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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荒唐的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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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荒唐的醜劇“讓我看看模擬試卷…我就是你的了!”黃蕾仰起滿是淚水的俏臉,喃喃的説,伸手抱住了郝副處長的

“你幹什麼?”郝副處長似乎猛然從夢中驚醒,重重的將她推開,斥責道∶“你昏了頭啦!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説些什麼?你給我清醒清醒,別再犯糊塗啦…”黃蕾被他推得摔下了沙發,一張俏臉漲的緋紅,眼睛裏出又是羞恥、又是失望、又是憤怒的複雜神。她掠了掠耳邊散亂的鬢髮,急促的了兩口氣,忽地翻身跳起,咬住嘴恨恨的説∶“你…你心裏難道不是這樣想的嗎?為什麼要…要裝出師道尊嚴的鬼樣子?你看看你自己…醜死了…”我順着黃蕾的纖指的方向一望,就赫然見到郝副處長的襠部正高高的撐起,西褲的布料在強烈的作用力下繃緊裂。他狼狽的彎護住不雅之處,臉紅脖子的説∶“這…這是意外…而且完全是你的責任,你不知羞恥…”黃蕾的呼又變得濁重了,俏臉上的紅暈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樣盪漾開來,一直蔓延到了耳。她跺了跺腳,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輕挪玉腿踏上了兩步,大膽的直視着對方的目光。

“請您不要再壓抑自己了!其實你早就對我有不軌之心了,是不是?”黃蕾的聲音裏帶上了一絲譏誚,也藴含着一絲無奈和酸澀,嘲諷的説∶“多少次我找你彙報工作時,你…你的眼睛不老實的偷窺我?你真的以為我沒發現嗎?如果不是為了當團支書,爭取保送的資格,我…我…我用的着辛苦的幹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嗎?還要穿成…穿成這樣來討好你…”

“你…你住口!”郝副處長狂燥的打斷了她的話,頹然坐到了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説∶“你神經錯亂了!發顛了!這種胡言亂語的瘋話,説出去也沒人相信的!”

“你放心,我不會説出去的!”黃蕾更加大膽的繼續近他,竭力平穩着發顫的語調説∶“這是一場公平的易,咱們不過是…是各取所需…”

“不…你胡説…不是這樣的…”郝副處長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起來,一雙手緊緊的互握在一起,指節捏得“格格”作響。他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一時咬牙切齒,一時懊悔慚愧,更多的時候則呈現矛盾的掙扎和痛苦。

“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保證沒有人會知道的。”黃蕾説到這裏,白的臉頰就如透明瞭一般的滲出淡淡的光輝。她咬了咬牙,用最優雅、最誘惑的動作,緩緩的將襯衫的扣子一粒粒的解開。儘管她的嬌軀在不停的顫抖,可是她的神卻是份外的冷靜堅定,彷佛在做着世間最純潔、最神聖的事。

我的呼一下子停頓了,一種奇怪的燥熱充斥着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驅使沸騰的熱血飛速的向臉上奔湧。我猛力的往空氣中揮動着拳頭,彷佛想打擊着看不見的敵人,心裏的覺猶如五味雜陳∶既有罪惡的渴望,也有不平的憤恨,更多的是對自己懦弱天的深深自責。

──如果當時我不顧一切的衝進去,勇敢的阻止這一場荒唐的醜劇,那麼以後的生活軌跡會不會就此改寫呢?

──我不知道。人生的無奈,就在於你永遠都不可能再找回失去的那個“如果”了!

風呼啦啦的吹拂在身上,卻讓人覺得更加悶熱。不知什麼時候起,太陽已淪陷在雲層的包圍中了,天重新變成了灰濛濛的一片!

郝副處長的喉結急速的上下滾動着,重的息聲像牛哞一樣響徹在氣氛壓抑的辦公室裏。他死命的抓着自己的頭髮,擰着臂上的肌,額頭上的青筋嚇人的暴起,看樣子他內心的天人戰甚是烈,幾乎已到了失控的邊緣。

此時,黃蕾已經下了襯衫,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只見那雪白的雙肩光潤滾圓,像是手工美的雕塑品般晶瑩豐腴,具有一種説不出的古典美。質料輕薄的淡內衣如一層淡淡的煙霧,雖然裹住了傲人的身軀,卻若隱若現的透出了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但最令人心動卻是她臉上的神情,那緋紅的俏臉上正帶着幾分羞澀,幾分挑逗,又混雜着幾分驚慌,使人從心底裏升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

我的陽具硬硬的翹了起來,親密的貼在冰冷的石牆上。從臉上退的血在小腹再次會合,然後一波又一波義無返顧的向下衝擊。至於大腦則早已被眼球輸送過來的美景所震驚,除了貪婪的把每一個圖像掃描存盤外,什麼命令都發不出來了。

──既然得不到她,就盡情的欣賞由她主演的三級片好了!起碼還可以偷窺到她嬌美的體,比那些只能在腦海裏幻想的人,不是已經幸運的多了嗎?

我自嘲的笑了,悲哀的發現自己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阿q!

