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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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月過去,麗華的體重開始筆直上升,來到六十四點五公斤。雖然營養攝取量跟着提升,或許是因為每天都大量運動之故,麗華的臉蛋與四肢跟半年前差不多,成長的體重幾乎都灌入她的大肚皮。她那圓鼓鼓的肚子開始受得到較為活潑的運動,有時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有時是在深銅陽具朝肚皮表面噴灑的時候;無論何時,她都知道寶寶在自己體內健康成長着,如同其他白天干細活、晚上供男人享樂的孕婦,雄華已然成為她每必須的養分。
麗華的體力比土著孕婦們要來得充沛,不過和兩個月前的自己相比就遜不少。現在她還是會在大肚子上塗繪配圖騰,晃着肚皮、挾帶渴望合的雌體臭勾引男人對她出手,但是已經沒辦法一次在外頭玩上大半天,通常和一、兩陽具完手就得稍事休息。
所謂的休息,其實就是讓守在一旁的高大土著原地躺下,好讓她有個傾靠或者趴卧的地方。
在某間充斥着糞味的小屋內,剛給兩年輕陽具教訓完前後二的麗華,便抱着肚子、上半身趴卧在躺平的高大土著膛上着氣。新鮮從濕熱的汩汩出,勤奮收縮着的從配結束至今仍不時傳出微弱酥麻,使她雙頰的紅暈繼續向這塊結實膛的主人綻放。數分鐘前還處於姿態的門在局部冷卻後縮回了體內,不過只要她使力一推,濃臭的腸花隨時都能再度冒出頭來。
或者,被土著大的手指鑽入濕濡的股溝、摸索到門後,屈指一、朝外一勾──麗華就在這簡單而暴的動作中輕易。
咕啾、滋啾的聲音自含蓄地垂一半的腸花傳出,腸口不時噴出臭氣抑或出黏糊糊的糞汁。高大土著趁着麗華的身體還沒從連續做愛恢復過來,以單純的指使那對面朝自己的厚頻頻瀉出悦耳的鳴。
待麗華體力復原得差不多,她的視線飄到對方那時而硬、時而半軟,過去幾十分鐘不斷以反覆起來挑逗她的巨大陽具。對於高大土著貼心地伴她休息這件事,她只能以全心全意的侍奉來回報。
麗華左臂撐在高大土著結實的左大腿上,掌心撫着鼓脹的陰囊,右臂撐在強壯的腹肌上,掌心掐住巨中央部位套着;兩顆大垂壓在體温偏高的深銅體上,頭傳來紮實的肌觸,這觸結合丸發出的濃烈騷臭味以及巨大陽具蠢蠢動的態,在在説明她正服侍的男人有多麼強大。
“啾、啾、啾嚕…滋噗!啾噗!啾!啾嚕!”濕暖的厚對着充血的龜頭先是輕輕一吻,吻沒幾下就將整顆大龜頭含入嘴中展開濕潤的。結合了體臭與臭的腥騷味灌入喉嚨與鼻腔,宛如一隻黃的手從內部摳着麗華,以若有似無的搔癢催促她加快舌運動,好喚醒早已蓄勢待發的陽具。
在麗華陶醉於幫巨大陽具口時,土著右腿悄悄高舉起來,猶如刑具般架住她的後頸;左腿也配合右腿稍微挪動一番,擺了沉重的壓、來到她的脖子前。
此時麗華還在埋首吹含那深銅巨,對於陽具以外的事物沒有絲毫興趣,自然未曾察覺這些變化。
兩方就緒,高大土著腿雙一夾,麗華的五官隨着喉嚨瞬間悶痛而緊皺,含住龜頭的厚反得更緊,雙頰深深凹了進去。
麗華宛如上了枷鎖的女囚,在兩條強壯無比的深大腿包夾下,只出着巨的容。她的臉因缺氧而漲紅,厚給陽具拉向前,鼻孔因章魚嘴似的嘴巴不斷給陽具拉扯而撐大,悶熱的鼻腔烘出了透明的鼻水。鼻涕與熱汗將她既難以呼、又放不開的下口臉鋪上帶有鹹味的濕臭,巨大陽具開始緩緩她那得死緊的嘴巴。
漲紅着臉的麗華只能被動接巨往嘴裏又撞又蹭的動作,全然無法做出反擊,光是忍受大龜頭在嘴裏恣意搗,就讓呼困難的她上氣不接下氣。在她繃緊神經、全神貫注在頸部以上以免昏厥過去時,給土著手指着的眼隨之奏響噗哩哩的水聲,吐光糞汁的腸花開始出咖啡糞水。本來那兩手指已靜止一段時間,當糞汁再度澆淋上去,它們就好像有所應似地再度活絡起來。
