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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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週五下午,一個十分緊急的案情打亂了原定的宣教安排。出管辦女民警,由軍隊文工團舞蹈隊轉業的美女田紅,被黑社會綁架後,割掉了雙耳。
這還不算什麼,更要命的,是互聯網上出現了一段視頻,卻是田紅與項武瘋狂做愛的場面,而在他們做愛的大牀下面,直直跪在那裏的,又正是田紅的新任老公,市廣電局的局長。
此事公開後,那局長上吊自殺,沒了耳朵的田紅也準備一同上吊的,但沒能死成。
會議結束後,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從打開的互聯網郵箱裏,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封郵件,她打開,果然正是那段割去田紅耳朵的錄像。
另外還有胡非的幾句恐嚇與警告。她怕極了,覺自己的耳朵也在發抖。
她趕忙上qq找胡非,還好,胡非在,她絲毫也不掩飾自己的懼怕,用顫抖的聲音對着胡非:“非姐…賤貨給您跪下了,求您…讓我…去…讓您懲罰…”qq那邊卻只有一句“摸着自己的耳朵等着。”然後就掛斷了。這晚,她平安無事,她想找項武求情,但她沒有他的聯繫方式,便在網上以極低賤極可憐的語氣給胡非發着郵件,乞求饒恕。
終於在快到中午時,她接到了胡非的qq通話,秦楚馬上開通了視頻,然後對着攝像頭跪下。
“跪什麼呀,你不是工作太忙嗎。”胡非的冷冰冰,讓她全身到不寒而憟,她哭着:“非姐,是我賤,我知錯了,非姐您讓我過您那去,懲罰我吧。”胡非:“你錯在哪了?”秦楚是瞭解這女
氓的嗜好的,便將真話説出:“是,非姐,我…不想當着她們的面…都在一個單位工作…不想丟面子…所以,找了藉口,沒聽非姐的話。”
“哼!本小姐就是喜歡看你在你的手下面前丟光了面子,哈哈…”沒等秦楚再説話,便繼續説“那就在下週一上班時,在你們公安局辦公大樓門口跪上一個小時,我就饒了你。”
“非姐…”秦楚找不出話來説,呆在了那裏。
“哈哈…好刺…啊哈…想想一個全國出名的警花,一個堂堂三級警監,上班時當着好多人跪在公安局大門口,好刺
。”秦楚無語,只是非姐非姐地叫着。胡非當然不想讓她真的這麼去罰跪,這也是秦楚想到的,但她仍然害怕,她怕的是自己的耳朵或者其他什麼。
“行了,你考慮一下吧,願意跪就跪,不願意就算了。”説完這話,qq斷了。到了週一,她當然不可能去跪,可整整一天她也沒心思做任何事,她並不怕他們會敢於到公安局大樓裏來鬧事,但她仍然怕,她有太多的把柄在他們手中,和他們相比,他是一個顯然的弱者。
害怕是害怕,可工作卻還得照常地進行。到了第三天的下午,她受廳長委託,到看守所檢查指導工作,接待她的,是那個年輕美麗的女教導員代麗。
代麗原本也是她在任宣傳處長時的宣教民警,是她一手提撥起來的,二人早已很悉了,但不知為什麼,今天的代麗卻一直十分的不自然,總是躲閃着她的目光。
這讓她有了某種猜測,因為這個所的所長涉黑已被偵查,她擔心這個由她一手提撥的教導員是不是也有染,在結束檢查與看守所幾名領導換意見時,她特別地強調要他們守住人民警察的底線,牢記宗旨,不辱使命,臨別時,更是緊緊地握住代麗的手,叮囑她要好好工作,要做出成績,但代麗的目光,仍然顯得慌張。
她回到局裏,處理了一下文件,在快要下班時,辦公室外一個好聽的女聲傳來“報告!”得到允許後,一身便裝的代麗走了進來,美麗驚豔的她象是個二十出頭的少女。
“噢,是小代呀,有什麼事?”代麗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秦楚,支吾着:“秦主任…”看到代麗的這個樣子,她覺到她猜的也許沒錯,大概代麗真的與這起案子有染了,她以一個老領導的語氣對她説:“小代,有什麼事,跟我説,我幫你出個主意,別擔心…”代麗為難地看着她,動了動嘴
,卻沒説出什麼來。
“小代,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有必要對你説,你還年輕,不要為那些眼前的利益濛了眼睛,要珍惜人民警察的榮譽…”她倒了一杯水,遞給手足無措的代麗,然後和她並肩坐在沙發上,握住她的手“要是這裏不方便説,今晚到我家去,早説早痛快,要相信組織,組織也是愛護幹部的…”代麗更加為難,半天,才説出:“主任…您…易丹沒跟您説嗎?”她提到易丹,這讓她驚了一下,立刻有了一種不祥的預
