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兩個月過去,麗華確定自己懷上了某個男人的種。她的肚子開始有明顯的突起,懷孕初期的些許不適稍微令她到困擾,不過這些都能透過在這座村莊裏唯一的消遣來排除──那就是跟她看上眼的土著做愛。
麗華身心皆已臣服於高大土著的巨之下,但是她的與門卻無法天天承受巨的侵犯。每當她被高大土著到渾身虛又的隔天起,就只能物其他男人來排解漸高漲的慾,直到器恢復得差不多了,再回過頭來向她的主人投懷送抱。
即便亂如麗華這種女人,要想透過夜沉淪於陽具歡愉來抹滅迴歸文明社會的渴望仍然是不夠的。所幸在這分思鄉之苦茁壯到足以折磨她以前,妊娠先一步為她捎來了希望。
無論體內懷的是死去組員的種,還是部落土著的種,麗華都產生了身為人母的喜悦。懷孕的身體狀態使她宛如回到十三年前、剛懷上第一胎的自己,甚至讓她覺自己真的變年輕了。儘管她的腋與陰變得更濃、藏污納垢的髮因而瀰漫着濃厚體臭、體重也上升了一公斤左右,麗華反而因為有孕在身顯得更有自信。
雖説麗華與土著們生活在同樣環境下,除了蟲子之外也吃得和土著女人差不多,從她身上飄出的體臭卻與大家不盡相同,如今那股氣味因着懷孕以及連續兩個月未處理的體而轉濃。當發情的麗華滴着汁外出狩獵陽具時,村裏的大家總能聞到這個慾求不滿的女人飄散於空氣中的特殊費洛蒙,想幹她的男人自然都被引過來。
走在前夜降雨未乾的濕泥巴路上、雙頰漲紅的麗華才剛踏出户外沒幾分鐘,就被體型和她相近的微胖土著從背後緊緊抱住,一手貼在她的肚皮上、一手掐住猛然一顫的大白,嚇了一跳但本能察覺到配將至的麗華不迸出期待的吼。
“嗯哦…”這種偷襲動作原本是不會出現在土著們身上的,然而他們給麗華那套“文明人的技巧”逗多次,諸如此類的把戲都學了過來,也開始懂得一些簡單的情調技巧。當然,麗華本身很能對這些小把戲產生反應,這也是土著們學得快的原因之一。
“呼!呼呵!嘴巴過來…啾、啾嚕!啾!嘶嚕…嗯…嗯嗚!”大庭廣眾之下給土著男人着、與對方熱情舌吻的麗華很快便興奮到頭立,本已濕潤的更是滴垂出氣味濃烈的愛。土著陽具頂着她的緩緩起,兩隻還沾有泥巴的手掌漸漸將她雙與腹上的圖騰給糊了。待那長達十七公分的壯陽具完全直,兩顆頭都給土著扯着玩的麗華便主動趴到爛泥巴上、翹高了股,讓對方自由選擇是要幹她的、或是她的眼。
“啊…進來了!嗯、嗯!呼呵呃…”深銅陽具入水氾濫的之際,麗華那對壓扁在爛泥巴上的雙隨着上半身一顫,頭深入小小的泥坑中,躲藏在坑中的蟲子爬了上去,起一陣微癢。但是土著身體接着壓了上來,對方已經準備好蹂躪她的,即使明知有蟲子在暈及頭上爬來爬去,麗華也只能自己忍受了。
“哦…嗯!嗯!嗯哦…”哪怕這全然不及麗華奉為主人的巨大陽具,拿來攻陷尚未從烈配恢復過來的仍然是綽綽有餘。給土著壓在爛泥巴堆上猛幹起來的麗華,沒多久便舒服得吼連連。
一旦開始配,這些土著就不再思考什麼挑逗技巧,他們只會一招,那就是一個勁兒地往女人的裏搗。無論麗華有沒有身孕,深銅陽具都以十來分鐘的大幅度、十來分鐘的深度來料理她,雖然只是機械式動作,也足以讓這女人在如此烈的中吊起雙眼、到話都説不清楚了。
“哦!又要了!要了!噫噫噫噫──!”一連幹了將近半小時之後,土著陽具總算是朝頸口微啓的子宮頸噴出滿滿的,讓接連了兩回的再度向第三道、也是最為強烈的一次高。滿臉紅透的麗華就在這記噴發中失了神,整張臉無力地垂倒在泥巴上,着混合了唾、汗水與眼淚的濕土氣味,任由噴完的土著啪啪地打響她的翹。
