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在和媽媽作愛，這樣的想法使我興奮得不可抑制，哦！

我美麗的媽媽，回到媽媽體內的陽具全然代表我的愛戀，陰户深處如花朵綻開，引我進入嗅，我奉上成為後的堅硬陽具，進入母體內，愉悦的受更加強烈“哦！媽媽…我…”

“要了嗎？哦真好！兒子快出來。”

“啊。”我，十三歲的兒子，初次出在三十六歲美麗媽媽體內。像泉噴湧、衝擊入巖最深處，我們一起呼喚出最越高昂的音階，為第一次，以及今後無數次歡愉，在山林間留下音痕印記。

“真好！兒子，你終於出來，你把媽媽累死了。”媽媽温柔地撫摸我臉頰，緩緩抬起身體，陽光將她的髮絲染成金黃，她紅的臉龐，晶瑩的眼睛，雪白的大房，完美健壯的赤身體，在仰躺的我看來有如天際的仙子。

“看來我們須要好好清理一下，我們髒得像一對土狗。”媽媽拍打身上草屑，又揮開一隻爬在她陰間、水的甲蟲。

“我永遠愛你，我要你永遠成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誠摯地説出心內渴望。

這是印卡許下的誓願，是神聖的誓約，只要是山林還存在，就不會被遺忘，沒有人能夠背棄神聖的誓約。

“哎呀！那倒是不錯，哈！你這壞孩子，以後會死很多女人。”媽媽心不在焉的騎坐在我身上，梳理紛亂的髮絲。

樹叢那一端，花布身影閃過，妹妹快布跑向遠處。

“該死！”媽媽的臉鬱暗下來，語氣很低沈:“麻煩大了！我們該想想怎麼解釋。”

“我很愛你爸爸，你知道嗎？”她站起身來，就由她陰户滴落至腿間。

她的語調好像就要哭出來:“以後不可以再這麼做了。”她快跑向掛衣服的地方，途中回過頭來，大聲對我説:“以後也不可以對妹妹這麼做。”她已經滿面淚水:“連想想都不可以。”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鳥似乎回覆了好心情，她帶領我們歌唱，也容許我再度稱呼她青鳥。

她伸手撥我受傷的嘴，又翻開我衣領，察看我背上的傷痕，哈哈笑着説:“看來你傷得很重，像被山貓抓過，你該好好想個理由。”妹妹始終躲着我，她避在媽媽身體的另一邊。

青鳥牽着妹妹的手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氣而已，讓我們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區了。”於是我們歡喜地回到平地。許多事情在今回想中，記憶仍然那麼清晰，每一次回憶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對青鳥當時心情的理解與體會。

自從那一天以後，即使在平地、別人眼前，我仍然稱呼她青鳥。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赤的妹妹仍然捲曲着睡。

我起身走出房門，梳洗完畢回到房間時，妹妹已經醒來。

“你還想再做一次嗎？”她舒展誘人的身體，腿間仍然留着我們昨夜作愛的痕跡。

“為什麼我有種奇怪的覺，好像以後不會再見到你？”我笑了起來，該發生的事情當然會發生，還有些未來變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難揣測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歡你現在笑的樣子，你知道嗎？從前有些年你很陰鬱，我和媽媽都為你擔心。”是的！那些年我的確很鬱悶，我甚至可以許多天不與人説話。

我必須隱藏自己的能力，萬不能讓別人發現我是如此與眾不同。而沉重的經驗與記憶，像是巨大的包袱，壓得我透不出氣來。

我必須要隱藏對青鳥的愛慾，留待每年夏至那天，才能夠與她縱情歡愉。

在平常子裏，我只是個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妹妹起牀背對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褲，換上另一條白小內褲，就與我奪取她‮女處‬那時撕破的那條一般式樣。

那是十五歲那年夏天，距離夏至還有一整個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熱，已經積壓得難以抑制。

我沿着校園跑幾十個圈；到曠野大聲吼叫；獨自關在房間內，以拳頭鎚擊牆壁，直到手背皮開綻，這些都不能夠去除心裏灼熱的慾念。

那一天初次作愛時，青鳥膛上的血痕又映現腦海，我飢渴的輕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鮮血，幻想着再度青鳥房。

“‮女處‬的血！”不知是印卡，還是我自己的聲音響起，近幾月以來，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識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亂的去衣服，赤奔出房間。父親不在家，走道上面遇見青鳥，她驚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經與她接近，她高聳的雙就隔着薄夏衫頂在我膛。

