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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這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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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飛雲拿着肥皂,轉過她的身子面對他,在她的部、腹部和大腿間抹上檸檬泡沫,他又拿出一瓶洗髮水,水箏看到洗髮水倒一口氣,但仍然什麼都沒説。

狄飛雲將她行李裏的衣服和洗漱用品都收好了,水箏將會通過她的表現一件一件掙。狄飛雲將洗髮水抹在水箏的頭上,充滿女人味的誘人香味刺着兩人的嗅覺。

水箏明顯想多保留一會兒頭髮上的洗髮泡沐,在他清洗結束後,幾乎是遺憾的發出一聲長長呻。狄飛雲將肥皂和洗髮水放在旁邊的大石頭上,然後開始撫摸水箏光滑的身體,覺柔美的曲線。

她很漂亮,他媽的真漂亮。狄飛雲的又硬了,他想把埋在水箏的身體裏享受,直到她尖叫狄飛雲的名字。狄飛雲花了些時間探索水箏最的部位,手指撫摸柔軟的褶皺,拇指放在陰蒂上,幾乎不移動。

然後兩個手指。水箏拱起身子,半張着小嘴嬌着,緊緊抓住狄飛雲的手腕,不是阻止他的動作,而是獲得必要的支撐。狄飛雲的手指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從未從她身上移開。

直到她身體緊繃、部泛紅、哽住呼。頭髮散亂地貼在漂亮的臉蛋上,臉上全是情動的嫵媚,一掃平時的安靜冷漠,煞是妖冶。狄飛雲知道她高臨近,出手指,一邊在潭水中清洗一邊簡單地説:“夠了。”水箏頹然地跌坐在一邊,沮喪無比。

“你不聽我的話,而對抗會帶來後果。”狄飛雲把她從水裏拉出來。

用衣服將她擦拭乾淨,繼續道:“現在,你該明白我可以給你痛苦和羞辱,也可以給你快樂和愉悦。究竟是哪一個選擇,親愛的水箏,則由你決定。”水箏這次測試不及格。***當太陽昇起時,他們醒來開始勞作,收集需要的食物和清水,打掃居住和周圍的環境。

直到太陽下山回去休息。一天又一天,子過得飛快。不,開什麼玩笑,任憑狄飛雲擺佈的每一天都是漫長的一天。水箏恨他,他媽的恨死他了。

狄飛雲是個混蛋,目前為止他已經用過巴掌和皮帶,強迫她跪下來給他口爆,而且每晚睡覺前都會碰她。水箏討厭他的碰觸,尤其討厭他總是能讓她一片濕濡,更討厭她不曾阻止。

狄飛雲強壯有力,當他貼在她身後撫摸她時,水箏可以覺到小腹中一股興奮的暖順着大腿滴下,她必須竭盡全力去阻止自己受其中歡愉。總有一天他們會獲救,水箏將想出一個辦法和外界聯繫。

在那之前,她必須耐心等候,確保自己不會像上次一樣搞砸。水箏高興的是她腿上的傷漸漸癒合,屬於她的東西越來越多。首先是一塊肥皂,然後是洗髮水。昨晚,狄飛雲拿出一把牙刷和牙膏。水箏還想要什麼?水箏想把手腕上的手銬摘下來,也不是説要逃走。媽的。

她能逃到哪裏?不管怎麼樣,傷害狄飛雲是愚蠢的舉動。除非水箏有了周全的逃跑計劃,在那之前傷害狄飛雲對水箏沒有任何好處。現實很殘酷,但現實就是現實,水箏必須依靠狄飛雲才能生存。

水箏永遠抓不到那些滑不溜手的魚,不知道房屋的上下水如何運行。先不考慮打敗狄飛雲的可能,可如果真的發生。

她就只能吃樹枝上的漿果,而據水箏所知,那可不能維持多久。現在的情況是,如果不服從狄飛雲會受懲罰,如果傷害狄飛雲會付出代價。

怎麼看都是她完蛋的命。水箏別無選擇,只能聽命狄飛雲的擺佈。所以,在一個月朗星稀的晚上,水箏用最柔順的語氣懇求道:“先生?”開始叫狄飛雲先生很不自然,但他要求水箏必須如此,這些子她也幾乎習慣,現在讓他叫"狄飛雲"反而會讓水箏覺得奇怪。

