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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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以後,妹妹忽地低聲説:“你可以摸摸我。”妹妹還稱不上是少女的嬌憨臉龐上,現出像成女人一般羞、喜、還帶着點怨嗔的嫵媚神情。
她掀起粉紅短夏衫,出微微隆起的小丘,還帶着二顆幼小的紅小蕾:“我今年又長大了一些些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樣子親我的嘴。”被淚痕濕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紅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愛的微嘟起等待親吻的嫣紅嘴。
“媽媽説,只要讓你出來你就會安靜了。”原來青鳥也説過這些,我怒氣衝衝的想着。
本來很不願意就這麼做,但是妹妹那純真無的神情,和沒有任何男人賞玩過的女處身軀,對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誘惑。
妹妹主動吐出小舌頭反應我的,她的口中吐着與青鳥相近的慾氣息,舌接間,我可以覺到我陽具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體一波漣漪般的顫慄。
“嗯不要那麼大力。”妹妹息着掙開我的嘴。我伏下身輕輕按那二顆蕾,唯恐稍微大力會將它們觸破,確實今年夏天又長大了少許。
嘴裏接過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氣息。飢渴的慾衝動已漸漸平抑,我沉着地聳動身體,享受與年齡相近妹妹的愛。
“你和媽媽一樣喜歡被我幹。”我故意大聲説出穢的話,心裏覺吐出多來慾的不快,同時刻意讓腹部撞擊,發出“波”
“波”的聲音,果然門外啜泣聲頓時停止。妹妹的呼急促起來,捏着牀單的白小手,改為緊抵在我腹部。
“哥,嗯輕一點。”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減輕每一次衝擊力道,顯然我大陽具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紅小痛楚不堪。
相較於青鳥的身體,妹妹對我是全然新鮮的體驗。妹妹的少女情懷,與青鳥的成風韻全然不同。
“哥,好了沒有不要再了。”她始終記得媽媽的教導,勉強用手支撐着痛楚的身體,希望我早些。
妹妹雖然不懂得配合,但是很緊,每一次動都使我舒得全身酥麻,讓我時時有將要的衝動。
“求求你不要那麼用力。”妹妹悽楚地哀求着:“你再親我一下,哥不要那麼兇的樣子。”在十五歲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對,就是這樣。”我把妹妹細瘦的二條腿架上肩膀,抬起她股,讓她自己也看得見小上陽具的進出。
“再幾下就夠了。”她被動的任我擺、控,最令我興奮的是她緊蹙眉頭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臉,於是她的身體彎仰,視線駭然對正我的大陽具,和小口白濁中醒目的幾點血絲。
“不要。”妹妹在我猛烈動中,不知是傷痛還是羞慚地拼命搖頭掙扎。
原來男人的陽具可以令女人快樂,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第一次體會到,這二種情緒都能夠使我興奮不已。
“你也喜歡被我幹嗯?喜歡被我幹?”我不自覺地加速送動作。比往快了一些時間,我已經瀕臨興奮極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聲中猛力送,同時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躪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妹妹脹紅臉孔,踢動腿雙,聲音中還夾雜着幾分興奮快。
“哦。”在出的前一瞬間,我急忙出陽具自己握住套動,然後伏在妹妹小尋找‘女處之血’,將混雜在內、在牀單上的細細血絲,仔細用舌尖捲起來,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獲得解似的張開身體,息着仰躺在牀上,渾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間。
那次以後,我也從不曾告訴她。現在回想起來仍然覺得恍惚,究竟是那時壓抑已久產生的嗜血衝動,或者出於印卡的意識,我始終未找出答案。
赤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門時,青鳥蹲坐在走廊。
“你這隻禽獸!”青鳥狠狠罵着。
“在想念媽媽?”穿着整齊的妹妹站在我身前問:“我們該離開了。”
“我在想念你的第一次。”我提起揹包走出房間。
“你這個壞哥哥。”妹妹嬌俏的敲打我的頭,臉頰上竟泛起許久未見的羞赧,彷佛多年前那個跟在我身後痴纏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靨,有股想要告訴她一切,將她帶離這污濁文明世界的衝動。
“你怎麼了?”
