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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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邊陲的戰事雖然迫於南方大旱不得不停止,但是兩個多月的戰事也並非一無所獲,而其中最大的戰績便是暫代西南主將韓芷砍殺了阿塔斯族長的手下第一大將,米恩王子的主恩妲音,其手下將領也是英勇無比砍殺敵軍無數。
這份戰績報傳到京城,朝中眾人紛紛在心裏慨可惜,若是西南的大旱再晚來一年,大周極有可能能夠徹底地剷除西南邊陲這一大外患。
永熙帝下了旨意將韓芷直接提升為西南主將,對有功之將領軍士也一一做了封賞,同時命兵部侍郎莊銘歆以及康王前去西南邊陲犒賞將士。
莊銘歆對於這道旨意並沒有多大的平和地接受了,倒是一向不涉足朝政的康王得到了這樣一件差事差一點沒嚇得從椅子上摔下來,如今南方大旱,西南尤為嚴重,她想着永熙帝這時候派她去是不是想整治她,她是不願意去,可是卻也沒有法子,良貴太君今的病情是越發的嚴重,她甚至連向父君求救的膽子也沒有,就生怕良貴太君會一怒之下雙眼一閉兩腳一蹬,原本她是想借着父君病重為由退了這件差事,可是最後卻被安王給阻止了。
安王勸説只要她做好這件差事,將來必定有機會入朝。
康王當了十幾年的富貴閒人,對入朝為官的事情可以説是已經淡了心的,而且雖然她不入朝為官,但是子還是過得不錯,永熙帝也未曾苛待過她一家子,俸祿雖不多,但是年節的賞賜什麼的,也絕對不會缺,她的孩子出生了,即便是庶出的,宮裏面都有賞賜來,便是平裏也時常有些賞賜下來,老實説,她的子過得比安王的都要好。
康王也直接跟安王説了,她不願意。
安王無奈,軟的不成便至於來硬的了,旨意不可違。
康王聽了這五個字,再不願意也得願意,為免父君病中擔憂,康王還硬着頭皮進宮一趟求了永熙帝,讓永熙帝瞞着良貴太君這個消息。
永熙帝準了,隨後,便下旨太醫院盡力為良貴太君治病。
水墨笑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有些意外,不過卻也並未放在心上,康王之前雖然鬧出了一些亂子,但是這十多年來卻也是安分的,她也畢竟是先帝的女兒,既然安分,也沒有多大的野心,更加沒有什麼大謀略什麼的,找出來用用也是正常的,而且,還可以避免被世人詬病苛待手足。
為此,他對病重的良貴太君也上了心。
這些年來,後宮當中先帝遺留下來的君侍也去了好幾個,不過那些都是沒有孩子的,去世之後便也只是在住處設靈堂,隨後由內務府和禮部辦送去泰陵安葬,有孩子的君侍如今便只剩下良貴太君和祥貴太君了,祥貴太君的身子健朗,估計還能活上十來年,至於良貴太君,近年來雖然一直病着,但是卻始終撐着一口氣。
良貴太君與祥貴太君不一樣,祥貴太君沒有皇女,而良貴太君卻是有皇女的,而且還不止一個,陛下總不好過多的冷待。
永熙帝壽辰過後第二,莊銘歆以及康王禮部官員一行人便往臨淮城趕去。
而隨着西南停戰之後,大周朝堂上下開始專注在南方的旱災上面,至上而下忙的昏頭轉向,轉眼間,年節將至,雖然南方離京城有一段的路程,但是卻還是影響到了京城,加之之前一番大殺戮,仿若血腥味仍舊未曾散去,因而即便已經到了年關,喜慶的氣氛卻沒有往年一切的熱烈。
皇宮中,水墨笑除了要忙着過年的事情,還要擔心着司慕涵的身子,幾個孩子的常生活,此外還得分心出來關切一番良貴太君的病情,即便他能力不錯,但是這般多事情下來,卻還是有種心力瘁的覺。
“父後瘦了。”司以晏看着眼前正在查看着除夕宮宴章程的父親,神擔憂地説道。
水墨笑放下了手中的章程,看着似乎又長高了一些的兒子,“沒關係,等父後忙完了過年的事情之後,便多吃一些,這樣便便會長回來的。”
“父後總是吃不好飯,也睡不好覺的。”司以晏難得這般憂心重重,“父後,兒臣很擔心你…要是你累得病倒了那該如何是好?”
“放心,父後身子一向都很好,怎麼會病倒呢。”水墨笑撫撫兒子的頭髮,“倒是你,這些子父後一直忙着,很少和你説話,你可要記得自己照顧自己,天氣冷,沒事便不要出門,若是你想去找你二皇弟和三皇弟玩,記得多穿些衣裳。”
“兒臣知道。”司以晏正道,“父君,兒臣已經長大了,會自己照顧自己的,而且兒臣還會照顧皇妹皇弟們,再説了,兒臣的身子已經好了許多了,不想以前那般動不動便病的。”
“是啊,父後的晏兒長大了。”水墨笑微笑道,“過了年,便十二歲了,時間過得真快。”司以晏偎依進了父親的懷中,“兒臣便是長大了也是父後的孩子,而且兒臣長大了,便可以幫父君照顧皇妹皇弟他們,兒臣長大了很好,不過父後可不能因為兒臣長大了便不疼愛兒臣了。”
“當然不會了,晏兒永遠都是父後的心頭寶。”水墨笑摟着兒子,疲憊的身心終於得到了一些息。
司以晏在父親的懷中説道:“父後,你很久沒有這般抱兒臣了。”水墨笑一愣,隨後想想,卻似乎真的是這般,“那父後現在便好好抱抱晏兒。”
“兒臣不是在吃醋,兒臣只是説説罷了,琝兒和四皇妹失去了父親,父後多關心關心他們也是正常的,兒臣不會吃醋的。”司以晏笑道。
水墨笑窩心地摟着兒子笑着,“晏兒是父後的好兒子…”
“父後你不要擔心,前些子琝兒跟我説了,他會好過來的,還有四皇妹,大皇妹説了,四皇妹這一個月來情緒也好了許多,她時常陪着她,也沒有再見她如同一開始那般總是偷偷地難過。”司以晏説道。
水墨笑道:“父後知道。”
“不過…”司以晏抬頭看着父親,“父後,母皇總是沒沒夜地忙着朝政,兒臣很擔心,琝兒也很擔心,琝兒説,母皇最近更是連覺也不睡了,最多也只是打個盹兒,昨我見琝兒,琝兒急得都要哭了,琝兒原本是想來跟父後説這件事的,可是琝兒卻先聽了兒臣説父後最近也很忙,忙的連用膳的時間都沒有,琝兒便沒跟父後説…兒臣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該告訴父後…父後,你不要生兒臣的氣,兒臣不是不關心你,可是兒臣真的很擔心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