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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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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軍總辦”不過是個沒什麼實權的虛職,按民國規制來講,督軍府下設總務處,總務長行使總辦權力,故這個督軍總辦不過是光鮮亮麗的名號而已。

“少將軍銜”倒是有些用處,有了這個就可參政議政,還可擴充軍隊。

“督軍府行走”就更無意義,不過是省去於德水帶路。

“參事處次長”因老爺不能常駐省城辦公,故而也沒太大意思。最關鍵便是這“行營經略”!

行營經略不但可以隨意調動屬下軍隊,亦可借各種名目作戰,常用的便是借剿匪名義擴充地盤勢力,搶來的地盤有權直接指定參領而無需經上司批准,絕對實權在握。

當然,行營經略也不是無法無天,如果政府派下監察,則是正管。老爺和我們的想法相通,也就是略一遲疑便單膝跪下道:“卑職何德何能受此重任!望大人收回成命!”

“哈哈…老夫身為一省之最高長官,話出口便是軍令!豈能隨意裁撤?元堂無需多慮,兄還有要事相商,來,坐。”説着他將老爺重新坐下。

微微品茶,徐北山眯縫着眼道:“元堂身處崖州,當知崖州三大悍匪,你剛提到‘慧覺寺’便是其一,還有‘刁家鎮刁守一’及‘回子隊馬躍溪’。此三股匪患屢繳不絕!且還有壯大之勢!

崖州緊鄰甘陝,我只怕他們與潘孫二人勾結起來,到那時內外夾擊崖州危險,只怕連省府都不保啊!”老爺點頭:“大人所慮及是!”他略沉,道:“若元堂能憑一己之力平定三股巨匪,保一方平安…我看…‘崖州管代’非你莫屬!”

“崖州管代”!若與行營經略相比,前者好比將軍而後者只是小卒!民國建制對於‘州’的概念各省不同,或按駐軍劃分,或按行政劃分,或按地理劃分。

本省按地理劃分,共計三州,北部昆州,西南赤馬州,東南崖州,三州中,昆州人口眾多,赤馬武備良,崖州最為富庶,若能取崖州管代之職則可坐隴望蜀圖謀成為一方軍閥!

“卑職恩!謝大人!”老爺再次單膝跪地高聲喊喝:“卑職必當盡心竭力平定匪患!不向省裏索要一兵一卒一槍一炮,每月呈貢銀五十萬兩!”

“好!一言為定!這崖州管代的位置給你留着,只待元堂凱旋歸來,必為你接風洗塵授職典禮!”徐北山動大叫,場面甚是人。

頓時氣氛融洽,他倆有説有笑相談甚歡!徐北山有意無意瞟了我們幾眼,笑:“元堂老弟,聽聞你這八美不但能征慣戰而且個個都是牀上尤物,果真如此?”老爺欠身微笑:“都是坊間謬聞,大人不可輕信,只不過她們經高人調教也算略懂規矩。

依卑職看來,天下美麗女子皆為我等之玩物,我喚她們作‘袋子’,視其為工具,如同槍炮馬匹。時常招待賓朋好友用她們狎取樂,閒暇無聊時命那壯男子與之配,觀其行,聞其聲,也略解無聊。”

“哈哈…”徐北山開懷大笑,頻頻點頭:“元堂妙語!這‘袋子’卻更妙!兄亦是此想!像你我這般英雄就應遍天下美女!只不知這袋之中都能裝何物?”老爺湊近低語:“能裝男子華之物,還有…”徐北山魚眼瞪得老大,忙追問:“還有什麼?”老爺微笑:“小弟在家時深晚間起夜擾人清夢甚為麻煩,則用她們做夜壺,只需拉動牀頭鈴鐺,由她們含住便可任憑小解,且一滴不漏。

再者,如廁時使她們跪於兩側,大解後若用那糙便紙恐劃傷皮膚,則用她們做便紙,只需坐在特製木椅上將下身出,命她們從下方輪鑽入,用口舌舐乾淨…”

“噢…”徐北山雙眼瞪大,張嘴半天無語,最後才點頭道:“元堂老弟!佩服至極!能將眾多佳麗用到極致!實在佩服!佩服!哈哈…”老爺點頭:“這便叫做‘物盡其用’!”

“唉!元堂真乃有福之人,兄自愧不如!想來,兄雖有十幾房夫人,但分居一年有餘,打發人去北平接她們過來,竟説什麼‘窮鄉僻壤苦寒之地不去也罷’!着實可惱!無奈,只命於德水務娼窯館中那最為俏麗女子寥解苦悶,可今與弟這八美相比簡直天壤!頓索然無味得緊!”老爺聽罷忙道:“聞大人所苦,卑職同身受!本應將這幾個不成材的送予大人,怎奈她們身兼軍務,後平匪還有用到之處…不如這樣,當下就請大人臨幸把玩一二,待匪患平定,卑職必將她們悉數贈予大人!”

