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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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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禹燕龍回到寓所已經快十二點了,一打開門就見司馬煌坐在客廳悠哉地自飲自酌,好不消遙。這畫面他並不意外,反而一股坐到司馬煌身邊。

“老大,你都在外待到半夜才歸巢啊。”司馬煌嗅嗅他身上的香水時“温柔鄉英雄冢,而且還不只一位美女哦。”禹燕龍挑挑眉,把手上的衣物拋向沙發“任務完成了嗎?否則不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喏,全部的答案都在這裏。”他丟一張磁片給禹燕龍“小c,se哪需要到後天。”他夾起一塊滷海帶配上一杯高梁酒,覺得真是人生一大一享受。

“太自負不是優良的美德。”禹燕龍趁他不備,用力往他背部一拍,他差點杷酒噴吐出來。見狀,禹燕龍哈哈大笑。

“死小子,你想謀財害命,還是見不得我快樂喝幾杯。”司馬煌也用力捶他的背部兩下。兩人沒大沒小地比起拳頭,這是他們獨特友好的表示。

“不和你鬧了。”司馬煌先收兵“咦,這張喜帖是誰的?”他把喜帖拿起來端詳“禹世儒和鄭曲伶的婚禮派對。”禹燕龍也倒杯高梁酒,吃着下酒小菜“曲伶的挑釁。”司馬煌一點即通“我明白了,你要參加嗎?”

“為何不?”

“‮婦情‬結婚,你去參加不會很奇怪嗎?”他把喜帖丟向垃圾桶“鄭曲伶不知你心硬如鐵,詐又滑溜,心眼又多,還敢跟你鬥。”

“我從不拒絕別人的挑戰。”禹燕龍角勾勒出殘忍冷酷的線條“想用結婚我就範,她打錯算盤了。”

“反正你小指隨便一勾就有一大羣美女投懷送抱,哪會把女人放在心上。”司馬煌拿着鴨頭啃咬“愛上你的女人真可憐,偏偏女人又喜歡和你牽扯不清,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覺得這東山鴨頭的滋味好極了。

“你為那些女人抱屈嗎?”禹燕龍好笑地瞅視他啃咬鴨頭,嘴巴還有空閒鬼扯淡“你幾時變得有良心,我怎會不知呢?”禹燕龍戲謔他道。

“非也,非也。”司馬煌舉着鴨頭左右搖晃,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是為你着想耶!你命帶桃花,女人不斷,若不是你有絕佳的意志力和定力,哪應付得了女人的投懷送抱。然而,我怕你被情所傷,閩南話有句諺語,菜蟲吃菜菜腳死希望你能引以為鑑。”禹燕龍嗤笑“情傷?不要笑死我,想要我掏出真心比登夭還難。”他將司馬煌的忠言斥為荒謬。

“人哦…不要太篤定。”司馬煌故意拉長語調,心想,這小子自負、孤傲的個沒人比得上。

禹燕龍嘲諷地瞄他一眼,不搭理他的無稽之談。

他把手擦乾淨,坐在電腦面前,專心看着螢幕上的檔案,隨着一行行的字幕,他的眉頭微皺。

司馬煌打量他的神情,暗自竊笑,這小子為何如此關心這位女孩呢?他這舉動非常罕見,剛剛還誓言旦旦不會為女人付出真心,這下子自掌嘴巴了。

“這娃兒還真有趣,能利用法律的漏躲掉她姐姐的債務,但她卻為維護姐姐的名譽甘願扛起債務,這種傻蛋還真是少。”他在一旁補充道。

禹燕龍恍然明白,為何會在療養院的半路上遇見她。他們還真有緣,姐姐坐他家開設的療養院,而他是要購買他們的老房子。

陡地,一個主意在他腦海裏出現,詭譎的光芒動在他瞳眸裏,嘴角溢着險的笑容。

司馬煌瞥見他這神情,心一驚,口而出“嘿,人家小姑娘已經夠可憐,你可不要雪上加霜。”

“我又沒做什麼,你幹麼那麼緊張。”禹燕龍地瞅他一眼。

“你那惡的眼光一出現,就代表有人要遭殃,除了沈蝶衣還會有誰?”司馬煌疑惑問道“有件事讓我很納悶,沈蝶衣和你既不相於,也不是商場上的敵人你為何要調查她呢?”聞言,禹燕龍詭異地笑道:“我突發善心,不忍纖弱的她整被人追債,所以我要幫她離苦海。”

“我懷疑你這傢伙的心腸會變得這麼好,我看是想利用人家吧。”司馬煌大瞭解他了,俊帥的他,卻有一副惡劣、無情的格。

“哈,哈,知我者司馬煌也。”禹燕龍起身覷睨他“煌叔,我惡劣、無情,你也差不多,我們是半斤八兩。慢慢喝吧,我要去梳洗準備睡覺。”説完,他逕自進人卧室。

司馬煌揚揚眉、聳聳肩,喃喃自語“或許吧!但我的無情可還比不上你咧。”郝紫茗不停望向門外,即使接聽電話時也不忘盯着門外瞧,她怪異的行為,終於使她大哥郝睿智也跟着往外張望。

