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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獨一無二的新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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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不對,至少南宮是這樣認為的。

原以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鑽回牀上休息,不過卻面撞上了温妮和奇安奴這樣一對主僕的組合。如果只是被發現了自己和橘姐在晚上出去“看風景”也就算了,可顯然已經正裝打扮的二人早就已經恭候多時。

覺,比起責備更像是壯士臨行前的決意酒啊。

“橘姐…”

“看我也沒用。”橘姐強行把南宮的頭扭了回去,“我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在我解釋清楚之前你先好好看看你的好奇心帶來的結果吧。”温妮和奇安奴看上去已經知道了自己這邊的身份,可是比起打算以死相搏,她們選擇的似乎是等待所謂的“審判”明明自己的目的並不是要“除掉”她們,可是卻因為偷偷的所做的調查帶來的驚動讓她們產生了誤會。

多半對於沒有什麼力量的主僕二人來説能做到的也僅僅只有“體面的上路”可如果換做是別的有實力的妖怪的話必然不會如此,那麼一場由誤會而產生的衝突也就因此發生了。

橘姐想教給自己認清的恐怕也就是這個道理,雖然仍舊無法理解橘姐的那“自由放任”主義,但是至少在這個問題上以後必須得注意了。仔細想想的話,哪怕就是對妖怪明顯有偏見的靈鏡,也並沒有像自己這樣做過刨問底的事情。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他咯?”或許是該做的解釋已經結束了吧,橘姐十分自然的把鍋甩到了南宮的頭上。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南宮很快就對上了兩雙水汪汪的眼睛。鑑於和温妮語言不通的關係,所以這一次代為發問的是奇安奴。

“您。您真的不是聖城的神職人員嗎?”

“當然不是了。雖然質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似。”南宮這才猛然想到了他一開始的打扮給温妮留下的第一印象。如果説到對神職人員的看法的話,首當其衝的肯定是會用什麼“聖光”去淨化那些亡靈吧。

實際上這種事情不光光是神職人員,監察官也會去做,只不過不是無差別的清除,至少對於規矩的妖怪來説是不會這麼做的。可惜這恐怕很難和她們解釋,而且…

“哈哈哈…這,這個你別在意,裝飾用的東西。”南宮一邊打着哈哈。一邊把隱約有點生氣的伊麗莎白給藏在了身後,這才稍稍緩解了一點奇安奴的緊張。十字架一般的佩劍,傻子都能想的到和什麼有關係,至於説了伊麗莎白是裝飾用劍這件事還是以後找時間再道歉吧。

“那,那您…”奇安奴開始支支吾吾起來,不過這也讓南宮知道了下一步的行動。

呼…至少要先準備一下。

“對不起!”南宮老老實實的低下了頭,直到這個時候他也終於意識到了半晴在那之後又單獨發來的郵件裏多半寫的是什麼了。

“私自調查了你們的事情很抱歉,不過我真的沒有什麼惡意,也不是想除掉亡靈什麼的,只是單純的想調查以及幫助你們而已。”或許西荇和七七的事情上都歪打正着了。但是至少温妮和奇安奴不需要別人的“幫助”也不會希望別人有什麼“調查”

“哎?哎?是這樣嗎?”奇安奴誇張的瞪着眼睛。不過很快就在温妮的提醒下打了個靈,“我,我這就去準備茶點!”事情波折了點,不過,結果看起來也不壞。當然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要歸功於橘姐的及時阻止就是了。隨着温妮一起坐下的南宮也意外的讓他的好奇心得到了滿足,或許這就和“北風與太陽”的故事一般,拼命的去調查反而不會有什麼太好的結果,靜下心來談一談的話卻能夠得到最還原的真實。

“她是百年以前的亡靈,似乎和提琴有一部分的融合,所以你恐怕才會第一眼看不清真正的身份吧。”橘姐很自然的充當起了“翻譯”

“至於女僕的話是温妮房間裏鋼琴的器靈,原本器靈就不好判斷,你又太在意温妮所以自然關注不到。”原來如此。

南宮無法聽懂温妮的話,只能通過橘姐那跳躍度十分大的翻譯來大概理解。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一次的温妮已經不再對她的事情有什麼保留了。

