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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錢是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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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早上起來後都能吃到熱呼呼的飯菜,還可以在被窩裏賴一陣子,摸摸翠花的子和大磨盤。

“兄弟,想啥呢?咋不坐下?是不是想家了,今後大姐這裏就是你的家,有啥需要吱一聲。姐會幫你的。”女人説着把趙四按在座位上。趙四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乖乖地坐在桌邊。

“謝謝大姐,咱倆素昧平生,你卻對俺這樣好,俺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趙四木訥地説。

“呵呵,別想那麼多,來,吃菜。一會兒我帶你去見工頭。”

“哎。”吃過飯,趙四跟着田玉來到工頭的辦公室。兩人正在等候着,趙四突然看到外面走過來一個人,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身上,不由得害怕起來。

他是不是賭場派來抓俺的人啊?趙四慌張地將身體湊近田玉,躲在田玉的後面,儘量不讓那人看到自己的臉。可是那人還是停下來,朝自己走來。

“啊!”趙四的心揪緊了,慌亂這下,一推門闖了進去…***“啊。”一聲女人的尖叫聲差點刺破趙四的耳膜。

趙四也愣住了。寬大的辦公桌旁,一個年輕妖豔的女人正坐在男人的大傢俱上,兩條腿被男人把着劈向兩邊,中間那迤邐的風景全部落入趙四的眼中。

這震撼的一幕把趙四雷得呆若木雞。直到男人一聲渾厚的罵聲:“草,誰讓你進來的?你是哪個工頭手下的,看我不開了你。”

“對,對,對不起,俺走錯門了。俺馬上出去。”趙四逃也似地跑出來。黑黑的臉膛卻臊得通紅。乖乖,也太誘人啦!這城裏的娘們真開放啊,敢那樣青天白地公然在辦公室裏坐在男人的腿上…趙四陷入了回想中。一邊開始對城市充滿期待。

“三平,你咋滴啦?剛才看到什麼了嗎?”田玉不解地望着趙四,心想這人真怪,剛才怎麼突然就鑽進那個屋子裏。

“沒,沒看見啥,俺以為那屋是工頭的屋子呢。快走吧。”

“哈哈,工頭的辦公室在那邊呢。走吧。

現在這個點他應該來了。”兩人一起朝西邊走去。趙四回頭望了望剛才的地方,那個朝自己走過來的人已經沒了影子。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趙四搖了搖頭,鬆了口氣。沒想到事情還順利,工頭一見趙四就相中了他的大身板和一臉的憨厚老實。答應他留下來。説正好有個小子受傷了缺個人手,問他可不以馬上上班。

趙四當然樂不得的了,早上一天班就早掙一天工錢。打那以後趙四就住在民工宿舍裏,十幾個人一間。熱鬧而簡陋。趙四住進了最裏面的位置。並結識了在工地上打工的錢小四和馬福。

他們也是從東北農村來的,同是家鄉人一説即合,那真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趙四沒給他們説自己欠了賭債的事,只説自己家裏困難出來混碗飯吃。哥幾個還一起了一頓。趙四總算得到了一絲安。被迫離鄉的苦痛稍稍減輕。一晃半個月過去了,正趕上工頭給大夥開工資的子到了,趙四也領到了半個月的工資。

捏着那薄薄的幾張粉票子,趙四心裏動萬千。這可是自己的血汗錢那!出門在外他才真正體會到民工的苦。以前他以為自己在農村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一年到頭才賺那麼點錢算是社會上最底層的人物了。

可現在一天工作八九個小時有時甚至還要加班工作十多個小時,末了才賺那麼點錢。每天都累死累活的,痠背痛,卻只能睡在十幾個人擠在一起的大炕上。

一到晚上屋裏臭腳丫味,狐臭味,瘙味聚在一起,真是呼都困難。不由得叫苦連天。想想腸子都要悔青啦。媽的,想老子當初大小也是一村長啊。登門送禮的有都是,在養命溝裏走哪疙瘩都有人給點煙。唉!得,不想了。越想越難受。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真正讓趙四難以忍受的是夜裏那抓心撓肝的想女人的滋味。

