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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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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界,羅剎中。

“事情己經過了好幾個月,你説要接手,為什麼到現在都毫無消息?”乾啞的聲音迴盪在石室之中。

“哼,我看她本就是在説大話!”站在一旁的美女出言嘲諷,她和其他羅剎女處心積慮地想阻擾冷冰,沒想到卻換來一次又一次的屈辱,這次總算讓她們抓到把柄,馬上告到姥姥這兒,看她這次還有什麼話説。

“姥姥,任海乃夜叉一族之長,若我們毫無計劃就擅自動手,無非是平添死傷,這幾個月下來,冷冰並非不下手,而是在等機會。”冷冰看也不看旁邊那羣無知女人,只是恭敬地回答位於上座的長老。

“什麼機會,本是推托之詞,明明就沒能力,還死不承認,不要臉!”尖酸刻薄的話語在旁冷嘲熱諷。

冷冰緊握雙拳,指甲深陷手裏,藉着那刺痛的覺剋制發的怒氣。現在對她來説,復仇比什麼都重要,她不能在此時功虧一簣,讓那愚蠢的女人壞了她報復的機會。

頭痛地看着眼前冷冰眼底的憤恨和那羣刻意排擠她的羅剎女,姥姥伸手着太陽,冷冰太過漂亮也太過聰明瞭,這兩點就已夠遭人忌恨,再加上她那混血的身份…

唉,若非當年小妹的託孤,她怎樣也不會收留帶有修羅血緣的冷冰,羅剎和修羅可是從上古結仇至今啊!此刻族裏尚無人知曉冷冰生父的身份就己如此排擠她,若哪天消息爆發出來,怕是掌權如她亦無法再保冷冰的安全。或許,她應讓冷冰趁此機會離羅剎。

“你有什麼計劃?”姥姥緩緩地開口,打斷了那羣有如聒噪麻雀的羅剎女不斷冒出來的冷言冷語。

“夜叉很在乎一個女人,我打算從她身上下手。”冷冰面無表情地陳訴。

“哈!既然如此,為何遲遲不見你動手。”上次吃過虧的美女不屑地斥道。

“我要引開夜叉,必須先找個替死鬼。”冷冰從進石室後首次回頭看那女人。

“還是你想自告奮勇作餌?”

“你…”那美女聞言頓時語,半天吐不出話來。

“好了,既然這樣,就照冷冰的意思去做吧!”姥姥出言下了決定,隨即揮手示意她們都下去。

唉,看樣子,真的不能再將冷冰留在羅剎族了,這孩子若繼續留下,也真是太過委屈她了。

“龍放鷹!你怎麼會在這裏?”意外地在凌雲山莊中見到她在風雲高中的那位有點傻傻的學生,君寒一臉詫異。

龍放鷹嘴裏含着冰正要溜出去,才到門口就被魏君寒叫住。只見他大大的雙眼一轉,臉上的神情馬上從明狡猾變成一副傻瓜樣,這才回頭對着君寒傻笑,心中暗暗慶幸,好險方才他是從廚房衝出來,正好背對着此刻坐在沙發上的她,要不然這次鐵定穿幫。

“我在問你話,你有沒有聽到?”君寒看着眼前只會傻笑的小子,只覺得一陣無力升起。

“呵呵!”捨不得把冰拿下來,龍放鷹傻笑地點了點頭。沒想到他點頭點的太用力了,漸漸融化的橘黃汁就這樣成一弧形、不偏不倚的飛落至正向他走來的君寒身上那件白衣裙。

龍放鷹一見她臉上神猛地一沉,腳下卻末停的繼續向他走來,心中暗叫慘了,他什麼時候不好點頭,怎麼剛好這時候點頭呢?上次不小心髒了雲那件白裙,就差點沒被她給千刀萬剮了,從此以後不敢再小看女人對衣服的執着,誰知道這次竟然這麼巧,又是一件白裙子。

龍放鷹臉上那笑容未變,身體卻不由得偷偷向大門移動,隨時準備溜之大吉。可借的是,不知是君寒看出他的意向抑或是誤打誤撞,只見她三步併成一步,一把就抓着了龍放鷹的手腕,令他想溜都溜不成。

正當他還在為君寒莫名的舉動錯愕不已,卻只聽見她竟嘮嘮叨叨地開始訓起他來。

“你這傻小子,吃個冰都能得滿嘴、滿手都是,也不知道拿個紙巾什麼的先包着。”君寒抓着他的手往廚房走去,嘴裏則未停地繼續説道:“哪!先把手洗乾淨。”她帶着他到水槽邊洗了手,從旁拿了張面紙將龍放鷹吃到一半的冰,從他嘴裏給了出來,把面紙圍着冰子繞了兩、三圈,然後還給在一旁目瞪口呆的龍放鷹,對他笑道:“看!這不好,又不會得黏黏的,也不會滴的到處都是。”她邊説手裏邊不停的替他清理衣服上的髒污,直到那痕跡不再那麼明顯了,才放下手裏的紙巾,順手又幫他整理了衣領,這才寵溺地拍了下他的臉頰説:“好了,又是小帥哥一個。”龍放鷹楞楞地看着她,臉上所反應的,是完完全全的不知所措。他所預期的,是尖聲吼叫∏無理取鬧∏難過,甚至嫌惡,就是…就是沒有預料到她竟然毫不在意,相反地還過來先替他清理。

所有把他當白痴兼傻瓜的人,通常都只有三種反應:一種是避之唯恐不及,深怕被他傳染白痴病似的;另一種則是極盡嘲笑、諷刺、欺侮之能事,好似只有這樣做,才能顯現出自己是多麼的聰明;第三種人呢,表面上心地不錯,真要遇到事了,卻個個都怕麻煩,再不然就是頂多同情個他幾天,接下來就不見後續了。而眼前這個女人,很明顯的不在這三種人之內,自從開學那天遇見她後,幾乎每天中午她都會空來看他,照她的説法,是説她剛好經過,所以順便過來看看;實際上,他知道,她上課的教室離他那裏本一個在東、一個在西,魏君寒之所以會過來看他,是怕他被人給欺負。

若説只有前幾天也就罷了,但她整學期都沒間斷過,直到她被夜叉帶走之後,才沒再見到她。所以這女人,若不是同情心過於氾濫,要不就是太閒了,才會有這種奇怪的反應。這種奇怪的女人,他才不會因為這樣就對她另眼相看…

這個奇怪的女人,龍放鷹心中念歸念,但望着眼前幾乎矮他一個頭的女人,心底卻莫名的過一絲温暖的覺,已經很久沒人替他整理衣領了,心裏的温柔就要浮現眼底,但在見到她抬頭的舉動後,他隨即收回那幾乎瀉而出的動,臉上又恢復那一百零一號傻瓜表情。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裏?”君寒絲毫沒發現龍放鷹的情緒波動,只是又問了一次她的問題。

“偶住哉宙裏。”龍放鷹含着冰笑笑地回答。

“什麼?”魏君寒乍聽之下,一時不知道他在説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