“你從半晴那瞭解的那場瘟疫的確發生了,當時温妮的父母都不幸去世了,周圍的鎮民也大都沒有幸免於難。剩餘的人無論是家中的女僕還是村民都想辦法離開,只剩下了當時因為瘟疫而失聰失明的温妮一個人。”橘姐的目光有些發寒,顯然這是對於當時把温妮就那麼拋下的無情家僕們的不悦。對於一個看不見又聽不見的小孩子來説,顯然一個人被拋在了一邊太過於殘忍了,自然,也是很難活下去的吧。

“她的屍體就在最裏面的房間裏,多半那架鋼琴也是在那的吧。這一次希望南宮你的好奇心別再那麼旺盛了,你也不希望她們消失的對吧?”當然了,怎麼可能會犯第二次錯呢。

“醒來之後我就能看見也能聽見了,不過每一次拿起提琴的時候卻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所以本就沒有辦法演奏好。至於奇安奴的話則是在我彷徨了好久之後突然出現的,她就和真正的人沒什麼區別,不過我想唯一的可能也只有那架鋼琴了。”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家中的温妮自然不會清楚器靈一類的事情,所以能想到奇安奴就是那架鋼琴已經很不容易了。而在温妮沒有去世的那個年代應該也是存在着“神職者”一説的,不過當時的神官們基本見到什麼亡靈應該都是要“消滅”因此她們也會保留着這樣稍顯“落後”的認知。

“一開始我知道自己的演奏很差,但是直到有好多人來到這裏找到了我,那個時候我才清楚我的演奏在自己和奇安奴聽起來是很差,可是對於普通人來説似乎非常的美妙。附近的人們聽到了並且互相傳遍之後便引來了很多叫做‘記者’的人,從那之後我就漸漸的開始在大家面前演奏了。喂…你做什麼呢?”正翻譯着的橘姐匆忙扶起了低下頭的温妮,從她的樣子來看顯然是在道歉吧。因為用虛假的樂符欺騙了普通人而作出的道歉。

不是她的錯,至少在普通人聽起來那是美妙的天籟就足夠了,就這樣一直演奏下去也沒有關係。橘姐,應該也是能聽出來“真實”的樂符的吧,不過她卻一直表現的毫不知情並選擇了充分尊重温妮的**和苦衷。或許這就是身份總長的她比自己要有遠見的地方。

“…”忽的,温妮推開了橘姐的手,雖然只是有些拙劣的手勢,但是南宮還是明白了那其中的意思。

沒錯,或許對普通人還可以,但是對自己,對橘姐,温妮她可能永遠沒有辦法獻上一首完美的,屬於對方的樂章了。温妮之前説過的諾言也多半沒有辦法完成,因為那只是屬於“噪音”的音符。

才不是這樣…

自己要聽的可不是什麼“虛假”的天籟,説起來沒什麼藝術細胞的自己也本理解不了什麼才叫做真正的音樂。如果説真的需要温妮來為自己譜一曲專屬樂章的話,那麼…

“我覺得之前那首伐木歌就不錯。”南宮轉向了橘姐,“橘姐你覺得呢?”

“…呼,是給你寫又不是給我。不過你這小子,某些方面倒是世界級的水準啊。”橘姐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南宮,旋即開始和温妮訴説了起來。

看着對方逐漸泛紅的哭臉,在不知所措的同時南宮也終於放心了許多。

伐木歌就伐木歌吧,雖然刺耳了一點但是至少是温妮用心去為自己譜寫的,雖然另類但是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茶,茶點來了!還有茶也泡好了!”踉踉蹌蹌的奇安奴顯然還沒從緊張的心情中緩和過來,直到放下茶盤又被温妮冷聲訓斥了幾句之後才有所好轉。

片刻後,仍舊紅着眼的温妮總算整理好了一切,重新拿起了琴與琴弓。而冷靜下來的奇安奴也恢復了以往的從容,與她的主人一同向着靜候着的兩位客人行禮示意。

“即將演奏的是主人為先生您譜寫的,同時也是主人的‘第一首’琴曲,請二位安靜的欣賞。”(一開始也考慮過直接去戰戰戰,不過想了想還是加上了這之前的一小段作為鋪墊,與此同時也讓岳母大人混個臉。總之就是這樣,這一小段劇情算是完結了,不過也不會單獨開卷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