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瞬間羞紅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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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起的手徐徐縮回，無盡的內疚使眼眶淚水忍不住簌然落下。對不起，綝姐，我沒有資格説愛你，沒有資格説愛我的姐。＊＊＊這是我人生中哭最多遍的夜晚，即使當跟綝姐分別，也不曾像今天哭得利害。眼淚一滴又一滴地沿着臉龐滑下，直滴到女孩的睡衣上。我不自覺地以手抹淚，可這個動作卻驚動了睡的姐。

“咦？我什麼時候睡着了…”姐姐擦擦眼眸，我生怕被她發現，趕快閉起雙眼。尤幸她亦沒有在意，看到我眼角濕濕，輕撫我臉，喃喃自語:“傻孩子，哭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嗎？”我沒有應話，默默聽着綝姐的自言自語:“看到你哭，連姐都想要哭了，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需要眼淚呢？”綝姐一口氣，像是傾訴心事的徐徐説道:“爸爸是不會回來的了，在世界上姐可以説是就只你一個親人，我的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你身上，如果連你都氣餒，那我真不知道怎辦才好。”

“姐…”

“你知道嗎？這幾年裏我每天都在等，等我的弟弟來跟我團聚。再難捱的子，都因為可以再見到你而捱過去了，如果到這時候你説要放棄前途，姐會是最傷心的一個。”綝姐語帶傷，緩緩抱着我的頭，咽嗚説:“所以阿天，求你以後不要再説這樣的話了，為了你的姐姐，堅強一點，你的悲傷，亦即我的悲傷。”聽到這裏，一直裝睡的我忍不住鼻頭一紅，有要再掉下眼淚的動，接着姐像在回憶往事般，娓娓説着小時候的孩童事。這是我往年的搖藍曲，每個晚上頑皮小子不肯睡覺，綝姐便總會抱起説些有趣事來哄我，當中有些是真，有些騙小孩的玩意。

但聽在耳裏，卻每段都是那麼動人。説了一會，姐摸摸我的額角，柔聲説:“好啦，姐要説的都説完了。

小弟要睡到什麼時候才願起來？”我知道事情敗，唯有靦腆的張開雙眼，只見綝姐微笑看我，但一雙眼圈紅透，剛才的傷全部是發自內心。

“姐早你知道我醒來了？”我不好意思問道。綝姐滿是得意的説:“當然，也不要把你姐想得那麼笨，真的假的也看不出來，”我更是尷尬，不敢望向女孩，反問道:“既然知道，為什麼不直接叫醒我？”這次輪到綝姐語，頓了一頓也答不出話來，我看着一張不知所措的可愛俏臉，比自己年長的大姐頓時變成小女孩。心頭不湧起一股夾雜着愛念的思緒，有向親姐傾訴心事的衝動。

“姐，謝謝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謝謝你對我的關懷，這是最好的鼓勵，為了綝姐，我以後也不會輕言放棄！”

“嗯…”綝姐淚眼盈眶，動的點點頭。我心喜悦之餘，也不忘討討大姐便宜:“不過這樣睡在大姐的脯上真的很舒服，原來女人是這樣柔軟的。”

“小壞蛋！”姐敲我額角一把，不過從其翹着嘴角的淘氣表情，我知道她並沒生氣，於是更放膽的從綝姐身上跳起，順水推舟地把刻前想做的壞事招認:“你不能怪我啊，我是一個小‮男處‬，都沒碰過女孩子，這種誘惑還真是不小的，剛才更差點忍不住，想要摸你…”此言一出，綝姐的臉瞬間變成通紅，我怕會受責罵，連忙作個磕頭認錯的姿勢:“只是差點，沒有真正摸下去的。”

“想也不行，我是你姐，怎可以做這樣的事，你這種小子，只是要女人，便誰也可以…”綝姐教訓道，我嗆着説:“不！不是的，不是誰也可以，因為是綝姐，所以我才想摸！”這句説話，令綝姐呆了起來，我也知道自己多了，但也沒有後悔，因為所説的都是真心無偽。綝姐頓了片刻，才咬着下的啐了一聲:“就是摸了又怎樣？我是你姐，大不了罵你幾句，難道不認你這小弟嗎？”我的嘴巴合不起來，這是什麼意思？她説摸了也沒我奈何，即是暗示願意讓我…摸她？再看綝姐，她沒哼半聲，眼神仍像剛才一樣牢牢審視着我，明眸轉。這完全不是一個責怪的表情，反倒像是在默許什麼。

我心到一陣撼動，綝姐准許我接觸她屬於女的部份？這可是姐弟間不可越過的界線，我那保守的大姐竟然在今天放下屏障，讓我這小弟體驗女的温柔？我仍是到不可置信，但又實在抵擋不住這誘人的邀請，唯有兢兢戰戰的舉起右手，攀上綝姐發邊，作試探式的打聽。

