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是個栬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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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尤詠依揚起眉,一副正中下懷的表情。結果我們真的進了這餐廳,尤詠依當然不會跟我倆同桌,但就坐在不遠處冷冷地看着我倆出洋相。我有點擔心,綝姐着我鎮定道:“沒事。
只是吃一頓飯,老孃就不信會給這種臭未乾的小丫頭看扁!”在十五歲的尤詠依面前,二十三歲的綝姐升格為老孃了。
“請問兩位需要什麼?”待應禮貌週週的遞上餐牌,我正想如何應付當中的英語。那邊的尤詠依已經冷笑説:“來這裏,當然是要法國吉拉多生蠔拼神户牛排,再加一杯波爾多紅酒才夠意思啊!”綝姐想也不想,把餐牌遞迴給待應:“不用看了,那邊那位小姐點的,多來兩份。”女人的戰爭,似乎不是男人可以手。
直到菜上全的一刻,我仍不知道怎樣下台,剛才在外面看一杯飲料都要一百多,生蠔加牛排,只怕不是我一個學生可以想像的價錢了。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鹹豬手同學。”習慣品嚐高貴菜式的尤詠依笑着問我,坐在她旁邊的中年婦人問:“小依,為什麼叫他鹹豬手?”尤詠依揚着嘴角,故意提高聲線道:“姑媽,他就是曾經非禮我的同學囉,爸爸當時不知多生氣,説要拉他上警局,只是想着他姐姐都跪地求饒了。便放他一馬吧!”
“就是他嗎?小小一個學生,怎麼這樣無恥。”
“大陸人就是這樣的了,除了作犯科,還懂得幹什麼?”菜雖好,但這一頓飯實在是食之無味,期間尤詠依一路單單打打,把我和綝姐氣得鐵青着臉,巴不得把這女生煎皮拆骨。好不容易把飯吃完,兩姐弟也不想久留,喚待應結帳,我倆早料到銀價不菲。
只是也沒想到是如此嚇人。
“加一小帳,一千八百…零六十?”綝姐咬緊牙,但亦可以看到一瞬間臉蛋發白,尤詠依譏諷説:“沒錢就不要不看價錢點菜,那邊那位小姐點的多來兩份,多威風啊!哈哈!”綝姐沉住氣,從小手袋中拿出現金,我倆把口袋裏的所有零錢湊起來,也還欠七十多元。
“呵呵,不夠錢嗎?那麼不小心啊!”尤詠依從椅子站起,把一張一百塊紙幣扔在地上:“同學一場也不想你們上警局,來,這是我借給你們的,如果不方便,可以不用還。”
“不用你借!”綝姐斷然拒絕,從手袋拿出身份證轉身跟經理説:“我帶不夠錢,現在把身份證抵押在這裏,明天拿錢來贖回。”經理見銀碼不大,息事寧人,好意地説:“不必了,今天免收兩位加一服務費吧!”
“謝謝!”綝姐禮貌的説過道謝,我倆轉身便走,臨行時聽到尤詠依不屑的哼了一句:“沒出息!”我怒火中燒,身旁的綝姐向我作了個不要計較的表情,我倆忍着怒氣,沒有回頭。
兩姐弟心情惡劣,一路沒説什麼。回到家中,綝姐先去洗澡,我坐在椅上回憶着剛才的事,那份鬱氣仍是無法釋懷。我們做錯了什麼,只不過吃一頓飯,都要受人白眼,而最內疚的是因為自己跟尤詠依的爭執,令綝姐受了兩次屈辱。
她是衝着我而來的,姐只是無辜的附屬品,想到這裏,忍不住用力把桌子上的書包扔到地上,發出“砰”一聲巨響。
都是我不好,如果當時聽綝姐説話進了第一間餐廳,我們本不會碰到尤詠依,本來開心的一天,結果又變成受人侮辱。沒出息,尤詠依説得對,我實在是沒出息!
我越想越氣,咽嗚的哭出淚來,剛從浴室出來的綝姐見我飲泣落淚,關心的問道:“阿天,你怎麼了?”我難忍心情,情緒失控的哭説:“姐,對不起,我太沒用了,受到這樣一個女生挑釁,卻一點還擊之力也沒有,任由你受到欺負。”綝姐沒怪責我,反把責任放在自己身上:“不關你事,是姐太沖動,沒看價錢就點菜,如果我沉得住氣,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但我真的很沒用,受了這麼多氣,連哼也不敢哼一聲。上次你説我替你出頭,其實是連累你受辱。”我放聲大哭,把這幾個月的冤屈盡情發:“我來了之後一件好事也沒帶給姐,有的只是麻煩,尤詠依説得不錯,我是個沒出息的男生。”
“傻孩子。只是小事吧!”綝姐柔聲安:“那小女生仗着家裏有錢,自己又做什麼大事出來了?我們窮不要緊,最重要不會看扁自己,要有骨氣。我知道我弟弟將來一定有出息,現在哪用理會別人説什麼。”
“不!我不會有出息的!我放棄了,以後也不再上學!我不想再受到大家鄙視,不再想遭人白眼!”
