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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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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主人。”小君回答着。文翔發現小君一直注視着他,這讓他很緊張,這似乎在提醒着他眼前的美女真正的身分。

“第三個規矩,你不可以直視着我,除非我命令你這麼做,當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會直視着前方,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一樣,除非我的命令讓你必須用你的視力,你瞭解嗎?”

“是的,主人。”小君回答。這時候,小君將視線離開了文翔身上,呆呆的望着前方。文翔知道自己必須再度催眠她,他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但在那之前,他必需先做點事,否則他褲襠快爆炸了。

“奴隸,過來熱情的吻我。”小君站了起來,看着她的主人,然後走向前去好像沒有明天似的瘋狂的吻着他。文翔從未有過這種經驗,他們的舌頭彼此纏着,她的腹部緊緊的貼着他起的陰莖,他恣意的撫摸着她的身體。

然後文翔拉開了褲襠的拉煉,將直的陰莖拉了出來。小君只是不斷的吻着他,好像什麼都沒注意到。

“停下來。”文翔説。

小君立刻停止了,站在他的面前,無神的望着前方。

“奴隸,幫我口。”小君立刻跪了下來,將文翔的陰莖含進了嘴裏。

文翔到極度的興奮,他幾乎有點混淆了,這一直是他的夢想,這是真的嗎?還是其實是他在作夢?他抬起頭看着天花板“這不可能是真的,”他想着“我一定是在作夢吧?”然後他低下頭看着小君着他的下體,有一瞬間,文翔到自己的靈魂好像離了身體,不知道在哪裏欣賞着這一幕,真實與夢境的界線顯得愈來愈模糊。

他又低下頭看了看,這是千真萬確的,小君正熱情的為他口,然後,他忍不住了,將白濁的入了小君的嘴裏。但即使他已經了,小君仍然不斷的着他的陰莖。

“停下來。”小君停止了動作,又無神的望着遠方。突然間,文翔覺得頭昏眼花的,好像喝醉了一樣。

“留在這裏。”文翔命令着。他拉起了拉煉離開了房間,然後走出了房子,面而來的冷風讓他清醒了不少,他了解這絕不是一場夢。

他回到了房子,在打開房門前他有一點懷疑小君會不會並不在裏面,但他的顧慮顯然是多餘的,小君仍然跪在地上,無神的凝視着前方。

“我的天啊,”文翔想着“這是真的。”***文翔看了看時間,九點四十五分,他必須趕快結束這一切,他們還得到艾妮的派對去。

“奴隸,躺到牀上。”小君站了起來,走到牀上躺了下來,無神的凝視着天花板。

“奴隸,看着我。”文翔命令着。小君的注意力轉移到文翔身上。

“佩佩,我在試驗你是不是可以適應這個社會,為了達到這個目標,你必須要有另一個人格,我們已經用高科技將另一個人格植入你身上了,你是否能成功的掌握你的兩個人格就是你能不能畢業的關鍵了,瞭解嗎?”

“是的,主人。”

“很好,我要你閉上雙眼並且放鬆,等一下我會催眠你,這可以幫助我喚醒你的另一個人格,和平常一樣,你會完全的接受我的命令和建議,你都瞭解嗎?”小君閉上了雙眼回答着“是的,主人。”

“催眠狀態。”文翔説着。

小君吐了一氣,然後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呼。在催眠狀態中,文翔仍然叫小君佩佩。

他讓佩佩想像她在一間沒有門的灰白房間裏,房間的中間有一張白的椅子,文翔讓佩佩坐到了椅子上。

文翔告訴她這張椅子是有魔法的,可以拿走或還給她記憶,椅子的右手邊有着一個開關,這個開關正指向了一些顏:銀、綠和黃

而在指針的另一邊是金、藍和紅。然後文翔給了佩佩一個片語:“再來一次”文翔告訴佩佩,每當他説出這個片語。

那個開關就會轉動,將佩佩轉換成她的另一個人格,小君,不論她是不是被催眠的時候都一樣有效。

最後,文翔告訴佩佩,要她記得她才是真正的人格,所以她知道小君,而小君卻不認識她,他還告訴佩佩,如果讓小君發現了她的存在,那她就無法從學校畢業了,會被毫不留情的丟到街上。

“你瞭解我説着一切嗎?”文翔問。小君回答着“是的,主人。”

“等一下,我會説我剛剛給你的片語,當我説出那個片語之後,這張椅子會將小君的記憶送進你的腦裏,你會以小君的身分醒來,小君會相信她這兩個小時一直躺在這裏,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你瞭解嗎?”