我暴地揮開她身體:“走開！我要找妹妹。”青鳥注視我的神情，在她終於瞭解我的企圖時，她崩潰了，她用哭泣般的聲音哀求着:“不要！媽媽可以給你。”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開手:“媽媽陪你做，你還記得那時候你多麼快樂？讓媽媽來做為什麼要找妹妹？”我停止腳步，低頭對地板上哀求的青鳥一字字説:“因為你不是‮女處‬。”青鳥驚嚇地放下抱住我‮腿雙‬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會青鳥，推開妹妹的房門走進去，家裏沒有冷氣，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小三角褲午睡。

妹妹醒過來，齊耳的短頭髮因為汗濕而披亂在額頭，臉頰上有枕頭壓過的紅水印，眼睛半閉着。

小巧嘴內微出一排細小牙齒，粉紅套頭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鴨子圖案，還有些英文字母，瘦削股上，白小三角褲已經被洗得泛黃，屋內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為與青鳥一番拉扯，我的陽具愈加腫大，我站在妹妹牀前，堅定地對她説:“含住它”去年夏天在溪澗時，青鳥曾經替我含過，我知道那種美好覺，後來我也誘騙妹妹撫摸、親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時間，都在匆忙中被打斷。

睡眠中驚醒的妹妹被嚇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一口後“哇！”的一聲哭起來。我暴怒地將她推回牀上:“你本就不會！”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小內褲去。妹妹哭叫着:“媽媽！媽媽！哥哥欺負我。”她奮力踢動腿，我的頭、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內褲在我手中撕碎，我分開她白‮腿雙‬，在她哭、喊、踢、打中，埋頭在她腿間。

白潔小腹下，細滑腿裏一瓣鮮豔縫，就在今年已經在邊緣生長了少許稀疏黃黑陰，過度驚嚇之下，瓣一張一合地，一些金黃湧出，幾滴濺在我鼻頭。

妹妹自己也察覺到了，一時間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頭她香小時，她才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會出來。”她哭喊着:“媽媽救我！媽媽救我！”媽媽始終沒有為她進來。不知為什麼我愛，當時妹妹的小尤其令我着，以後的好些年間，我都不時會要求妹妹分開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

有少女獨特的騷味，略帶腥膩氣息的，還有滑膩的，我忘形的着，直到一股金黃再度湧出，我被迫嚥了幾口。

妹妹已經震驚得忘記呼救，她羞紅了淚痕猶在的小臉，吶吶地望着自己濕下身低聲對我説:“哥，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站起來甩去頭髮、臉上，下陽具依然高，我握住陽具，試探的比在小口。

似乎體認到無法抗拒，或者妹妹體內也動着相同慾血統，妹妹自覺的分開腿:“你試試看，不要疼我，否則我又會哭出來。”小口有些濕，我將龜頭擠進小半截時，妹妹仍蹙緊眉頭強忍住不出聲，龜頭頂端已經觸到那片代表‮女處‬的薄膜，我用力推進，陰道劇烈地痙攣起來。

妹妹“哇呀！”一聲大叫:“媽媽！我好痛不要。”我停止動作，滿意的看見整隻陽具進入，試着將陽具出時，我笑了！龜頭筋上帶着幾絲鮮紅血跡，小口還沾有幾絲，都是那麼嫣紅美麗。

順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頭望向半掩的房門，間歇地哭泣聲使我們都知道她就在門外，我心裏面很希望青鳥能夠看見。

媽媽始終沒有為妹妹進來。錮接近一年的慾念熊熊燃起，鮮血是我最大的刺，還有一種期望青鳥更加註意我的怪異念頭，我捉住正要逃離牀鋪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將陽具入美妙的小中。

“我好痛哥，不要你先挐出來。”妹妹的小好緊，比青鳥緊多了，勒得我龜頭有些痛，無法比較與青鳥差多少，因為這段時間我又長高十公分，陽具比去年又大了。

可以確定的是，妹妹也有個會的好陰户，在我了幾十下後，水就濕潤了小，使我動得更容易。

妹妹逐漸安靜下來，認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滿是淚水，斷斷續續的細聲泣着，偏開頭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軀肆。

整個房間內只有牀鋪“嘰！嘰！喳！喳！”地隨着我推動發出怪聲音，隱約還可以聽見門外傳來青鳥的啜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