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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弟子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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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命為雙)江湖上使劍的高手。也大有人在。一招之間如果要刺出七劍,至少也要刺出一劍,收劍再刺,所謂倏收倏發,總是有先後之分,但石母刺出來的七劍,竟如有七支劍尖同時攻出,沒有一劍是虛招。

楚玉祥在這電光石火之間,立時想到綠袍師父傳自己的“十三劍”屬於快攻劍招,沒有一招守勢,自己若是和她搶攻,那是同歸於盡的打法,只有祖師父的“全真劍法”講究守中有攻,自己先立於不敗之地,才能攻敵,這就決定使用“全真劍法”另外,祖師父傳自己“全真劍法”之時,左手配法劍勢,忽指忽抓,屬於擒拿手法居多。

但此時對付石母右杖左劍,擒拿手法並不過宜,只有施展綠袍師父的“三刀”三記掌法,才能抵擋得住對方杖劍同施的凌厲攻勢。

這一段話,説來較慢,實則僅是楚玉祥心念一轉的事,右手長劍當心一豎,使出“全真劍法”的一式“玉笏朝天”守住門户,左手迅若奔雷,連劈兩掌。

發掌之際,迅疾後退了一步。他雖然被退了一步,但也把石母攻出的七招劍勢住。”僅此一招,看得石母冷電般的眼神定住了,杖影劍芒,同時消失,石母好像未曾出手一般,瞪着楚玉祥冷冷的問道:“你方才使的一記劍招,是全真劍法?”看到楚玉祥忽然使出“全真劍法”來,使她心頭不期而然又多出一層顧慮!劍法被人家認出來了,楚玉祥自然不好否認,點頭道:“不錯。”石母疑慮的問道:“你是青牛宮門下?”

“全真劍法”不傳外人,會“全真劍法”的人,自然是全真教門下了,只是她奇怪這小子手中使的是寒螭劍,明明是厲神君的傳人,怎麼又使出全真教的劍法來了?

楚玉祥大笑道:“在下方才已經説過,在下出道江湖,從不自炫師門來歷,今晚行動,是楚某個人之事,與師門無關,咱們各憑武功手,你不用問我是什麼人門下。”這話雖是實情,但口氣未免極狂,石母數十年來,從沒聽到過有人敢在她面前這樣説話,一時怒火復熾,把剛才從心頭暗自升起的一絲顧忌又悉數拋開,沉哼道:“好!”杖先劍後,隨着這聲“好”字,倏然攻出。這回鋼杖乍起,接連攻出三招,但左手短劍在三招杖勢中,卻攻出了十招之多!誰都可以看出石母的龍頭杖固然招式沉猛,氣勢極壯,但她的劍法更為快速凌厲,一片綠芒,令人目不暇接。杖勢沉猛,劍勢快速,兩種不同的勁道,不同的招法,居然同時在一個人的雙手施展出來。

可見石母能夠威震江湖數十年,各大門派都對她退避三舍,實在是名非幸致,放眼武林,大概能和她動手的人,為數也已不多。終南五劍目睹石母劍杖同施,竟有如此威力。

也不相顧失!楚玉祥右手寒螭劍施展“全真劍法”揮出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劍勢來去如電,人影進退如風,老遠看去。

只見他全身白光繚繞,人影反而有些模糊。左手隨着劍勢,劈出一記又一記的掌風,全真劍法,守多於攻,但厲神君的“三刀”三記掌式,可全是攻勢,遇上石母左手綠沉劍的快速攻勢,以攻還攻,居然毫無遜

瞬息之間,雙方已打出數十招之多,濃然不分勝負,誰也沒有佔到上風。這對石母來説,當真是一生中最難堪的一刻了,憑她成名數十年,竟和一個臭未乾的弱冠少年打成平手!

何況對方還有許多高手如東門奇、“三手真人、終南五劍等人,全在作壁上觀,良己若是勝不了這姓楚的小子,石母這兩個字,從此就在武林中除名!‘她越想越氣,越打越怒,一頭白髮幾乎直豎起來。

咬牙切齒,把全身功力運到了劍杖之上,杖勢隨着加重,記記如泰山壓頂,劍勢隨着加快,劍劍如星劃空!楚玉祥右手使出“全真劍法”自然也使出祖師父的“純陽玄功”左手使的是綠袍師父的“三刀”自然也運起了“太素陰功”這了陰一陽兩種神功。

同時在一個人身上運起,施展出來,可以説是武林中曠古未有之事。石母在和他動手之際,也已發覺楚玉祥護身劍光炙熱如火,但劈出來的掌風卻又其寒如冰,她當然想不到楚玉祥小小年紀,居然會一身兼兩家之長,練成兩種道完全相反的絕世神功,任何人連做夢都無法想到的。

石母曾經説過:“老身要動用數十年來從不輕易使展的劍杖同施,你縱然傷在老身劍下,也足可自豪了。”這一段話,如果反過來説,她如果知道楚玉祥在和她動手之際,施展了武林中從未有人同時施展過的兩種絕世神功,縱然落敗,也足可自豪了。

何況現在石母並未落敗,楚玉祥卻被她全力施為,劍杖擊之下,漸漸出縛手縛腳之!有兩句話,原是對下棋的人説的,那是“棋高一着,縛手縛腳”但這兩句話,對會武的人來説,也是十分恰當。

