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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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裏頓時輕鬆了許多。陸曉霞粲然一笑:“託您的福,我過得好的。啊,我還有公務在身,得把她拖到黑牢裏去。”她向那昏不醒,全身癱軟的女子一努嘴“有機會再和黃師傅您敍敍。請見諒。”
“您忙!您忙…喲!這不是…”我此刻才注意到那個雙手反銬背後的體女人,竟是這兩年紅得發紫的美女時事評論員耿之歌。
她什麼時候出事的?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難道是我的情報蒐集能力退化了嗎?陸曉霞鄙夷地看了耿之歌一眼“就是她!對聊城府那碼子事大放厥詞,胡説什麼當事人是老賴是法盲。我們小王爺最敬重忠臣孝子,聽説這事之後氣壞了。
就拜託靖逆侯抓她來教育教育。您知道小王爺是怎麼收拾她的嗎?”陸曉霞湊近我,一臉神秘地説:“往她下面的三個裏都灌滿了辣椒末兒,找來一整個連隊的大兵要她挨個兒吹。
她從早上九點一直吹到一點半,吹完以後,整個人都好像傻了,跟她説什麼都當沒聽見。小王爺拿烙鐵把她下面的燙了個遍,她也只是像挨宰的豬一樣嗷嗷叫。你説多沒勁…哎,您看我這張嘴,一説就停不下來。我得趕緊辦正事去了。回見!回見!”看着陸曉霞的背影,我差點沒忍住笑。好一個貧嘴長舌的美女皇家侍衞!不過聽她剛才説的話。
覺她對小王爺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大概已經被寵幸過了吧?皇家衞隊是清一的娘子軍。她們以分隊為單位,在皇宮與各位親王府上負責內部警戒,每半年輪換一次值勤地點。
除了安保工作,她們的功能還包括:代表警察系統對負責皇宮與王府外圍安保工作的軍進行制約和牽制,以防軍方圖謀不軌(當然軍同樣監視着她們,這就是開國皇帝設計的“雙保險”體制,軍方和警方相互監督、彼此牽制)。
監視各位親王有無不法行為,以及…在保護對象有興趣的時候提供服務。所以每個侍衞官既是一的戰士,也是亮眼的美女。既能打,又能幹…我正胡思亂想着。
門口的軍軍官完成了對我們身份的驗證,向我鞠了一躬“您請進!”其實他也認識我,但是皇室安保工作容不得半點疏忽,該走的程序一定要老老實實地走完。我和孫蕙萱走進了富麗堂皇,大得可以拿來踢足球賽的大廳。
遠遠看見幾個穿着浴袍的男人坐在巨大而舒適的沙發榻上,身邊環繞着十來個或者身無寸縷,或者只穿着趣情內衣和絲襪的女子。
這些女子都是61號基地自己的特級服務員,她們大多出自正苗紅的中下級軍警世家,全部經過極其嚴格的選拔和訓練…選拔的首要標準是忠誠可靠,其次是智商和情商,最後才是容貌和身材。
所以其實在基地的服務員當中,她們的顏值和技巧都不是第一的,卻是最令人放心的。在基地服役滿五年後,她們就可以帶着中校警銜,去擔任油水極多的監獄管理工作,或者領一筆極為豐厚的退職金回家。
此刻,這些特級服務員們有的跪伏在男人的兩腿之間,把頭伸進他們的浴袍下襬,進行口舌服務。有的依偎在男人身旁,用自己的身體為他們做趣情按摩。
有的則侍立一旁等候男人發出指示,這樣香豔的場面,對我來説卻稀鬆平常,司空見慣。我不動聲地眼珠一轉,把整個大廳掃視一遍,卻並沒有看見我所尋找的東西,心中不免困惑。
就在我納悶之時,孫蕙萱加快腳步與我並肩而行,低着頭輕聲説了一句:“飲水機旁邊蓋着紅布的那個!”我恍然大悟的同時,心中十分高興:我就知道我沒選錯人!就在這時,我們倆已來到離沙發榻僅有數步之遙的地方。
我輕咳示意孫蕙萱和我一起停住腳步,然後單膝跪下行禮,孫蕙萱則仍是跪地叩頭。
“草民黃旭初向小王爺、侯爺及各位大人請安!”坐在正中位置的小王爺秦錚説了聲“免禮”他是一個好學上進的十七歲男孩,父親是當今皇帝的四弟信義王秦明。據可靠的消息,皇帝的十三個侄甥中,他是最受寵愛的一個。
坐在秦錚左邊的中年人笑道:“黃師傅路上辛苦了,先坐下來,喝杯茶休息一下。”我知道與此人打道,最好的方式就是對他完全服從。
因此也不謙辭,只是深深一躬“遵命!謝侯爺關心”這個肥頭大耳,下巴足有三層厚的男人,正是召喚我來此的茶會主人,帝國保安局執行總監,皇家警察中將,靖逆侯羅奇,雖然他職務和警銜都不是很出眾。
