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甫一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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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急智生,我説了個沒令他有任何懷疑的答案:“徐老師,是這樣…副校長説我最近又…做了壞事,要見家長。”非禮尤詠依一事不僅在同學間傳,老師們亦有所知,大家早已把我標籤成頑劣學生。
徐老師乾咳一聲,教訓我道:“又來了嗎?你這人真是冥頑不靈。”説完又向綝姐説:“希望你可以好好管教程同學,學校最重要的是紀律,經常犯事的學生,我們是不會容忍。”説教了一頓,徐老師才大搖大擺的離去,綝姐信以為真,擔心問道:“真的來見校長?你又犯什麼事了嗎?”我點點頭,裝作慚愧説:“是非禮…”綝姐表情吃驚,我捉般笑道:“是非禮了大姐。”女孩臉又紅又綠,用力扭我耳朵。逃過老師耳目,我拖着綝姐穿過禮堂,來到後台的其中一個小房間:“是這裏了!”
“這裏是?”學校裏除了教員室外,其餘房間為方便同學出入一般都不會上鎖,事實上亦沒什麼貴重物品需要鎖起來,我輕易推門而進,來到放置話劇用品的雜物室。
“下個月學校校慶,話劇團的同學都在準備演出,我記得有合適的。”我左找右找,終於找出需要的東西:“看!是不是很漂亮?”那是一套公主裝扮的裙子。
“啊?”綝姐亦是被那金光閃閃的飾擺引住了,雖説是話劇演出,但以道具來説,這長裙的剪裁還算講究,一點也不會失禮。
“是很漂亮,但你帶我來看,是為了什麼?”綝姐摸着裙子上的珠片問,我笑説:“當然是給你穿,姐你不是説想當公主嘛,當不了真的,幻想一下也不錯。”
“我穿?怎麼可以?這是學校的東西吧?”綝姐大吃一驚,我輕鬆道:“沒有事的,只是在這裏穿穿,又不拿出去的,快穿上看看吧,一定很漂亮,我給你拍照留念的。”
“但…”姐一臉難為,不知道怎樣推卻小弟的荒唐,最後説不過我,只把羞澀的拿着戲服到裏面更換。不消一會,穿上金華麗長裙的綝姐便臉帶紅暈的步出來“好美…”我嘆一口氣,不知道怎樣形容我姐,但此刻的綝姐真的很美。
膊的設計,使整個臂膀毫無遮掩,雪白肌膚,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因為剛才趕路而略帶凌亂的秀髮,正好令高貴氣質中滲出平易近人的調皮,而豐滿圓潤的杯,更勾劃出一條深邃人的鴻溝。你完全不會相信這是一套戲服。
而是真正認為是為她度身定造的套裝。也許程綝本身,就是一位公主。
“會不會很難看?”綝姐看我整個人呆住片刻,擔心問道,我指着一雙雪藕般的肩膀説:“漂亮是漂亮,但怎麼好像很暴的,照理學校的話劇是不會這樣清涼的吧?”綝姐亦有同道:“我也覺得是,口這裏開得很底,連文也穿不了。”我神一振,那綝姐現在豈不是真空上陣?兩顆粉的頭,不就直接包裹在低裙裏,這也太了吧!細看一會,忽然恍然大悟地再到衣架上尋找一輪,我拿起一件皮膚的衣服道:“我明白了。
這本來還要穿一件作打底,在舞台上這樣,只怕男同學們都要鼻血了。”綝姐知道自己原來少穿了一件,立刻羞紅滿臉的捂住脯,可卻使一雙大更顯壯觀,羊脂般的白晢透亮,有如布丁花的顫動不停,雖然我曾看過當中真貌,但這種若隱若現的美態,又是另一種誘惑。
“是誰在裏面?”就在我眼睛吃着冰淇淋的時候,雜物室的門被打開,回頭一看,是學校裏的出了名愛偷看女同學裙底的老校工仲伯。我嚇一跳,綝姐更是吃驚得躲在我身後,校工拿着掃把質問我倆:“你們是誰?”我沒有法子,只有跟這位並不稔的老先生解釋:“仲伯你好,我是中四班的程天,因為下個月校慶的話劇排練,所以來試衣服。”仲伯從上到下瞧了我一遍,懷疑道:“話劇排練?這種事是孤男寡女躲在這裏做的嗎?”