“嗯?”狄飛雲問道,躺到牀上來到水箏身後。

這個人很有自制力,水箏不得不承認。每天吃早飯前,狄飛雲都會去海灘上跑步,在每件事的間隙會鍛鍊體能,俯卧撐、仰卧起坐。

甚至還找到一結實的樹枝做引體向上。這個男人喜歡控制,對自己的身體也不例外,他已經朝她了一臉的事兒證明男的那個重要部位運行正常,而他每天晚上光着身子跟水箏上牀。

直到現在都沒做輕而易舉就能做的事。水箏不得不心生佩服,她體型嬌小,還戴着手銬。如果狄飛雲想強迫水箏,她沒有機會反抗。

而且也沒人能救她。這是水箏保持自制的原因,狄飛雲能做到,那她也能。水箏將聲音放輕放緩“你説過如果我表現好,會把手銬摘下來。我這些天一直都很乖,沒惹任何麻煩。”狄飛雲一手抱着水箏的肩膀,一手摟住水箏的,十指在她的手指裏。鼻子把她的頭髮頂到一邊,嘴方便夠着她的耳朵。水箏已經習慣狄飛雲在牀上的這個動作,很温柔、很親密,如果拋開兩人之間的仇恨,她會非常喜歡。

“是的。”狄飛雲打了個哈欠。狄飛雲今天非常忙碌,收集一大堆魚不説,還製造了些看起來像矛槍和鐮刀的工具,他一直在觀察覓食的海鳥,堅信如果能抓住這些鳥,將會為兩人提供更多樣和更營養的食物。

雖然目前一無所獲,但水箏知道抓着只是時間問題。如果狄飛雲讓水箏幫忙,她可以採集漿果和椰子,也會試着釣魚,讓他分出力做其他事情。前提條件是,他必須解開水箏腕兒上的手銬。

“你認為你的表現好到可以擺手銬了?”狄飛雲蹭着她的皮膚,含糊問道。

“是的,先生。我知道如果不服從會發生什麼,你已經表達得非常清楚。我也吃了教訓,以後肯定不會因為雙手自由就做傻事。”水箏儘量表現得温順體貼,她一定要把這件事做對,絕不能讓狄飛雲有絲毫懷疑。

狄飛雲沉默了很長時間才總算答應“好吧,水箏。這是你應得的,但我要警告你,如果你將來做了什麼惹惱我的事,你不僅會被揍,而且我還有其他方法懲罰你,手銬也會重新回到你的腕子上。明白嗎?”希望在水箏中湧起,她渴望地點點頭“是的,當然。”狄飛雲從牀上爬起來。走到存放常用品的地方。水箏暗暗詛咒,所以他把鑰匙放在那兒了。不是説這些信息對水箏有什麼用處。

就算自己有鑰匙,也只能等狄飛雲打開,否則她肯定要吃苦頭。當狄飛雲把鑰匙進鎖裏時,水箏的心跳猛烈地撞擊腔,她的雙臂快要自由了,這念頭幾乎讓她頭暈。睡覺時,水箏的肩膀也會因為保持合起來的姿勢而疼痛,更不用説手腕上已經被金屬摩擦出一層老繭。

咔嗒一聲手銬打開,狄飛雲把手銬拿到另一個房間,他一定是藏到某個地方不讓水箏發現毀掉。

不過水箏沒心思理睬,她迫不及待翻過肩膀,着手腕,愉快地揮舞雙臂。恢復自由的覺太好了,水箏無聲的開懷大笑。狄飛雲剛好在這時候回來,歪着腦袋説道:“你笑的時候很漂亮,眼睛會發亮。”哦…不,他沒有看見。

然而,狄飛雲不僅看見了,眼光還落到她前逗留徘徊。一股熱衝進水箏的房,使房又沉又痛,頭也漸漸硬起來。

水箏大吃一驚,本能地想遮掩,試圖壓回到正常狀態。可她不敢移動身上哪怕一塊肌。狄飛雲仍然盯着她,水箏生怕任何不慎的舉動打破某種脆弱的屏障,甚至產生更可怕的後果。自從兩人掉到這個島上,狄飛雲總是毫無顧忌滔滔不絕地講話。

但這是她第一次受到兩人之間的張力。以前也有過,但狄飛雲那樣做僅僅是為了羞辱她、怒她,水箏已經意識到這一點,這次不同,他不是一個施暴者對待階下囚…是什麼?水箏連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