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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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就説你也該來了,隊先生!”説這話的是帝國保安局第61號後勤服務基地第三清洗室的清洗組長盧濤,他一邊説,一邊把面前的小推車推到一邊。
小推車上鎖着一個彎撅的赤女子,長髮披散下來遮住了臉,雪白的身子隨着呼緩緩起伏,桃形的部中間出一截黑的。我把拉桿箱往牆邊一推,隨手拉出一把椅子坐下,此時,孫蕙萱已經開始自己動手寬衣解帶了。
她身穿一襲白底印花的掛脖式吊帶連衣裙,大半個潔白細膩的後背一覽無餘,裙子下襬短得只能剛剛遮住部,十分誘人,但是我給她選擇這種衣着,主要是因為即便戴着手銬,她也能毫無阻礙地自己完成穿衣衣。
只一拉頸後的繩結,整條裙子便從孫蕙萱的身上飄落,再一拉側的繫帶,丁字褲立即滑落到腳下,除了腳上的高跟涼鞋,她已是身無寸縷。
盧濤的搭檔嶽大海推來了一輛空推車,孫蕙萱動作練地自己爬了上去,腿雙分開跪在推車的車板上,嶽大海用車板上的四條皮帶固定住她的兩條小腿。
然後將她戴着長鏈手銬的雙手鎖在車頭的三孔枷裏,最後,拿來一個又大又厚的枕頭放在她的身下。孫蕙萱對他嫣然一笑,輕聲道謝,便舒舒服服地趴在枕頭上,等着盧濤來清洗她的門。
其實按照常規的束縛方式,孫蕙萱的脖子應該和雙手一起鎖在三孔枷裏,嘴裏還得一個鉗口球,但是她跟我出入這裏已經好幾年了,與第三清洗室的這兩位先生算是關係不錯的人,因此才能得到特別的照顧。
“你每次來我都要給她洗股,可是每次都是白洗!”盧濤又開始老調重彈地大發牢騷。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哪次有客人看上了她,當場就掏槍上馬,結果發現馬股都沒洗乾淨。那還得了啊!”我也只能重複這句我自己聽着都膩歪的解釋。沒錯,就是為了這樣一個令人哭笑不得的理由,每次來到61號基地,我都要把孫蕙萱帶來這裏進行清洗。
當然我們享有很高的優先級,所以盧濤才會管我叫“隊先生”盧濤惱火地哼了一聲,拍了拍孫蕙萱小巧而結實的股“我要進來了,放鬆點!”孫蕙萱嗯了一聲,把股又稍稍抬高了一些以便於盧濤把手指入她的後庭。
盧濤的手指在她的菊內輕柔緩慢地送旋轉,待她的括約肌已經充分放鬆後,才拔出手指,將灌腸器的尖嘴對準還未合攏的門,小心翼翼地了進去。
注入清洗、關緊管內閥門、旋開尖嘴旁邊的花瓣式卡扣使其扣住門括約肌,將尖嘴與管體分開,使它留在門內充當,這一系列動作,盧濤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窒礙。
“老盧啊,你也是工匠神的典範啊!”我嘆道。
“去你妹的工匠神!”盧濤笑罵道,順手就捏上了孫蕙萱的小房“這小咪咪真完美,我每次摸着都捨不得放手!”
“所以説你們兩個都是變態!放着那麼多大不要,偏喜歡這種發育沒完全的小子…不好意思啊小孫,我不是嫌棄你。”嶽大海一邊摸着盧濤剛洗完的那個女孩前的d杯豐,一邊笑呵呵地向孫蕙萱解釋。孫蕙萱抬起頭笑笑,表示毫不介意。
“小子才好呢!小巧玲瓏、優美緻。你看剛才那個…嗯!”盧濤突然閉上嘴,把後面的話硬生生咽回肚裏,只用力着孫蕙萱的房,滿臉的興奮與陶醉。孫蕙萱看看盧濤,又看看我,滿臉的訝異與困惑。
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看盧濤那樣子,在我來之前,他肯定處理了一個極其極其符合他審美觀的女神級人物(而且一定是小部),才會讓他到現在都不能平靜下來。
“剛才那個什麼?你怎麼説一半就不説了?這可不是你盧總的風格啊?”盧濤和嶽大海換了一個眼神“我就不告訴你,給你留個懸念,反正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嘿嘿嘿!”我頓時明白過來“你説的,就是我今天要處理的人?”盧濤只抓着孫蕙萱的房嘿嘿傻笑,不再理我。
孫蕙萱像往常一樣接受了五遍灌腸清洗,並灌了一肚子的檸檬味芳香劑之後,又被送去淋浴室作了體外清潔,這才回到我的身邊。我帶着孫蕙萱離開“綜合功能區”穿過一道由荷槍實彈的衞兵與基因識別門共同把守的鐵門,來到了“娛樂服務區”鋪着厚地毯的寬大走廊兩邊,是一扇扇美而厚重的紅木大門,悠揚的輕音樂在散發着清新劑氣息的空氣裏迴響,但我知道那不過是為了掩蓋連雙重隔音門都有時難以隔斷的恐怖聲音。
“啊…”一聲淒厲的悲鳴從我們左側一扇剛打開的門裏突兀地傳出,孫蕙萱身子猛一顫抖,差點把手裏的拉桿箱倒。我伸手把她拉到一邊,以免擋住別人從門裏出來,同時撫摸着她細膩光潔的背表示安撫。
“這不是黃師傅嗎?”從門裏出來的那人卻認出了我。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帝國憲兵總監關永忠大將。連忙鞠躬行禮,一旁的孫蕙萱也早已雙膝跪地。
“今兒個來這裏,又是給哪位大人做料理啊?”關永忠説着。
抬手看了一下表“喲,才下午兩點,這個點兒…做的是哪一頓啊?”