“沒什麼,走吧。”我終究沒有説。許多年前我曾經為此對青鳥許下諾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後想要找媽媽與我,你必須到山上,因為我們將要長住在‘星達野’,如果找不到進山的路,那麼大聲叫我的名字…鹿角。”我儘可能用玩笑的語氣説:“你會喜歡和我們一起居住。”
“我才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媽媽,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愛的吐着舌頭,接着又微帶憂慮的問:“你們真的會住山上?”
“你就會知道。”我輕鬆的聳聳肩,我並沒有違反對青鳥的諾言,我只是造成情勢,正如我對青鳥所做的一樣。
在我侵犯妹妹以後,青鳥許久不與我説話,我樂觀的假設,她是妒嫉我與妹妹的關係。
當然我很明白事實不是如此,青鳥愛我和妹妹,我們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都會令她痛心,她認為我傷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鳥與我上山,青鳥堅持要留下妹妹。一路上青鳥仍然不與我説話,直到我們在溪澗旁去衣服,我從背後抱住她的身體,青鳥嘆口氣:“你這個壞孩子,媽媽該拿你怎麼辦!”我吻着她的耳朵、頸項,青鳥“格!格!”笑起來。
“你快要長得比媽媽高了。”她牽着我走到樹蔭下,讓我摸她的房,瞪着眼睛問我:“是媽媽的身體比較好?還是妹妹的身體比較好?”我思考後説:“只是不一樣。”青鳥笑着拍打我的臉:“你真是個壞孩子,媽媽都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我們在樹下温馨的作愛,好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一切不愉快都拋在山下,我接連出二次在青鳥的身體內。
青鳥在那天第一次正式稱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應青鳥,像個布達族的男人一樣,你必須信守諾言。”
“你不可以再對妹妹做,或者勉強她作她不願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歡呀。”我沒有告訴她,我們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經開始覺得快樂。
“我會去跟那個壞女孩説清楚。”青鳥苦惱地思索着:“那麼答應我,不要勉強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她鄭重的説出最後一句:“不要勉強她做布達族的女人。”或許青鳥知道的比我想像還多?我以同樣的鄭重態度回答她:“鹿角答應青鳥,這是布達族男人的承諾。”青鳥咕噥着:“幸好她沒有懷孕。”她厲聲説:“絕對不可以懷孕。”我好奇的問:“你都不會懷孕,你會不會替我生孩子?”青鳥笑着:“傻瓜!媽媽有吃藥,如果沒有吃…”她撥着我的陽具若有所思地説:“早就被你幹得大肚子了。”送走妹妹後,我花費一些時間到市場採購食物和一些用品,我另外買了個大型帆布袋,將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車只能到達山腳,揹着大帆布袋我將耗用更多時間,不過我並不擔憂。
以往我們都是在清晨出發,大約三個半小時後到達,還可以停留至下午三點下山,這一次我不會再下山,誓願將要被完成。
由於錯過了早班車,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個班次的公車,一同等候的人與同車的人都與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羣,淺薄、自大、而且無知,我習慣用冷漠來對付這些人。
沒有人敢正視我電光般的懾人眼神。走下顛簸的老舊公車後,我頭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對背後的文明社會沒有一絲留戀。
‘星答野’,我回來了。
經過多年苦行修煉,我幾乎全然回覆印卡的能量,還增添了許多現代實用知識,那是我苦心學習得來,我將再度創造布達族成為福地,讓子孫後裔綿延,直至永遠。
為了這一天,我已經準備了十六年。十六年了!自從七歲時我接觸到印卡殘留記憶那年起。
我的小學時代在紛亂中渡過,即使父母親都是學校老師,仍然沒能讓我平安順利完成學業。
七歲起我就擁有印卡部份記憶,於是我會不時嗤笑老師、輕侮同學,或者擅自運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靈力,我就讀的班級總是事故不斷。
等到我學習到隱藏自己時,我已經失去了所有朋友,我變得沉默孤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