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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無法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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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是個幾百年前的老古董,要説對武學上登峯造極的話這點誰都服,但對現代科學的‮物藥‬也懂得怎麼應付這點估計誰都不信,畢竟現在是科學凌駕於個人修為的年代,讓人最意想不到的是這藥劑竟然在老妖怪的身上失靈了。

總不可能老妖怪真的強大到在科學領域上都無所不能的地步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太恐怖了,一個連現代科學都無法對付的老妖怪,那絕對是人間最強悍的存在。

“原來你們是奇怪這個啊!”許平立刻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這點上倒不是自己裝,其實早在琳娜研究那‮物藥‬的時候,許平就知道皇帝手裏肯定有同樣甚至更先進的科技,不過在嘗試過後已經是嗤之以鼻了。

因為那東西就算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也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請老祖宗解惑!”賈旭堯和張聖陽站在許平的面前顯得很是拘謹,此時恭敬又面疑惑,明顯這是他們最想不通的地方,老祖宗再怎麼陰謀算盡也不可能對現代醫學有那麼深的瞭解啊。

有人提前通風報信?或者説那些藥早就被偷樑換柱了?二人能想到的只有這些參雜了陰謀詭計的可能,因為這些‮物藥‬的厲害他們也試過,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真的有血之軀能抵禦得住。

“這個其實沒什麼的。”許平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説:“確實,就算到了聖品,催動內力也必須依靠內丹,這是習武修道之人最大的依仗,但那是侷限於一般人,事實上以我現在的境界而言想動手的話還是會習慣的催動內丹。

但真正我傾盡全力的話,所用的力量本就不需要內丹來提供了。”這樣的解釋與他們的認知背道而離,二人都是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有點想不通這是什麼樣的原理。説話間許平壓了一下氣息,內丹沒有動靜,亦沒真氣的波瀾,自己封鎖住了內丹。

手只是隨意的一揮密封的房內就颳起了一陣詭異的旋風,許平將手掌一張開,四處的風就吹了過來在手心形成了小小的龍捲:“現在的武學停滯得太厲害了。

以我戰龍五行的實力就算不靠自己的真氣也可以所向披靡,戰龍無相之境已經是天人合一了,運天地萬物本不需要自己有所謂的內力。”手一握,風散開,沒任何真氣的波瀾,也沒有半點的徵兆。

許平見他們似乎還不明白,手再次張開時一團似是火焰的真氣在掌心聚攏燃燒,這並不是真氣不過卻藴涵着似乎要把人融化的灼熱,可以説已經離了所謂武學的範疇了,儘管只是小了一手。

但這詭異的一幕還是讓二人同時瞠目結舌,他們瞬間明白了最大的破綻就是老妖怪是死而復生的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這樣的情況下還以常理度之本來就是傻子才會乾的事。

之前是所有人的想法都太天真了,不借助內丹,卻可催動比本身更加恐怖的力量,一念至此二人都骨悚然,完全沒辦法理解那天人之境已經無法以常理渡之的強大。

“那,那十子之陣?”賈旭堯和張聖陽就算服了也想不通,皇帝雖然喪心病狂但格一向謹慎,他肯出手肯定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難不成連那十子之陣都是老妖怪配合演的一場戲?

不可能,老妖怪再怎麼厲害總不能還能提前策反徐振翁吧,而且十子之陣的妙肯定是無與倫比。別的不説徐振翁戰死,青衣教十子亦是非死即傷,總不能他們犧牲自己的姓名配合老妖怪演戲吧。

“十子之陣啊?”許平倒是笑了,只是不屑的搖了搖頭説:“其實青衣教的陣法確實最是純,論起陣法上的造詣確實是當世無雙,只是這麼多年傳下來是個師傅都留一手,在他們自己看來很是妙的陣法卻是被拆解得七零八落,威力大不如前。

這十子之陣研究得煞費苦心,可惜有形而無神,説難聽點比起當年的七子劍陣連一半的威力都沒有。

那東西玩玩你們還可以,用在我身上的話簡直是個玩笑,當年林遠一人成陣都比這妙多了。”説話間,許平又隨意的打了個響指,四周的空氣扭動間一個個模糊的人成形。

剛好是十個,舞的是那所謂的十子之陣,妙之處確實讓人歎為觀止,可惜的是許平始終一臉同情的搖着頭。

二人這才想起老妖怪上輩子就與青衣教淵源頗深,又可以怎麼可能在陣法上沒造詣,妄想用一個十子之陣困死他確實是異想天開。四百年來武道的傳承不可否認的沒落了。

而除了科學化的因素以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師傅們都喜歡留一手這壞習慣,又或者一知半解的歪曲祖先留下的東西,導致了現在留下的東西雜而不,被拆解得七零八落早就沒了先前的威力。

