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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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因為薜梅用自己的幾十塊錢給一個來所辦證而又等不及取證的華僑寄去了辦好的證件,這華僑寫了謝信到省廳,於是,秦楚抓住此事大作文章,準備製作一期專題,並已經和她有了一次談話接觸。
不過,秦楚記的很清楚的是,她的聲音很甜美也很温柔的,這會怎麼會這麼歷害。
不一會,燈光又引來大批的蚊子,她的暴的身體被叮的全是紅點,奇癢難受,但她再也不敢動,她怕引來更多民警的注意,她用力將頭低着,好在長髮已經披散開來,遮住了她的面孔,再加上胡非給她化的濃妝也使她面目全非,也真的沒讓該所的民警看出是她來。
這個位置距大門只有十來米,門口看熱鬧的人的議論聲她全聽的清清楚楚。
“有條兒的嗎,嘻嘻。”
“看那子多大。”的確,因為被迫向前彎着,本來就只遮住了一多半的房就更加暴出來,如果從正前面看過去,那雙就象完全沒有任何遮蓋一樣。
“你們猜她有多大?”
“二十二三。”
“不,我看有二十五以上了。”
“沒有,絕對不超過二十五,不信你問她。”人們把目光全部集中到靠大門最近身材又最引人的她的身上,象是在觀賞一個沒有人格的動物或什麼玩具似的,毫不避諱被她聽到地大聲議論着。
“喂,妹兒,多大了?”真的有一個裏氣的男人開口問她。
“嗯…,人家才十八耶。”是一個故意裝成女聲的男子接話,立刻引起大家齊聲的鬨笑。
她低垂着頭,無助地忍受着。突然,一塊剛剛吃了幾口的西瓜摔到她的頭上。
“大熱天,吃塊西瓜解解渴。”破碎了的西瓜零散在她的頭上背上,她害怕地想哭,但她既不敢出聲也不敢稍動一動。
又一個裝着吃剩下還有半袋的口水雞的塑料袋摔到她的後脖子上,袋裏的調合油湯出來,順着她低垂着的頭,到那沾滿了汗水的臉頰上。
“哎!到嘴邊上了,快一,嚐嚐哥哥給你的口水雞。”任憑人們的戲嘲笑,任憑成羣的蚊子在她身上叮咬,她只是無聲也無淚地哭泣,一動不敢動地大彎着低頭忍受着。
“你還別説,還真夠她受的了,你看她身上有多少個蚊子。”
“活該,看她以後還出來賣不賣。”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大概是因為她沒守規矩想讓她多喂一會蚊子的原因,不知過了多久,其他的小姐與嫖客大概都問完了,她才被輪到訊問。
她被帶到一個面積很小的辦公室,被喝令蹲在辦公桌一側靠牆的地下,辦公室桌前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警察,三十出頭的女民警薜梅就坐在他旁邊做筆錄。
“姓名?”
“楚兒。”這是妖兒給她取的雞名。
“還處兒,賣處還要賣多少年呀?”那男民警戲地問“説真名。”她不説話。她儘量地低着頭,用長髮將臉完全蓋住,也儘量少説話,並故意換着嗓音用方言説話,以免她的戰友認出是她來。
這時的她簡直是在求天求地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分鐘後會不會被認出。她擔心着每一秒鐘。
“身份證…”她只是搖頭。
“她沒帶。”薜梅説,大概是妖兒她們有經驗,想好了的,她身上除了化妝品以外,真的什麼也沒帶。
“老實待你叫什麼名字。”她仍舊不説話。
“好好配合,關幾天拘留就算了,不老實送你去婦教所呆兩年,你想好。”這是薜梅的聲音。她聽着,想着她完全暴後的一切,腦袋裏象有着無數的轟炸機在鳴響着。
“越是不想説真名的,越有料,一看這雞,就知道肯定有案,你説是不是?薜姐?”
“哼哼…你看那身材,至少賣了十年了…”薜梅説着,用腳在秦楚的肩膀處蹬了一下,秦楚冷不防挨這一腳,雖然用力不大,卻也一下子失去平衡坐在了地上,她生怕薜梅看出自己,連氣都不敢地重新變成蹲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