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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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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這張天真無的小臉蛋,鄭飛很難把他和橫渡大西洋的壯舉聯繫到一起。

“布哥,看來你所有的名聲地位財富都將被我搶走。”鄭飛在心底説,摸着他的後腦勺,不揚起了嘴角。

作為對哥倫布的補償,鄭飛又多買了十來套水手服航海帽,準備等以後招水手時用。

接着,他掏出口袋裏所有糖果送給小傢伙,之後離開了裁縫鋪,沒有多做停留。

換上這身全新的裝備,整個人的面貌都得到極大改觀,人們把他當成航海家,用目光向他問好。

美麗的意大利姑娘站在樓上的窗邊,雙手撐着窗台衝他微笑,白皙的雙臂上搭着薄紗般的絲帶,令他想去了解了解肩膀之間的那個部位。

“船長,給我兩枚銀幣吧?”皮特腆着臉笑道,自從鄭飛把他從水下撈了出來,他就一直叫鄭飛船長。

“去玩?”鄭飛抬眼一瞥,不遠處果然站着位身材高挑的金髮女郎,正在往這邊瞧,搔首姿。

他摸出四枚銀幣給皮特,賣關子説:“知道為什麼多給你兩枚麼?”

“天吶船長,你該不是想讓我死在女人身上吧?”

“錯!是讓你揮霍炫富的!”

“哈哈,我等這一天好久了!”皮特歡喜地接過銀幣,裝出副闊佬的姿態,走過去摟住女郎的肢。

“別忘了明天回旅館集合!”鄭飛叮囑完,快走幾步繞過一處轉角,進了之前的那家高級餐廳。

“您好,請問要點什麼?”服務生熱情地小跑過來,看清是他後臉一沉,驚詫。

他微笑着坐下,答道:“來份牛排,要六分。”

“…要哪種?”

“最貴的!告訴主廚,給我在牛排表面抹上一層鵝肝。”

“好的…稍等。”服務生臉難堪,連忙奔向廚房。

雖然已經過了飯點,餐廳內還是有許多客人,他們把這裏當做喝下午茶的地方,更準確的來説是下午酒,釀葡萄酒。

克勞德也還在,他的表情很是焦急,似乎在渴望某些東西,焦灼的目光始終不離開對面的女人,那位貴族小姐。

鄭飛坐的位置,恰好能看見她的樣貌。

不可否認,她很美,這種美比外面那些意大利姑娘要高一個層次,多了分淑女氣質,從舉手投足間就能看出,她曾是個貴族,即便現在做了那種營生。

她穿着緊身長裙,口還分佈着‮絲蕾‬花邊,顯得嫵媚,更好的勾勒出傲人圍,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肢和部,在鄭飛看來絕對是最完美的形狀,足以和世界頂級超模——維密天使媲美!

真是尤物,他想着,不由得嘴角。

其實,餐廳裏每個男人都是這麼想的,如果説舞娘維茜是亞特蘭大碼頭所有勞工的渴望,那麼她就是亞特蘭大城所有富人的渴望。

鄭飛不明白的是,克勞德能拿十枚銀幣吃一份鮑魚,為什麼如此焦急卻不花錢佔有她呢?

克勞德在急切地説些什麼,不斷打着手勢,而她的回答一直是——不,不,不!

是在求她辦事麼?鄭飛挑了挑眉,不再注意他們了,高聲催了句:“我的牛排怎麼還沒來?”胖主廚親自把牛排端來了,一起來的還有老闆。

“別毒死你!”主廚重重放下餐盤,瞪了他一眼,轉身要走。

“等等,這是你的小費!”鄭飛丟了枚銀幣到他腳下。

見到散發着誘人光芒的銀幣,主廚習慣地蹲下撿了起來,揣到兜裏後不好意思回頭,快步進了廚房。他很尷尬,因為這名闊綽的富人兩個小時前還是個窮鬼!因為做不好那道鮑魚,自己還被老闆批了一頓!

“你還有事麼?”見老闆還不走,鄭飛問。

老闆之前的怒氣似乎是消了,聳聳肩坐到他對面,笑着説:“我想問問,那些美味的貝殼是在哪裏捉的?”

“可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鄭飛狡黠一笑,靜靜和他對視。

老闆會意,摸了摸下巴,接着笑道:“説吧,你要多少錢?”

“我不要錢,我要東西。”鄭飛切下塊牛放到嘴裏。

他來餐廳可不是單單為了吃飯,更不是來炫富,而是想像現在這樣,和老闆談生意。

“什麼東西?”老闆警覺起來,怕他獅子大開口。

而鄭飛最喜歡的,就是獅子大開口,有魄力才有所得!

“兩百公斤麪包,五十公斤牛乾,一百公斤沙丁魚乾,二十桶葡萄酒,一百公斤麪條。”他要這些,是為出海遠洋而準備。

“我的上帝!你殺了我吧!”

“不好意思,我不吃人。”

“你!

”老闆瞪大眼嚥了口唾沫,心算一會兒,這些東西的總價值不低於一千銀幣!

“不同意的話也行,我可以和其他老闆做生意。”鄭飛又切了塊牛,笑道:“我想他們會很樂意的。”老闆籲出一口氣,捏了捏拳頭,恨恨擠出一絲笑説:“我答應你,但你必須和我籤個協議,否則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騙我!”

“好啊,籤協議!”鄭飛點點頭,想不到這個時代的歐洲人,竟然已經有了合同理念。

接下來,他便見到了傳説中的鵝筆,確確實實是鵝,鼻尖經過加工,蘸一次墨水只能寫幾行字,比起中華民族的筆差得遠了。

簽完協議,他在羊皮紙上寫下鮑魚的生長環境,在老闆眼前揚了揚,揣到兜裏,商量好兩天後過來易,然後便離開了餐廳。

克勞德也剛剛出門走在他前面,把那貴族小姐送回家後,不甘心地揮手告別,看着那扇門關上後,悻悻調頭離開。

鄭飛想去找她,做想做的事。

抬腳來到柵欄前,可見花圃中種着不少玫瑰,大多是的,嬌豔滴,綠蔭蔭的草地上有條鵝卵石小徑,通向主人居住的房屋。

鄭飛推開柵欄,順着那條小徑,悠悠來到門前,叩門。

“誰在那?”她的聲音很動聽,不像想象中的那麼蕩。

他沒答話,聽着篤篤的腳步聲,大概十來秒後,她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小心翼翼地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