“您為什麼不敢看我呢?是嫌我長得醜嗎…”黃蕾那柔媚嬌甜的聲音飄飄忽忽的在房間裏繚繞∶“我…我也許不漂亮,但我還是個…是個…純潔的女孩,不騙你的…”她邊説邊驕傲自信的起趐,飽滿的雙峯像一對厚實的小蘑菇,將內衣撐得鼓鼓漲漲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土而出。

眼前的景像實在太誘人了,郝副處長終於忍不住抬起頭,眼光就如磁石般粘了上去。他的面已像溢出了血一樣的通紅,嘴角瑟瑟索索的痙攣着,雙頰的皮層在不斷的曲扭、變形、乃至撕裂…

如果説房間裏有一個是美女,那麼另一個已開始變異成野獸!

面對野獸的美女是極其危險的,黃蕾可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可惜她反應的太遲了!郝副處長的人猛地縱起,一個標準的餓狗撲食,把她重重的壓倒在了地上,狂亂的吻如雨點般灑落在她粉的臉上、頸上、肩上,同時喉嚨裏含含糊糊的迸出了一連串混合着滿足和絕望的嘟噥。

“啊──”黃蕾尖叫了一聲,出人意料的在他身下烈的掙扎起來。她竭力的扭動着肢,奮力的推拒着襲向嬌軀的兩隻魔爪。那種拼命反抗的舉動和羞憤加的神情,和剛才的她截然相反,簡直就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奇怪,不是她自願的勾引他的麼?怎麼又反悔了?是因為對手太暴,令她剋制不了心中的懼怕嗎?還是有另外的原因?

我十分詫異,大腦開始飛快的轉動起來,回想起這半個鍾頭以來發生的一幕幕,一個隱隱約約的念頭慢慢地從我心裏浮現…

“放手…你…你想怎麼樣?”黃蕾的驚呼聲打斷了我的沉思,她的人已被牢牢的按在了地面上,雙手都被郝副處長反扭到了身後,再也無法閃躲動彈。

“想怎樣…那還用得着問嗎?”郝副處長獰笑着,眼睛裏燒起了熊熊的火焰,突然低下頭,伸嘴重重的吻在了她的雙上,吻的是那麼暴、那麼鹵莽,就像是恨不得把她的雙一口咬下來,進自己的嘴裏細細的品嚐。那種野蠻強橫的舉止,簡直不像是人類所應有的動作。

黃蕾痛楚地嗚咽了一聲,身子一陣亂擺,猛烈的踢騰扭打起來,但這種無力的反抗非但勞而無功,反倒加劇了雙方身體的摩擦。郝涉的喉嚨裏迸出了嘶啞的低吼,左手抱住了她的纖,右手老實不客氣的從她的領口探了進去,撫摸上了飽滿的部。

“不要──”黃蕾羞恥地哭了出來,馬上聲嘶力竭的喊道∶“志豪──救命呀──”

“不準喊!”郝涉急忙捂住了她的嘴,低沉着嗓音威脅道∶“這一層的所有人都開會去了,沒人救的了你!再説,你不想看模擬考的卷子了嗎?嘿嘿,是你自己説的,這是一場公平的易,咱們不過是各取所需!”黃蕾的哭叫聲倏地頓住了,她怔了怔,顫聲問道∶“你…你真的能拿到試卷嗎?”

“當然!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完事後我就拿給你看!”郝涉嘴裏説話,手上也沒閒着,猛地裏五指成爪,用力的握住了拔的峯,薄薄的襯衫被撐的鼓了出來,透出了那隻魔爪的形狀。

“不…放開我!”黃蕾像是被高壓電擊中般的嬌軀劇震,哭叫道∶“我不要看模擬捲了…我不看啦…你放我走…嗚嗚…”郝涉怒發如狂,揮手“啪!”的一掌摑在她白的臉上,頓時在那吹彈得破的俏面上印下了紅紅的幾個指印。黃蕾似乎被打得怔住了,嚇得連眼淚都縮了回去,驚恐萬狀的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是你自己勾引我的,現在他媽的又想變卦了?”已被慾火沒了理智的郝副處長徹底撕下了偽裝的面具,冷笑説∶“這筆易,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沒的商量!”説完又狠狠的吻在了黃蕾的耳垂上,伸出舌頭肆意的

我痛苦地閉上眼睛,心裏就似有尖針在狠狠的刺着,有個聲音在憤怒地大喊∶“放了她!你這鬼,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誰也不準碰她…”可是,想歸想,我的膝蓋骨彷佛被人去了,怎麼也邁不出步伐。

猛聽的郝副處長呵呵大笑,面部肌猙獰的凸出成一塊塊小球,顯得説不出的得意,説不出的。就在這笑聲中,這條泯滅人狼神氣的握住了黃蕾的足踝,將她修長白皙的‮腿雙‬高高的舉起分開,伸手溜進了她的短裙…

黃蕾的反抗已慢慢的停頓了,她的臉上滿是屈辱悲慟的表情,熱淚沿着面頰滾落到了前的衣襟上,她似乎已完全屈服了,準備接受即將到來的悲慘命運!只是,她那微張微合的小嘴還在淺淺的動着,喃喃的低着幾個音節∶“志豪…救我…志豪…”

“小賤人,自討苦吃!”郝副處長怪笑着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把褲子褪到了膝蓋處,醜陋的股立時暴了出來,心得令我想吐!

但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黃蕾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奇怪的、興奮的、充滿妖異的光芒!就像是有什麼不可思議的變化,在她的身上悄然無息的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