石母數十年修為,在功力上,勝過楚玉祥何止“一着”她這一全力施為,楚玉祥頓覺身外壓力大增,他縱然練成兩種絕世神功,到底時尚淺,本來右手長劍施展“全真劍法”可以護住全身。

此時四周壓力增加,推出去的劍勢十分沉重,左手三記掌法,已經一使再使,連續劈出,但對方劍勢加快,綠沉劍森寒劍氣,有時居然刺透掌風,直過來。楚玉祥自然知道這是自己功力和對方懸殊得大多,只好使出全身力氣,支持下去。

雖然自己也不知道還能支持幾招?但卻非硬着頭皮支持下去不可,這樣打法,自然苦不堪言。尤其連“全真劍法”都已經漸漸有守不住之勢,(不是劍法守不住,是功力不如對方,劍法受到壓力,施展不開)心頭更是又驚又急!

就在此時,他忽然想起祖師父最後傳授自己的一招劍法來。不,那只有四句口訣,沒有招式的一招劍法,此刻“全真劍法”和綠袍師父的“十三劍”已無法破解對方劍杖攻勢之際,心中不覺默默唸起這四句口訣來。

這四句口訣,他在青牛宮揣摩研究了足足有一個月之久,歷代師祖對這一招劍法的註釋。也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莫衷一是,他也都背得滾瓜爛,心中時有所悟。也時有所失,捉摸不定。平有綠袍師父的“十三劍”應付強敵,已綽綽有餘,如今他和石母這一戰,發現連劍勢謹嚴的“全真劍法”都已擋不住對方攻勢,心中忽然領悟到劍法如有常法,(一定的劍路)就容易受制於人。

只有劍無常法,才能出巢臼,不受到劍法拘束,不在常規之內,才能不受制於人,而使人無可封解!一念及此,頓覺心智明朗。豁然貫通,神立時為之一振,口中不覺大喝一聲,揮手一劍直劈過去。

他是在極度的困境中發生了豁然大悟,心頭由被壓迫而突然狂喜,神大振,才喝出口來的,這聲大喝出口,只覺全身糨絡,四肢百骸,也隨着突然貫通!

本來右手使劍,使出來的是“純陽玄功”左手使掌,使出來的是“太素陰功”此刻隨着這聲大喝,竟如水到渠成,兩種神功忽然水融,化合為一,隨着劍勢劃出。石母一張獰厲的臉上,已經出得意之,她奮起全身功力,已把數十年來唯一的勁敵楚玉祥的劍勢壓制了下去。

不出十招,他就會招架不住,那時就是東門奇、三手真人、終南五劍搶着出手,也已救不了他。

因為楚玉祥已被她劍杖困住了,準出手也沒用,除去這小子,東門奇、三手真人、終南五劍,也將在她劍杖之下一一擊敗。

就在此時,楚玉祥發出一聲雷般的大喝,連石母這樣修為的人都被他震得兩耳嗡嗡直響,眼前突然大亮,一道白虹般的匹練面席捲過來,自己右杖左劍攻出去的杖勢劍招,竟然沒有一招可以抵擋得住!

“當!”戰場中,繼楚玉祥一聲焦雷般的大喝之後,緊接着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金鐵狂鳴,杖影劍光之中,一個人影登登的連續後退了七八步。綠劍芒。白劍光,同時倏然盡斂!大家剛聽到一聲大喝,又聽到一聲金鐵狂鳴。

此時劍光乍沒,有人被震得連連後退,最到心頭狂跳的是丁盛和林仲達、英無雙、裴允文兄妹等人,在他們想來,這被震出去的多半是楚玉祥無疑!等到大家定睛看去,楚玉祥手持寒光如電的寒螭劍,站在當場,似乎怔住了。

原來這被震出去的竟然會是石母!她一支風頭杖已被齊中削斷,只剩了半支,左手那柄出必傷人的綠沉劍也跌落在她身前五尺之外,披散一頭白髮,本來紅潤的臉上。

此刻也平添了無數的皺紋,生似經此一戰,她突然蒼老了二三十年,這時她瞪着眼睛,神情頹然的道“楚玉祥,你…贏了…”楚玉祥直到此時,才口中啊了一聲,連忙抱拳道:“承…讓了。”石母有氣無力的道:“老身答應過你,你勝了老身告訴你殺害你義父母的仇人是誰,其實老身並不知道殺害你義父母的仇人…”楚玉祥怒道:“你…”石母沒待他説下去。

微微搖手,説道:“老身不能妄指誰是殺害你義父母的人,但老身可以告訴你,江南分令是勾漏夫人的手下,當創設江南分令之初,曾來見過老身,老身這樣答覆,你是不是滿意?”楚玉祥問道“勾漏夫人在什麼地方?”石母道:“勾漏山,老身還是二十年前見過她一面,那時她並不叫勾漏夫人,至於她的情形,老身所知道的也只有這些了。”三手真人問道:“那麼殺害貧道師兄的兇手呢?究竟是誰?”石母道:“你放開邵若飛,老身會要她代的。”三手真人道:“好,貧道相信你。”回過身去,舉手拍開邵若飛的道。

石母喝道:“若飛,你告訴李靜虛,是什麼人殺了三茅宮觀主?”邵若飛一怔,立即躬道:“回師尊,弟子也不清楚,不過那晚秦大娘的義女宮月香到玄女宮來過,她因江南分令被東海鏢局所破,本來想到玄女宮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