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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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爹説了,這是你的嫁妝,只肯給哥一個人~爹勸阻,才拿出來讓家族賺錢的,但技術是萬萬不肯給的。”季平呵呵一笑,又做了一個鬼臉,看來他也覺得自己父親鬼得很了。
蔡琰則在心裏給衞老爺子寫了一個‘服’字!這都想得出來,他不發財誰發財?只是這話騙誰啊?衞這幾代經商,都是人尖子,想比誰更傻?
“哦!”但蔡>點頭,基本上,生意上的事,她不懂,自然也不會手,當年對董祀是這樣,近來對仲道也是,其實他們也沒有讓自己手的意思,人家腦子夠用了,不用自己去添亂。
季平又抓了一把杏脯填進了嘴裏,現在蔡琰知道,為什麼一會的工夫,他能吃進去兩盤了,現在第三盤也見底了。蔡琰看着那黃燦燦的杏脯,了分泌過勝的口水,這小子怎麼可以這麼大把大把的吃,連一口水都不用喝?不過好像吃完酸的不能馬上喝水,一喝就倒牙。
“光哦就完了,您得去作坊?叔伯們可都看着呢?我去了,自然他們知道我會了,會趁着爹不在家來我,若你自己管起來,就沒我什麼事了。”季平把空盤子遞給素兒,素兒看看空盤子,再看看蔡琰,轉頭準備去給他拿,想想,又回來了。
“三少,不是不給吃,這東西吃多了不好,您要不吃點別的?”素兒也不看蔡琰了,她知道主子的子不是自己的肚子,吃去吧!可是萬一三少真的吃壞了,她以為她能跑得掉?
蔡>一聽,馬上明白了,忙手“是不能吃了,別説肚子受不了,過會牙倒了不能吃飯,看婆婆怎麼收拾你。”素兒也點點,季平算是答應了起了桌上的另一盤幹豆子嚼了起來喳嘣脆的聲音也讓蔡>和素兒覺得頭有點疼,這傢伙是銅牙鐵齒嗎?
“嫂子,您説話啊,明兒就作坊啊!”人家的嘴巴不錯,一邊嚼着炒豆子邊還能説話,得蔡琰時刻擔心會被噴一臉。
“不?去了以為他們不會説什麼?我可是婦道人家?沒事熱拋頭面地。他們能讓人用唾沫星子淹死我。”蔡>才不受這個罪呢?老公不在家地女子更要檢點。萬一有什麼事。自己還活不活?
“那您忍心讓我這麼點去受他們一老傢伙地折磨?”季平也怒了。憑什麼他就該死?
“放心、放心。公公不過是拿我:託辭罷了術怎麼可能保密?我又不可能從孃家帶工匠、帶作坊來。他們自然知道是公公蓋地作坊。派地人手。只是公公是族長説現如今。真地把咱們家趕出衞家而更好。沒了大家族地拖累們子更輕鬆了。而族裏公公之外。其實也沒別人比公公更好了。這才睜隻眼、閉隻眼罷了。如今咱們已經拿出來讓大家一起賺錢了。叔伯們也不是傻子。會幹殺雞取卵地事?你安心地去作坊幹活。沒事地。”蔡琰淡然地分析給小叔子聽。反正説白了一句話。她不要去作坊。剛剛回來地路上。她也把心定下來了。趁着仲道不在。她正好鍛鍊一下身體。不然真地因縱慾而亡、一屍兩命就不合算了。
季平畢竟還小。一時沒想明白。他剛剛不過是轉述父親和哥哥在書房議事時説地話給蔡琰聽。反正在父親和哥哥看來。蔡琰已經是自己家裏地人了。自然會向着自己。所以他要防地就是叔伯們趁老爹不在時。出來搶奪勝利果實。他們也相信。蔡琰一定有辦法。沒想到嫂嫂竟然一口回絕了。還覺得老爹是杞人憂天。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了。
“嫂嫂。我告訴娘去!”
“唉!”真是怕了他了,想了想,向他招招手“餐具工坊咱們再建一家,把先的工人偷偷移走,等真的急了,你就帶人上去,反正人家有的咱們有,人家沒的,咱們也沒。”
“你是説桃杏代疆?”
“我沒説啊,本來外頭做這個的又不是咱們一家,不過是咱們勝在工人們夠勤快,手藝比較好罷了,哪有什麼竅門!”蔡琰白了季平一眼,喜得季平眉開眼笑,連豆子都不吃了。
“那…那個女人用的那個呢?”季平可不好意思説,若不是衞老爺子着,仲道押着,他一個沒見過葷腥的小子,怎麼肯去做女人用的東西的工坊裏呢?
“你不會説,你一半大小子,怎麼敢管這個?”蔡琰真是服了這小子了,説都説不出口,怎麼怕人問?
“那他們問誰管的,我該怎麼答?”
