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本想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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綝姐沒我辦法，回過頭從新望着雞巴，透現紫紅血的龜頭硬如石，一晃一晃地向女孩揮着求救。

想起來這還是第一次在綝姐面前出龜頭。女孩像研究新事物般細心觀看，看了一會，咬一咬牙，便伸手直接把握住。

“耶…”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身體最的地方被綝姐握起，我舒服得幾乎要叫出聲來。

這不是姐頭一遭替我摸雞巴，但那個晚上兵慌馬亂，情急之下她只是亂摸一通，不像今晚可以慢慢地受親弟的全貌。

“以前都不是這樣子的…怎麼原來會跳…”綝姐一面牢牢握住，一面喃喃自語。血管的跳躍自掌心傳遞到大姐的內心，好幾次令女孩展現詫異神，她握住受了一陣，便開始不自覺的上下擼動起來。

原來擼管這個動作是天賦本能，不需人教，也能無師自通。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太舒服了…”確認綝姐是在替自己打槍，那份興奮無法形容。

單以觸而言姐的生澀技巧，其實還不如自己來的舒服，但滑的手，加上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拔的器，我但覺這種快是前所未有，只到身體所有血都如濤洶湧地衝入海綿體，有隨時要把這無可容納的器官給谷滿爆裂的可能。

透明的黏從馬眼冒出，綝姐好像不知道那是代表什麼的問我:“要出來了嗎？”我享受着的説:“還早着呢。”

“哦。”綝姐嘟起小嘴，手兒繼續賣力的擼。

其實我亦是對自己的反應到意外，大姐為我服務這種興奮的事，我本來以為一定像上次一樣很快便棄城失守，沒想到能支持一陣，這應該歸功於綝姐的打槍手法確實是有點爛，不過亦正好讓我在姐的面前討些面子。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還沒好哦？有點累了…”擼了十多分鐘，綝姐嘟着嘴説，單調的重覆動作，與及行為本身的羞恥，令她很想快點結束這次姐弟間的越軌。也許姐以為是會跟前次在短時間完事，從其抱怨的表情，我想她應該在後悔由自己提出的服務。

“這還好啊，大姐你也不想小弟是早吧？”我傻笑説，不知道這句話是否令綝姐想起這器官的實際作用是用來做愛。

我覺她的‮腿雙‬有點不安份的微微磨蹭，再看看隨着擼管動作而搖晃的誘人脯，不自覺地伸手去摸，綝姐用力拍一下我的手背，示意她摸我可以，我摸她不成。

“這樣可以快一點出來。我也不想大姐太累…”我央求説，綝姐堅決搖頭，我不能要領，只有作別個選擇:“姐，蛋蛋也要的…”綝姐對小弟的貪得無厭輕哼一聲，不願地另一隻手伸向陰囊，追逐當中的丸。

軟軟綿綿的快，跟擼動硬梆梆的又是另一種享受，我知道自己其實捱不了很久，默默看着綝姐，女孩滿臉通紅，哼着問:“看什麼？”

“看姐給我擼雞巴。”我直接了當説，這話彷佛觸動了綝姐，她臉更紅了，擼動的頻率開始加快，握的手指亦變得緊，眼睛牢牢望着光亮龜頭上的馬眼，等待親弟的劃空而出。

我猶似被起情緒，放棄了無謂的抵抗，任由高在綝姐的面前恣意展現。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好…姐快一點…就要了…”我呼喚道，肌不住向前動，綝姐加快速度，口裏唸唸有詞:“要了嗎？好硬，好像石頭的一樣硬…”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太舒服了…姐在給我打手槍…”

“是啊…我在給你打手槍…在玩你的雞巴…快點出來…姐快受不了…我有覺的…阿天…”

“不成…好…要的！”逐漸快攀升上揚，城門被打開的時間很接近，關失守的剎那，我竟全無意識的大叫一句:“姐！張開嘴！”

“哦，哦。”正在專注的綝姐被我忽然間的一嚇，反的張大嘴巴，但下一秒她立刻意識這個動作是代表什麼，又慌張地緊閉起來，黏稠腥臊的，同時間像朝天的水柱，準確地在她的間。

“嗚…嗚！”出的一刻，綝姐雙眼瞬間變成兩點，還有那想躲又躲不過的可愛表情，我想我是一生也不會忘記。

“…了……好！”的快，把五官的觸覺帶到高峯，我氣連連，定過神來，看到一臉温暖白漿的綝姐，有種“慘了”的恐懼。姐初被顏，羞得想哭地拍打在我大腿，在體滴下之前，慌失失的到廁所清洗。

“太舒服了…但姐不會生氣吧？”我有點擔心，猶幸綝姐回來時沒跟我算帳，只扭我耳朵説:“小子，夠膽叫姐張嘴，你想死麼？”

“不！那是習慣，平看那些a片都是這樣的。”我把責任推給別人，綝姐加大力度:“你好啊，當大姐在拍a片？都説你看的很過份。”