這樣的事實二人瞬間就明白了,也無法否認,雖然這在傳承上是個弊端但歷來為人師者哪個沒這麼做。

“那十子之陣,抬抬手就破掉了。”許平一揮手,霧氣形成的十子之陣瞬間灰飛煙滅,許平也搖了搖頭一副嘲諷的口吻説:“要配合着演戲可比破陣難多了。

別的不説這十子之陣號稱是取盡了青衣教的華,實際上卻是東拼西湊而成,乍看似乎很是妙,可惜的是實在經不起推敲,依我看來還不如説是集各家弊端而成,可笑得很。”賈旭堯和張聖陽徹底服了,情皇帝看似機關算盡,但一切早在人家的預料之中。就連那所謂的十子大陣都是個笑話,老妖怪的以死相拼完全是假相,可笑的是所有人都沉浸於喜悦之中,沒人想到常理之外可能出現的困惑。

許平接下來的話,看似是嘆息更是篤定了他們這先入為主的想法:“哎,本想就這麼結束了,皇帝該要的我都給了,就連他的顏面我也顧全了,本想着接下來我就可以退隱山林,過我閒雲野鶴般的子,等着看能不能就此死掉,不用再過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這看似哀怨的話讓二人都混身一振,尤其是那落寞的表情更是到位,讓他們相信了許平處心積慮只是想抹去皇帝的擔憂,以死人的身份不再過問世事。在這樣淡漠一切的想法面前,似乎這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一個城府深得嚇人的傢伙合這一切其實只圖一份清靜,能在皇帝不再猜忌的情況下功成身退而已。二人同時沉默了,聽到這樣的話除了苦笑之外也有一種説不出的沮喪,千算萬算他們都沒想到這一切看似算無遺漏,可在老妖怪的眼裏不過是愚蠢而又幼稚的自負。

“現在看來,人算不如天算啊!”許平話音一落,深沉的看了他們一眼:“二位既然為人臣子。

這時候該做的是為天下社稷安穩着想,想來你們應該懂這個道理也打算這麼做對吧,否則的話你們不會跟霍俊血拼!”這話意味深長的,不過賈旭堯和張聖陽何等的人,瞬間就是混身一顫品出了箇中意味。兩人互視了一眼後一齊跪了下來,恭謹的叩首:“一切謹遵老祖宗旨意。”

“哎,又是麻煩事。”許平嘆息了一聲,面無表情的説:“既然這樣,那朕就得確保上位的是自己的後世子孫了,想來二位是忠君愛國之人,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一切僅遵老祖宗法旨。”二人相視了一下,儘管老妖怪的話雲淡風輕,但卻讓他們覺骨頭裏一陣的寒意,這時候他們已經潛移默化的相信了許平的話。

甚至產生一種老妖怪手這些事也煩躁的覺,但許平的話明顯是在警告他們,這二人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話外之音,事情出了這麼大的變故老妖怪已經決定再次出手,扶持有皇室正統血脈的皇子登基。

“你們先把基地裏的破事處理好!”許平站起身來朝外走去,頭也不回:“尤其是霍俊這些衞隊的人別留任何後患,稍後我會安排陸貴妃與你們相見。”***事情的發展就如許平所料想的那樣,張賈二人能為極人臣自然不是傻子,在自己的威懾之下他們徹底臣服了。

其實張賈二人想的也多,他們也答應會被栽贓成殺害皇帝的叛逆,到時候戰死的霍俊反而可以安一個以死護主之名,權衡利弊以後發現答應老妖怪是他們最有利的選擇,因為他們相信以老妖怪的城府既然開了口就有百分百的把握收拾他們。

所以許平開了金口雙方可以説一拍即合,能免被皇帝滅口的殺身之禍對於他們而言已經是萬幸了,更何況他們本就沒叛逆之心,擁護新皇又有從龍之功,何樂而不為呢。

這二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在表示臣服後第一時間把整個基地都控制下來,因為霍俊已死的關係衞隊的人羣龍無首,很快就被御用拱衞司就地剿滅,所有的屍體都被秘密的處理掉。

當然了最後肯定對外稱是殉國,至於罪魁禍首的話可以把事情栽贓到不見蹤影的李海東身上。

這樣的事御用拱衞司最擅長,哪怕有朝臣懷疑也無所謂,現在是御用拱衞司如中天的時候,到時候實在堵不住悠悠眾口的話還可以安他霍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這條不值錢的人命其實也不值得他們多費心思。

二人風行雷厲的控制了整個基地裏的人,消滅掉衞隊後完成了全面的接管,而後在許平的安排之下與陸雪進行了一次密談,因為皇子朱明浩尚在養傷期不便見客,所以由陸雪代替自己的兒子出面和他們商量接下來新皇登基所要準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