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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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之前,要先把鼻子湊上去,聞上一聞,最好是能像狗一樣,咻咻的嗅上一嗅,便會大有觸。從鼻子裏深深
入和從口中緩緩進入的
覺是不一樣的。而且,我想,甚至確定,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是不喜歡當然更不習慣用鼻子去鑑定那酒的醇烈度的。
我卻是試過的,而且後來竟養成了習慣,每次喝酒前,都要用鼻子美美的咻咻嗅上幾嗅,然而雖然總是讓那刺鼻的酒氣燻的大腦昏昏然,然後才是慢慢的用嘴
慢慢抿上一小口。諸位請別見笑,因囊中羞澀,而且自己也不願做了那酗酒之人而被別人恥笑,故家中藏酒不多,甚而可以説是幾乎無酒了,偶爾得了一瓶好酒,則必要藏之掖之,而後則是掐指算
,約略過了個把是來
,自以為忍耐的期限已到,而開瓶啓蓋也無酒鬼之嫌時,方放心取出,小心辨別酒瓶的包裝和啓用方法,慢慢卻必須有力的拉開罩在酒瓶外面的如同保護罩的的兩側的環,呵,簡直必開啓易拉罐困難多了。之後呢,緩緩拿掉透明
的成立體圓拱形的保護罩,這樣酒瓶就立觸而且可見了。酒瓶的造型復古而有帝王氣,而且通身金粉修飾,實在是我等之輩而不忍猝睹之物了。然而,無論如何還是要充一下大的,如果已然歸屬己有,而因自慚形穢而將之束之高閣,讓其蒙灰塵蛛網之苦,而無法盡施一己之魅力,則我何其為人哉?!而被人貽笑大方乎?
故,我還是小心而細緻地拉掉瓶口的拉條,果斷擰掉瓶蓋,豪地為自己倒了半杯顏
如白玉般的香醇而濃烈的美酒。只是心中暗暗
嘆,如果能有如白玉般同樣復古而有帝王氣的酒杯一隻,豈不美哉?!
酒初與嘴接觸,如同十七歲的少女第一次接吻,如小綿羊一樣温柔,而且是輕輕的輕輕的浸入,多麼美妙!而一旦入喉,醇香之氣四下瀰漫,而其濃烈的程度又讓人經久難忘。如同熱戀中的情人乾柴對烈火,非要好好的幹一場才算完了局。一旦那看似醇香美妙的氣息繼續進入,它便會到處逞強,處處耍威風,它讓你飄飄
仙,卻又讓你踉踉蹌蹌,它讓你
受輕鬆至極的快樂,也讓你嘔吐難受,甚至無法行走?呵呵,喝過酒的人都知道,我就不多説了。
此刻,我正喝第二杯酒,朋友送的呵,真真是一瓶卻不摻假的好酒!
這位朋友,卻並不太喝酒,也沒什麼可説的,但是,提起這瓶酒,那還是要在這裏借酒發瘋,順便説一説的。
女人有很多種,有嫵媚多情型的,如我,哈哈!有温柔賢惠型的,也如我,哈哈!還有悶騷蕩型的,也如我,哈哈!原諒我哦。我可是喝酒了哦!還有什麼?對了,還有一種王熙鳳型的,諸位,你們想要嗎?你們身邊有嗎?這樣的女人你們是作何評價,又是如何共處的呢?這對我來講,是一個現實的並且嚴肅的事情。因為,因為,我的這瓶酒,就是這個我心目中的王熙鳳送的哈!你們認為,我應該怎麼處置呢?如何處置呢?我只是一個御用文人啊,一個小老百姓的小圈子裏的一個有着王熙鳳風格的女商人身邊的御用文人啊。想想看,我能怎麼辦呢?如同下等的
女,總演丫鬟的小演員,大人物身邊的一個小小的小妾,灰姑娘的身份好似命中註定,卻永遠沒有成為白天鵝的機會。
呵呵,有點説瘋話了,諒解諒解啊。
紀實文學,要習慣哦。
艾尼斯用了薄薄的嘴嘟嘟囔囔着現實
的各種顧慮,傑克用各種手勢姿勢眼神以及語言給與諒解和鼓勵。他説:“沒關係的,進來吧。”而艾尼斯做不到。用了二十年的時間,他依然用了薄薄的嘴
嘟嘟囔囔着各種現實
的各種顧慮,然而傑克黯然神傷,他再也沒有當初的自信,再也無法説出:“沒關係,進來吧。”是的,可惡的現實
的顧慮真他媽的該殺的,可是,如煙花樣綻放後就毀滅好,還是如薪火一樣息息燃燒更可取呢?