給土著腿雙勒緊脖子、嘴巴被當做自套般的麗華很快就耗盡體力,維持在眼淚與鼻水雙雙出、嘴巴給陽具拉扯延展的醜態下吊起雙眼,顫抖着的下半身也出了熱與稀糞。即便如此,她仍然沒有昏厥過去。
大大張開的厚憑着口記憶下意識地緊,數度給龜頭擊潰的舌頭也在片刻休息後再度展開,哪怕全身上下只剩這兩個部位還能動作,取悦男人的本能依舊牽動着這頭母豬來儘可能使男人快樂。
絞首口持續整整七分鐘,麗華那每戰必敗的舌才完全沉默,危危墜的眼睛已然完全翻白,雙腳宣告放棄似地癱軟,糞泥從虛弱的腸花間黏稠地滴出。
人絞架總算移開了,但麗華已經處於嚴重的失神狀態,無法對土著的動作有所反應──不,説到反應還是有的。當高大土著暴地抓着她的頭髮、拉高那張恍神的紅臉蛋,以蓄勢待發的巨大陽具啪、啪地甩打她的臉龐,沒多久就讓差點昏過去的麗華清醒過來,並對着喚醒自己的濃臭陽具投以熱情無比的目光。
麗華既已回神,高大土著便將她放倒在地,大腳一跨,栓着陽具部的手掌晃動起熾熱的,這回啪答作響的不是麗華的臉蛋,而是她那懷胎六月、上頭還殘留陽具圖騰的大肚子。
即將入體內的巨大陽具毫無保留地將它的騷臭與體温傳給麗華的肚子,接連幾下敲響後,她的體內也跟着傳出鼓動。
麗華出恍惚的眼神,胎動越來越明顯,陽具的觸也令她鼓脹的肚皮到愉悦不已,一切都太美好了──就在她沉溺於這股帶有幾分亂的舒暢之際,巨大陽具悄悄離開了鼓動着的肚子,來到飄出臭味的濕熱間,一口氣深到底。
回味着年輕的陰道忽然給巨大陽具撞開、拉直,強勁的磨擦從口筆直深入子宮頸,大龜頭以傲視所有男的硬度及熱度深頂頸口,彷佛隨時會噴出量多驚人的。比起其他男丁要更猛烈的結合衝昏了正受着胎動的麗華。
隨着遍及整團的大幅度展開,大龜頭頻頻衝撞含着黏的頸口,胎動隨之轉為烈。既亢奮又不安的麗華本能地護緊肚皮,但是這麼做本就無法阻止土著陽具繼續攻擊她的寶貝子宮。在一片令她欣喜若狂的混亂中,吊着雙眼、伸長舌頭的麗華產生了頸口正被緩緩撞開的錯覺。
“不可以…現在還不可以打開!嗯!哦…”就在麗華的錯覺逐漸擴大之時,巨大陽具向她開了個小小的玩笑──不管是基於保護胎兒或者只是純粹的拿捏,這深時仍然有所保留,縱然頸口每每受到強烈推擠,仍非土著的最大出力──當麗華面驚恐與快樂纏的下神情時,巨大陽具才徹底滿她的,進而使她誤以為頸口真被如此兇猛的巨物突破了。
“寶寶…我的寶寶…啊…啊啊…”麗華給這一撞嚇得花容失,然而她才剛撐起上半身,又承受不住巨大陽具掀起的強烈酥麻而倒下,整個身體無視於求救似的胎動舒服地發顫。
“不、不要…哦!
…
哦!哦…”習慣了巨姦的傳來即將高的美妙信號,麗華卻還處於頸口遭到貫通、胎兒正給陽具無情蹂躪的錯覺。即使身體不受控制地癱軟着享受蜂擁而上的快,腦子裏卻充滿了無法守護胎兒的罪惡。這兩股極其強烈的信號猶如配着的男女結合在一塊,使麗華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對不起…對不起…媽媽…媽媽太舒服了啊…又要高了啊啊啊啊…”隨着巨大陽具深頂而展開的高,又將她懺悔的聲音提高兩度、化為無節的吼:“嗚…嗚哦…去、去了…麗華…了哦──!”從麗華給巨大陽具入至高不過短短十分鐘,因此這將她搗到舒不已的並未配合她的結束而停止,而是繼續幹了十多分鐘,才在麗華二度了的深處噴發熱。
對於無法從這個女人的矛盾反應中嗅出端倪的高大土著來説,不管是多麼下的錯覺還是妄想都不重要了。他所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一如往常地在結束後,將他那即便疲軟也依然十分宏偉的深銅陽具對準不時痙攣着的麗華,噴出騷臭味十足的金黃雨。
沉浸在產高錯覺中的麗華任由土著的熱噴灑於臉龐、雙及鼓動着的肚皮上,繼續享受她那揹負着罪惡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