“是的,主人。”

“很好,再來一次。”小君驟然了幾口氣,然後張開了雙眼。文翔在她身邊説着“和你聊天很有趣,可是我們應該要出發了,你説是不是?”小君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困惑,然後沒有説話的看着文翔,文翔心裏惴惴不安了起來。

“文翔,我嘴裏有一種好奇怪的味道,我的喉嚨好痛。”

“媽的,”文翔心裏想着“忘了應該先讓她漱個口的。”他很快的想着,應該可以輕鬆打混過去的。

“喔,我今天早上也喉嚨痛,希望不是我傳染給你的,”文翔説着,裝作一臉無辜“真對不起,我太自私了,你一來這裏我就該告訴你的。”小君很快的説着“沒關係啦,我也沒什麼事,可是這樣還到艾妮的派對去好像不太好吧。”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文翔同意着。然後文翔送小君離開,離開前,小君輕輕的吻了一下文翔的,顯得有不好意思,她不知道這和她十分鐘前的那個吻比起來顯得微不足道。

***文翔還興奮的睡不着覺,他滿腦子都是小君,他幻想着他未來的奴隸,幾乎每個小時都得手一次。

開始他想到實際面上的事情。人類真的可以那麼容易被改變嗎?文翔想着他自己的價值觀都是來自他的父母,如果他是生長在另一個家庭,他會信仰同一個神明,會效忠同一個國家嗎?

他笑了笑,不只是這樣,他的價值觀還來自於這瞬息萬變的社會,有可能他在某一天醒來就相信自己完全是另一個人,只因為不該在一個壞人旁邊睡着了嗎?

對於小君而言,他是壞人嗎?他只是給了小君一套新的價值觀,而這個社會所做的不也是這樣嗎?他又手了。事實是什麼?

當他還小的時候,他總會在心中扭曲事實,他會把地上的子當做劍、把石頭當成坦克,當他稍大一點之後,他發現自己這種將現實與幻想混淆的能力消失了。

這代表人類的想像力是隨着年紀而改變的嗎?小君會讓那個虛構的人格跟着她到三十歲嗎?誰知道?

人類的心靈那麼的脆弱,這也意味着文翔徹底的掌握了小君的能力,他興奮了起來。他又手了。最後,文翔想着他下一步該怎麼做,他必須很小心的轉換小君和佩佩。

就像在催眠的時候一樣,小君會注意到時間的逝,他只能用很短的時間,或者是想辦法讓小君以為他在做着別的事情,比方説,當她要上牀睡覺的時候。

也許他可以這樣和佩佩依偎一整晚,可是無論佩佩願意讓他做什麼,這些事也同樣的發生在小君身上,小君會發現身體有異狀的,他發現這是一體兩面的,如果他要得到佩佩,他一定也得勾引小君。是啊,誘惑小君。他又手了。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他只要一有機會就催眠小君,然後分別的催眠着小君和佩佩這兩個人格。

當文翔讓小君變成佩佩的時候,文翔不斷強化她的人格,他讓佩佩回到那個灰白的房間,坐在椅子上,然後給了她更多的回憶,他先從她看到同學被丟出學校的可怕畫面開始,然後再給她愉快的記憶,通常都是跟或訓練有關的。

訓練也包括一些特殊的指令,像是“口”文翔不停的教導佩佩如果聽到了什麼指令就要做什麼動作。

最後他總不忘提醒她她有多高興自己是一個奴隸,這是她唯一會的事情,他還告訴她,爭取畢業是她生命的目標,這也就是為什麼她要對他無條件的服從。

有時候文翔也會催眠小君本來的人格,他加強她對他的信任,讓她更無法自己的被他引,他還讓她喜歡手,他要她在每個晚上有機會的時候都必須滿足自己。***文翔很高興週六的到來,他們軍樂隊有了另一次的比賽,要到一個半小時車程遠的地方,他可以利用回程的時間好好陪他的新玩具。

比賽很順利的結束了,他們得到了第二名,當他們一起坐在回程的車上,文翔告訴小君這個結果,她只是一副很累的樣子。小君從座位下拿出她帶來的大毯。

“唉呀,我忘了帶枕頭了。”小君説。

“別擔心,這個毯夠大,我們靠在一起當彼此的枕頭。”文翔説着。

小君笑了笑。然後她攤開了毯蓋在他們兩個身上,這次她沒有靠在車子的角落,而是温柔的依偎着文翔的身體,將頭靠在他的膛上。

文翔很高興能當小君的枕頭。巴士內還相當的混亂,文翔想着該再等一下才能做他想做的事。

突然他覺到小君抬起了頭,輕輕的吻着他的脖子,好像是小君終於臣服於她的慾望了,雖然這是文翔不斷強加在小君心裏的,但是她的主動還是讓文翔到一股莫名的興奮。

文翔很快做出了回應,他低下頭,在毯子下親吻着小君。他伸出手撫摸着小君的身體。小君停了下來。

“不要,拜託你…只要吻我就好了。”她天真的説着。他們又熱情的親吻着,最後小君輕輕的靠在他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