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問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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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旭堯和張聖陽在同一時間擊斃了他,可惜的是在霍俊的身體噴血倒下的一剎那,他的手指無力的劃到了密碼盤上最後一個數字,密碼盤上滿是他的血幾乎看不清那一個數字。
嘎吱的聲音,金屬轉動的聲音十分的冰冷,但持續不斷卻在這時候讓人覺骨悚然,哪怕是身後的走廊上滿是撕殺之聲但這時候這種來自於金屬的聲音卻讓人有一種絕望的覺,似乎那種聲音十分的細微。
但卻能讓人覺到一種雞皮疙瘩都被刺起來的異樣。鋼鐵合金的大門最少有半米厚,這裏的牆壁的厚度可想而知,那絕對是用導彈都轟不開的厚度。這道門似乎是唯一的進出口,光是門是重量幾個壯年之人都推不開。
而現在這門打開了,開啓的聲音讓人覺似乎心底有什麼東西碎了一樣,賈旭堯和張聖陽第一時間殺了霍俊。
但速度過猛卻是在門打開的一剎那和他的屍體一起衝進了裏頭,血模糊的屍體倒地的一剎那有一股威壓讓他們覺幾乎透不過氣,那種鋪天蓋地的窒息彷彿不是來自人間,讓他們瞬間就覺到一陣悉而又不容反抗的威懾,不只是因為權利,更是因為那種本不屬於人間的強大。
兩個地品高手還沒等反應過來時,一股幾乎不可反抗的力量已經讓他們覺到靈魂裏的屈服,砰的一聲真氣似乎充斥了每一個角落,走廊裏以死相拼的人竟然在一瞬間全都暈厥過去。
“哎,造孽呀!”悉的聲音,卻不是來自於囚室,而是老自於身後的走廊。賈旭堯和張聖陽覺腦子一陣發暈,下意識的回頭看去時,眼前的一幕讓他們覺骨悚然,混身上下瞬間就被冷汗浸濕了。
悠長的走廊上雙方的近百鋭無一例外的暈了過去,鋼鐵的地板上滿是撕殺過後的血水,踏着血水又小心翼翼的避開每一個身體。
老妖怪滿面笑意的走了過了來,那笑容彷彿是把一切盡了於心,高大的身體慢慢的走來,每一個步伐彷彿都在壓迫着心臟一樣讓人十分的難受。
賈旭堯和張聖陽身下是霍俊的屍體,不過這一刻他們都不關心這個傻子了,腦子一楞間下意識的打量着這個囚間的環境。眼前所見的讓他們覺骨悚然,因為囚間的最中央可以看見狼狽不堪的老妖怪被束縛着,各種各樣的管子在那身體上,那已經枯瘦如骨的身體給人一種生不如死的覺。
許平笑的繞過那些暈倒的身體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霍俊,搖了搖頭説:“哎,你們真是一點都不消停,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麼?”張聖陽和賈旭堯瞬間就面如死灰,兩人都是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複雜的表情裏還夾雜着驚訝與恐懼。
許平就這樣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帶着那種依舊氣十足的笑意,這突然的情況讓他們覺腦子徹底當機了。
因為若説世間有什麼東西是值得畏懼的,那眼前這個老妖怪明顯已經凌駕於皇權之上了,囚室內空空如也,而老妖怪卻是從後方而來,這無疑説明了他之前本沒被囚,那種愜意的閒庭信步帶來的是讓他們覺心臟幾乎要爆炸的壓迫。
“可惜啊,霍大人殉國了,好的一個臣子,真是不值當啊。”許平説話間當了個響指,瞬間出現瞭如是玻璃破碎,冰山繃裂的聲音。兩人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只見原本空氣已經陰寒無比的空間突然扭曲起來。
憑空出現了一道道裂痕讓人覺骨悚然。彷彿是一面鏡子被打碎一樣瞬間就散落一地,那些設備,試管還有各種各樣的儀器都在,但最中間的地帶卻是空白的一片,哪還有剛才老妖怪那奄奄一息的身影。
一切,一切都是幻覺,一直被囚在這的老妖怪也是幻覺?所有人都暈厥了,霍俊也死了,許平看了看他們後裝作掐指一算,頓時嘆息道:“原來如此,新的死期已經批下來了。
朱威權機關算盡卻算不到天意,朕已經為他逆天改命但他終究還是難逃一死。”賈旭堯和張聖陽面面相覷,但這時卻沒有任何思想上的,彼此眼裏能看到的除了震驚之外全都是無奈之,許平也沒管他們,搖了搖頭後轉身朝後邊走去:“算了,跟我來吧。”***二人只有短暫的猶豫就丟下了霍俊的屍體跟在了許平的身後,事已至此他們也明白自己不是老妖怪的對手,説難聽點別説是同歸於盡了,就連以死相拼的資格都沒有。現在老妖怪的出現確實讓人驚愕。
不過此時此刻除了老實的跟着他們也別無他法,兩人跟在許平的身後大氣都不敢出,儼然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着頭,到了這份上他們甚至連耍陰謀軌跡的想法都不敢產生。
