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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真是太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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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革情不自地抬起了頭,睜眼去看,卻見賈聖父渾身都被金光包圍,頭頂上更是隱隱有云霧和蓮花的影像,於是急忙低下頭,緊閉雙目跪趴在地上,再也不敢動彈。

賈聖父嘴裏念着聽不懂的咒語,手再一揮,一陣清涼的水滴便忽然從天而降,均勻地灑在了趙文革身上。眼前的神奇讓趙文革驚訝不已,他原本並不信神鬼之説。

但現在卻有點不得不信了,半晌後,賈聖父威嚴地道:“洗禮儀式告成,從今天起,你就是本教的信徒了,也是我親自傳教的第四個弟子,你起來吧!”趙文革唯唯諾諾地站起身,心中對賈聖父充滿了敬仰之心,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只是悄悄瞄了一眼,見他身上的金光慢慢收斂,方才慢慢站直了身子。

賈聖父見趙文革心懷畏懼,微微一笑道:“走吧,我帶你去見一個老朋友。”説罷,賈聖父走下高台,往偽裝的電梯走去,趙文革自然緊隨其後。

兩人乘坐電梯繼續往下,來到了地下更深處,這裏跟上面大廳的寬敞不同,由一間間隔開的小房間組成,每個房間門口都有兩名身穿灰長袍頭戴尖帽的男子守衞,賈聖父一路走過去,守衞們紛紛跪地參拜。

行至最後一間房間門口時,賈聖父停住了腳步,示意守衞開門,趙文革也跟着進了房間。剛進房間,趙文革便聽到一聲嬌呼,而且聲音極為耳,他定睛一看,只見不遠處有一塊巨大的玻璃。

而玻璃的後面是一個十平米左右的小隔間,擺放着各式刑具,隔間的正中心橫樑上吊着一名赤身體的女子,兩名頭戴面具的大漢正用鞭子打着女子的嬌軀,毫無疑問,剛才那一聲慘叫便來自於那名被鞭笞的女子。

趙文革走到玻璃前面,仔細端詳着女子的樣貌,驚呼道:“她…不是陳雨湘麼?怎麼會在這裏?”賈聖父道:“説起來。

你應該更悉她以前的名字鄧小蘭吧?”趙文革有些吃驚地道:“這…你怎麼會知道?”賈聖父高深莫測地道:“我是真神的弟子,只要我想知道,世間任何事情沒有能瞞過我的!

不僅她的過去,就連你過去這些年做過什麼事,到過哪裏我也一清二楚!”趙文革急忙問道:“那你能告訴我,於素素她們怎麼樣了嗎?”賈聖父微笑道:“放心,王素梅和你的女兒都安然無恙,只不過受了些驚嚇,在家中靜養罷了。”趙文革心中又是一驚,再問道:“那姓蕭的呢?”賈聖父道:“他也沒事,而且跟你一樣,也成為了我教的信徒。”趙文革驚道:“什麼?這種人收他有何用?”賈聖父搖搖頭道:“世間萬物自有它存在的意義,世上之人也各有他的用處。

只是看如何發揮而已,蕭國棟此人雖然膽小懦弱,但畢竟有點權力,有些地方還是可以用得上的!”趙文革看了看隔間裏的陳雨湘。

忽然明白了許多事情,開口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她也是信徒吧?”賈聖父點點頭道:“正是,不過她心不純,辦事不利,所以真神要懲罰她!”趙文革眼睛微微一閉道:“那這件事從頭到尾聖父大哥都是知情的咯?”趙文革此言雖然語氣平靜。