“是靖逆侯羅侯爺,今天舉辦下午茶會,叫小人來做茶。”我老老實實地説,心裏已經做好了他放聲大笑的準備。堂堂帝國首席人體料理師,大中午的被人喊來做茶,我自己都覺得很好笑。
然而關永忠的反應卻令我大為驚詫,他先是一愣,繼而嘴角一揚,眼看就要笑出聲來的時候,卻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表情頓時從嘲諷譏笑變成了欣羨妒忌。
“給靖逆侯做茶!啊呀呀…這可真是…你瞧瞧你瞧瞧…真是羨慕死人哪!唉!真希望下次他再找黃師傅做茶的時候,能賞個臉把我也叫上!”我看得一頭霧水,卻又不敢細問。恰在此時,他背後的門裏有人大喊起來:“老關!你個鱉孫,不是説去給國舅爺敬酒嗎?咋走到門口就不動了?不去敬酒就他媽的趕緊回來,陪弟兄們接着喝!”我從關永忠的肩頭向後一看,那大聲叫嚷的人卻是塘沽要指揮官蘇震大校,他的職級雖然比關永忠低了不知多少等。
但是二十年前,在失敗的第一次貝加爾湖戰役中,老兵蘇震冒死護送着身負重傷的小排長關永忠,突破層層重圍,安然返回後方。
正是有這層關係在,他才能毫無顧忌地對帝國憲兵部隊的最高指揮官這麼吆喝。廂房裏除了幾位軍界大佬,免不了還有各種女,我對那些妙齡貌美的女服務生照例視無睹,徑直望向那個被倒吊在天花板上的女人。
帝國保安局後勤服務基地與其它官方娛樂服務單位的本區別,就是它能充分滿足客人的暴力待慾望,而61號基地為客人提供的,都是從全國的重刑犯及其家屬中挑選出的頂級貨…
不只是擁有頂級美貌,更有許多曾經的名媛貴婦,明星紅人。上個月見面時我還要恭恭敬敬尊稱一聲“夫人小姐”的人,下個月就被剝得一絲不掛,在我的手裏慘叫哀號。
這種事我已經遇過千百次了,所以,在61號基地裏,我對碰到的每個女犯人都會仔細看一眼,看看有沒有哪個老人變成了這裏的新面孔。
房間裏那個倒吊的體女人,是人,但不是新面孔。她是國防軍大本營軍令部副部長翁圖強的夫人楊一梅,一個氣質出眾,楚楚動人的白皙婦少。
被關進61號基地已經八個月了,此時,一個穿着少將軍服的大漢,正把一個電熱鍋裏冒着青煙的熱油一勺一勺地澆在她的陰户和門上。
我聽軍界的朋友説,楊一梅對下級官兵出身的將領十分輕視,經常公然當面嘲諷和譏笑他們。因此當她被抄沒為官奴,關進61號基地之後,軍隊裏的人將軍們排着隊來預約她的服務。
據説這些漢經常下手沒分寸,導致保安局不得不跟大本營打招呼,要他們稍微約束一下這些不知輕重的莽漢…
電熱鍋裏裝的油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一般不會造成嚴重燙傷,但是像這位將軍這麼個澆法,楊一梅到明天中午都還會像坐在火爐上一樣痛不生。
被蘇震一吆喝,關永忠才想起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而我也無心陪他扯淡,於是彼此告辭,各走各路。娛樂區的絕大多數廂房在面積和硬件上一視同仁,不分彼此,只有位於最深處的三個皇家專場是特例。
而我今天的工作地點,就是三號場。這表示,今天的主賓是皇室成員,但並非皇帝及其直系親屬(否則就該去一號場)。三號場門外警戒的軍軍官正在驗證我們的身份時,門突然開了,兩個身上只穿着布料極少的軍綠比基尼,頭戴紅貝雷帽,腳蹬野戰靴的女兵拖着一個赤的女人走了出來。
“噢,黃師傅您來了!”皇家衞隊的少校侍衞官陸曉霞向我點頭致意。
“是,好久不見,陸侍衞別來無恙?”我寒暄道,同時心想:按照皇家衞隊的輪值表,陸曉霞所屬的分隊,現在應該是在智明王府…
不對,應該是在信義王府當值。好吧,無論是信義王秦明,還是小王爺秦錚,為人都還算開明忠厚,不太會為難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