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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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晚上八點零五分。文翔不斷跺着步,他到相當的不安與惶恐,從六點就開始了。
他懷疑着自己的計畫能不能成功,他在外套的口袋裏準備好了保險套還有催眠時要説的台詞,可是他還是很害怕,如果事蹟敗的話,小君的父母很可能會送他到警局的。
叩、叩…文翔突然到心臟停止了一般“她來了嗎?我忘了注意車子的聲音。”他從窺視孔看了出去,小君就光鮮亮麗的站在了門外,她還是穿着簡單的藍牛仔褲和短袖上衣,準備和他一起去參加艾妮的派對。文翔開了門,裝作訝異的説着“嗨,小君,請進。”小君走了進來,文翔在她身後關上了門。
“喔,你好漂亮!”文翔稱讚着她。
“謝謝。”小君微笑着。
“對了,你還沒有進來我家過,要不要我帶你到處看看?”
“好啊,你父母呢?”
“他們旅遊去了,他們很喜歡玩,每個月都至少會出去一次。”他説。文翔帶着小君逛着房子,小君不斷笑着,他們先從客廳開始,然後廚房,最後到了文翔的房間。他特地跟她介紹着他的水牀。
“你有睡過這種牀嗎?”文翔問着。
“沒有。”
“那你一定要試試看,就是幾秒鐘也好,你一定要受看看。”
“不太好吧。”
“不會啦,我帶回家的每個人都躺過了。”小君笑了笑“真的嗎?”然後躺到了牀上。
“很舒服是不是,”文翔説着“要是你再躺久一點一定會很深很深的睡去。”小君嘆了一口氣就閉上了雙眼。***文翔不知道他有沒有需要再用那種吐氣的催眠誘導,但是他一定要儘可能的將小君導入最深的催眠狀態,所以他還是按部就班的對着她的嘴裏吐氣,一直到她打了四次哈欠,然後拿出他準備好的小抄開始念着。
第一個部份是加深小君的催眠,他讓小君想像她站在三十階的樓梯上,樓梯的下面是一張牀,文翔告訴她她覺得很累,很想立刻躺到那張牀上,當他從三十開始數着,她就可以開始往下走着,每走一步就會進入更深的催眠,當她走到最後,躺到了牀上,就會完全的放鬆,進入最深的催眠狀態。
第二個部份是關於遺忘,他要讓小君忘了自己的記憶和個。他讓小君想像她站在一棟很特殊的小房子前,他是那棟房子的主人,他請她走了進去,當她進去的時候。
文翔告訴她她在這裏是很安全的,她到很舒服而且可以完全的放鬆,房子裏有三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漆上了不同的顏,分別是金、藍和紅,每個房間的正中央都放着一個椅子,和房間一樣的顏。
第一個房間是金的,文翔讓小君坐在金的椅子上,要她回想她的童年時期,要她回想她的學校、她的朋友、她的老師還有當時的父母和家庭,當她離開了椅子,文翔告訴小君她可以不必再回想剛才想到的一切,他告訴她這個房子的每張椅子都是有魔法的,它會走你的記憶,可是不必擔心,只要你坐回去,記憶就會回到你的身上。
第二個房間是藍的,文翔讓小君坐在藍的椅子上,要她回想着接下來的生活,從她十三歲起發生的所有事情,當她回想了一段時間後,文翔又讓她離開了椅子,像之前一樣,她會忘掉她剛剛所回想的一切。
最後一個房間是紅的,文翔讓小君坐在紅的椅子上,要她回想她還能記得的所有回憶,所有的事情,她的高中生活、她的大學生活、她和前男友不愉快的經驗、她搬了家、換了新學校、加入了軍樂隊、遇到了文翔。
椅子在漆黑的房間裏漸漸消失了,小君唯一能見到的光線是從門外隱隱透進來的,當她離開了椅子,她再也不記得任何的事情,甚至忘了她的名字,文翔告訴她她不會覺得緊張或害怕,他的聲音會讓她覺得平靜而安全,她知道只要跟着他的聲音,就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她開了門之後,看到一間灰白的房間,中央有三個椅子,每張椅子都有不同的顏,分別是銀、綠和黃。
文翔告訴她他們要玩個遊戲,她要扮演其他的人,而這三張椅子有着屬於別人的記憶。文翔説當她坐過這三張椅子之後,她就會完全變成那個人。然後他開始了。***首先,文翔讓小君坐到了銀的椅子,他開始描述着她的童年。
她可以回想到她的名字叫做佩佩,她在家裏排行第十二,家裏很窮,大家都吃不飽,她在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將她賣到了奴隸市場,她失去了父母,但是她遇到了不錯的人,她絕大多數的時間都只能在室內玩,所以她並不知道自己在哪裏或是在怎麼樣的地方,她只有幾個朋友,而且過了太久了,所以現在她什麼也想不起來。