但卻是赤的質問,言語中也隱含憤怒和怨氣,但賈聖父卻毫不在意,輕巧地道:“我的確有意讓她接近於素素,但她卻一意孤行,將你和你女兒也牽扯進來,也正是由於她的自作主張和辦事不利,才會受到懲罰。”見趙文革神稍微緩和,賈聖父又道:“你難道不奇怪為什麼她變了模樣麼?”賈聖父所提的正是那晚趙文革想問而沒有問的事情,趙文革當然想知道答案,於是點點頭道:“我是很奇怪,如果不是看到她耳廓上的傷痕,我還真認不出來她就是鄧小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賈聖父揹着雙手道:“當年她逃離了八里坡後,來到了縣城看病,得知自己再無生育能力後,便尋短見,跳河之時正好被路過的我救下,我有於她可憐的遭遇,便引薦她入了教,並且用真神傳授給我的方法,為她改頭換面。

而她入了教後,並不誠心,只想着如何報仇,我便幫她找到了於素素,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就不用我多説了!”趙文革目兇光道:“想當年我也是喝醉了一時錯手,才會將她打傷,沒想到她會記恨這麼多年,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可惜她也是信徒,換做別人,我一定讓她嚐嚐我的手段!”賈聖父嘴角一抬道:“誰説不可以?她已經背棄了教義,對於這樣的人,真神是不會庇佑的,為了幫助她重返正途,我們還應該好好教導她!”趙文革大喜過望道:“聖父大哥的意思是,可以把她給我?”賈聖父拍了拍趙文革肩膀道:“當然可以,我找你來正是為此,除了她之外,還有許許多多的女人也等待着你去教導呢!”説完,賈聖父將手縮回衣袖中,輕輕一揮,面前的玻璃牆上便呈現出許許多多的方形小屏幕,每一個屏幕都對應着一間房,這些房間跟陳雨湘所在的隔間幾乎毫無二致,一樣擺滿了刑具。

當然也少不了赤身體的女人。趙文革瞠目結舌地走上前去,仔細觀看着屏幕中的情況,只見一個個赤身體的女人或坐或躺或站,承受着各種折磨,雖然只能看到畫面,但趙文革可以輕易腦補出那慘叫聲、哀求聲此起彼伏的場景。

這活生生的地獄對於趙文革來説簡直就是天堂,那些讓人不忍直視的悲慘畫面讓他無比興奮,他只覺體內血氣翻湧,凌的慾望空前高漲,彷彿回到了那個任他作威作福的年代,剛才的些許不快也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

賈聖父臉上依然帶着平和的微笑,平靜地道:“這些女人要麼不願意接受真神的教義,要麼背叛了真神,所以她們才在這裏接受洗煉,而我教雖然人才濟濟,但一直都缺少一個能力高超的人來教導她們。直到你的出現!”趙文革受寵若驚地道:“您的意思是,讓我負責懲罰她們?”賈聖父糾正道:“是教導,真神愛世上的每一個生靈,只是大多數人們都很愚鈍,不能領會真神的善意,所以真神才派我來到世間傳播教義。

並且讓你這樣忠誠的信徒輔佐我,教導她們摒棄惡行,一心向善,重歸正道!”趙文革雞啄米似的點頭道:“是是,我一定聽真神的話,聽聖父大哥的話,好好教訓,哦不,是教導她們!”賈聖父道:“真神選中的人必定沒錯,我相信你!”趙文革急不可耐地道:“那我是現在就開始教導她們麼?”賈聖父臉上出一絲促狹的微笑道:“不急,我今晚會在教堂為你舉辦入會晚宴,所有在七星城的信徒都會前來恭賀你的加入,到時我將給你一個全新的身份!”趙文革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站在高台上接受眾人恭賀的場景,無比期待着夜幕的降臨,但他對賈聖父最後一句話不太明白,於是問道:“全新的身份,是指在教中的身份嗎?”賈聖父搖搖頭道:“不,我説的是重生再造,從姓名到身份,再到過往經歷全部改造,甚至包括你的容顏也會改變,就像鄧小蘭一樣!”趙文革驚訝不已道:“這…真能改頭換面嗎?”賈聖父高深莫測地笑道:“你要相信真神的力量,從今晚以後,你將擺通緝犯的身份,告別東躲西藏的歲月,再次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趙文革面帶愁容道:“多謝聖父栽培,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可是…我乃家中獨苗,這萬一改了名字,只怕…”賈聖父打斷道:“放心,我不會讓你斷了香火,也不會改你的姓氏,只是名改變一下,文革這個名字不也是我幫你改的麼?現在用已經不合時宜了,你要與時俱進!”趙文革一聽可以保留姓氏,立馬喜笑顏開,連連點頭稱謝。

