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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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麗走過來,對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主任“秦主任…反正也…”秦楚不待她説下去,便低着頭,極不耐煩地幾乎用吼叫的聲音説:“哎呀你們想怎麼就怎麼,快點就是了。”代麗下手了,仍然重複着剛才易丹的問話。
“我…”秦楚還沒能進入角,但也知必須進入角,她想了想劇本中規定好的話,説着:“我罵五哥是…”代麗打斷了她的話“主任,不對,不是這麼説。”易丹卻説“是這句…”
“哎呀你沒聽非姐待的,開始不能承認,要多打幾回才能再承認的。”易丹不知是想盡早結束,還是真的忘記了,便不再説話。又重新開始了。
“十三號那天,你在多功能會議室,是怎麼罵五哥的?”秦楚想起了劇本里的話,回答:“我沒有…”代麗對着正在錄像的易丹叫停,然後走過去,與易丹耳語:“一會要吐唾沫在主任臉上,好欺負人呀!叫我怎麼吐嗎?”易丹也無語。
“要不,你先拍我吐唾沫的鏡頭,然後在主任臉上點水,行不行?”
“哎呀我的教導員,你沒看劇本里寫的嗎,分鏡頭寫清楚了的,只能用一個場面,不能銜接鏡頭的。”説完又嘀咕了一句“她是什麼貨,早想你我前面去了。”
“那我先去漱口…”易丹説了:“我看算了,你再漱口,就是含的是玉瓊漿,吐出來的也是唾沫。”儘管是耳語,因為近在咫尺,二人的對話秦楚聽的是一清二楚,其實代麗也是故意説給秦主任聽,以便讓秦楚有個緩和的思想準備。
代麗知道秦楚聽到了她們的話,便為難地衝着秦楚“主任…”
“哎呀不要問我,你們想怎麼就怎麼。”
“不是,我們…”代麗想辯白什麼,但也找不到合適的話,便説“那主任我就…”説着,對着跪着的秦楚的臉“呸!臭子婊,你還敢抵賴。”一口唾沫飛在秦楚的臉上。
秦楚腦袋裏全是空白,她閉起雙眼。代麗在一旁提醒着“主任,您要説:大會上不能不那麼説,稿子都是研究過的。”秦楚機械地照着説了一遍。
説完了,代麗不想再繼續,於是便又換上了易丹。易丹下面的戲是揪住她的長髮打耳光,好在是可以後期編輯的,她走到秦楚面前“主任…您…”想了半天卻並沒想出什麼詞來,便將秦楚的長髮揪住,將那美麗的臉揪的向揚起,然後“啪!啪!”地打着,一邊打,還一邊罵着:“賤貨,不捱打你就沒刺對吧?”代麗這邊叫停“不行的,你這麼打,非姐看了肯定要我們重新來的。”易丹走過去,從監視器中看剛才的錄像,的確,太做作、太温柔了“那你來吧,我來錄。”
“我剛才打的比你狠,不信你看,老是我打你不打,到時看非姐怎麼收拾你。”這話到讓易丹害怕了,於是還是易丹完成了這部分錄像。
休息了一會,接着下一節。這一回易丹説什麼也不演了,代麗不好再説什麼了,於是開始按照劇本里寫的準備。
她先是到洗手間去,用心打香皂洗淨了雙腳,然後坐在沙發上,抱起自己的腳,放到邊,嗅了一嗅,又不好意思地對着秦楚:“主任,我腳已經洗乾淨了,一點不臭了,但一會…讓您的時候,您得裝作很不情願的樣子,不然…”話説到這,連代麗本人也覺到了點不對勁。戲開始了,先是代麗打了秦楚一耳光,罵着:“賤子婊,要你光的,內褲留給誰,賤貨。”然後動手扒掉了秦楚的內褲。
