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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哪有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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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看穿,心中大怒道:“放!名器!唔…這詞倒是貼切,以前沒聽説過,就算現在沒人這樣叫,以後全中國的人都會知道的,或者最起碼全中國的男人都知道名器是什麼東東,嘻嘻。”老太呱呱笑道:“我是舊社會過來的人,這些事比你們懂得多,老實告訴你吧,解放前我們這兒是民國的首都,三教九的,四方形的人都有,民國的娼是合法化的,男女都有,女還正常拿營業執照營業。

而且套路齊全,什麼花樣都有,十里秦淮夜夜笙歌,石壩街上‮子婊‬成羣,這天下哪個不知,哪個不曉?而娼也有門派,叫做花門,花門掌班都是漂亮的男人,掌握白相人的練功法門後,具説能夜御九女而金槍不倒!

而最有實力的白相人,最後就是花門的掌門,做掌門的白相人,不但生得漂亮,身體還要結實,特別是雞巴,一定要長,真是潘安的樣貌,李奎的體魂呀!”我哂笑道:“呀你個大頭鬼,這有什麼神奇的?吃藥就是!”貓屎強嚮往道:“説得是真的呀,那石壩街上,不是全是?老子好恨呀,沒生在那個時候,要是生得早點,就算不嫖,參觀一下也是好的!”老太沒理貓屎強,冷笑着對我説道:“要是吃藥,那身體就掏空了,玩女人過多的話,不出三五年,走路都得扶牆!”我心裏其實也是嚮往滿街全是坦美女的那個時代,卻對老太説的夜御九女的事不太相信,説道:“哄我們開心哩,世上哪有這種事?説書給我們聽是吧?”貓屎強怒道:“還説你媽的頭,老子肚子餓死了,快去下面呀!狼哥!你千萬別聽老太胡説八道,她是做夢抓吃哩!”老太對貓屎強怒道:“催什麼催,我這就去,小柴,我也不怕你知道,最後一個花門的掌門叫做花俊,就是在止馬營天天掃廁所的老不死。”我一口面差點吐出來。

罵道:“我正吃麪呢?他孃的,説上半天,神乎其神的,原來就是個天天掏屎的老不死,切…”老太邊去下面,邊嘀咕道:“那個老不死的專長就是b和調教女人,再不就是配製各種器,這在我們新社會都是違法的,他不去掃廁所,還能幹什麼?”我一想也是,等我實在有空的時候,不妨去拜會拜會那位花門掌人,我還不信這個了,什麼樣的老不死,雞巴比我們小年青還強呢?貓屎強就是蹲在茅房裏,也會把面吃完,他的字典裏,本就沒有噁心這一名詞,老太來面後,他邊吃邊小聲的對我説道:“狼哥!大狐和香港來的兩個過江龍打起來了。

那兩個點子硬得很,一出手就傷了大狐手下十幾個兄弟,看來都是練過的,不是我們這種小混混的打架手段,我親眼看見,那個叫喪彪的,一拳就把熊給打睡地上起不來了,要是死了人的話,公安一定會介入的。”我和我這些小兄弟年紀都不大,平均也只有十四五歲而已,平時也就是混口飯吃,儘量不去招惹地頭上的大哥大,也決不去做令公安注意的事情,所以特別注意周圍的情況變化。

尤其對地形特別的,在我的告誡下,我們這一撥子小兄弟,都養成了一到新地方就查看地形和注意周圍同道行動的習慣,儘量打探各種消息,以免城頭失火,殃及我們這些可憐的小魚。

我昨天和宋學東實實在在的幹了兩個香港人一票,當然知道為什麼兩幫人會大打出手,卻明知故問的道:“就算合做不成,也不必要這樣吧?説起來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賣買不成仁義在嗎?幹嘛要拼得這樣你死我活?”貓屎強道:“聽説是大狐昨天晚上,故意誘兩個香港人出來談生意,卻指使手下兄弟,把兩個香港人帶來的樣貨全了,聽説是十瓶一千粒呢,這在南天能賣到三萬元錢呢!”我嘻嘻笑道:“這事大狐倒是能做出來,但這兩個香港人也太沖動了,就為了這十瓶藥,敢在離香港萬里之外的南天,和大狐他們百十號地頭蛇拼老命?

要是死在這裏,就不值得了,香港多好呀,有吃有喝有美女。”貓屎強吃着面道:“不是猛龍不過江嘛!

