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歡喜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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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寧菲菲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地問道:“大師在説什麼,妾身怎麼聽不懂?”那金子也彷彿燙手一般,被她迅速丟在了地上。如晦笑眯眯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金子,收回了自己的懷中,對寧菲菲説道:“女施主,咱們借一步説話。”
“這和尚,前腳連門都不想進,後腳卻又要借一步説話,怎麼前後差別這麼大…我不就給他看了一眼織好的絲嗎…”寧菲菲心中狐疑,嘴上卻不敢表,於是説道:“妾身這裏人煙稀少,不會有什麼其他人經過的。大師難道…”
“女施主勿怪,接下來貧僧所説的事事關重大,必須謹慎處之。”如晦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寧菲菲進入院子中,寧菲菲於是領着如晦來到院內,如晦繼續説道:“可方便在屋內詳談?”寧菲菲聽了頓時來了興致,她的卧室便是她自己的主場了,雖然薰香還沒點起來,卻也有了更多的底氣。於是打開自己卧室的門示意如晦可以進來:“寒舍沒什麼客房與正廳,如果大師不介意,可以去妾身的卧室內,稍作歇息,妾身也好去燙壺茶水招待大師。”如晦卻是説道:“貧僧不飲茶水。”然後走進了寧菲菲的卧室,待寧菲菲關上了門,説道:“事關重大,貧僧便開門建山了。貧僧需要女施主無法按時將袈裟做好給少林。”寧菲菲背靠着門,心裏面早已有了底,此人多半是藏傳佛教派到少林寺的卧底。只是她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問道:“大師不是少林弟子嗎?袈裟不應該越快越好嗎?為何如此希望?”
“女施主問的有些多了。”如晦面不太友善,從懷中掏出了之前寧菲菲丟在地上的金子,放在手上輕描淡寫地拋了幾下,説道:“只要女施主按貧僧的要求完成,這一錠金子只是個訂金。事成之後,貧僧還有一錠金子奉上。”
“若是妾身做不到呢?”寧菲菲手背在後面,不經意地搬起門上的門栓。
聽到此話,如晦的神更加陰暗,手握住那錠金子,食指與拇指輕輕擠壓兩側,上面一瞬間便出現了兩道凹痕。什麼也沒説,寧菲菲也看懂了他威脅的意思。於是連忙擺擺手,説道:“只是妾身若是做不成袈裟,定會受到少林方面的責罰,以後的生意也做不成了,怕是還要背井離鄉離開這個妾身剛剛才安定好的新家。”
“兩錠金子,還不夠麼?”如晦從懷中緩緩掏出了又一錠同樣大小的金子,反問道“此事只有你知我知,決不可讓第三人知曉。”如果是尋常人家中的尋常女子,或許兩錠金子足以讓她富足後半生還有餘,只是寧菲菲又豈是尋常人。她所思量的更多一些。
“江湖中事,妾身多少也有耳聞,這第二錠金子,怕是妾身有命拿,沒命花吧。”寧菲菲索決定把事情説破,看看這如晦究竟有什麼居心“若是妾身帶着第一錠金子,在大師離開之後連夜逃離此處,多半能富足半生。只是若是妾身還貪圖這第二錠的話…”寧菲菲沒有繼續説下去,話中之意卻再明顯不過。
如晦搖了搖頭,説道:“貧僧不是那般過河拆橋之人,出家之人又豈能隨意破殺戒。”
“這時候説的好聽,誰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寧菲菲哂笑一聲,説道“説到底,大師不是少林弟子,究竟是不是出家人,妾身也無從知曉,又叫妾身如何相信大師呢?”
“貧僧是藏傳密宗弟子,雖與少林禪宗勢如水火,卻一樣恪守清規戒律。”如晦解釋道“若是女施主不相信,待此事結束之後,可與貧僧一道去西去,貧僧所在的喇嘛寺可是藏中最為知名的。”
“一樣恪守清規戒律?先是下毒讓少林高僧昏,現在又來阻止妾身做袈裟,怎麼想都不是磊落的手段吧?”寧菲菲想到之前的遭遇,憤憤説道“天下間男人哪有好東西,為了錢為了權,犧牲一個女人又算什麼。和尚一樣是男人,一樣有七情六慾。藏傳佛教看中了中原天子禮佛,想要入主中原,成為主,不也一樣是貪慾嗎?”