“你亂説什麼?只是小小的挫折,怎麼就説出放棄的話?你不説過一定會堅持到底的嗎?”
“但…但…”然而無論姐如何安,我仍未能放下心裏的自卑,接二連三的打擊和辱罵,令我覺得人生是灰的,活在邊沿的一羣是永遠不會有出頭的一,更不要説在有錢如尤詠依的面前爭一口氣。
“嗚…”我哭過不停,綝姐安撫不了,抱着我把自已肩膀借我依靠。哭着哭着,在身心疲憊下,我胡胡間睡着了,這一覺不知多久,到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正倚偎在綝姐懷裏。
“綝姐?”四周寂靜一片,這裏是客廳的椅子上,她把我抱在懷中,一隻手按在我的肩上,像母親哄着小孩睡覺的姿勢。
“我剛才睡着了?”逐漸從模糊中拾回意識,開始明白剛才發生的事。我哭得睡了,而在安我的期間,姐亦不知不覺在疲倦中進入夢鄉。
“姐…”綝姐的臉就在我的上方,她頭向前傾,微濕的嘴合上,鼻頭間悠悠呼出均勻氣息,陣陣暖意飄到面前。我有多久沒跟綝姐有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了?姐的臉離我很近,輕輕伸手,就可以碰到那細緻的肌膚。
母親在我小時候過世,説憶中當年綝姐亦有這樣哄我睡覺,只不過現在大家都長大了,我卻仍要依賴姐的照顧,想到這裏我觸非常,可忽然腦神經察覺,自己正挨着一種軟綿綿中帶有彈的觸,我何曾睡過這樣舒服的枕頭?
定神一想,姐的芳容就在眼前,這不是枕頭,而是姐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是姐的脯!我的頭現在就挨在綝姐的房上!
這會是夢嗎?我不可置信,捏一下自己的臉皮,一切都是那麼真實。綝姐豐滿圓潤的脯,現在就緊貼我耳邊,細心傾聽,心房跳動的聲音伴隨悠悠呼起伏,真切地傳遞到我的腦海裏。
“不會吧?”我仍是沒法理解眼前情況,眼珠隨隨側望,只見面前隆起一座渾圓山丘,無疑是姐身上的另一個房。線條是那麼人,頂峯是如此飽滿,我看得痴了。
呆呆地欣賞這怡人景緻,受温柔軟玉的呵護。綝姐從浴室出來時已經洗過了澡,換上晚間睡覺的衣服。
由於有我這個男生在家,姐習慣睡覺時亦穿戴罩,但就配帶一些比較薄身,沒有鋼絲承託的輕便型。這使我可以在沒有太大阻隔下,完全受到這一對子的充實質。
“太舒服了,又軟又彈的。”我輕輕搖着頭顱,用腦袋來擠壓這人世間最高級的枕頭。這個年紀的我是首次享受到異身體的奇妙,原來女人的房真是那麼好受,比想像中更柔軟,更舒服。擠着擠着。
一股熱湧到下身,我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起了,我被刺了慾,被照顧了我十七年的親姐刺起了我對女人的慾望。再次側視另一隻,隔着衣服我看不到當中真實。
但我知道頂端是十分漂亮的粉紅,雖然事隔九年,但綝姐説她沒過男友,即是沒被任何人過,我有權相信其鮮澤跟往年看到的差不了多少。
當然論規模現在這對子是長大了很多,當時那對微微晃動的房,現在搖起來應該是很誇張了,想到這裏,我敲敲腦袋,我在幻想什麼?我怎可以猥褻我的姐,她可是跟我有血緣的親姐啊!
但不能否認,她的子真的很舒服,我甚至可以覺到有如小豆凸起的頭就靠在耳窩,軟中帶硬的頂在耳珠之上。
“太人了!”我無法抗拒綝姐身體的誘惑,想要好好受這生於同一母親的女孩每寸奇妙。
在呼不斷加速的同時,左手開始慢慢提起,想要落在眼前的豐上,以掌心去體會房的柔軟,我渴望撫摸綝姐的子!
“放下去吧…只要放下去就可以抓到綝姐的…”這是一個作為雄很本能的舉動,每個男生都喜歡女生的脯,更不要説對今天初次才接觸女身體的我而言是如何引。我緊張不已。
心顫間有種被魔鬼引誘的失,逐漸伸手靠向頂峯不差幾分,就要得償所願之際,綝姐均衡的呼中忽然輕輕喚出我的名字:“阿天…不要哭了…好嗎…”這一秒我呆住了。
姐夢到我?她在擔心我?為了這不爭氣的弟弟,綝姐連在夢中也不能好好休息,而要替我憂心?再看看自已伸出的手,我在做什麼了?
面對這樣一位全心愛我的綝姐,我竟然對她有齷齪的想法?我這樣做豈不是很對不起我的大姐,很對不起我們死去的母親?當被冤枉非禮尤詠依,我覺得是一種最大的侮辱,但今天我卻要非禮我的姐姐。
綝姐説得不錯,我是個情狂,我是一頭禽獸!姐的夢話有如一盆冰水淋在我的我上,慾念在一剎那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