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舊社會鴇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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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試探的伸出一隻手指來,慢慢的往裏面鑽了一鑽,吳麗立即就有反應了,腿雙不停亂蹬。我把怒脹的雞巴放在她的小口比劃了一下,她那口,直徑似乎比我龜頭小了很多。
也不知道能不能進去,要是把她壞了,就鐵定會把事搞大了,到那時不好收場就糟了,我剛有點想打退堂鼓,吳麗的藥力又上來了。
糊糊的亂吻我的瘦,粉的小臉在我的前亂拱亂動。我天生慾就強,哪裏能受得了,心中估摸着吳家的人回來還早哩,就算他家有人回來,只要在外面一開鎖,必然會發出聲音,那時我再躲也來得及,不管了,死就死吧。
我把硬邦邦的雞巴在吳麗小小的口磨來磨去,讓雞巴杆上沾滿了愛汁,擺到那細小縫正中,比劃了一下,然後股一用勁,竟然把大雞巴的半個龜頭,緩緩的擠進了那看起來擠不進去的小。
一股暖暖的覺的迅速傳遍了我全身,緊窄的小緊緊的箍住了我大如雞卵的龜頭,我舒服的哼了一聲,不顧吳麗的死活,殘忍的再一用力,把整個龜頭硬生生的了進去,身下的吳麗疼得慘哼一聲,白眼兒直翻。
就在她痛哼的同時,她騷裏又起了變化,一股香忽然自內狂湧而出,直撲我的龜頭,我本就被她的騷夾得舒服,又被這股狂一衝,差一點就滯了出來,忙努力的咬牙忍住,扶住雞巴,在處停了一停,穩住節奏。
吳麗內的那股狂,被我大的雞巴堵住口,竟然沒能湧出來,我暗自得意了一下,在雞巴興奮的顫抖過去了,再用力往前進,一面小聲的唱着‘“進中原”的主題歌道:“進進,進中原…”那股狂過後,吳麗的騷更濕潤了,為我長雞巴的向前進,創造了天地闢地的有利條件,儘管她的小還是緊窄不堪。
但是在我不懈努力之下,雞巴順利的向前滑擠,前進到三分之一時,忽然被什麼東西一阻,進不去了,吳麗也在牀上烈的翻滾,本能的拼命抗拒,我替鄭鈴開過苞。
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我做事本能的仔細,急想到不妙,忙輕輕的把她的小微微的抱起,扯下枕巾來,墊在她的小股下面,然後揮槍再進。那層桃花帳,怎麼能擋得住我進中原的歷史的步伐?
當下我嘿嘿笑了兩聲,的硬得如鐵杵的雞巴,狠狠的往前直送,一聲幾不可聞的輕響,雞巴排帳而過。吳麗疼得妖叫了起來,香噴噴的姻體弓似的向上拱起,既破桃花帳,我再不停頓,雞巴一捅到底後,再緩緩的出。
頓時血水隨着出的雞巴杆子溢了出來,把吳麗繡着寒梅的枕巾得血斑斑。我上次替鄭鈴開苞過後,雞巴上沾得全是她的血,洗了半天還有一股鐵鏽味,這次索把雞巴全出來。
把吳麗跨內的血一下子全放了出來,再重新把雞巴捅入,當我再次把雞巴捅入之時,還是晦澀難進,真不知道吳麗的騷是怎麼長的?緊得一b。
不過這樣也有好處,騷的內緊緊的包裹着雞巴,令人全身三虧六千汗,一齊舒服的立了起來,我門路的捅進去之後,連動了數十下,覺吳麗的小小牝又來作怪,裏的水不是緩緩而來。
而是一股一股的湧來,每次湧到之時,覺就象水似的沖刷龜頭、馬眼,動之處,壁中竟還象生出一層層的花瓣似的,不停的輕掃捅在裏的雞巴杆子。
這個吳麗看來是個天生的小蕩貨,我咬緊牙齒,守定關,把雙手從吳麗雪白的粉肩下穿過,將她摟得幾乎陷進自己的內,下身的大槍卻是大進大出,肆意撻伐,狠狠的送了百十下之後,吳麗叫起來。
騷一緊,來了平生第一次大高。我的雞巴頓時被她內的軟箍得死死的,幾乎不動。
緊接着那些象花瓣似的一層層薄薄的軟一齊包裹而來,牢牢的把內的雞巴纏住,還不停的顫拌,騷深處似生出力來,不停的吻着龜頭,我被她這樣一搞。
頓時大滯,滾燙的陽狂噴,似有不止之勢,心中大驚,忙不疊的把雞巴往外拔,連拔帶拔的,總算把雞巴了出來。
那些包裹雞巴的媚,也同時被帶了出來,卻是幾片桃紅的粉絲兒,水晶晶、亮瑩瑩的,乍看之下,叫男人愛死。
但哪個知道,那幾片粉絲卻是這等惡物,也幸好吳麗是在糊之中,否則的話,我的雞巴就不是這麼容易能來了。