等到土著發完畢,半身沾滿爛泥巴的麗華才被翻過身來,給泥水浸濕的鼻孔終於能呼到新鮮空氣。持續從興奮脹起的桃紅出,彷佛兩瓣外翻的黑陰吐出的口水。油與酒紅的蟲子爬滿麗華的深咖啡暈,用它們無害的小嘴搔癢着興奮翹的頭。剛完麗華的土著垂着疲軟的老二來到她身旁,從那對髒臭的子上挑出幾個肥美的蟲子當場吃了,再將其它小蟲趕回泥巴堆中,最後拖着還沒回過神、身體不時微顫的麗華到乾淨的地方去。
除了打炮消遣,麗華有時也會在她的大畫上陽具圖案,土著們起初還搞不懂這個新圖騰的意思,當她用特別清洗過的雪白巨夾住深銅陽具、打起炮後,這新奇的玩法很快就傳遍整村男女。
對於每天體相見的土著們來説,女房本身並沒有特別的魅力,男之所以偶爾會撫摸女雙峯,純粹是因為這麼做能使她們舒服。也因此,男從未將之視為可以取悦陽具的部位。這樣的想法,就在麗華把一位年過半百仍老當益壯的陽具“夾”到時,應聲瓦解於每個圍觀男女的腦中。
──原來子也是可以讓男人的!
發現新玩法而興奮不已的男人們紛紛搶着來到跪在地上、雙灑滿的麗華身邊,一深銅陽具神飽滿地朝向白膚美人起。給六個大男人的騷臭陽具圍困着的麗華受寵若驚,挑了最強壯的便拉着對方躺下。
哪怕麗華雙峯已飄出其他男人的臭味,獲屏中選的年輕土著仍然大腳一跨、坐到她身上去,把亢奮抖動的陽具入溝內,給兩顆白柔軟的子夾住後套。
“舒服嗎?嗯…?”麗華拱起碩大的房來回蹭着土著陽具,一邊受着男人的體温在前磨擦、擴散,一邊朝對方喃喃低語。儘管聽不懂麗華在説什麼,土著仍然把她濕潤的聲音當做聲語,直的股間為此更加昂揚。
持續數分鐘後,年輕土著兩手撐到麗華一頭披散的黑髮兩側,固定好姿勢後便主動晃起。於是麗華就專心推着雙、供這年輕放肆。
熾熱陽具兇猛地侵犯着暖呼呼的溝,出透明汁的龜頭數度觸及麗華下巴,逗得她一陣心花怒放,索低下頭來、張吐舌,將面襲來的含入嘴中。
活潑好動的龜頭牽動熱硬的陽具戳頂着麗華口腔,將她雙頰輪番撐鼓起來。
身享受着温和的壓、龜頭又給飽滿的厚到陣陣酥麻,讓實戰經驗不多的年輕土著面快要的恍惚樣。麗華瞥見對方享受至極的表情,決定加重勁並重新以雙蹭,試圖讓眼前的孩子迅速繳械。
不料她這一,就掉十分鐘去了。
“啾嚕!啾!啾噗、啾噗噗!嘶…嘶嚕!嘶啾嚕嚕!”接連十分鐘的強勁口中,麗華到漲紅着的雙頰整個凹陷進去,使她的嘴巴宛如章魚嘴般向前伸展,厚緊密地噘着,這副下的執拗之姿就是非要年輕土著在她嘴裏不可。不管土著再怎麼忍耐,終究不敵火力全開的麗華,最後就在那張蕩的章魚嘴深下出了濃熱的。
大量到麗華鼓起了雙頰,大口大口地全部嚥下之後,她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個過癮的陽具。
即使到嘴巴痠痛,麗華仍將所有從厚間出的都回嘴巴里,一滴不剩地將土著的新鮮喝個光。咕嚕嚕地經喉嚨時,她那汁滿地的亦隨之輕顫。
這種時候,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只要有人肯碰她的發情,麗華就會毫無怨尤地獻身給對方──只可惜發的腦袋瓜忘了這裏的配行為看的是圖騰,沒有在身體塗上配圖騰的她,無論口大開的多麼汁多誘人,都享受不到突如其來的侵犯了。