,她開始警惕地小聲問:“説什麼?”這讓代麗更加慌亂地不知如何回答“要不,我先出去等一下,易丹一會也要來找您的。”此時的她愈加
覺到了一種災難,她甚至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她忘記了説話,代麗則趁機慌張地向外走去。就在這當,易丹進來了。
她先向秦楚敬禮問好,然後小聲地問代麗:“你和主任説了嗎?”代麗為難地回答:“沒有,我以為你早就説了。”易丹也現出同樣的遲疑,但還是猶猶豫豫地走向前,將一沓打印好了的文稿給秦楚,然後退後一步,與代麗一起低頭不語。
秦楚接過來,只看了幾行,便飛速地向後翻去,大致地瀏覽了一下後,便一下子坐倒在轉椅上,將頭埋進了雙臂,趴在寫字枱上,又變換姿勢,將頭抱住,用力地低下去,從寫字枱上,便幾乎看不到人了。
那是一個胡非起草的十分詳細的錄像拍攝方案,是一個sm電影一樣的分鏡頭劇本,而錄像中的主角就是秦楚與易丹、代麗三人,當然,扮演施者的,是易代二人,而受
者是秦楚,胡非説這是對她的懲處,是她既不肯在公安局大門口罰跪又不願意失去耳朵的第三個也是最後的一個處罰方案。
和以往又有不同的,是這次拍攝錄像,胡非他們任何人都不參加,只要秦楚和代麗、易丹三人來完成。
辦公室裏出現了死一般的沉寂。二十多分鐘後,三人駕車來到了秦楚自己的別墅裏。不知怎麼的,在下車後,秦楚才發覺,她的座椅上,竟然濕了一大片,這才注意到,原來,她的內褲與警褲,都已經被噴湧的水
濕了。
到了她自己的家,三人仍然不説話,易丹與代麗仍然象對待老領導老上級那樣恭恭敬敬地坐在沙發上,任憑客廳裏那座古老的座鐘嘀噠嘀噠地響着。
二人不斷地換着眼神,表現出十分焦急的樣子,可誰也不説話。她明白,拍好拍不好,對於易丹與代麗,可能只是簡單的處罰,而對於她,怕是…她不敢繼續想下去,便頭仍然埋在桌上説話“你們
吧,我又不怪你們。”聽到這話,二人一下子站起來“主任,對不起。”
…
拍攝開始了,因為只有三個人,又全要入鏡,因而她們使用了三台攝像機,固定住兩台在不同的角度,另一台由一人控,以攝取特寫。第一節是審訊。按照劇本上的要求,得先由二人將秦楚扒光了捆綁起來,然後進行拷問。
二人要有一個人拍攝,一個人實施,可二人誰都想拍攝而不想實施,爭了半天,最後還是由易丹實施。
好在劇本里並沒有規定捆綁的過程也要錄像,這給了她們許多的寬鬆。
易丹取了警繩過來“謝謝主任!那我就…捆您了…”説着,便將警繩搭到了秦楚的脖子上,正要繼續向腋下勒時,又停住。
秦楚看她停下,以為是不好意思下手,便看也不看地説:“不怪你們。”
“不是…主任…”易丹吭吃了半天才説出“主任…您得……”這讓秦楚吃驚,卻並不意外,她再次用手矇住臉,半天不放開。
二人也不好摧她,更不好強行扒她的衣服。秦楚也知道她別無選擇,只好一件一件地慢慢地去上衣。
但劇本里有一處特別地提到,要保留內褲不,於是秦楚
的只剩一條內褲,然後將雙臂背了過去。
易丹將警繩搭上秦楚的後脖頸,然後通過腋下,在胳膊上纏繞,一邊捆,還不住地關心地問她:“主任,你小臂彆扭不彆扭。”
“主任…您把手腕自己調整一下,看這樣行不。”秦楚強忍住羞憤讓她捆綁,卻不斷地叫着“哎喲!我頭髮,勒我頭髮了…讓我右手在外面…嗯…嗯,好了,哎喲…前邊幹嗎還要捆呀。”?因為雙臂反剪後,易丹又將繩子在她的前部纏繞起來。
“秦主任,她強調了的…您就…”不等秦楚可否,已經勒完,秦楚前那碩大的雙
也被上橫一道下橫一道中間豎一道地勒住,顯得更加突出。
秦楚不是第一次被人捆綁,但每一次捆綁,都會給她帶來無窮的刺,這次也一樣。
她雙臂反綁,出十分無助的可憐表情看了一眼手下的兩位警花,似乎在擔心着什麼,又似乎在期待着什麼。
“主任…下面就得拍到了,您…跪下吧…”秦楚羞的閉緊了雙眼,跪到了自己手下面前。
易丹此時又不願意表演,而是去搶代麗的攝像機“下面該你了,我來拍。”代麗卻抱住攝像機不放。易丹不滿“你還不是要臉,劇本里寫好要我們兩個出現的。”
“你先開始。”代麗説。易丹重又對着秦楚“主任,那…就開始了呀。”秦楚跪着,低頭不語。
猶豫片刻,易丹硬着頭皮開始了,她對着秦楚,低着頭強裝着命令道:“跪直了,賤貨。”沒等秦楚反應“啪!”一紀耳光打在秦楚的臉上“十三號那天,你在多功能會議室,是怎麼罵五哥的?”代麗叫停“哎呀不行,你這樣説話,非姐那肯定過不去的。”説完又對着秦楚“對不起主任,她規定好了的,要是拍的太假,通不過的話,就…就更…得什麼了…”易丹不耐煩了,對着代麗“那你來嗎。”説完二話不説便搶過了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