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意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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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黃瓜切片,趁水汁充沛立貼於兩頰,悠然補水之際,清香怡人。我以中指着力,輕輕按壓着香面,再以肘支案,坐下來望天。
恩…歌曲、舞蹈都沒太大的問題,只需再勤加排練,相信會有出彩的效果。至於舞台設計方面,都是有赤烙全權負責。這蠻小子,羞了幾不敢見我,害我一陣好找。原來那盼兒剛進了天香閣才與他認識,那方錦帕原是她讓其尋親的憑證。可惜的是,赤烙竟是被顧府給轟了出來!?咳,真是奇怪!
我搖了搖頭。恩,現在沒時間考慮這個問題。呃…剛剛想到哪裏了?哦,對了,舞台設計…赤烙這混小子竟也有些設計美,原本最令人頭疼的燈光問題也被他四兩撥千斤地解決了。諾大的正廳全點了霓裳紡燈也未見有燈火通明的效果,赤烙便在粉壁旁安了若干銅鏡,竟是用到了折原理。呵呵,所謂人不可貌像。成效初現端倪,毫無疑問地,黑小子垂首掩面,再次羞紅了臉…
想到此,我已止不住眯眼,‘咯咯’地笑了出聲,順帶着顫落了幾掊黃瓜片。我凜了凜心神,重新取了丟進嘴裏,淺嚼了幾口,囫圇下。
現在的背景、燈光、音樂、道具都不是問題,舞龍舞獅隊聯繫得也方便,可是這預先安排的雜耍類節目…嘖嘖,貌似不太容易啊!我擰着眉頭,悠哉地蹺腳,再拈了幾片黃瓜,脆生生地嚼着。咦?這桃紅去了也有半個時辰了,怎麼還沒回來?
…
説是萬花樓的姑娘搶了咱們的客人,從前幾起,王媽媽便去理論了。可關鍵時刻,我就是想要商量着辦事也不成…唉!真是撿了芝麻丟西瓜。
若舍了這環,定是讓整場晚會失不少,當然也不利於這一場蓄意已久的翻身硬仗。暨定如此,又作了宣傳,更是不能隨意更改。我煩躁地撓了撓頭,神經質地大吼“桃紅!”
“哎哎!來了,來了!”桃紅奇蹟般地出現,如至尊寶駕了七彩雲一般從天而降。
“咦?
…
這黃瓜…”桃紅停歇了,瞪大了眼死死地瞅着,一臉的疑惑狀。
“哎呀,先説正事!”我趕緊擼掉了臉上的異物,又隨意拍了拍“老太婆怎麼説?”
“恩,恩…媽媽説,前些時候就已派人去尋摸了!”小桃紅嚅囁着紅,慢悠悠地説着,顯然她也是不信。我呸!若是真問了,直到今都沒個結果?
“有找到麼?”答案可想而知。看桃紅無奈地聳肩,我不免耷拉了腦袋,重新坐了下來。
頃刻,我抬首,急切問道“若是由我親自去尋,媽媽可有意見?”
“呃…媽媽也代了,説街市上的雜耍團都是來回巡演的,除了廟會,平裏是很難遇見的。所以…還請姑娘不要白費力氣。”
“個老婆子!”我藥牙切齒,恨得手癢癢。
老巨滑,詭計多端,見利忘義,窮兇極惡,人面獸心,惡貫滿盈…等等,貌似她這幾避開不見,該不是有什麼陰謀吧!
…
這上門潑撒罵街的行徑,也是説不太通…我靠!丫丫個呸的,敢涮我?!她居心何在?現在可謂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現在剌上這麼一刀,算是怎麼回事?
…
我疑惑地睨着小桃紅,一步步走近。
“媽媽…還説了什麼?”我一個挑眼,嚇得桃紅頓時縮了脖子。
“沒,沒什麼了。”她怯怯地退後,連連擺手。
哼!此地無銀。我冷哼一聲,再次確認“真的?”桃紅垂眉斂目,乖乖地立在一邊,索不再看我“還有,還有…媽媽讓我好生看着你,不讓到處亂跑…”亂跑?
…
瞧見沒,她老人家是把我當寵物拴着呢!我開始詛咒,用這世上最惡毒的語言。
你專橫!你摳門!你霸道!
以你那五十不到的白痴智商,以你那人見人吐的相貌,你也敢妄圖在服務業混個風聲水起?
你以為,在你的地盤,你就可以裁決一切了?
不!你的末到了。
尊敬,在唯諾的姑娘們心中,從未出現過!
仇恨,在你所看不到的地方燃燒,從未消失過!
我詛咒你!
詛咒你的身ti,你的思想,你的靈魂,你的一切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
天已暗,桃紅端來的食盤絲毫未動。
我仍端着下午的架勢,餓了便啃一口黃瓜。想了許久,還是有一點不明白。長久以來,我從未有過逃跑的打算,老太婆也算是沒了戒心…怎麼到現在,她卻又下了jin足令呢?她的目的只是為了阻止我去街上尋訪麼?還是…以失了雜耍節目這一重頭戲,來將我一軍?中秋晚會雖是我提案,但無論是前期的策劃工作,組織實施的具體落實,或是後勤雜務等一系列重頭工作,王老bao可是全程參與的,她與我一樣希冀滿滿,同樣對當天的盛況和收入充滿了信心。她沒有理由這樣做…難道,她是怕我tuo了她的控制?恩,不無可能。
地球公轉自轉,一切照常。渾渾噩噩地,已過了一晚。
這上午,我盥洗完畢,漠然地坐在了鏡前。桃紅嚅囁地走近,默不作聲地給我綰了發,畫了眉,再多餘地撲了點香粉。這張臉,多畫幾筆竟是如此地畫蛇添足!我低嘆一聲,輕輕地擦掉了眉,再均勻地拍掉了浮香。
“桃紅。”我輕輕喚着,往左耳戴了一隻如意墜“姐姐我待你如何?”
“恩,姐姐待我如再生,桃紅不盡!”瞧瞧,這小嘴兒甜的。
“知恩圖報這説法,聽説過麼?”我翹着指甲,挨個地修剪圓滑了。
“恩。”
“若姐姐我今出去,你可攔着?”我停了手中的活,抬眼看她。
“姑娘!”小桃哀慼地揪眉,沉着步子一點點走近,突然一個猛蹲,伏在我的腿上,笑逐言開“桃紅隨着姑娘一起去!”
“調皮!”我點了點她的腦門,嘴角仍舊掛笑,心裏已jin不住思襯。這丫頭定是去稟了老bao,一齊出去是幌子,追溯本也就是為了監視我。照這麼説來,老太婆也不算是有心壞事。那她到底是為何呢?
…
不管了,總之,能出去就ok!
我欣喜,拍了拍手上的粉,再順手拿起書案上的摺扇。出了門後,又折回,再次催促着還在那磨磨嘰嘰拾掇衣服的人兒“小桃紅,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