但整個帝國都知道,在這個國家裏,論實際權力,他僅次於皇帝和三公(總理大臣、總督軍、總監察長)。論殺傷力,只有皇帝本人在他之上。敬畏他的人,稱他“帝國之鷹”厭惡他的人,稱他“帝國之犬”沒錯,他就是皇帝最信任,最倚重的鷹犬。從女服務員手中接過宋瓷茶碗,淺呷一口,我不連連點頭。
羅奇看在眼裏,笑道:“這是皇上恩賜於我的武夷山貢茶,皇恩浩蕩不敢獨享,因此今天拿出來招待小王爺和幾位同僚。
卻忘了小王爺是年輕人,喜歡喝時尚的茶飲。這才麻煩你黃師傅過來,為我們小王爺調製一點適合年輕人口味的茶。起意倉促,準備不周,只能指望黃師傅你的手藝來彌補了。”他説的話我壓不信,什麼起意倉促準備不周,肯定是早有預謀處心積慮要討好秦錚,他背後的動機尚不明朗,不過那也不關我事。既然他要我做茶,那我好好做就是了,羅奇拍了拍手,一個女侍衞官走到遠處那台純銀打造的飲水機旁邊,推着孫蕙萱剛才發現的那個蓋着紅布的東西走了過來。
從形狀上看,紅佈下面應該是我們工作中經常用到的旋轉式組合刑架:四輪底盤上兩相距一米的立柱中間,裝着一個高2。5米,能以立柱中部的橫軸為中心作360度旋轉的目字形框架,目字裏面那兩條橫槓可以據實際需要進行平移或拆除。
從紅布顯示的輪廓來看,目字框架應該正處於與地面平行的水平狀態,上面的人,腿雙一定是被扳到頭部之上,分開固定在框架的兩個頂端,雙手則捆在框架遠端的兩角,整個人呈“幾”字形,向天抬起的部是整個身體的最高點。
這是製作許多人體料理所必需的標準姿勢,目的是讓人體的下身毫無遮掩地門户大開,便於料理師對下的各個進行作。刑架被推到了我們面前,我偷偷瞄了一眼其他人。
除了羅奇神態安詳之外,包括小王爺秦錚在內的另外三個男人都是滿臉茫然,看來他們也不知道那紅佈下面的人是誰。
“黃師傅,你可以開始了。”羅奇微笑道。
我起身一躬,走到刑架前,深一口氣,把“那下面該不是我哪個女親人”的胡思亂想趕出腦袋(這種經常閃現的毫無道理的擔憂,算是我幹這一行的職業病吧),捏住紅布的兩角,從下往上慢慢揭起。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被銬在框架兩個角上的手,手指修長,皮膚白,一看便知此人必是從小在罐里長大的千金小姐。
沒有上的指甲澤晶瑩,線條柔和,彷彿一顆顆雨花石。接下來是修長圓潤的手臂。細膩光潔的美背。盈盈一握的身。身後沙發榻上男人們低聲的驚歎與讚美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紅布在界處暫停了一下,然後迅速地捲起,霎時間,整個大廳彷彿都被一片神奇的光芒所照亮。兩瓣絕不肥碩,但是小巧優美,光滑緊緻,沒有半點瑕疵和贅,皎潔如中天明月的美之間,是一道不深不淺的溪谷,溪谷盡頭,鑲嵌着一朵琥珀的雛菊。
它形狀渾圓,紋路細密均勻的皺褶從圓心處放地散開,它彷彿正被清風吹拂,不時微微開合。男人們已經不再刻意壓低他們的讚歎,叫得最響的,正是我們血氣方剛的小王爺,當然,我始終沒有聽見羅奇發出任何聲音。
“不要停!接着掀!接着掀!”見我手中的紅布恰好停在菊過去一點的地方,秦錚心急地大叫起來,我略一頷首表示遵命,同時把刑架原地轉了半圈,讓上面那人仍被紅布遮蓋着的正面朝向各位觀眾,估量了一下位置,手腕一抖,紅佈下落了兩個手掌的高度。小王爺放聲歡呼起來。
他身邊不知是哪個傻甚至忘乎所以地大吹起口哨來,然而此時我的心情卻不是動和欣喜,而是訝異和好奇。眼前的這個陰户雖然美絕倫,但是兩片小陰的閉合程度讓我立即斷定:這是一個生育過的女人。
可是,從粉的陰户與稀疏的陰(她的陰早被拔光,但是我仍然能據孔來判斷它們原先的分佈和密度)來看,這女人年紀不大,經驗也不是很多。
我腦子飛快地轉着:富貴出身、膚白如雪、身材修長、容貌出眾(雖然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出面部,但是羅奇會拿她來招待小王爺,必然對她的美貌有百分百的把握)、年紀不大,涉世未深,卻已經生過孩子…
她會是誰呢?紅布緩緩下移,出平坦緊實的小腹之後,我本想像出部和陰户那樣再來一次故玄虛的停頓,卻想起了盧濤在清洗室裏説過的話。
於是紅布暢地滑落到脖頸上,出了雙。果不其然,那些觀眾們的反應頓時沒有剛才那麼熱烈了,反而我的心中卻是狂喜無比。眼前的房,茁壯緻,結實拔,彷彿一對價值連城的白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