“你究竟在看什麼?”他不解地問。

“大哥,你看啦!那輛跑車停在對面有二十分鐘了耶。”她抓着他的手臂比着那輛黑的跑車“像那輛高級跑車怎會停放在那裏,不怕被偷嗎?”他一臉受不了的表情“拜託,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害你頻頻張望,原來擔心別人的跑車被偷,你無聊嘛。”郝紫茗吐吐舌頭,莞爾地笑“沒辦法,在這附近要見到,輛千萬法拉利純種跑車很困難耶,今有眼福望着車身也過癮。”她對各類跑車有瘋狂的戀,沒有錢買它,只好退而求其次,買汽車雜誌研究它。

“等你老哥我發財了,再買一輛百萬跑車送你。”郝睿智發下豪語。

“鈴…鈴…”櫃枱上的電話響起,郝紫茗跑去接。

郝睿智看着牆上的壁鐘,心想再十分鐘就下午三點了,三點後,蝶衣就沒課了,今空閒較多,約她去咖啡廳坐坐。

郝紫茗拿着無線電話奔上二褸,往右廊第二間教室進去“蝶衣,你的電話。”

“哦,謝謝。”沈蝶衣接過電話“喂,我是沈蝶衣。是你!好,十分鐘後我再和你碰面。”話説完,對方隨即把電話切掉了,她略微失神,一顆心不安地跳動着。

“蝶衣,怎麼了?”郝紫茗注視她略顯蒼白的臉龐。

沈蝶衣回過神,淡淡搖首“沒有啦。”把電話還給她,繼續為學生上課。

郝紫茗不自覺多看她幾眼,才訕訕走下樓。

“大哥,有個男的找蝶衣哦。”她劈頭就説“你到底要不要追蝶衣?”

“當然要,待會兒我想邀她出去咖啡廳坐坐。”郝睿智摸摸小妹的頭“蝶衣接電話時有面喜悦之嗎?”

“沒有,反而神蒼白。”

“這不就得了,那位找她的男子在蝶衣的心裏不具分量。”他分析着説。

“你怎能如此篤定呢?”她疑問道。

郝睿智攤攤手“你想想,若你喜歡的男人打電話給你,你定是欣喜若狂,反之則亦然。”

“大哥,厲害哦!”她拍打他的背,一手翹起大拇指讚道。

這時候,沈蝶衣和學生一同下樓,學生向他們道別離去,她則秀眉輕蹙望向門外,似乎害怕走出這道門。

“大哥,快呀!”郝紫茗小聲地在他耳邊催促。

“我知道啦。”他亦小聲回答。

沈蝶衣瞥見他們兄妹竊竊私語,瞠眼斜睨“怎麼了?”郝紫茗親熱地挽着沈蝶衣的手臂“我哥哥有事要告訴你哦。”哇!她的皮膚好細膩,好好摸。郝紫茗巴緊她向大哥眨眼。

沈蝶衣注視着郝睿智,等待他開口。

他輕咳一聲,鼓足勇氣説:“蝶衣,我想邀你出去散散步,看場電影,可否賞光?”

“郝大哥,謝謝你的邀請,但是我有事,不能答應你。”沈蝶衣泛起客氣、疏離的笑容“我要走了,再見。”郝紫茗悻悻地鬆開沈蝶衣的手“蝶衣,那我大哥先向你預約下次的約會時間,你可否答應呢?”她有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執拗個,她非得幫大哥追到蝶衣不可。

沈蝶衣仍是沉靜、淡然的神態“很抱歉,紫茗,我的所有時間都被工作佔滿了,沒有多餘的時間給工作之外的事。”她憂鬱地垂下眼瞼,倏然又掀開眼,眸底是斷然拒絕他人親近的神“明天見。”説完,她轉身跨出門檻離開。

“大哥,你的個要改一改,不然這輩子休想追到蝶衣。”郝紫茗氣呼呼地嚷道“長嘴巴就是要巧言令、能言善道,哪像你,惜言如金,宛如木頭人。”她氣得拉拉雜雜念一堆。

郝睿智的目光跟着穿過對街的沈蝶衣背影“每當我對上蝶衣那雙平靜無波卻載滿哀愁的眼眸,我的心就會揪緊為她心疼,啥話也説不出口了。”咦!蝶衣怎會在那輛法拉利旁停下,那位高大的男人是誰?

“紫茗,你快來看。”他衝到門邊,一手不停向小妹招手。

郝紫茗奔到大哥身旁,大叫“蝶衣怎會認識那輛千萬名車的主人?”倏然,她伸手捧住他的臉,用驚訝的語氣道:“難道,那輛車會在這裏出現是為了等蝶衣下課?”他拂掉她的手,轉頭注意沈蝶衣的動向,心中無法否認小妹的話。那位男人有着高大、俊的身材,遠遠地眺望着就能受那不凡的氣勢、壓迫

郝紫茗也專心地望着他們,兄妹倆就像偷窺者,觀察那男人和沈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