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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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聽如明大師所説，大師似乎武功不高，這樣一滴體，也能送到妾身口中嗎？”寧菲菲疑惑道，心裏想着莫非這如晦能潛入少林寺卧底，説不定有能夠不被發現的法門，自己最好能瞭解一下。

“哼，我密宗心法，主修自身，全身內力晦澀隱蔽，又豈是尋常少林功夫可比的？”如晦有些不屑地説道“那如明更是佛法不，內功修為也不及貧僧，又如何得知貧僧的真正實力。”

“大師莫不是在妾身這個不懂武功的小女子面前誇大了吧？”此時的寧菲菲，已經轉過身來，面坦然地面對這一身體的如晦，緊盯着如晦捏着“媚藥”的手，意圖看清楚他究竟打算如何對待自己。

“究竟是不是誇大，女施主試試便知道了。”話音剛落，如晦食指一彈，一道似有似無的氣勁裹着一絲透明的體，便從他的手中發出，直直地飛向寧菲菲的嘴邊。然而這在寧菲菲看來不過是雕蟲小技，輕輕擺頭，便躲開了這股氣勁。剛想誇耀一番自己順帶諷刺一下如晦，沒想到那股氣勁竟在如晦的控下轉了個彎，再次飛快地飛到了寧菲菲的嘴邊，在她的嘴正要張開之際，一股腦沿着口腔進入了寧菲菲的食道之中。

食道受到刺，寧菲菲不由自主地咳嗽了起來，也想在咳嗽的同時將那股體吐出去，只是那體進入食道之後便沒了蹤影，已經被身體的機能所收了。乾咳了幾下之後，寧菲菲便停下了動作，對如晦説道:“大師好功夫，似這般內力隔空轉彎，當真讓人防不勝防。只是不知大師用這種方式禍害了多少純潔少女了？”隨後便難受地，倚靠着門半蹲下來。

“這藥效來得也太快了…”如晦雙手合十，下身的歡喜立如同華山上的指路松，直地指着寧菲菲，説道:“女施主躲開了第一波，已經不是尋常女子了。貧僧有眼如盲，竟然沒看出女施主身負武功，慚愧慚愧。”隨後一個閃身，如晦便閃到了寧菲菲的背後，趁其不備攔將其抱起，沒等她反應，便將其抱到了牀上，然後輕輕放下。

“不過女施主懂武功，對於貧僧來説可就更好了…”寧菲菲沒有反抗，‮腿雙‬夾緊相互摩擦，左右翻滾。雙手也摸上了自己的雙，輕輕:“好熱…這就是…藥的效果嗎…”如晦則站在牀邊炫耀一般地在寧菲菲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歡喜，説道:“女施主想要貧僧這歡喜嗎？”

“好熱…”寧菲菲卻沒有理會他，反倒是一邊發出陣陣呻，一邊講自己衣服的衣襟鬆開，將雙手深入衣襟之內，隔着絲織的肚兜，自己的雙，以求更多的藉。只是這樣還似不夠，她又主動掉了自己的褻褲，分出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之上，在豆與邊陰間來回用力摩擦。

被藥燒壞了理智的女人如晦早已見過不少，因此面對寧菲菲的這番表現，他也見的多了，於是他把自己的伸到了寧菲菲的嘴邊，陰惻惻地説道:“女施主想不想要貧僧這歡喜啊？如果女施主含住的話，貧僧就當做女施主答應與貧僧修習歡喜禪了。否則的話…”上傳來的的味道撲鼻而來，卻沒有尋常男人的騷臭味。也可以看得出如晦雖然全身都骯髒不堪，唯獨對此處保養得很好，寧菲菲沒有排斥這種味道，只覺得這種味道讓她無比悉，彷彿不由自主地將含入嘴中，蜷起舌頭，如同飲鴆止渴一般仔細地將上的體了個便，帶着些許甜味，一併到了腹中。

“哈哈好，女施主可是自願與貧僧修習歡喜禪的，貧僧可未曾做過半分迫之事。”如晦心下大喜，自己的第九個明妃這下也有了。不光如此，後此人也會幫助自己暗中對抗少林寺。

“仁慈博愛的綠度母在上，謝您將歡喜禪法傳了下來。”寧菲菲卻是管不上這些，喝下了更多歡喜的她手上的動作更快更用力了，彷彿能將自己入水一般的球破。下體不停地扭動，只憑手指怎樣也滿足不了。嘴上也更加賣力地一邊一邊，讓如晦頗為享受。

