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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立即催動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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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洛清妍雙頰生桃暈,端的是媚態天成,妖嬈婉麗,倏然,她猛地深一口氣,收斂心神,將那抹妖媚嬌豔的桃暈給硬生生壓了下去,再度恢復那高高在上的妖后,只聽她冷哼一聲道:“雖是合理,但本宮卻不滿意!”説罷頭也不回地走出石,拋下滿臉愕然的龍輝。龍輝苦笑一聲,無奈地跟着走了出去,卻聽一聲脆鈴嬌聲響起:“小賊,你回來了!”抬眼望去,便看到楚婉冰夾雜着一陣香風撲來,將小腦袋埋在自己口,膩聲道:“小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提前告訴人家一聲!”望着這個嬌痴甜膩的小丫頭,龍輝心中不住暗自慨,冰兒雖然也是冰雪聰明。但卻不像她孃親那般強勢和獨立,這小鳳凰在自己面前永遠是這般小鳥依人,這對母女花端的是各有千秋,難分軒轅。龍輝緊緊跟嬌擁抱了一陣子,柔聲道:“我剛剛回來,冰兒,你這些子過得很好?”楚婉冰嗯了一聲,説道:“我在這兒吃得好穿得好的,倒是你那天去追殺鷺明鸞,有沒有受傷。”龍輝心頭一暖,這丫頭一定是知曉這鸞鳳賭約生效,推斷出圍殺失敗,所以她第一句壞便是關心詢問丈夫傷勢。

就在龍輝不知道想怎麼回答的時候,卻聽一聲略帶酸意的冷笑響起:“冰兒,你這夫君本事大得很呢,當可是從我們三人手中把鷺明鸞救走,這位龍大俠的武功可厲害了,以一敵三,還遊刃有餘。”楚婉冰小聲問道:“小賊,你是不是又惹孃親生氣了。”龍輝尷尬地笑了笑,問道:“冰兒,你去文思殿有何收穫?”楚婉冰嘆了一聲,將經過説了一遍,龍輝聽後,蹙眉道:“看來鷺明鸞也要動些手腳,保證她的人可以順利登頂狀元金榜。”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哼道:“冰兒,你瞧瞧,這一切都是你的好夫君造成的傑作!”楚婉冰急忙轉移話題:“小賊,風望塵和凌霄兩位首座今夜也去尚武堂查探了,説不定有什麼發現,你先回去跟他們碰面,遲些我再去找你!”洛清妍恨得牙癢癢,心中醋海翻湧,既暗罵龍輝沒心沒肺,也吃女兒的醋,暗忖道:“臭丫頭,真是女生外嚮,到了這個份上還這般維護這條臭龍!”楚婉冰趁着母親真火沒動之前,將龍輝送出地宮,小心叮囑道:“小賊,你現在便繼續潛伏在鷺明鸞身邊吧。嗯…未免密,我跟漣漪姐這段時間便儘量不跟你接觸。”龍輝點頭答應,又跟楚婉冰纏膩親暱了片刻後,便回到家中,卻見凌霄和風望塵已經在書房等候,兩人朝龍輝行禮道:“拜見龍主。”龍輝點了點頭,問道:“今夜辛苦了,可有什麼發現?”風望塵道:“龍主,我和凌霄懷疑尚武堂之中有昊天教的高手潛入。”龍輝眉頭一揚,説道:“果然不出所料,風首座且細細道來。”***風望塵從懷裏掏出一個包裹,裏邊包着一枚三角錐形的箭頭,龍輝拾起細細觀望,竟發覺上邊似有絲絲毒素,於是便用指甲颳了一點,放在舌尖嚐了嚐,兩眼不一陣眩暈,舌頭也多了幾分麻痹,當即催動龑武天書,以陰陽五行之法瓦解毒

“好劇烈的毒藥,暗含金水之氣,以金生水…這分明就是當初火尊者所中之毒!”龍輝大吃一驚,急忙問道:“風首座,這枚箭矢是從何而來?”風望塵道:“我跟凌霄到武器庫走了一圈,發現有幾枚箭矢都抹上了這種毒藥。”龍輝微微沉,蹙眉道:“按照箭矢上邊毒藥的分量,雖不足致命,但也能叫人噁心難受,功體受限。箭矢,箭矢…對了,武舉的第一個項目便是騎,這些淬毒的箭矢莫非是要在那天使用?”風望塵道:“屬下也是這般認為,龍主可還曾記得,當初齊王給的那份名冊嗎?”龍輝點了點頭,説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份名冊中有兩個人被齊王用紅筆勾了出來,這些箭矢恐怕就是要在那天騎比較中用的,齊王看來是要藉着這種毒藥試探出那兩人的深淺。”凌霄道:“此等劇毒,除非是一等一的高手,否則絕難抵禦,若那兩個人真是昊天教的暗棋,那麼無論怎麼壓制和掩蓋功力,其體內的真氣在遇上劇毒的時候便會自動防禦,只要這兩個人中毒的程度低於尋常武者,那麼等同於暴身份!”龍輝道:“以我對齊王的瞭解,這個毒箭最多隻是一個試探罷了,在沒有掌握絕對證據之前,他是不會輕易動手的。

既然朝廷要拿昊天教開刀,那我們便靜觀其變。對了,武舉開始的那天,京師中三品以上的武官都可以到現場觀看,你們便隨我一起去吧。”兩人應了一聲是。

龍輝讓兩人先行休息,隨即走入房間,只見“秦素雅”正端坐屋內,龍輝笑道:“無痕,要你假扮素雅,倒也難為你了!”秦素雅展顏一笑,素手在臉上一抹,扯下人皮面具,出真容。龍輝為了瞞過鷺明鸞,在去傀山之前便讓狐蛇二女離開龍府。

