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把攬到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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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水箏閉上眼睛撇過臉。這樣狄飛雲就不能再用饒有興趣的模樣看她了。狄飛雲回到牀上,靠到她的身邊,儘管水箏是囚犯,她仍然享受狄飛雲的温暖。水箏以前從沒和男人睡過,所以這種覺很陌生。
拋開狄飛雲是善是惡的事實,他貼在水箏身後,茸茸的大腿靠着她,暖烘烘的扎人覺很人。蒲扇般的大手放在間,離脯很近,離腹下也很近,水箏現在已經習慣狄飛雲的碰觸。
但這種似碰未碰的挑逗,還是讓她陰部緊繃。狄飛雲一手託着水箏的股,另一隻手伸到前,大拇指慢慢地在尖打圈,他在她耳邊小聲道:“乖啊!”狄飛雲非常善於此道,幾句輕飄飄的耳語,幾下人心扉的撫摸,就能夠讓水箏陰部一片濕滑。這不是好兆頭,尤其是狄飛雲不僅能夠讓的身體在躁動中像熱騰騰的火爐。
而且還會在她渴望釋放和解時嘎然而止。每每此時水箏都會很沮喪,她不希望狄飛雲停下來,但今晚,他做了些不同的事。
“躺平,水箏。”狄飛雲咬咬她的耳垂,把她翻過來,壓在自己身下吻住她,舌尖分開她的嘴。水箏不明就裏,但還是決定安靜服從。狄飛雲把毯子拉下來,出水箏白皙赤的房。
他的嘴裹住凸起的頭,温暖濕潤的舌頭不停,繞着小頭飛快旋轉。一隻手伸向水箏的陰部,水箏不假思索把腿分開。
她閉上眼睛,全身心投入到狄飛雲帶給她的覺。今天他答應解開水箏的手銬,可能也會給她一個渴望已久的高。水箏屏住呼,神經緊張,在狄飛雲的玩下。
她的思緒變得飄忽不定。水箏並不天真,從成人後就開始男友,她的男友優秀、正派,麻煩的是也沒有一個認為自己是泛泛之輩。
比起戀愛,大家無一例外更專注於學業、事業。時間和空間再稍一擋道,關係很難長久。沒有人遺憾、更沒有人爭取。
水箏自認年輕,對學業和事業專注不比男友少幾分,所以本不把分手散夥當回事兒。這也是水箏忍受狄飛雲折磨的一個應對態度,他一次次帶着水箏來到高邊緣。
然後毫不猶豫撇下她揚長而去。水箏不會嗚咽或乞求,她知道狄飛雲在等她那樣做。水箏長到今天可不是温室裏的小花朵。如果他想戲耍水箏,水箏就把戲耍當成是人生旅程中一個短暫的快樂和消遣。
不會更少,也不會更多!狄飛雲輕輕撫過水箏的大腿肌膚,她想拱起身體讓他深入,但意志力強迫自己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頭上一個尖鋭的在水箏脊柱形成一道耀眼的閃電,擊中已經濕的陰道。水箏氣吁吁,驚訝地發現疼痛穿透身體,接着是興奮的灼熱。
這覺真…水箏一點兒不介意再來一次,她可以享受…現在。狄飛雲的手指劃入陰部縫找到顫抖的陰蒂,了幾下,又沿着陰蒂上下摩挲,碰到花邊緣時,也只是撓心地一掃而過。快樂將水箏的軀體一撕而裂,她不由自主喊叫出聲。股上的痛苦消失,但皮膚卻像着了火。
水箏的呼越來越沉重,心臟在口砰砰直跳,震得耳膜轟轟作響。這幾天狄飛雲一直在用這種方法挑逗水箏,她可以忽視高的需要,因為她無法控制。今天不太一樣,她的雙手被解束縛,四肢可以自由搖擺。
狄飛雲着的頭,胳膊摟住水箏,抓住右邊房使勁捏,另一隻手仍然亦輕亦重摁陰蒂,對於像他這樣殘忍無情的人來説似乎是不可能的温柔。