一晃都近一個月沒有做過那事了。趙四一個健康的甚至火力比年輕人還要旺的男人真是受不了了。

有時實在受不了了,他就躲在被窩裏,腦子裏回想着和翠花或金柳桃在一起的情景,想象着它們雪白的就在眼前,想象着自己的傢俱正在在那温暖的…

裏,一邊閉着眼睛擼管子。每次都得一手粘呼呼的。可總這樣也解決不了問題。那種愈來愈強烈。搞得他走在大街上只要看到雌的就開始目不轉睛,直咽口水。

有幾次在商場裏還被女人罵狼。更可恨的是有一次坐公車,因為太擠,又是夏天他離前面那女的就近了點,車一晃盪自己就撞到女人的p股上,反覆幾次後自己那大傢伙就不安地翹起了頭。

硬得如同冬天裏的冰,焊大門的鐵管子。偏偏那女人還穿得那麼簡約,兩隻雪白就那樣暴在衣領中,趙四個子本就高大,站在那身材嬌小的女人身後,一切風景就都在眼前晃悠。

直晃得他口乾舌燥,渾身冒火。後來他受不了了,就悄悄地趁車來回顛簸時貼在女人的臂後,用自己那話兒狠狠地頂着女人的…就是這幾下可惹禍了。媽的,誰知道那女人不是一個人兒來的啊?要是知道趙四説啥也不敢冒險了。當車在一個小站停下時,那女人就尖叫起來。説有人非禮她。趙四登時就傻了。這時光走過來四個帥氣的小夥,説:“哥,要不咱下車好好樂呵樂呵?”趙四一尋思,這五個人玩一個也太不人道了就説:“算了,還是你們自個兒玩吧,俺沒到站呢。”接着就聽其中一個歲數大一點的男人如東北虎一樣猛吼了一聲,提溜着自己的脖領子在其他幾人的幫助下就把自己活活地拽下車了。

媽呀,當時趙四都傻b了。恨自己今天為啥不叫上錢小四和馬福!那天下午他們在烈炎炎下將趙四暴打了一個多小時,趙四後來和他們學起這一段時説自己當時楞是沒倒下。

錢小四和馬福都一豎大拇指誇趙四真,那麼扛揍!趙四帶着哭腔説:“綁樹上揍的。”兩個人立馬笑趴在炕上。

錢小四笑岔了氣,捶了捶枕頭説:“哥啊,咱去打小姐吧。再這樣下去,你再憋壞了。”馬福也壞笑着説:“對,咱們瀉瀉火火去,他大爺地,錢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賺。”趙四説:“好,馬上走。”仨人一拍即合,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就豪壯地來到銀星髮廊裏。銀星髮廊雖不起眼。可是價錢便宜,附近的民工們都認準了這個地兒。

不是有句廣告語説啥來着:不看廣告看療效,銀星髮廊的小姐就是好。價格合理,服務到位。髮廊的老孃板四十來歲,徐娘半老卻風韻猶存,扭着水桶般的身,閃着楊貴妃一樣豐腴的白就過來了。

看到高大健壯的新面孔,就把白藕似的手臂搭在趙四的肩膀上。拋了個媚眼説:“哎喲,這位是新來的吧?咋這麼英俊呢?兄弟,你想要洗頭還是…”説着一張嘴,從塗得腥紅的厚嘴子裏吐出一口輕煙,噴在趙四的臉上。她的脯倒是高得很,幾乎撞到趙四的前了。趙四就噤了噤鼻子,用手擋住那濃烈的香水味。説:“都試試。”然後就紅了臉。面對這樣赤果果的勾與引,趙四想面不改都難了。這個莊稼漢子心想:這年頭還是女人吃香,‮腿雙‬一叉就來錢了,早知道下輩子俺也做女的。就不用忍的這麼辛苦了。老闆娘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熱情似火地把仨人兒進了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