但又為了瞞過皇甫武吉,於是便讓玉無痕假扮秦素雅,畢竟在他身邊眾女之中,也就玉無痕的氣質最為恬靜温和,與秦素雅頗為相似。玉無痕笑了笑,搖頭道:“無痕沒事,龍主早些歇息吧。”説罷便起身鋪牀。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龍輝心中暖意烘烘,於是從背後環住她的肢,柔聲道:“無痕,先別鋪被子了,今晚咱們還有一些事要做。”玉無痕不翻湧,咬眯眼,嬌軀酥軟,緊緊地靠在龍輝懷裏,心中忐忑不安,忖道:“龍主…今晚是想要我了嗎?”想到這裏耳都塗上了一層粉的桃暈,幾乎透明的耳垂宛若珍珠瑪瑙般動人。

看到她這般嬌羞美態,那原本被洛清妍逗起的情火此際再度復燃,恨不得就將這聖潔高雅的祀嬛就地正法。

但想起有正事待辦,龍輝還是壓下心頭綺念,鬆開玉無痕道:“無痕,等會叫上碧柔,今夜咱們去祥雲寺拜訪一下幾位佛門高僧。”玉無痕紅着俏臉嗯了一聲,提着裙子跑去叫林碧柔,不消一會,雙姝都做好出門的準備,龍輝見狀便帶着這對碧玉雙嬌趕赴祥雲寺。到了廟門,林碧柔正想上前敲門,竟到寺廟內武息湧動,真氣盪,顯然是正在打鬥。

龍輝也覺到了不妥,當即縱身越牆,當他甫一踏入寺廟,卻見前方血光閃爍,接引、準提和苦海三名佛界新鋭正在聯手纏鬥一名僧者,此僧身着罪業袈裟,頭頂骷髏數百,手持赤屠刀,不是愆僧還有何人。

“這個瘋和尚又來殺人了!”龍輝暗叫一聲不妙,搶身入戰圈,撮指成刀,一記刀霸劈向愆僧。愆僧眉頭一抖,反手回刀敵,兩人互拼一招,難分高下,各自後退三步。

玉無痕和林碧柔見狀也圍了過去,將愆僧困在中間。龍輝道:“愆僧,你來做什麼!”雖是身處重圍。

但愆僧絲毫不慌亂,舉起戮血罪刀,淡淡説道:“血刀躁動,渴飲罪血,吾便來了!”他話音放落,背在苦海身後的鎮魔戒刀立即發出嗡嗡刀鳴,彷彿要跟那口萬罪屠刀一爭高下。愆僧哦了一聲,冷冷地道:“原本如此,佛兵現世,使得血刀不甘寂寞,將吾引來此地。”龍輝這才聽明白,這個瘋和尚並非無緣無故地殺上祥雲寺,而是戮血罪刀應到宿敵誕生,所以才會躁動不安,愆僧便以為有罪人現世,於是秉着以殺斷罪的魔心壓境而來。

面對綻放詭異血光的屠刀,苦海毫不示弱,反手拔刀,昂首道:“鎮魔戒刀便是要斬斷汝手中屠刀,瞭解佛門罪業而生!”愆僧哈哈一笑,淡然道:“斬斷罪業,汝真有此等能耐乎?”苦海道:“儘管一試!”愆僧不屑地道:“既然是為了斬斷吾之屠刀,那吾問你,你這口刀可有名字?”苦海微微一愣,不

接引道:“有名無名,皆是虛妄,只要除魔意堅,何須刀名!”愆僧道:“什麼虛妄,什麼鏡花水月,只不過是為掩飾自身茫的藉口罷了,連刀名到沒有的刀,就等同沒有刀魂,無疑廢鐵!”愆僧之言,猶如魔音擾心,苦海霎時渾身巨震,口彷彿遭到重擊,兩眼一片茫。準提見狀急忙大喝道:“苦海師弟,謹守靈台,穩固禪心!”梵音誦唱,驚醒苦海,愆僧哈哈笑道:“意念不堅,如何斷屠刀,可笑也!此等廢鐵留之何用!”説話間,舉刀橫掃,凌冽刀光直指苦海手中鎮魔戒刀。苦海本能揮刀去擋,只聽一聲鏗鏘脆響,鎮魔戒刀…斷!

這口鎮魔戒刀乃是由苦海煉出,本身就跟他練成一氣,如今苦海心中意念動盪,再加上刀魂未成,以至威力大減,哪是愆僧這口滌罪萬千,戮血無數的屠刀之對手,一個照面便被斬成兩截。

龍輝心知不妙,當即出手,抬手便是一招“槍勇”只見他划拳為槍,勇武難當,直擊愆僧檀中。愆僧冷眉輕笑,舉手打出“魔相佛印”頓時氣爆竄,起萬千巨,龍輝接招之後,立即施展“御天借勢”將佛光魔氣返還對手。

愆僧被龍輝反壓一招,立即揮刀還擊,刀鋒輪轉,劈出一招“阿鼻受刑”龍輝心知血刀鋒鋭,不宜正面擊,於是先側身避開,再抬步進,搶入中宮,施展軍中搏殺術與愆僧近身搏鬥。

只見龍輝雙手猶如毒蛇纏繞,捻拉揪扯,摔爬滾打,無所不用其極,緊緊鎖住愆僧的行刀走勢,使得刀鋒難以盡力施展。

愆僧曾見過楊燁施展過這種近身搏殺術,可是將有陰氣加持的傲心打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他心知這種武決的犀利,不敢怠慢,立即催動元功,佛魔之氣盪而生,以世尊孽體強行掙龍輝的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