水箏的身體越來越火熱濕,每個神經充滿情,時刻準備好跳出懸崖展翅飛翔,水箏就要達到高了。
狄飛雲的嘴從水箏的頭上移開,低聲説:“想高麼?你得徵得我的同意。”説完他又用舌頭和牙齒折磨頭,温柔而堅定的愛撫讓水箏不過氣。小腹中的某個地方壓力增大,甬道收縮,需求也越來越強烈,她緊閉雙眼,無法和狄飛雲直視。水箏需要專注於當下的覺。
而不是去想她和誰在一起。
“我可以嗎?”水箏忍不住問道。沒關係,水箏告訴自己。這只是最原始的生理學問題,狄飛雲是個強壯的男人,有魅力、有本事…啊,他過去是麒麟一員,光這一點就已經是女人幻想的完美對象。現在狄飛雲在玩她的身體,水箏當然會有覺,就這樣,僅此而已。
“什麼?”狄飛雲顯然非常不滿。水箏想揍他一頓,她正在高的邊緣,但狄飛雲關心的卻仍然是他的控制慾。
“我可以高麼?先生。”水箏完整地問出問題,儘量保持聲音平穩。狄飛雲拍了下水箏的房,鬆開陰蒂,兩個手指前後彎曲伸入內,到達的地方正好抵在最的位置,水箏的部不由自主抬起一個優美的弧度。
“目前不行,”狄飛雲毫不猶豫拒絕。王八蛋,他媽的混賬王八蛋,狄飛雲故意這樣對她,就是要水箏低三下四求他!
水箏扭動部,追隨着狄飛雲的手指,試圖自己尋找那種覺。
“如果你跟我爭執、抗議,如果你對我的做法指手畫腳,如果你在沒有我的允許下高,任何不守規矩的行為都會受到懲罰。明白嗎?”狄飛雲停下手指的動作,但那覺卻好像拿把槍抵在她的太陽。水箏絕望地點點頭,身下陷乖乖躺好。也許照狄飛雲説的去做,他會讓水箏高。水箏口乾舌燥,口憋得肋骨生疼。
雖然是第一次沒有任何東西束縛身體,那覺卻比五花大綁更強烈,而這個混蛋心裏也他媽的非常清楚。狄飛雲的手指在水箏兩腿間的動作幅度加快,水箏正處於高的邊緣。
但如果這會兒高,他會懲罰她。怎麼懲罰?再次用皮帶狠狠她的身體麼?這主意聽上去也沒那麼糟。
去他媽的,水箏暗罵,這輩子誰都別想讓水箏承認被懲罰的想法能使她奮。,水箏一把抓住腦袋下的枕頭,迫使自己不要把注意力集中在需要高的渴望上。沒有關係,她能承受這種壓力。水箏不需要他帶給她高,見鬼,現在雙手自由,她完全可以趁他不在身邊時自己解決。
忽然,狄飛雲在水箏耳邊,咬着耳垂輕聲道:“來吧,忘了你是誰、忘了我是誰,忘了身在何方,放開你自己,高吧!”水箏只有片刻的猶豫,旋即熱切地上那股黑暗猛烈的。一陣陣撲面而來的力量從她身體湧出,水箏不能呼。身體在狄飛雲手下劇烈扭動,肌痙攣般搐,但遠遠不止這些。
她的內深處時而緊鎖、時而悸動。水箏被這股撕得粉碎,狄飛雲卻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攪動。第一次高剛剛褪去,第二次高又緊隨其後。水箏的意識模糊,整個人好像漂浮在空中。
她這輩子從未有過這種覺。當水箏從高的力量中平靜下來,她終於可以口氣。現在怎麼辦?
興奮隨即變成恐懼,該輪到他了麼?好在狄飛雲只是伸出胳膊摟住水箏的,把她攬到前,温暖的氣息飄過水箏的脖子。水箏閉上眼睛不再思考,高之前她就已經很累了,高之後簡直筋疲力竭。
她沒有力去想剛才發生了什麼或者意味着什麼。水箏疲倦地合上眼睛,一夜無夢。第二天早上,水箏比狄飛雲醒得早。這很不尋常,平時水箏還沒睜開眼,他就已經起來去沙灘跑步了。隔離在這個島上,遠離一切對她重要的事物,讓水箏陷入某種程度的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