“這麼説的話,女施主是不打算幫助貧僧了?”如晦臉越來越陰沉,讓他本來就乾瘦的臉顯得更加難看。
“幫了大師,妾身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生活又要被打破了。只是不幫大師,妾身又不小心知曉了大師這麼多秘密…”寧菲菲嘆了口氣“我們女子,想要決定自己的命運,就真的這麼難嗎?”如晦不再説話了,他知道現在的寧菲菲需要一點時間來思考,雖然在他看來,本沒有思考的必要。而寧菲菲則就這樣靠在門上,一邊搬着門栓,一邊抬頭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着什麼。良久,還是如晦先開口了:“女施主既然無法決定,那貧僧便幫女施主決定好了。”一邊説着,如晦一邊掉了自己破舊的僧袍,完全不顧寧菲菲的驚詫的眼光,出了他全身骨瘦如柴的上半身,隨後又將下半身全部下,出了他同樣乾癟的陰莖。他的陰莖病態一般的小,如同一條又細又小蟲子蜷縮在一團。然而如晦突然大喝一聲,開始運功,他的陰莖竟眼可見地逐漸變大,沒過多久,竟然已經比自身手臂更,長度也超過了一尺,只是他還不滿足,再次大喝一聲,他的陰莖竟然再次增長了數寸,如晦這才滿意地停下。而一旁的寧菲菲則被如晦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奇妙的事情,她雖然很想轉過身去,但是眼睛卻幾乎目不轉睛地盯着如晦的陰莖在看,完全不顧身為女子的矜持。見如晦收了功法,寧菲菲這才意識到自己失了態,用手象徵地捂住了眼睛。
“女施主已嫁作人婦,想來也知曉男女之事了,女施主的丈夫可有貧僧這般大小?”如晦面得,雖然這是功法所致,然而卻在男女之事上無往不利。
“大師還説自己恪守戒律,難道這不是犯了戒嗎?”寧菲菲假裝捂住眼睛,背過身去,不去看如晦的體,嬌嗔地説道。
“非也,佛曰即是空,空即是。我藏密佛教不但不男女之事,還有秘傳歡喜禪,以助雅緻。”如晦臉上出現了崇敬的神,説道“我教綠度母化身文成公主投生與大唐,後與松贊干布成婚,修的便是這歡喜禪法。”
“大師莫不是想對妾身用強?”寧菲菲對唐代很興趣,因此聽到文成公主,第一個想到的是她似乎與奼女道的創始人武則天皇帝處於同一時期。
“兩人不會有什麼聯繫吧…”寧菲菲這樣想着。
如晦雙手合十,儘管下身佛立如松,卻不似有尋常男子般的情:“非也。貧僧這歡喜禪法,只是想讓女施主體味到人生中從未體會的樂趣,聽聞女施主新婚不久便喪夫,雖非我教所為,貧僧也深遺憾。只是這歡喜禪法,比起尋常男女房事,更甚百倍。施主獨守深閨,與貧僧雙修,豈不美哉?”
“大師把妾身當做何許人了!難道是人盡可夫的娃蕩婦不成!請速離去,妾身對禪密之爭沒有興趣,也不會拆穿大師。只是這男女之愛,大師修佛之人,又怎麼可能理解!”説出這話,寧菲菲自己都想笑。畢竟其實她對着歡喜禪頗有興趣,只是該演的戲還是要做足。只是這般作態,讓寧菲菲自己也哭笑不得。
“聽聞女施主與喬梁施主新婚三便人鬼相別,之前更是媒人引薦,又如何會有男女之愛呢?”如晦早已從如明那裏聽説了寧菲菲的情況,自己也做過調查,自然很是瞭解“只要女施主嘗過貧僧這歡喜,保管以後便罷不能,再也離不開了。”寧菲菲這下明白了,原來這才是如晦真正的殺手鐧,這歡喜禪法似乎與自己的媚功有異曲同工之妙,隱隱似乎能夠控制與之合的女人。
“那妾身餘生豈不是隻能做大師下玩物?”
“女施主言重了,女施主大可離開貧僧。只是後的慾火,卻是尋常子難以澆滅了。”如晦微笑着説道“不過如果女施主選擇與貧僧一同回寺,大可做貧僧的第九位明妃,與貧僧一同修行大樂。”
“看來似乎沒有我們奼女道媚功那麼強硬嘛。我們僅僅是初級的媚功便能做到令男人連忘返罷不能,我現在也能做到扭曲神篡改記憶強行控制,更別説媚娘祖師與上官祖師那樣的大成之女,一個眼神便足以讓男人死心塌地臣服於她。”寧菲菲心中暗暗比較了一番,覺得自己的媚功更高級一點,於是甚至有點躍躍試,看看這來自文成公主的歡喜禪法,究竟有什麼能耐。
“女施主,若是不答應,貧僧也只能用強了。”説着,如晦運起內功,從自己的“歡喜”中出了一滴體,輕輕一抹,捏在手中説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這滴歡喜,可是世間少有的媚藥,而貧僧的武功,恰好能將其送到女施主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