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二是吃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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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雨湘呵呵一笑道:“你也不想想,憑你的豬腦子和窮酸脾氣,怎麼可能在這個複雜的官場節節高升?至於那個人,我都説了姓氏了。難道還不好猜麼?”蕭國棟內心盤算着,口裏唸唸有詞:“王…姓王的人那麼多,究竟是誰呢?對了,你説過他的老家是這裏,七星城出生的高官,莫非是王…王戎?”陳雨湘指了指蕭國棟的鼻子道:“正確!
沒想到你這豬腦子還沒有徹底燒壞,還有點思考能力!正是由於他的存在,所以你才能平步青雲,從一個一窮二白的教書先生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
而她之所以能多年穩居電視台一姐的位置,也要歸功於她生父的影響!可笑的是你們這一對夫,竟真的以為你們的身份地位是憑藉自己努力得來的。
也不好好想想,你們配麼?你再好好回憶一下,為什麼你脾氣那麼臭,你的上級卻還對你客客氣氣的。
而且你就會酸幾句詩,對城市建設狗不通,為何還會被委以重任?再説你,於素素,一點也不知道為人處事,得罪的人比見過的人都多,總是擺着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彷彿高人一等,沒有你父親的暗中幫助,那些名人會爭先恐後的來上你的節目麼?
還有你們家那別墅,為什麼當初開發商會以那麼低的價格求着你們買,你們想過麼?即便以當時的最低價格來算,你們倆的存款也不可能買得下來吧?”陳雨湘一番毫不客氣的數落,説得蕭國棟和於素素啞口無言,過往的種種走馬燈似的浮現在腦海裏,他們倆這才幡然醒悟,以前很多不合理的事情也終於找到了原因。
陳雨湘見蕭國棟和於素素臉由白變紅,心中説不出的揚眉吐氣,接着道:“可惜啊!你們的好子快要到頭了!”於素素忙追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陳雨湘得意地笑了笑道:“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要等到現在才報復麼?那是因為你的保護傘就要倒了!
你還不知道吧?你的親爹王戎已經住進了重症監護室,全靠生命維持系統撐着,沒幾天活頭了!哈哈,本來還想繼續靠着這顆大樹乘涼,沒想到大樹要倒了,你自然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我也可以開始實行我的報仇行動了!”許久沒有説話的趙文革突然開口道:“那我呢?你又是怎麼算計的?”陳雨湘掏出那串鳳型吊墜道:“你的出現純屬意外,但卻正是時候,當時我還有點苦惱,該怎麼對這個賤人下手,沒想到她卻先來找我了。
讓我幫她找這個玉墜,我覺得有點蹊蹺,所以就安排了手下尋找線索,最終找到了你,於是我調整了計劃,將你做為突破口放到計劃中來。
並且讓你執行,你的表現也確實沒有讓我失望,不到半個月就將她們母女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説起來,我還真得好好謝謝你,省了我不少事呢!”説完,陳雨湘又看着於素素道:“我知道這串玉墜對你的意義,你母親將它當成傳家寶送給了你,讓你好好保管。
但是你卻並不知道,這串玉墜其實是你生父送給你母親的定情之物,説來也巧,你當年失身於他是因為這串吊墜,和他重逢又是因為這串吊墜,你説這吊墜是不是有魔力呢?”於素素仔細回憶着這些天的點點滴滴,腦海中的疑團漸漸消失。
但還有幾個疑問未解,於是恨聲道:“沒想到我這麼信任你,你卻如此處心積慮地害我!難怪他對我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原來都是你設計的!”陳雨湘得意地大笑起來。
笑得花枝亂顫,半晌後才道:“你現在才明白啊?真是蠢到家了!除了我,還有誰會對你的情況這麼瞭解呢?實話告訴你吧,我不僅將他帶入了玉龍島。
而且連那晚的停電也是我設計的,你家的那個傭人就是我推薦給你的,這麼説你明白了麼?”陳雨湘瞥了一眼蕭雅,見她神情恍惚,又道:“還有一件事你恐怕現在還矇在鼓裏,那天你去學校門口接這條老狗的時候,你女兒也跟着你回了家,你的醜態早就被她看光了。
至於為什麼她會恰好看到你出現在校門口,原因我想應該不用我解釋了!”於素素倒了一口涼氣,顫抖地道:“難怪我每次去找你時,你都能未卜先知地猜到我的來意。
原來你一直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你的心機好深哪!”陳雨湘笑地道:“過獎過獎!我這種一窮二白之人,要是也像你一樣愚蠢,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了,哪還有今天?怎麼樣?現在你們都明白了吧?”於素素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理會陳雨湘,蕭雅縮在趙文革懷裏,也是漸漸平復了心情,只不過這一天之內發生的事情太多太複雜,讓涉世未深的她一時難以消化。
一陣死一般的寂靜過後,縮在最後的蕭國棟畏畏縮縮地道:“湘姐…我對你的遭遇十分同情。
可是冤有頭債有主,我對你以往的一切毫不知情,你總不能怪罪於我吧?再説了,一夜夫百恩,我們好歹有過一段情,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保證絕對保守秘密…”於素素恨聲道:“蕭國棟!你還是個男人嗎?這個時候你還向她搖尾乞憐,難道想拋棄我們母女獨自逃生嗎?”蕭國棟臉一紅,厲內荏地道:“你…你這個蕩婦!剛才你親口承認是他的狗母,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再説了。
這個小賤人也不是我的女兒,而是那個男人的孽種,你欺瞞了我這麼多年,我沒找你算賬已經是很仁慈了,別想拖我下水,我可不想跟你們一塊死!”於素素被氣得直髮抖,手指着蕭國棟的鼻子道:“虧我們還同牀共枕了十九年,我怎麼就沒看出你是個這樣的人,真是瞎了眼,縱使我有萬般不是,你也不能這麼説丫丫,她可是你從小看着長大的,叫了你十八年的爸爸,你怎麼忍心這麼傷害她呢?你這個畜生!”蕭國棟有點後悔自己的口不擇言,但面對生命的威脅,他選擇了與家庭決裂,索把心一橫道:“我説的有錯嗎?