“痛痛痛痛…輕一點，會給扭下來的。”扭耳朵的懲罰，換來打手槍的快樂，我當然是賺了。

難得綝姐教訓完後，還拿面紙給我細心清理，抹去馬眼上的餘，這種服務叫我受寵若驚，傻呼呼問道:“姐，今晚怎麼忽然主動便宜我了？”綝姐一面抹，一面哼嘴説:“沒法子，我下午時發過誓。”

“發誓？”綝姐不情願的道:“你別問。”

“大姐啊…”綝姐知道小弟的好奇心飯蓋也蓋不住，嘆口氣給我解釋:“是這樣啦，今天的事，別看大姐好像什麼事也沒有，其實我是很害怕的。爆炸的一聲很大，好像世界末似的，我以為會沒命了，那我家小弟就沒人照顧。

我很怕，怕以後也見不到阿天你，那時候我向上天發誓，如果給我沒事，就是我那頑皮的小弟要求什麼，我都會應承他。”

“姐…”

“所以後來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像是死裏逃生，我謝媽媽保佑，答應以後一定要好好疼我的弟弟。”我真心説:“姐你一直都很疼我了。”

“呵，會説好話來逗大姐了麼。”綝姐被我逗笑起來，隨即又換過嘴臉，用力拍我垂軟的哼道:“跟你説是隻此一次，下不為例，這種事以後也不會有下次！”

“知道…”我伸伸舌，可被依人玉手一打，雞巴又回覆幾分生機，揚着頭想要女孩再來一發。綝姐驚訝小弟居然下至此，用指甲捏我袋，入心的痛楚使弱小器官瞬間枯萎，不敢再在大姐面前放恣。

後來去洗手間泡個，回來時更發覺綝姐作個很誇張的睡姿，渾圓的大股對着牀邊，讓我無從擠入，只好像鴨子的扁嘴爬回自己睡牀，乖乖當個安份守己的小弟。

＊＊＊次起牀，病已痊癒，拍拍肩膀，今天是星期六，正好不用上學，在吃早飯期間，綝姐表示她亦有一天休假。

“昨天商場火警，善後還需要點時間，老闆娘打電話來説今天開不了鋪。”姐解釋道，並説老闆告訴她昨天洗衣店在爆炸前已開始冒煙，裏面的人及時逃離現場，店子毀了，總算沒有人命傷亡。

“沒人受傷，那太好了。”我安心道，綝姐笑咪咪的望着我，看我體力完全恢復，也就放下心頭大石。

吃完早飯，綝姐像平的把碗筷拿到廚房，我打開電視，看看有什麼新聞。待姐洗好碗出來，她笑問道:“好吧，今天難得大家都放假，要不要到哪裏走走的？”

“突然有什麼地方想去？”我沒什麼頭緒，這時候電視傳來一陣悦耳音樂，是一個主題樂園的廣告。

“在這裏，你也可以化身公主，與你的王子翩翩起舞，共渡奇妙一刻。”在這富裕的年代，主題樂園對很多人來説都不會陌生，但對我們這種“一個女人工作，養活兩個人的家庭”而言，無疑是一種距離很遠的奢侈娛樂。

我在家鄉時沒有去過遊樂場，而綝姐亦從沒坐過摩天輪、過山車這很多連小朋友亦悉的玩意。華麗的廣告，引住姐的目光。二十三歲在一般人心中早過了少女的年紀。

但自小身兼母職的綝姐，對受童年快樂的憧憬是比一般人強。看到姐不經意出渴望拋下平辛勞工作、體會暢遊樂園的表情，我心裏一酸。

以家裏的經濟，這並不是我們隨便可以去的地方，更何況我是還沒有踏出社會的小夥子，吃的用的，全都是姐的血汗。

如果我有錢，我一定帶你去玩，讓你當上最漂亮的公主，可惜我本沒這個能力。綝姐亦隨即察覺我的落莫神情，裝作沒半點興趣的笑説:“別誤會，我不是想去，又不是小孩子了。

怎會想去兒童樂園的？而且啊，現實才不會有公主。”我靈機一觸，握起姐的手説:“我知道今天去哪兒了！”

“什麼？”綝姐不知道我為何突然興奮起來，被我推進房間換過衣服，胡里胡塗的拉到街上去。

“不要問，跟我來，今天讓你當公主！”綝姐莫名奇妙，我也沒有回答，一口氣把姐拖到目的地:我的學校來。

“為什麼來學校，今天不是放假的嗎？”我回頭笑着説:“等下子你便知道。”學校週末不用上課，只有小部份參加課外活動的學生回校，而這段時間因為幾個大型的校外活動結束不久，需要回來的同學便更少，禮堂場都沒幾個人。

我牽着綝姐的手向目的地走，沒想到卻碰上老愛針對我的物理科老師。我垂下頭來，本想避過，但始終還是給徐老師逮個正着:“程天，今天不是放假的嗎，你回來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