“你不要誤會,這位是我姐,是六年級的程綝!”情急之下,我胡謅姐是學校裏的學生,仲伯平負責打掃雜務,我想他不會認識所有同學。
加上綝姐一臉童顏,穿上戲服,説是高中生也甚有説服力。
“六年級的程綝?”仲伯走上前來,仔細觀察女孩一遍。
看到那呼之出的粉巨,自然也雙眼發亮,視線集中於一對高聳拔的大之上。綝姐被看得慌了,但又害怕給識破不是學生,情急下不敢妄動。
而我雖然親姐被視滿不是味兒,可這種時候也沒法子。仲伯從上至下看過夠後,才施施然的道:“你們兩個不用騙仲伯了,我在學校工作多年,這裏有多少個女生我都知道,如果有這樣一位高質素的女同學,仲伯會沒見過?”然後又指着我説:“而且我認識你,程天,是那個非禮校花的小狼。不要裝蒜了,快説實話吧。”醜事傳千里,我的名聲在學校甚響,跟綝姐相視一眼,知道瞞不過這眉眼企的老校工,只有從實招來,仲伯聽了,不屑的哼一聲道:“是這樣嗎?你倆真夠無聊,鄉下人就是麻煩。”我們自知幼稚,同時低下頭來,仲伯警告我説:“本來這算是小事,但要知道你這小子在這裏已經入了黑名單,給別人發現,大可以擅自闖入及偷取學校財物的罪名,小則記過,大則趕出校。”綝姐沒想到會這樣嚴重,驚慌的説:“這位大哥,是我們錯了,我們立刻離去,求你別跟別人説。”仲伯神情猥褻,一副狼相道:“嘿嘿,會有這麼容易嗎?除非…你答應給仲伯一些好處吧。”我早知道這老蟲垂涎綝姐美,把女孩拉往一邊説:“大姐,這傢伙成人之危,我們不要理會,要説出去就隨便他!”
“但…”我決不屈服,可綝姐卻在動搖,她踏前一步,戰戰競競問道:“大哥,你説的好處是?”仲伯的笑一聲,從口袋拿出手電,着綝姐説:“就是跟仲伯合照,但條件是要穿着這套衣服的啊。”我沒想到仲伯的好處竟是拍照,大呼意外之餘,也到莫名奇妙:“只是合照?我以為不幹真的,也至少光衣服給你玩一番。”仲伯生氣道:“你當我是誰了?仲伯在學校工作,好歹也算是個讀書人,會這樣下,要女孩子又又摸的嗎?”聽了這話,綝姐立刻白我一眼,像在説:“現在知道誰最下了沒有?”我沒有話説,連學校裏被公認愛看女同學裙底光的好校工也如此大義凜然,我亦只有認自己是條小。
綝姐知道仲伯要求不高,也順意地與其合照,我雖然對留下證據有點擔心,但看到合照當中的仲伯笑容燦爛,張揚出去,只怕對他亦沒有好處。看來我是錯怪了好人,這個仲伯,原來是位純情的老狼。
“來,仲伯也給你們拍。”拍了幾張後,仲伯説要替我倆照,難得綝姐穿得嬌美,我當然不會抗拒,後來仲伯更要求綝姐擺一些甫士:“女孩子當然要趁年輕留多些倩影,後紀念也要嘛。”綝姐一臉無助的向我求救,但校工言之有理,於是不制止之餘,我還拿起姐的手提電話跟仲伯一人一邊,拍過不亦樂乎。綝姐想不到我竟會倒戈相向,羞着大嚷,我和仲伯實行詐聽不到,拍完後換來看,並約好互相拷貝一份給對方。
“你這張不錯,拍得溝很深,傳給我的。”
“啊,這張連暈都幾乎看到了,要重點保存。”
“你們兩個!”拍過照後,仲伯更將他的私人珍藏給我倆欣賞,這老校工原來跟不少女同學拍過照片。説來他的名聲雖然一般,但畢竟是學校裏的長輩,相邀合照,一般不會拒絕。
我翻了幾翻,嘖嘖稱奇:“都是長得漂亮的女同學,別人集郵,你就收集合照呢。”仲伯微笑,似乎亦對自己的收藏相當自豪:“仲伯都一把年紀了,老伴又早死,這輩子跟女人是沒什麼緣份,可以留些照片作為紀念,總算聊勝於無。”我佩服道:“難怪你剛才一眼就看出綝姐不是這裏的學生,原來全部女同學都跟你拍過合照。”
“沒有全部,最漂亮的那位就拍不到了。”
“最漂亮的那位?”仲伯彷佛視為人生憾事的搖頭嘆氣:“不就是你非禮的那位校花,仲伯很想跟她拍照,但人家不理我這老頭子啊,問了幾次,連頭也不回,完全把我視作透明。”我一聽便知道仲伯説的是惡毒女王,對尤詠依的傲慢看不過眼説:“她就是那種看不起人的女生。”可仲伯居然替尤詠依説好話:“算了吧,美女是應該享有特權的。”説完又作個惺惺相惜的表情,羨慕的道:“不過我也很佩服你這小子,換我年輕四十年亦肯定出手,怎麼樣?子軟不軟?股彈不彈?”我和綝姐無言以對,所以説男人都是狼,只不過是有膽和沒膽而已。
閒聊一陣,仲伯叮囑我們不要逗留太久,否則被別人發現就添麻煩。綝姐對有驚無險鬆一口氣,正打算進去裏面更衣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小小意外。
“謝謝你,仲伯。”姐禮貌地向網開一面的校工道謝,剛想轉身,如傘子張開的裙襬被地上的雜物勾住,甫一提步,整條長裙便向給扯低,一對渾圓玉兔亦從舞衣蹦跳的跑了出來,在空氣中搖曳晃動。
“啊!”晃搖的偉大場面,沒一個男人可以抵抗,縱使這一雙美我不但看過更摸過,但亦不住跟仲伯一同發出讚賞的嘆,可憐綝姐還沒立刻察覺光盡,注意力只集中在地上被勾住的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