姐沒有躲開我的手，只是默默看着我，臉上漾起紅暈的表情，彷佛亦是下了某種堅定的決心。

“姐，你很美…”我看得痴了，伸手從其頭髮摸起，細撫臉龐，所到之處，盡是細膩晶瑩。臉蛋兒的兩片紅霞，散發着火燙熱力，叫人愛不惜手。

“嗯…”姐無言地接受我撫摸的舉動，她的喉間發出音韻，似是回應我對她肌膚撫摸的觸。

我有種説不出的喜悦，手徐徐移到脖頸，指頭輕輕摸着耳珠。綝姐的耳朵很漂亮，從不穿戴耳環的她保持着完整而飽滿的耳垂，我細意撫摸，使女孩不住發出微弱的低。

“嗯…”舒服嗎？這樣摸會舒服嗎？我不敢發問。

只見綝姐呼開始急促，如同我的呼亦一起急促，豐潤的房隨着息而起伏，是那對幾乎要引誘我犯罪的房。

“綝姐的…好大…”正座的姿勢，使杯看來份外驕人。圓潤球的頂處，甚至可以隱約看兩個微微突起的影子，這無疑是綝姐的頭。

我多麼渴望伸手去摸，實現刻前不敢的夢想，縱然此時是得到默許，但膽小的我仍是不敢妄為，只有把手一直在徘徊在界線之上。

“好想…摸下去…”綝姐發覺弟弟眼球正落在自己身上最突出的地方，立刻以一個羞澀的眼神望我，並且輕搖頭。我下意識到這是書本上描述所謂的拒還。

當下猶如被壯大了膽子，決心要接受姐今天為我獻出的一切。手緩緩從頸項劃過，來到鎖骨時已不自覺地打震，那幻想了無數遍的觸，即將要真實呈現。

期間綝姐多次搖頭，強調只能撫摸頸項以上，不可以超過，但女孩始終沒有開口制止，也無躲避，甚至到我把手掌伸在其口前，她仍是隻牢牢的盯着這無恥小弟。

“要來了！”我有些動，手猶如被磁力牽引，慢慢貼在睡衣上。完全張開的掌心像在運動場上握着藍球的姿態，只是今次是親姐身上的球。

“摸到了！”輕輕一摸，很軟，很彈，這是實際觸碰後腦裏第一秒傳來的訊息，隔着睡衣和罩，我無法到肌膚的滑，但對初次撫摸女的我來説已經夠人了，這就是女人的子，真的很舒服。

我想每個男生在第一次撫摸女生脯時，都不會滿足於於表面的接觸，我的指頭情不自地收緊，並輕輕扭，有想要探索房到底由什麼組成的好奇，逐漸發展成子的動作。

“嗯…”過程中綝姐不斷息，這使我的慾望一同升温，另一隻手亦降落在姐的右上，實行武俠小説上描述的“雙龍出海”兩個豐滿的脯在手裏任意把玩。

我曾幻想過無數遍女的房是會多麼柔軟，但今天接觸的無疑是遠超我想像，只有中學四年級的我沒法用言語去形容，只盡情去受，可是很快我就後悔了，因為這本比隔靴搔癢更為難受，睡衣和罩的阻礙令我無法到房真正的奇妙。

縱然我體會到她們的彈，但皮膚的質和温暖亦是刺官很重要的一環。我有要解開這種束縛的衝動，但我不知怎樣開口，向今天已給了我很多的綝姐作更過份的要求。

“嗄…想要直接摸的…”姐美目半閉，嘴角微張，默默承受我在她身上的探索，看着雪白在衣領間隨着動作被擠成深溝，我有要一睹全豹的動。

我無法控制，也沒徵詢對方的餘裕，着氣，右手從衣服領口潛入。綝姐大概亦沒想到她的弟弟是會無恥到這個程度，登時張開雙眼，以羞恥得幾乎要哭的眼神怒盯着我。我知道這是很對不起我的綝姐。

但着實無法抑制衝動，手猛地向下伸展，鑽入衣料帶有彈的罩，直接撈起當中子。摸到了，好滑，好彈，好軟！

真實的接觸，你會發覺剛才一切都是虛假現象，沒有了衣服的妨礙，這對房是遠比在外面撫摸時來得舒服，是那麼的堅，那麼的滑溜，細膩彈軟。

我無法用世界上任何一種事物來作比喻，子就是子，沒任何可以代替。軟中間，更會找到發硬的果實，是頭！當年驚鴻一瞥的粉紅首，現在就觸碰在手裏。

而且更因自己的撫而脹起來，我受不了這無比誘惑，動作亦暴起來，一直沒有做聲的綝姐到這時終於忍不住發出哀求:“阿天…不要…”但我沒法停下來，手仍貪婪地軟，像要在短時間裏悉它的一切。

球在我手裏被擠成各種形狀，豐腴質有叫人永遠不願放下的愛不惜手。我興奮不已，下雞巴早己硬得過份，動之下，像是走投無路的向綝姐作出請求:“姐，我受不了，脹得很難受。”綝姐不曾有經驗，但總算懂得男女之事，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往我下一望，褲襠中腫脹一團，瞬間羞紅滿臉，我氣如牛的説:“姐…你也給我…摸…摸…好嗎…”姐愕了一愕，臉上盡是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道:“我…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