然後,文翔讓佩佩起來坐在綠的椅子上,繼續描述着她的生活。當佩佩六歲的時候,她離開了她的主人,被送到了一間學校,在那裏,她學會了基本的讀寫能力,讓她可以和別人溝通,而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學習着怎麼在家庭裏幫傭,洗衣服、打掃和準備餐點。
她在這樣大約五十個年紀相當的女孩團體中成長,她們看起來都很不同,有黑人、有白人、有中國人、有亞洲人…但是每個人都被一樣的對待,所以佩佩眼中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當她十二歲的時候,她們又被送到另一個學校。
新的學校有新的規矩,在這之前,她們從不需要穿衣服,佩佩喜歡這樣,但是新的學校要她們一直穿着衣服直到就寢,她記得她很討厭這個規定,但是還是隻能乖乖的穿着衣服。
有一個女孩不遵守規定,有一天晚上,她一絲不掛的去吃晚餐。在這之前,處罰都只是很輕微的,但是這次的處罰卻很可怕,她被學校趕了出去,什麼也沒穿的就被丟了出去,學校外面有歹徒等着,他們總是一直在那裏徘徊,等着學校裏跑出了什麼人。
佩佩記得她和其他的女孩看着這可怕的一幕,一羣男人圍住那個女孩,然後她們就再也沒見到那個女孩了。在這之後,佩佩懂得了遵守規定和命令。最後,文翔讓佩佩坐到了黃的椅子,文翔開始描繪着她最近的生活。
佩佩十五歲的時候,學校裏開了個會議,他們説學校裏只有十個女孩能夠畢業,接下來的四年,他們會對每個女孩打成績,有三十九個女孩會被丟到街上。
她們不想承認,但是她們開始競爭,多年建立的友情一下子都崩裂了,佩佩知道,為了存活下來,她必須更加的服從。
當佩佩十六歲的時候,她有了更多飲食的限制還有身體的鍛鍊,她一定要保持自己優美的體態,每個禮拜,他們都會檢查每個女孩的身體,有幾個女孩因為太胖,成為了第一批被趕出學校的人。
佩佩十七歲的時候,開始學習知識,首先她被教導如何取悦自己,然後學習如何取悦她的教練,一開始她很害怕,然而幾個月後她就懂得了如何享受高,手成為了她最快樂的時間。
就是這個時候,佩佩發現她自己很喜歡當個奴隸,學校外她所能看見的只有混亂和死亡,人們辛苦的工作,最後卻被掠奪一空,她的工作多輕鬆啊,吃的飽、穿的暖,她要做的只有服從,她覺得自己非常的幸運。
當佩佩十八歲的時候,他們又有了新的規定,除非有人命令,否則不可以自己手,她記得那天晚上就有人手結果被抓到,然後立刻被丟了出去,那時候她們只剩下十五個人了。
這就是佩佩現在的處境,他們要從十五個女孩中選出十個最好的奴隸,十五個女孩都有自己的私人教練,教練們會決定每個女孩的去留。文翔讓佩佩離開了椅子,然後他問水牀上這個美麗的女孩叫什麼名字。
“我叫做佩佩。”小君説着。
***文翔説着“佩佩,我是你的教練,現在你陷入了很深的催眠,等一下我會叫醒你,但在那之前,我要給你一個很特別的片語,就是“催眠狀態”當你一聽到我説出這個片語,你會立刻停下動作躺下來,然後進入非常深沉的催眠狀態,你瞭解嗎,佩佩?”
“是的,我瞭解。”小君説着。
“當我彈一下手指之後,你會開始往上數着,然後佩佩會慢慢的醒來,你可以慢慢的數,不需要着急,當你數到三十就會醒來,你會張開雙眼,然後起來跪在地上,讓我知道你已經準備好聽我的命令了,瞭解嗎?”
“是的,我瞭解。”小君回答着。文翔彈了手指。小君開始喃喃的數着“一…二…三…四…”文翔到相當的緊張,他實在不敢確定會不會成功,小君會真的完全變成佩佩嗎?也許她醒來後還是原來的小君,然後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躺在他的牀上,文翔無法預料接下來的發展,他只能等着。
“…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小君愈數愈慢。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小君張開了雙眼。
“怎麼樣?接下來呢?成功了嗎?我會被抓嗎?”文翔不停想着。小君坐了起來,然後離開了水牀,她看着文翔,文翔覺得自己的心臟快停止跳動了。
但是她沒有説話,只是跪了下來。文翔瞬間趕到下腹部的海綿體充滿了血,他冷靜了下來,現在的他是她的教練。
“佩佩,我們有一些新規矩,第一個,你必須叫我主人,當你對我説話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加上主人這個字,包括回答我的問題,從現在開始就要開始遵守,你瞭解嗎?”小君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後回答着“是的,主人。”
“哇!”文翔在心理叫着。
“第二個規矩,雖然你叫做佩佩,但我會叫你奴隸,你會將奴隸當成你的另一個名字,瞭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