基地外確實有千軍萬馬,有毀滅的熱武器,不過那都遠水救不了近火,為了自己的小命考慮他們不敢心有妄想,説難聽點老妖怪的威懾已經讓他們不敢心生反抗,那種絕對力量的壓迫只要見識過一次就能讓人認清自己可笑的渺小。
回到了會議室內,許平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主位上,敲着桌子閉着眼睛一副沉的模樣,這時候他們倒也定下了心神,張聖陽在旁邊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賈旭堯站在一旁很是老實的把情況彙報了一遍,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許平,想從老妖怪的眼裏看出一絲他的想法。
同時也掩飾不住自己滿心的疑惑。賈旭堯彙報完,沉默的氣氛讓人覺很是壓抑,二人立而站,在這無聲的壓迫面前覺到心臟有一種被人捏住的窒息。
沉了許久以後許平這才睜開眼來,嘆息道:“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局,朱威權也夠可憐的,機關算盡沒想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他離成功真的是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賈旭堯一直以為許平對借屍還魂的計劃矇在鼓裏,所以和張聖陽在短暫的眼神以後把一切都和盤托出,為的是表達他們的誠意。
因為他們終究是臣子之身,在這非常時刻要是得到老妖怪的支持輔佐幼主上位的話,那他們就有了從龍之功了,儘管老妖怪的存在是一個威懾,但總好過讓皇帝借屍還魂以後被滅口吧。
這些權臣最擅長的就是權衡利弊,本身就沒反抗的可能,那還不如隨波逐見機行事。
“朕也料到了朱威權會過河拆橋,可惜啊,我肯遂他的意,他自己卻沒那個命。”許平搖頭嘆息着,一副懊惱而又無奈的口吻。
“老祖宗,您説,一切都在您的預料中?”賈旭堯的語氣有些遲疑,不知道為什麼,這話從老妖怪的嘴裏説出來他一點敢於懷疑的想法都不敢有。
事實上張聖陽也產生了這樣的想法,聽到老妖怪這麼説反而覺得事情合情合理了,畢竟人家可是號稱帝王心術前無古人後無老者,又怎麼可能天真到相信皇帝是真心實意的尊敬他這個祖宗。
更何況殺人滅口,秋後算帳,過河拆橋,這些幾乎都是皇家最正常不過的手段,要説老妖怪沒有防備的話他都不相信。
老妖怪當了一輩子皇帝,幹過的齷齪事恐怕自己都數不清,這樣一個號稱是腹黑鼻祖的傢伙哪會被輕易矇蔽。
現在回想一下老妖怪的話應該不是假話,因為連他們二人都早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那就更別提這活了幾百年又城府深不可測的老妖怪。
事實上碰到這樣的情況恐怕連衞隊裏一些蝦兵蟹將都看得出端倪,過着伴君如伴虎的生活誰心裏沒點警惕。
“哎,歷來當皇帝的有幾個是善輩。”許平深沉的看了他一眼:“當得上皇帝還能守住江山的。
或許不是最聰明但絕對是最心狠手辣的,婦人之仁有時候是最無用的東西,其實不少的臣子都比皇帝聰明,但皇帝當久了除了疑心病外也有點自負的病,過河拆橋這種手段簡直爛大街了。
而朱威權以為他表現出所謂的尊敬就能麻痹我,這其實是他的自欺欺人,想想也滿可笑的。”確實,老妖怪能中這種計的話就有鬼了,人家當了一輩子的皇帝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樣輕易的以疲憊之態中了埋伏本來就耐人尋味,無奈勝利的場面實在太讓人喜悦,或許誰都不會在那種時候去懷疑自己處心積慮的算計過後得到的勝利。賈旭堯想想也覺得一切合情合理頓時不敢再言語。
而一向穩重自持的張聖陽卻是忍不住了,問:“老祖宗,臣下有一個疑惑之處,不知當不當問?”
“問吧!”許平一副無所謂的姿態,事實上從他們的態度已經看出這二人的想法了,他們是想擁戴新皇登基。
儘管這二位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不過這兩人也不敢有什麼異心,可以説許平出現的那一刻他們的心理已經崩潰了。
“那些藥劑,經過無數的實驗證明確實有效。”張聖陽知道老妖怪沒收拾他們的打算,立刻問道:“這種藥針對人的丹田進行生理麻痹,就算是再強的高手都無法抵抗。
更何況注在您身上的藥劑加強了十多倍,為什麼…”賈旭堯也忍不住滿面的疑惑,下邊不恭敬的話張聖陽自然沒説出口,不過傻子都聽得出來問的肯定是你這個死變態為什麼還歡蹦亂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