大狐要不是人多,早給人家放趴下了,再説了,那兩個香港人放出話來,説其實並不在乎那十瓶藥三萬多塊錢,至所以動手,是因為大狐這夥人太不上道了。”我一碗麪已經吃完了,想想吳老鬼可能已經回家了,那邊的事也不能不辦,於是對貓屎強道:“你們幾個繼續盯着他們雙方,看看結果怎麼樣,這幾天我們什麼也別幹了。

他們這一鬧騰,非惹火公安不可,就算沒死人,打羣架的罪名也不輕,搞不好公安為了殺一儆百,抓幾個跳得兇的槍斃了也説不定,反正你們既要注意這事,也要離他們遠點,知道嗎?”貓屎強用筷子揮揮道:“這是自然,大狐的不少兄弟也發現這事可能會鬧大,的人已經開始往後退了。”中國對於打羣架的,處罰的一向很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雙方領頭的挑個三五個人出來全部槍斃,以殺止殺,這事也不是頭回發生,全是司空慣見的。

我又待了貓屎強幾句,才站起身來向吳老鬼家走去。***吳愛國果然在家裏板等我,一見到我面,就不停的埋怨,説我做正事不靠譜。

並且連問我這邊負責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我大馬金刀的坐在吳家客廳的沙發上,笑道:“我辦事你放心,你那邊的事哩?”吳愛國顧不得吃飯,拿出了心篩選的材料,總共只有三四頁紙,一一指給我看,邊解釋道:“我只向上級主管反映張松學作風糜爛問題,和工廠女工江媚亂搞男女關係,至於江媚親自寫的材料上,只要把我名字換成張松學的就ok了。

還有這張情況屬實聯名簽字的材料,也是如法泡製,也把我的名安換成張松學的就行了。”我笑道:“其實那張聯合簽名的東西,不必拿出來,純屬畫蛇添足,只要有江小賤人的一個人的證明就可以了。

牽涉太廣、太貪心的話,反而會出馬腳,這事要是成功,江小賤人這輩子也算是廢了,咦…

我又有主意了,不如你找個機會,請工會主席李國華吃吃飯,卻故意透點風給那班老鬼中的一個,比如小車班的盧老不死,等張松學的處分下來,他們一定會大吃一驚,肯定會互相猜疑的,張松學既倒,那些互相猜疑的老王八蛋,就更好對付了。”吳愛國笑道:“妙呀!省組織處長楊青山和李國華是老戰友不假,可是和老包也是世呀,我請老包做個小動作,隨便找個理由,讓楊青山請李國華出來吃個便飯,這點事情還是很容易辦到的,”我嘿嘿笑道:“那就更妙了,要是讓那幫老王八蛋知道,李國華受楊青山的邀請,其實是和你、包禿子一起吃得飯,過後原本告你的狀子變成了陷害張松學的材料,那幫老不死的一定懷疑是李國華做了鬼,不狗咬狗的打起來才怪?”吳愛國笑得嘴咧到耳道:“不許替領導起外號,包書記就包書記,不許叫人家包禿子,不過話又説回來,廳裏的領導以往我那是接觸的少了,通過這次事件之後,我可要和他們多溝通溝通。”我着煙道:“雞巴和溝通?很好,這樣就要多備美女了,江媚那個小賤人暫時要少用了,鄭鈴一時半會的還不適應,這溝通之説嗎?我看還是過些時候再談吧,那事你也先別高興的太早,把你名字改成張松學的名字,這事説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吳愛國詭笑道:“你過來,我跟你説啊,你今天晚上就拿着三千元去朝天宮堂子街,去找一個賣假字畫叫黃志學的老頭,要他幫忙,這事一定能成?”我笑道:“改後的筆跡也要差不多,否則就出狐狸尾巴了!”吳愛國笑道:“是市公安局湯局長向老包推薦的人,怎麼錯得了?”我笑道:“既然你在市局認識大官,這事過後,怎麼也要想辦法把我家的户口上來!”吳愛國笑道:“只要這事成了,户口只是小事,我們省裏市裏都有人,再花點小錢討個人情就可以了,你就放心的幫我做事吧!”我眼珠一轉道:“為什麼要等一下午的,非要我去?不對!這事一定有古怪?”吳愛國嘆氣道:“你個小滑頭也太多心了。

我們幾個哪個去也不合適,目標都太大,只有你去比較合適,你又是地痞,天生有事沒事滿街轉,沒人會懷疑你的。”我吐了一大口煙圏譏笑道:“還有臉説我是地痞,和你們這些國家幹部比起來,我算是大大的好人了,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我不和你一般見識,見了那個黃老不死的怎麼説?”吳愛國笑道:“就説是公安局的湯局長要你找他幫個小忙,這人在舊社會時,也和衙門打道,也是幫衙門做假,乾乾陷害良民之類的勾當,和你算是一個道上的人。”我氣得笑了起來道:“我只是為了餬口飯吃而已,要説做壞事,哪有你們做得多,切…對了,明天晚上的事咬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