“你説誰愛管誰管你不管!到時他們問婆婆,婆婆一問三不知,而我,哥不在家的時候,閉門謝客,潛心讀書。”蔡>對小叔子出一個假笑。
季平算是明白了,嫂子是打死不出面了,教給自己的是一推了事。至於母親那兒跟她一提就成了,反正那個作坊裏,柳媽的閨女在那兒,讓她先管起來,總好過自己一個半大小子去受那個罪吧?想明白了,馬上跳起來告辭,去找衞夫人去了,蔡琰笑着搖頭,看來還是當老三好,什麼事上面有人頂着,幸福的長大才會有這份純真吧?
吃罷晚飯,蔡琰正在打算看半小時書之後就去散步,身體力行的來實踐自己強身健體的目標,甚至連當初做的沙袋都找出來了,綁在自己的腿上,準備過會不散步出汗決不罷休了。正看醖釀着情緒呢,怡然院的小丫頭過來叫她陪衞夫人去散步,並且等在那兒,害得她沒法先去了沙袋就硬着頭皮去了,天知道,衞夫人散步愛走園子裏的假山,上了下,下了上,走一圈累死人,現在她腿上還綁着沙袋,天要亡她嗎?欺侮她老公不在家嗎?她憤然的想着,只希望素兒夠聰明,知道回來時會給她準備熱水洗澡。
衞夫人和蔡琰一樣,沒事不喜歡帶人出來,當然除了柳媽之外,此時她和柳媽站在怡然院門口等着蔡琰,看蔡琰來了,衞夫人竟然讓柳媽留下了,就婆媳兩人慢慢的逛起園子來。蔡>想想,應該是談作坊的事,但習慣還是她決定等衞夫人先開口。
“老三來找我了,這麼不想管作坊?”果然,衞夫人直截了當的問道。
“其實小叔能管,只是害怕雜事,而那些雜事,媳婦出面其實也不好,萬一家族給個不賢的評語不是讓夫君為難。”蔡琰也不想跟衞夫人繞圈子,真把他們急了,這裏面最易受傷的就是自己,還是躲遠一點好。
“倒是清醒!”衞夫人也不生,笑了笑,抬腳就上了假山,也不知道這破山能有什麼可看的。
蔡琰雙手託婆婆的手肘,雖不用太使勁,可是一直這麼侍候着也不是人能幹的。不一會兒,她就已經有些出汗了,現在她知道衞夫人為什麼能保持身材了,果然世間的事都是有原因的。一邊跟着,蔡>還不敢接話接慢了,生怕跟早上似的,被婆婆説自己不愛回話。
“哪兒,不過夫君不在身,膽子小了。”
“柳找你了?”衞夫人突然説道,讓蔡琰毫無防備,當即就愣了在了那,很快,她跟上婆婆的腳步,小心的看着婆婆的臉,卻看不出什麼來,可也不能不回話,笑了笑。
“早上媳婦説錯了話,柳媽媽來提醒婦。”她心裏也七上八下的,説實話,算不算是不打自招,可是不説,萬一柳媽已經招了,自己就被動了。所以説得有點含糊,希望衞夫人能就此放過這事兒。
“她就是這樣,生怕別人提這,比我還小心眼兒!”衞夫人苦笑着搖搖頭,她似乎坦然的,看來她還是堅信,柳媽不會背叛,只是出於善意的提醒,這讓蔡鬆了一口氣,這就好了。
衞夫人側頭看了蔡琰一眼“一點也不好奇?”
“有點!”蔡>笑了笑,她其實只好奇那男人什麼樣了,如果現在還混得風聲水起,她會覺得可恨的,不過不敢問。
“正如你所想,從小看着父兄們出門,家裏由老弱婦孺支持着,生活雖然富足,卻時時處處的擔驚受怕,我娘因為這個一身的病。於是從小就決心不像她那樣嫁做商人婦。父母只有我一個女兒,嬌生慣養,也請名師在家教導於我,也想我改換門庭,不再受人歧視,也就養成了心高氣傲的病。
當時與我一起讀書的還有先生家的男孩子,一起讀書,一起長大,先生雖為西席,但頗受我父敬重,單闢一院,自成一體。原本兩家早有默契,待我成年便於我們成婚。我父亦一直對他照顧有加,我及荊之時,他正好被舉為孝廉,我父為他大擺三大宴,以謝鄉親。不曾想正待我父説要為我二人定下婚期時,他們父子卻棄席而去,後還傳出,我父一介商賈竟妄圖染指清貴之家?再後來,話越傳越難聽,説什麼的都有,我娘被活活的氣死了,而爹爹也是羞憤難當,卻無一點辦法。老爺那時正與我家生意往來,看此情形才伸出援手。”蔡琰眨眨眼睛,這是伸出援手?不是趁火打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