“哈哈…元堂寬厚!兄竟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徐北山開心大笑。老爺略回身,抬手道:“列隊!卸甲!”我們聽了頓時打起神,寶芳嚶聲高喊:“諾!傳喻!列隊!卸甲!”瞬間,齊齊向左轉身,邁軍姿步伐,整齊劃一來至徐北山面前站定。

但見,我們每人戎裝,上身寶藍軍服,下身寶藍軍褲,足蹬高筒馬靴,頭戴圓頂軍帽,中間鑲嵌民國徽章,肩上軍銜兩個槓,身後披着黑斗篷,真英姿颯

傾國傾城的俊美粉面配着高撅翹,目不轉睛正視前方。

“向右…看齊!報數!”隨着寶芳號令,齊刷刷向右看齊,排成筆直一列。寶芳喊:“一!”接着我喊:“二…”清脆洪亮女聲響徹大廳:“三!四!五!六!七!八!”報數完畢,寶芳高喊:“奉喻!卸甲!”我們齊齊應:“諾!”瞬間動作起來,摘帽、衣、去靴、去中衣、去內衣,下來的軍裝衣服整齊疊好放在身後。

偌大廳堂裏光耀眼,八位絕世美人得光溜溜,玉亂顫,粉亂扭,户上叢叢黑閃亮發光,皮膚白皙吹彈得破,似是能擠出水來,纖纖玉指,嬌天足無不亂人心神!

“咕嚕…”這位督軍大人目不暇接,兩隻大魚眼用力瞪圓,只覺口乾舌燥嚥了唾沫,抬手將領釦解開。也莫説是他,就是老爺身旁站着念恩,亦是面通紅,口內發緊,呼急促,瞪大眼睛緊緊盯住!

只因他身體殘疾,平在家時,若我們陪老爺做之前皆打發他出去,他亦少見我們‮體玉‬,今算是沾光開了眼界。老爺在旁察言觀,低眉順目道:“大人,讓您見笑,這幾個不成材的您還看得過眼?”

“元堂…老弟…咳咳…這…個個都是國天香…美豔無雙…只…可…可為兄只有這‘一杆槍’…如何是好!?”徐北山口中拌蒜,支支吾吾,兩眼只定在我們身上。

我們聽他説出‘一杆槍’差點逗笑佳人。暗道:如此身份高貴的督軍大人竟也口出話,真真急!心裏好笑,但如此重要場合不敢有絲毫差池,故面無半點異樣,只安心等待,聽憑發落。

只聽老爺道:“這有何難?大人可從中挑選一稱心如意的之,再傳喚幾個身體強健力充沛的下人傭工,將剩下的一起姦,豈不快哉?”

“不可不可…我還沒盡享温柔怎容他人染指…依我之意,本督軍將她們每人過一遍,而後再喚壯男子共!如何?”他説着。

便有些躍躍試。老爺忙道:“一切聽憑大人便是…這…卑職還有些軍務雜事要與於參事商議,先行告退。”老爺深知不便在場逗留,遂找個理由退下。

徐北山忙擺手:“你自便…自便…對了!元堂千萬別走遠,晚間我設宴款待,務必留下!”老爺聽了忙躬身:“卑職謝大人賜宴!謹尊大人命!”説罷,帶着念恩緩緩退出,念恩直到門口依舊戀戀不捨,最後才不情願將門輕輕關好。他們出去,徐北山龐大身軀迅速站起,在我們面前來回逡巡,突然號令道:“侍奉老夫衣!”我們齊齊應:“諾!”緊接着大家將他圍繞中間,接權杖、退上衣、褲子、扒皮靴,不多時便光溜。再看這位督軍大人,皮膚糙黝黑,汗孔大,滿身黑兒,便便大腹猶如孕婦,活似一隻巨大棕熊!‮腿雙‬間寶大黝黑,茸茸、怒錚錚,此時微微硬起,似是戰前準備。

“且慢!”我們正待口手並用,卻被喝止。只聽他喊:“退下!列隊!”得他命令,我們齊刷刷應了聲,迅速退下依舊列排站好。徐北山用手點指寶芳:“你!近前來!”寶芳急向前幾步,在他面前立定站好。只聽他問:“你叫何名?”寶芳大聲道:“稟督軍大人!賤妾名叫寶芳!”他點頭問:“現何軍銜?”寶芳道:“稟督軍大人!卑職現任參領治下,營尉軍銜!”他瞪着寶芳道:“如此美人,怎能只區區營尉?現老夫晉升你為中校!賜你一星兩槓!”寶芳大喜,謝恩道:“卑職萬謝督軍大人!”他又環視我們,大聲道:“其餘人等統統晉升中校!”我們謝恩:“卑職等萬謝督軍大人!”他轉臉盯着寶芳問:“寶芳,老夫意你,你可願意?”寶芳抬頭大聲道:“萬分願意!能得大人我,賤妾深榮幸之至!謝大人恩!”他聽了不再説話,面笑伸出兩隻大手一把將寶芳摟入懷中,口對口親嘴兒、捏、雙揪頭、摳户、探挖眼,不時還將壯手指送入寶芳口中讓她,寶芳則緊緊抱住他身親熱回應,猥褻多時下寶堅硬如鋼!忽的,他一把抓住寶芳髮髻向下按,口中道:“跪地唆!”寶芳順勢直跪在面前,高聲應:“諾!”玉口大張吐出香舌含住寶冠不停

“好口技!”他讚賞點頭,隨即甩腚前後送。

“咳咳…”大廳裏異常安靜,只聞寶芳悶哼作嘔之聲。我們從後面看,但見寶芳兩隻玉手緊緊攀扶督軍壯大腿,髮髻前後亂擺,哆哆嗦嗦,恍若巨獸面前待宰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