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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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我説…韓剛是我的親老公…是我的…親爸爸…啊…”就在這時,秦楚的手機響了,二人一下子停止了動作。因為秦楚捆綁着,韓剛將手機打開用手送到秦楚的耳邊。
“喂!秦主任!你在哪裏?”
“啊…我在…你有什麼事?”已經是兩點過了。剛剛停止了動作的韓剛突然又動了起來,只是不再對她打罵,在秦楚體的大雞巴卻仍舊狂猛地
動。
秦楚身子被的亂顫,但卻不敢再叫出聲。
“秦主任,你在…你怎麼這麼?”
“啊…我剛剛做了健身。”
“現在有一個案子,很有價值,我們想去拍個鏡頭,但有點,想請示你看怎麼辦…”
“你們先去拍,拍過後先不要聲張,然後我們再定。”
“可是,副廳長説要你…”
“我正要洗澡,你們先去吧,我隨後就到。”秦楚用眼神向韓剛示意,要他掛斷電話。
“子婊,求爸爸用大雞巴你。”掛斷了電話的韓剛變本加歷地狂頂着她。
“爸爸…親爸爸…用力我…
我這賤子婊…”秦楚極力地配合。
“噢…”隨着一聲嚎叫,韓剛猛烈地將一管濃入秦楚體內***快四點,秦楚換了一身正裝,隨值班副廳長來到市局,
問參戰幹警。
由市局局長親自帶隊的行動組已經回來了,正在用餐,為表示親近,那副廳長與她一起坐下來,與參戰幹警一同吃起來。
參戰幹警並不多,一共十多個人,但這十多人中,竟然還有那個佟強。
十餘人在桌上興奮地談笑着,秦楚不止一次地盯着佟強及他前的警號看。
這是一張看上去很能討女人喜歡的臉,英俊,硬朗,由於説話不多,又顯着沉穩。
看着他,想着幾小時前…她説不出是恨還是其他什麼…
“秦主任臉不好,加班了?”剛剛上任不久的省城公安局的局長一邊往嘴裏扒麪條一邊關心地問。
“趕個稿子,晚了,到了後來,睡意沒了,就睡不着了。”秦楚唐着。
由於廳座與秦楚與市局的幾位領導都很悉,在這隻有十多個人的純粹的便飯桌上,談笑便也並不拘泥,而佟強等幾個年輕的民警則充當了服務生的角
。
當秦楚勉強吃下一碗麪條後,正是那個佟強走過來,低着身,極恭敬地小聲説:“秦局,我再給您加一碗?”秦楚看了一眼佟強和他
前的警號,盡了最大的努力,才鎮靜下來,説:“不用,我吃好了。”這時,她
覺她胃裏的東西正在從喉管向上湧來…
----這天,她剛剛下班,在確認她真的沒有工作上的加班後,妖兒又強迫秦楚出來,她不敢不出來。
妖兒照例給她化了妝,又集合了三個小姐,來到一個名義上是美髮店而實際上沒有一個理髮師的地方等客。
小姐們儘量地暴着自己的
體,坐在門口,爭奇鬥豔。嫖客很多,不斷地來。
每來一個,老闆都要將她們全部叫到樓上擺着一張牀的房間,面對着嫖客站成一排,等待着嫖客象點殺活雞一樣挑選。
秦楚和十餘個小姐一同站在一個嫖客面前時,她的體內不知湧動出一種什麼樣的覺,象是喝醉了酒,又象是吃多了毒品,
神上有一種羞辱,一種恐懼,還有一種興奮。
一個長的既短且又黑又壯的四五十歲的農民包工頭模樣的人選中了她,她象拈鬮拈到了死籤一樣渾身一軟,一旁的妖兒推了她一把,她沒有防備妖兒這一推,竟然一下子跌進那人的懷中,引得其他小姐們一陣鬨笑。
“來,親一個,寶貝。”那人強摟秦楚在懷中,伸出散發着酒氣的嘴,夠着秦楚的臉。
“多大了妹妹?”
“二十九。”秦楚按照妖兒教的慌説着自己的年齡。
“看不出呢,我還以為二十五歲呢。”這一半是奉承話,一半也是真話,已經三十六歲的秦楚真的很象二十幾歲的人。
那人長的雖醜陋,卻極強壯,了足有半個小時,把她
的死去活來,最後,按照事先談好的價,他得到了三十元,老闆得了二十元。
她洗完身體,出來重新坐在妖兒的身邊。不知為什麼,此時的妖兒竟然在她的心目中成了一種依靠。
“怎麼樣?那人活好嗎?”