遍及雙的開始飄出濃厚臭味,披頭散髮地躺在地上的麗華伸長了帶有腥味的舌頭、了濕臭的厚,隨後馬上又給一旁按捺已久的眾多陽具展開圍攻。
麗華從午後斷斷續續地到傍晚,直到最後一位迫不及待嚐鮮的壯年土著朝她幹黏的喉嚨了,才放開揪緊着的黑髮悠然離去。連續四小時以上的與口終於結束。然而,即使最後一拔離了厚,長時間呈現章魚嘴姿態的麗華卻還維持在深動作。
又過了好一會兒,她那僵住的嘴巴才漸漸放鬆下來。
----四個月過去,麗華的肚子變得更圓,體重來到六十一點六公斤。百以來未能修剪的腋與陰爆炸似地濃密,時值夏季最高温,幾乎全天汗的身體本藏不住濃濃的汗味,當她揚起雜叢生的腋窩、朝某個土著男人揮手叫喊之時,對方遠遠就能聞到這個女人在烈燻烤下所飄出的腋臭。
當地女會定期使用鋭利物割除體,麗華實在不敢讓老婦這麼做,僅僅消極地自行拔除部分鬆的腋或陰。可想而知,這種做法只會讓她體越來越茂密,臭味也不是每天以清水抹個幾下就能消去的。不過,保留這些體其實讓她更容易搏得土著男人們的好。在這幾乎全村男人都和她過手的村落裏,大家都習慣了這名白膚美人不同凡響的臭味。
除了體味之外,尚有一股味道是在這個時期發生變化的,那就是糞臭味。
自從麗華的肚皮變明顯後,老婦開始會拿乾來喂她,偶爾也從男那兒分到現烤的紅,營養要比先前豐富不少。由於類攝取量直線上升,糞便氣味不同以往,現在這也成為她引土著男人的手段之一。
當麗華頂着一身配圖騰出門、又沒有立刻撲進某個男人懷裏時,通常會在一番勾引後步入人煙稀少的角落或者空蕩蕩的小屋。老婦與高大土著則識趣地守在遠處;姑且不論麗華是否還有逃跑的意志,就算先放她跑個幾十秒,憑高大土著的腳力還是能夠輕易追上。當三人拉開距離、麗華所待之處又飄出騷味或者糞臭味時,意味着這個女人“可以”了。這時候,尾隨其後的土著男人就出現了。
蹲在小屋後方的濕土上、剛排完便的麗華還兩腿開開地滴着熱,一雙騷臭的手掌便扶住她的腿雙,隨後她那正緩緩閉合的門就給塗滿腥的土著陽具突襲成功,門乃至括約肌一口氣遭到突破。
吼迸出的瞬間,表情迅速恍惚的麗華身體向前一傾、股翹了個老高,就地跪趴在軟爛的濕土上,讓背後的男人便於施力,壯碩隨之展開機械式。
啪滋、啪滋的配聲響起,土著男人宛如公狗般伏在麗華這條沉於尾的狗母背上,奮力搗着剛糞完的門。麗華則是不斷喊出下的鳴,兩顆子隨着後庭啪啪地前後甩晃着,過了會兒,固定在她腿雙外側的糙手掌才摸向這對巨,使勁掐緊柔軟的。
麗華臉上閃過短暫的痛苦之情,雙的疼痛只給予幾秒鐘的刺,隨後就被的愉悦所淹沒。
自從和高大土著的巨完全結合過後,只要事先經過擴張,麗華的眼就能夠撐開到六點三至六點六公分的大小,一邊着巨、一邊給土著的指挖以增添門刺。也因此,當她挑選其它不過四點多公分的村中陽具時,絕對不會事先擴張已經鬆弛的眼。這麼一來,門在習慣陽具侵犯前就能保持相當的緊緻,並帶給她更的體驗。
不過呢,就算比起巨大陽具要少上一截、火力也沒那麼誇張,土著陽具仍然有着連續二十分鐘高速的本領。即便幹到後來麗華的門已經放鬆了、不再隨着次次磨擦產生強烈酥麻,還是可以透過括約肌的觸清楚受到男在體內衝刺而生的充盈。
滴着一身臭汗、時刻迸出鳴的麗華,就這麼趴在充斥着糞臭與體臭味的爛泥巴上,直到那正進行深度的陽具在她熱呼呼的直腸內繳械為止。