她和你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都一樣的犯賤,你來之前,她就已經和這個男人廝混到一起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親口問問她!”兩人的爭吵讓蕭雅痛苦不已。
她死死地抱住頭,拼命地撕扯自己的頭髮,嚎啕大哭起來!於素素心中之痛苦絲毫不亞於蕭雅,她抬起頭望向趙文革,期望從他那裏得到否定的答案。
作為眾矢之的的趙文革緩緩抬起頭來,向於素素滿含怨恨的目光,冰冷的臉上破天荒地出現了一絲愧疚,縱使他再鐵石心腸,面對這樣的局面也不好受。
但他很清楚地知道,陳雨湘要的就是讓他們互相埋怨指責,在彼此的痛恨中無比煎熬地度過餘生,所以趙文革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憤怒和衝動,他抱起痛哭涕的蕭雅,輕聲安撫着。
努力讓她的情緒平復下來。正如趙文革所料,陳雨湘冷眼旁觀着四人的鬧劇,眼中隱含着報復的快意。
但趙文革的表現顯然讓她有些意外,以她對趙文革的瞭解,他此刻應該暴跳如雷,衝上來跟她拼命才對,為什麼會表現得如此剋制呢?陳雨湘不甘心,心中又生一計,看着一臉急切的蕭國棟道:“看在你比較識相的份上,我可以考慮放了你。
不過你要做點什麼來表示對我的忠誠。”蕭國棟連忙道:“湘姐,只要您肯放了我,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真的!”陳雨湘拍了拍手,門外應聲走進來四個大漢,恭敬地道:“湘姐,動手嗎?”陳雨湘指了指蕭國棟道:“除他之外,另外三個都綁起來,那個小的只綁雙手就行了!”四個大漢應聲走上前去,為首的正是趙文革見過的那個小黑,他們一個抓住於素素,一個抓住蕭雅,另外兩個則對付趙文革。趙文革雖然力氣很大,但由於投鼠忌器,再加上陳雨湘拿着槍虎視眈眈,所以並沒有過多反抗,很快,三人就被綁了起來,而且連嘴巴也堵上了,陳雨湘示意大漢們退下。
然後用槍指了指蕭國棟道:“現在你的表現機會來了。”蕭國棟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一線生機,連忙道:“湘姐儘管吩咐,我必定全力以赴。”陳雨湘笑了笑道:“很好!剛才讓你在櫃子裏看了幾個小時的牀戲,我知道你憋的很難受,現在就好好補償你一番。”
“不不,我不難受,湘姐別這麼説…”蕭國棟臉上堆滿諂媚的笑意,頭搖得像撥鼓,看到陳雨湘那略帶促狹的笑容後,他的心卻突然到了一絲驚慌,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您説補償?我有點不明白…”陳雨湘點點頭道:“剛才你看着他們做愛時,不是很興奮嗎?
現在我給你個機會親自上陣!雖然那小妮子已經不是女處了,但滋味絕不比開苞差,你還在乾等什麼,難道還要老孃教你麼?”蕭國棟受驚匪淺。
雖然他剛才腦海裏是有不少的念,但要動真格的卻沒有那個膽量,畢竟蕭雅是他一手帶大的,即使沒有血緣關係,那也是十八年的親情。
更何況身旁還有趙文革和於素素虎視眈眈,所以蕭國棟呆了半天后,才顫抖地道:“這…這可使不得,湘姐,您讓我做別的事可以,這可是亂倫,太為難了,使不得使不得,求你饒了我吧!”陳雨湘柳眉一豎,厲聲斥道:“你這個窩囊廢,只有心沒有膽,她親爹都可以幹,你這個便宜老爸不行麼?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的委屈,含辛茹苦養育了她十八年,結果卻是別人的種,難道你就不恨嗎?”蕭國棟被陳雨湘説得有些心動,但還是畏首畏尾地道:“可恨是可恨,不過…她已經受到懲罰了,那就算了吧!”陳雨湘呸了一聲,拿起槍對準他的腦袋道:“孬種!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幹了她,二是吃槍子,你自己選吧!”於素素聽到陳雨湘之言,動得渾身發顫,兩隻眼睛死死地瞪着陳雨湘,彷彿要吃了她一般。
但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牢牢綁住,拼命的掙扎也是無濟於事,只能用被堵住的小嘴發出一陣微弱的“嗚”聲,來表達心中的憤怒和恐懼!趙文革也是怒髮衝冠,但他表現得更加沉穩,被綁在身後的雙手暗暗扭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