而一旁的如晦卻一邊享受，一邊念着無名的經文，這是他行歡喜禪之前所必修的功課。直到唸完了全部經文，他才將從寧菲菲的嘴裏出，一躍上牀，隨後將它入了寧菲菲的之中。

寧菲菲只覺得下身被入，本能般地夾緊了‮腿雙‬與，夾得越緊，越能受到下身與杵間的摩擦，那子如同剛燒過的鐵一般又硬又燙，直杵得她呻出聲，異常靡。

“好硬…好燙…”她雙手繼續這着自己的雙，肚兜上的菩薩像也彷彿變得更加蕩了。

“這是…難道是天下名器…”入其中的如晦只覺得整個如同‮女處‬道般緊緻，膣緊緊抓住，褶皺的層次透過，清晰可辯。儘管內裏已經水氾濫，自己只進入了三成長度便卡在其中無法再進入分毫。

“這種情況，莫非是與綠度母相同的‘石中玉’？相傳石中玉乃是天下間最難攻破的名器，但是卻能給男人帶來無上的快樂。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次被貧僧遇到了，真是綠度母庇佑。”如晦丹田中暗運內勁，透過自己的馬眼，將內勁出，直擊寧菲菲的花心深處。

“啊——”花心受到強烈刺的寧菲菲忍不住高喊一聲，同時中的肌也稍有鬆動，讓如晦把再次入了三成。隨後膣便再次動着閉合起來，將如晦的死死纏住。如晦見狀，不慌不忙再次暗運內力，從馬眼之中入花心。只是這一次寧菲菲似乎有了抗，只是輕輕呻了一下便沒了動作。儘管寧菲菲動作靡，但是下體卻如同石頭一般，紋絲不動。

“早聽説石中‮體玉‬質如同石中取玉，如今一見，名不虛傳…”如晦只好再用其他辦法。他運起內功，歡喜禪的內功能夠在允許範圍內隨意變換歡喜的長短和細，因此這次他將變細，意圖通過變細來攻破寧菲菲中的防線。只是這一次他又失算了。隨着他的變細，寧菲菲的更加緊緻，中的壁如同緊箍咒一般，牢牢鉗住龜頭，不讓它前進分毫。如晦見狀，只好再次運功，將恢復到了之前的細。只是他沒想到，這樣的撐開竟然讓寧菲菲有了覺，伴隨着將內壁撐開，寧菲菲也如同整個人被撐開了一半全身放鬆了下來，她閉着眼睛，面紅，着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似是等待着最終的時刻。

如晦哪還抓不住這樣的機會，連忙槍直入，一下刺進了寧菲菲的最深處，直抵花心，一瞬間上傳來的媚的觸，讓他幾乎關失守，嚇得他連忙閉目氣，將關死死守住。而寧菲菲卻是等不得這樣的空檔，她主動在如晦的身下扭動起自己的來，讓如晦的盡情地與摩擦，以求雙方都能最大化的受彼此。每一次摩擦，都讓如晦心神片刻失守，如同依照如晦的功法，自己的馬眼緊貼花心之時，正是運功取女方內力的最好時機。平裏與其他明妃雙修也是這般做法，只是這一次在寧菲菲身上吃了癟，不但入其中就十分困難，進入之後還陷入了被動，無法主動取內力。

“還是低估了這石中玉，貧僧苦修禪法，竟也抵不過這無上快…”如晦心中想着“罷了，這次便饒了女施主。以後女施主嚐到了貧僧的好，又怎會逃走呢…”隨後大喝一聲，主動配合起寧菲菲的動作來。

這是如晦第一次在歡喜禪過程中全身心投入到快中，他只覺得這樣的快與以往大不相同，每一次的快都直達腦髓，關上也受得到一陣陣牽引之力，讓他的“脈輪”（藏傳位之意）逐漸鬆動。一波又一波如的快讓他他漸漸地開始忘我，如同機械一般重複着的動作，越來越快。一股內息在他茫然之際偷偷鑽進了他的馬眼，讓他關大開，終於耐不住快，將自己多年來的灼熱華了出來。他只覺得那股內息透過脈輪進入中脈，在中脈停駐。身體中的赤白明點，也在中脈中融合為一，他進入了密宗傳説中的“大樂”狀態。

這種狀態與中原武林的“天人合一”類似，都是進入無我的空明狀態，參悟佛法武功，事半功倍。密宗更是傳説大樂之境最易達到勝義灌頂，證道極樂。如晦此前一直在尋找大樂之境，卻從未有過類似的體驗，沒想到竟然在一箇中原女子身上實現了。

只是，這個大樂，卻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