“好不了吧,短短
的,能夠到底嗎。”一個小姐説着。
“你是新來的吧,沒跟他要一包煙呀,真笨。”另一個小姐説。她全身戰抖,聽着那些聲
語,她有點懷疑這是不是真的。她們繼續等待着。很快,又有了新的嫖客。上她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個子民工,長的又瘦又小,卻極有幹勁,一張臭哄哄的嘴對着她如花似玉的臉又親又啃。
她閉上眼,想象着他是一個帥哥,才不至於嘔吐,好在他的下面夠長也夠硬,這讓他多少有了些興趣。
可正當她即將高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兩個便衣警察進來,對着她大喝:“下牀,靠牆蹲下。”她在那一刻,腦袋全木了,正在她發愣時,一個便衣
暴地揪住她的頭髮,硬是將她揪下牀來,隨後又是一腳踹在她
股上“老實點,蹲下!”她蹲下後,半天,那個便衣才將一個
巾被遞給她,直到此時,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原來身上是一絲沒掛的。
一共五個小姐,三個嫖客,被分別押上兩個小麪包車。小麪包前面坐的是警察,中間用鐵欄隔開,她們幾個人象幾頭豬一樣擠在後面。
車子向派出所開去,因為後面的門也不是密閉的,街上喝夜啤酒的漢子們看着警車後面穿着暴的五個豔妝女子,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不住地起着哄。
來到派出所,她一下子差點暈倒,這不就是一週前她製作節目時來過的那個派出所嗎,雖然因為別的事情製作了一半就停止了,但因為這個原因,她和這個所的好多民警已經識。
其實,在這個城市裏,只要看電視的市民,有誰不認識她呢。她和其他四個小姐被喝斥着靠牆蹲成一排。頭頂是一個兩百瓦的大燈泡,把不大的當院照的比白天還亮。
這派出所是臨時借用的,沒有大門,此時門口便擠了許多喝夜啤酒還沒有盡興的人,對着她們指指點點,品頭論足。
不知是怕她們跑還是什麼別的原因,或者純粹是某些民警的變態,她們五人全被命令把鞋掉,光着腳蹲在那裏。
她故意把頭向下努力低垂着,以免讓人認出來。這正是仲夏天氣,蚊子特別多,加上頭頂上的大燈泡,不一會,她的嬌的又極暴
的身體便被叮了好多下,因為雙手被上了背銬,不能動,在奇癢難忍的情況下,她的雙臂扭動着想蹭癢,可剛剛一動,一個警
便狠狠打在她的肩上,接着一個女民警的斥喝:“不許動,老實點。”打的好疼,她
不住小聲叫了一聲:“哎喲…”她知道,這可不是落鳳灘那個無法無天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農村派出所,這裏是主城區,這裏的民警,許多是見過她的。
她生怕派出所的幹警認出自己來,把本來用力低着的頭低的更低,身勾着,團成一團。
蚊子實在太欺負人,她最怕這個,終於癢的忍受不住,下意識地又用肩膀蹭右邊的臉頰。
“嗖…啪…”她的後背上又着實地捱了一警。
“啊…喲…”她疼的難忍,卻又不得不將聲音壓到最低,從心底裏滲出慘叫。
“怕蚊子是吧,給你換個地方。”那女民警説着,揪起她的頭髮,將她拉到緊靠大門的候問室邊上。這候問室的門只是象關牲畜一樣的大鐵欄。
女民警將她的反拷着的手銬打開一支,然後將她的另一支仍舊拷住的手臂反揹着向上猛提,將那解了的手銬穿過鐵欄上的一個橫檔,又重新拷住那剛剛鬆開的手腕,於是她整個人便被反舉着雙臂掛在了那鐵橫欄上。
由於雙臂反揹着高舉拉的難受,以至於她不得不將赤着的雙腳腳跟吃力地抬起,僅用那嬌
可憐的腳尖踮着地面,身子向前低着,想抬起身子也甭想了。
那女民警也真夠狠,又一拉開關,本來沒有開啓的另一個大燈泡正好在她的上方被打亮了。
“要還嫌蚊子多我再給你換地方。”這聲音怎麼…?啊!這是薜梅。就是那個女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