“嗚…哦…”當緊壓在背的土著深深一頂、龜頭迅速鼓脹的瞬間,麗華那給熱汗沾濕的雙眼登時睜大,並在噴出時迸喊綿長的吼。儘管並未高,確實接收男人的仍使得麗華滿心喜悦,她真希望那完的陽具可以繼續硬、在她裏頭停留到全都出體外為止。可惜對土著男們來説,在女人體內就代表一場事的終結,麗華的盼望並沒有實現。
當開始疲軟的深銅陽具噗滋一聲拔出漲紅的門時,麗華那被捅成圓狀開口的眼很快就跟着吐出腸,給得又糊又臭的腸壁一層層往外翻出,最終在股之間開出滴着男人華的污濁腸花。
個小肚子的麗華舒服地趴在自己拉的屎旁邊着氣,以之姿目送完她的男人離開──那男人的身影還沒從視線一隅消失,她的目光便移往另一個伺機而動的男人。
一個女人的下體有兩個,若只是單純玩門、卻放過水氾濫的,那就太暴殄天物了。當然,善用自然界的資源、以獵人為傲的土著男人們並不會這麼愚蠢。麗華也在幾次輪姦後得知,每當她以這種手段勾引男人尾隨強暴她時,必然會有另一人在旁等着接手料理她。因此當她看到第二陽具神抖擻地靠近時,就主動躺到濕臭的泥巴上、敞開腿雙,並以雙手掰開愛滿盈的,引那昂首拔的陽具來到她的口。
曾經把她得死去活來的土著陽具,如今僅僅咕啾一聲就深到底,無需腥幫助也能輕鬆餵飽。的壁透過騷臭的陽具逐一產生微弱快,這陣比起麻木後的要更愉悦的快樂使麗華酥麻地發顫,欣然接的侵犯。
村中男丁比起兩個月前更願意使用一些技巧來為單純的配添加樂趣,比方説第一人先把麗華幹到,第二人就會稍微逗那朵垂在外的腸花。不管是、擠還是指,挨着一頓的麗華都能為此迸叫歡愉的鳴。
“不、不可以這麼暴…哦!”一方面給不知憐惜胎兒的糙手掌壓緊鼓脹的肚子、藉此做為姦的支撐點,一方面承受兩手指靈活着腸花的刺,麗華從這笨拙卻又暴的愛撫中受到不亞於連續的強烈充盈,含住的得更緊了。
過去兩個月中,有些土著就會顧慮她的肚皮而少有正面壓制住她全身的幹法,如今這已經成為常態。以往麗華的肚子只是柔軟的腹,正面壓制的體位也能盡全力幹到她唉唉叫;現在肚子突了出來,這體位不再能夠隨心所地動作,男人們也就只有在背後位時會將騷臭而強壯的體貼上她的背。
這對於胎兒來説當然是件好事,但是就渴望肌膚相親的麗華而言,實在不是滋味。因此當她碰上動作比較魯、甚至於直接對肚子動手的男丁,身心都宛如久旱逢甘霖般活絡起來,從裏到外渴望着給野蠻、暴的雄力量所支配。
“哦…輕一點,別抓那麼用力…嗯哦!”聽到麗華那番“愉悦時會喊出的特殊鳴”土著並未如她所願降低抓肚皮的力道,反而一口氣出正忙於指腸花的雙指,將混合了、腸汁與殘糞的指頭觸向她那沾了爛泥巴的肚皮上,兩手十指不規律地起四個月大的肚子。
“哦…我的寶寶…不要欺負我的寶寶呀…”嘴巴喊出這麼一句話、臉上卻藏不住欣喜之情,肚皮給男人恣意抓的充盈與合的快合而為一,麗華熱情的雙眼逐漸提了起來。
即便任何人一看都知道這個女人已懷有身孕,土著陽具仍然會在後半段的姦中對其展開深度。壯龜頭一而再、再而三地撞向頸口一帶,兇狠衝勁不斷傳向保護着胎兒並膨脹數倍大的子宮,連帶着令這女人對如此野蠻的配產生極大快。
“不行…要了…嗯哦…哦──!”在土著陽具連番衝擊着子宮的深動作下,吊起雙眼、雙頰凹陷着迸叫出聲的麗華就在男人居高臨下的俯瞰中,將自己高時的醜態盡數奉獻給對方。至於那持續擺動的陽具頂着飽滿濕潤的子宮頸、不負責任地朝頸口噴出濃臭的,則是好幾分鐘後的事情。
對於一頭腦袋浸泡在中的母豬而言,胎兒是否會被淹沒其實也不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