艾尼斯選擇了後者。他知道見不得天的東西就必須隱藏,如同自在暗夜裏靜聽自己咻咻不已的情慾,即使淚
滿面,即使壓抑到心痛,還是要去遮掩,而且必須,他知道,而且深深的信奉着:“改變不了的,就只能去接受。”隱忍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為了那息息的炭火能繼續燃燒,那就必須時時給它潑點水,只有息息的狀態,才會更持久一些,為了更持久一些,那就必須更壓抑一些吧。
遺憾的是,傑克不是的。傑克選擇了第一條路。他要轟轟烈烈的愛,哪怕如煙火般霎那,也要完完全全的燃燒。所以,他會痛苦,他會開車二十個小時興致的找艾尼斯,而後滿含失望而歸,他會痛苦失聲,他會去墨西哥,他會去找男
,他會搞外遇,最終,他終於死了,死於什麼呢?
艾尼斯一直害怕的結局終於出現,他一直刻意去避免的結局,還是在二十年後的一個夏天,出現了。是的,一直如噩夢般纏繞着他的心靈,讓他不敢去愛,讓他一次次拒絕同時也一次次受自己的傷害的夢,終於變成了現實,他最愛的人,終於是循着愛的腳步,一步步走向了死神的領地。
《斷背山》連看了兩遍,不想寫什麼狗影評,然而,喝了酒,沒有辦法,希望諸位繼續諒解了,真的真的是被《斷背山》
動到了。而且非常喜歡艾尼斯,也許,我也是艾尼斯那樣的人,那樣一個對自己殘忍,揹負各種
神壓力生活的人。
不太想寫成意識小説。但是,現在看來,勢頭不對,也許寫成的還將是一篇雜亂無章的意識
小説了,還請諸位再次諒解了。
給各位説句掏心窩的話,我現在覺到恐慌了。是真的恐慌,每天的手機新聞我都不敢看,真的是越看越恐慌,不知道有沒有像我這樣
觸的人?
世界反華言論,製造爭端,國內的暴動等,這些我並不通曉,然而,還是到了莫名的恐慌。而當今的食品安全,環境生態危機,都讓我
到恐慌,呵呵,即使杞人憂天,卻也是如此的咄咄
人啊。
現在我基本不給孩子買零食了,而且自己也不再吃雞燒烤之類,多吃水果蔬菜米麪之類,當然這也有問題,但如果這些全不吃,那只有餓死一條路可走了。權衡利弊,思來想去,還是毒死比餓死強太多,那就姑且吃將下去,而且大家都吃,人家都依然勇敢地用着各種被污染的食物,依然勇敢的樂觀的笑哈哈的活着,我又非特殊人羣,又有何不能?!