按照胡非劇本里寫的,此時應該是二人發現秦楚的內褲已經被水浸濕而驚呼,可就在二人正想到要是拍不到秦楚下體的水怎麼辦時,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們真的吃驚了,原來秦楚的下面,比劇本里寫的還誇張地早已濕了一大片。
這一下,反到讓已經做好了準備假裝驚呼的二人呆住了。看二人的眼神,秦楚這時也已發現了自己下面的一片汪洋,羞的她更是不敢再抬頭。
呆了好一會,二人才想起要演戲,於是先由易丹調整好角度固定住了攝像機,然後自己也走入鏡頭。
“哇!小易你看,這子婊下面沒人碰一下竟然濕成這樣,好賤呀!”接下來是易丹的台詞“啊!想不到,讓人打罵竟然發情了,受狂吧!”代麗的話“肯定是個變態受狂,來,既然你這麼喜歡受,就給本小姐腳丫子吧。”説着,代麗將剛才故意穿起的襪子掉,將那嬌的腳丫踩到了秦楚的臉上“!賤貨!”秦楚沒怎麼反抗,便伸出舌頭,在那雪白紅的腳上舐起來。易丹卻一下子關掉了正在轉動着的攝像機,提示道:“不行,主任得先反抗一下,要説嫌臭,然後我再去揪住主任的頭髮,然後再。”只好又重拍。秦楚照着做戲,易丹上前揪住她的頭髮罵道:“賤貨,喜歡就不要裝,快!”在秦楚失神地代麗的腳時,易丹也走入鏡頭,將仍然穿着白棉襪子的腳也伸了過去。
秦楚只好在一支赤腳與一支棉襪腳上來回地。二人按照劇本里寫的台詞不斷地説着:“你看這賤,讓她臭腳丫子都能湧出這麼多水來,好變態呀!”鏡頭搖向秦楚的下體,真的是天知道,跪在地板上的秦楚的水,不住地湧出,將地板浸濕了一大片,的二人也隱隱覺到了點什麼。
“還裝作正人君子教訓別人呢,哼!你説,你是不是個變態?”秦楚忘記了台詞,發自本能地説:“求你們了,別再説了,我是變態,還不行嗎。”誰也沒想到的是,她説的竟然和劇本里提前寫好的,一字不差。
“她不老實,我們得給她點歷害嚐嚐。”這是劇本里寫好的,但卻又是二人十分自然地接上去的。
於是,拍攝將轉入到下一節。休息時,代麗不好意思地蹲到秦楚的身邊,為她擦去臉上的唾沫,易丹則內疚地對秦楚説着:“對不起,主任,我剛才忘記洗腳了…”代麗搶過話“還好意思説,你剛剛一鞋,我都聞到臭了。”易丹一臉的難為情,只好一個勁地道歉。
“主任,您看,是現在繼續…還是…”
“都讓你們捆成這樣了,別問我,你們想怎麼就怎麼。”拍攝繼續了。
“秦主任,玩一個倒掛金鐘好不好?”易丹對着鏡頭,做作地裝出一副調皮的樣子,陰陽怪氣地説着。
沒容秦楚説話,兩人便一起動手,將秦楚的右腳的大腳趾用線繩捆住,然後向上拉起,線繩的另一端則捆到她的左邊的頭上。
“哎呀!松一點不行嗎?這好累嗎!”二人為難地“主任,35公分,是非姐規定了的,短了她…”沒辦法,只好這麼捆了。捆成後的秦楚,雙臂在後五花大綁着,極度地彎着,左腿彎曲着站立,右膝抬起,腳底朝向外側,拚盡全力向上舉着,那樣子極其的怪異。
“主任,您得在房子裏跳幾圈,我們開始了呀。”開機了。
“來,跳起來。”秦楚被迫艱難地跳動着。沿着寬大的客廳跳了一圈後,二人繼續審問:“現在回答我們,你是不是個變態的受狂?”秦楚不願意回答。這時代麗小聲説了一句:“主任您準備好,我要踢您了。”説完抬腳只是輕輕一碰,秦楚身體不穩,一下子側倒在地板上“啊疼…”因為突然倒地,無法保持腳與頭的距離,那線繩便將她的頭極力地拉動,疼的她悽慘地幾乎是嚎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