我出雞巴後,覺龜頭酥麻,腿雙有些發軟,心中暗驚道:她這又是什麼,如此的厲害?這是我b以來,碰到的第二個怪,第一個是鄭鈴,至於昨夜的孫小琪、劉雨欣兩個,就沒有這麼奇怪,捅捅就算了。
並不會象吳麗、鄭鈴那樣會人的,後來知道,這種騷全是名器,普通男人一生中找一個老婆,就象猜點子吃糖一樣,很難碰到這種好事,但真要是碰到了,就不知道是福是禍?快樂的同時,也極有可能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
我出雞巴後,愣了半天,心中想到:以後須尋個法兒,克治鄭鈴、吳麗這樣的小騷蹄子,否則的話,遲早有一天會被她們夾死。
看看吳麗的騷樣實在人,我忍不住就又把那間諜相機拿了出來,幫着把赤的吳麗擺了兩三個極惹火姿式,用相機拍了下來。
牀上的吳麗得到發滯之後,又鬧了一會兒,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我輕輕的出墊在她身下的血斑斑的枕頭巾,在她沾滿愛汁的騷口擦了又擦,給她蓋上被子,然後把罪證在褲袋裏,悄悄的溜出吳家的後門,逃之夭夭。
出來後跑到水西門的大街上的老太麪館,要了一碗雙澆頭的花老太面來吃,好補充一下體內惡b帶來的巨大消耗,正吃着哩,貓屎強孫強勇湊了過來,涎着臉笑道:“狼哥!吃麪呀!”我一見是他,笑了起來道:“昨天那兩個潘西不錯吧?後來甩子是怎麼擺平她們的?”貓屎強順勢就坐在了我的對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吃麪,含糊的應道:“寫了一張收據給她們唄!
反正是空頭支票,傻子才跟她們兑現哩?狼哥!你那面好吃不好吃呀?”出來混就是這樣,要想叫人家聽你的,叫你一聲“哥”得把人家餵飽了才行,否則的話怎麼沒人替你跑腿買命的。我當即怪叫道:“老太!老太!
快死出來,替我兄弟也一大碗麪來!”貓屎強大喜,跟在我後面叫道:“要雙澆頭的大面,多點湯!”我氣道:“當老子發財了呀!還雙澆頭的?”老太雖老,跑起來卻一點也不慢,衝到我面前,醜惡的老爪一伸道:“兩個人兩大碗麪,都是雙澆頭的,共是八塊錢,先給錢再吃麪!”我含着面氣道:“狗眼看人低的老不死,難道我們吃麪會不給錢嗎?你先去面撒,吃完了面再給你錢不遲。”老太就在水西門開店,怎麼可能不認識我?往常我們這夥人確是騙她的面吃不給錢的。
這時跳着腳的罵道:“你們這些小炮子子,騙我的面還少嗎?不行…今天你們非先給錢不可!”貓屎強發狠道:“老狗的,信不信我把你的店砸了?”我忙攔住他道:“老太也是個體户,算了。
她那歲數,我們也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先給錢就先給錢!”説罷,掏出十塊錢來,丟在桌子上道:“快面去,剩下的兩塊錢,給我們切點牛上來,不要找了。”老太立即換了一幅吊臉,笑道:“小柴呀!
不是老太我説嘴,解放前我家也是有錢人,開了幾家綢緞鋪哩,不是我吹牛b,我還常常和首都長江路上有名的幾個白相人夜夜宵哩!”舊社會的“白相人”就是今天我們説的“鴨子”我“撲…”的一聲就笑了出來道:“首都是北京呀!你家再有錢,怎麼也不會天天往北京跑是吧?切…吹牛也沒個譜兒,再説了,就你那個豬八戒樣,和你夜夜宵的人也一定是豬八戒,就算不是豬八戒,也是沙和尚!”老太的確長相困難,聞言急道:“我哪裏胡説了,解放前的首都,卻不是北京,就是我們南天不是?
正因我長得不漂亮,手上又有點閒錢,所以才要找白相人呀,那幾個技術最好的白相人,還有一個和我的在本地哩,現在還經常到我這兒來吃麪,不是我看不起你,別看你們這些小王八蛋年輕,要是滾到牀上,你們十個也不如他一個,更別説長相了。”我噁心道:“放!就算他再強,對付幾個普通騷貨,當然可以,但是這天下的惡b他見過嗎?要是碰到那種惡b,一個就把他放翻了。”老太盯着我的眼圈看了一下。
忽然笑起來道:“小柴!你定是碰上狠的了,漂亮不漂亮呀?不過説實話,就算那女的不漂亮,也是值得的,那檔中的物事,足以叫世上所有的男人銷魂,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舊社會的鴇母,要是誰家有了這樣的子婊,肯定是門庭若市,我們那會兒,管那檔間的好東西叫做名器的,不知道新社會用不用這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