今天想説一説慾。早上一起來,就在電腦屏幕上打出了
慾兩個字,只是腦子裏雜七雜八,而且總想寫些自認為比較滿意的東西,呈現給諸位,所以,一直遲遲無法下筆。現在,不用顧忌那麼多,因為已經不知所云並且唧唧歪歪寫了這麼多了,那我就繼續對不起諸位,降低一下您們的閲讀標準,仍然繼續寫一些我並不滿意,諸位也想必並不滿意,然而卻是我發自內心的文字來。
想寫慾,而且想以此為主題,寫一部長篇出來。然而遲遲沒有動筆,當然是功力有限啦。可是,想法一直都在,那現在就姑且借這好酒之力,在這裏佔用篇幅,先將自己一時的想法寫於此了。
其實,我認為自己總是縱慾。
慾而不成,便稱之為縱慾。不知我這邏輯,各位贊同者有幾,不過多少無所謂了。個人慾望多少強弱不一,標準要求也各個不同,我又如何能知曉別人的慾望呢?
讓我想想看,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嘗試慾的。最明顯的記憶,也是印象最深刻的記憶,也許是自己關於克服手
的細小片段。
手,怎麼給它一個定義呢?
我能想起的便總是這麼一種狀態,發黃的紙張劣的小説頁面,總是關於各種野合苟且之事的鄉野小説,在身邊隨手放置;薄暮時分,暗淡的光影,一個人在寂靜無人的角落裏,用着手指或者身體的摩擦,隱秘而快意的,要去製造一些生理的饋贈。
想想看,第一次受到生理上的快
是怎樣讓人驚異而快意的事情?
各位也許都曾有過吧?仔細去回味一下,那種如同面臨奇境的心理吧?如同發現了另一個完全陌生而歡愉沒有負擔的自己,突然發現之前所受的貧窮也好挨餓受凍也罷,受到的自卑有多麼的深重,以及自己的殘暴心理有多麼的壓抑,在這裏都可以找到出口,似乎這樣子緊着身子,只需輕輕的隱秘的三五分鐘,自己就煥然一新,充滿力量了似的。這如何能讓人不愛呢?之後呢,迅速穿好衣服,把那髒兮兮的書籍在牀底下細心藏好,舒展身體,然後口中細細的吐氣,好似要把周圍那類似於秘密的神秘和負罪因子全部
入肚子,而後悄然走出房門,發現外面清新的空氣和空曠的天空如同另一個世界。
這種覺
悉極了,十幾歲的時候會經常
受到。有時,甚至
膽包天,竟然會潛入大哥的房間(大哥剛剛結婚),偷偷放起黃
碟片來。
那時一個時刻揹負着罪孽心理的年紀。那時,也曾經屢次自我檢省,也曾經慎重而認真的在自己的牀頭貼上了自己親筆寫下的“把握自己”四個大字。把握自己,其實就是針對自己手一事而作的,我是想要提醒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可是,後來,因為看了一篇報道。説是手
是大多數人都會有的一種正常的行為,而且對身體沒有什麼重大的影響之後,我便對自己的手
放任不管了,所以,想想看,我從一個
慾之人變成了一個縱慾之人。
所謂慾,即指
止慾望之滿足也。我只能老實説,我是一個
慾失敗者。那麼,艾尼斯是不是呢,他也是的。如果不是,他何苦要見傑克呢?又何必為了一個傑克,而終
惴惴不安,如倉皇奔逃的一隻老鼠呢?艾尼斯説:‘我受不了了。”他終於是受不了了,可是,如何呢,他想要縱慾的時候,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就像現在的我,很想很想喝酒,可他媽的酒已經沒有了。
人有各種慾望,食慾慾物慾等等不足一一而論,我沒有物慾,怎樣貧困我都願意;我沒有食慾,只要能維持生命,我都接受;我也沒有
慾,一個人足矣。可是,可是,我他媽的卻有
神
,我總是在想他媽的各種
受各種心理各種思想,我需要有不斷新鮮的東西來
發我的思想,我需要各種不同的
覺來刺
我的神經?
我非我矣,這就是我今天喝酒的原因,也是我現在寫這些文字的理由,當然也是我喝這些酒的藉口。
冷幽默一個,本人系女,三十歲婦少一個,主擔角
,稱職的家庭主婦一枚,望各位別作過多猜想。
(注:因為多喝了酒,體力腦力手力之不支等原因,故只寫到這裏,望各位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