賈聖父略一思索道:“你下面那話兒很有神,了又的,那你乾脆就叫”又廷“吧,英文名”馬克“,另外,你是我親自傳教的第四個信徒,以後就讓教中之人稱你為四哥,你可千萬不要像鄧小蘭一樣讓我失望!”説完,賈聖父轉身離開了房間,趙文革自然跟隨,剛走出門口,小黑卻不知從哪裏走了出來,伸手一攔道:“請跟我來,您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趙文革目送着賈聖父的背影離去,然後才跟着小黑往前走,兩人乘電梯回到了地面的宅院裏,再繞過幾條走廊,來到了一間房屋前。

小黑打開門,請趙文革進入,自己則站在門口道:“這裏便是您休息的地方,裏面有浴室和衞生間,稍後會有人送午餐來,晚宴開始前,也會有人來帶你前去,如果還有其他需要,您可以按牀邊的紅按鈕,但是不能外出,切記。”説完,小黑關上門離開了。

趙文革掃視了一圈房間,見裏面擺設古樸而豪華,心中美滋滋的,鞋都沒便躺在了大牀上,開始憧憬後的美好生活,想着想着腦海裏卻出現了於素素和蕭雅的身影,心中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又想不出來哪裏有問題,只得等到再見賈聖父時問個明白了,晚宴就設在趙文革接受洗禮的大廳內,這裏也是賈聖父傳播教義的教堂,趙文革到來之時,所有人都已安坐,這些人與趙文革所見的那些信徒穿着一模一樣。

都穿着灰的長袍,頭戴遮住臉面的尖帽,在這略顯陰暗昏沉的燈火照耀下,即便是同坐於一排的信徒,也很難分辨出身邊之人的容貌,更讓趙文革到驚訝的是。

雖然大廳裏坐了足有三百餘人,但卻鴉雀無聲,一個個正襟危坐,彷彿木雕一樣!肅穆的氣氛一直到趙文革走上高台才結束,賈聖父舉着趙文革的右手,向台下所有信徒介紹了趙文革的新身份,信徒們也紛紛起立參拜賈聖父和趙文革,然後宴會才正式開始,這一剎那,趙文革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覺自己走上了人生的巔峯。

晚宴結束後,趙文革被攙扶着回到了休息的房間,他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自然也忘了要問的問題。大宅內最寬敞的一間卧室裏,賈聖父正在通電話。

只聽他笑道:“謝局長嗎?你的一百萬美金已經存入你瑞士銀行的户頭了,請你查收一下。”話筒內傳來一陣朗的笑聲:“賈先生,你真是太客氣了,一點小事而已,用得着麼?”賈聖父道:“這次多虧了謝局長的通融,才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點錢不成敬意,下個月謝局長五十大壽,賈某不能到場祝壽,希望謝局長見諒,當然,賀禮是少不了的!”謝局長笑道:“賈先生真是快,謝某就喜歡和你這種快人打道,合作愉快!”賈聖父道:“還有上次賈某跟你提過的玫瑰俱樂部的事情,現在已經有了眉目了。

賈某想邀請謝局長作為第一批體驗的貴賓,不知可否賞臉呀?”謝局長略顯亢奮地道:“真的麼?謝某還以為賈先生只是開玩笑呢!沒想到賈先生這麼快就籌備好了,真是神通廣大呀!謝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