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吃醋的女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牆上的掛鐘不合時宜地響了一下,時針指向了一點。像是一個信號,兩人也在這個時候達到了高,身體緊繃
搐,温熱的
體由一個身體進入另一個身體。
“真是讓人意猶未盡,可惜休息時間結束了。”南宮意退出自己。待息平靜下來,南宮意起身下牀,穿上白大褂又恢復了無害的形象“等你可以下牀了自己穿好衣服回去。”關上門之前,南宮意突然對着牀上的人輕輕一笑“我想我們還有機會‘合作’,期待下次有個更好的時機。”鈴鐺慢慢地坐起來,渾身虛軟無力,昏
後剛醒來的身體狀況並不好,卻還承受了兩次
愛,幾乎已經到達了極限,每一個動作都要消耗太多的
力。
南宮意,又一個上她身體的男人。鈴鐺無聲地動了動
角,果然鈴鐺和趙曉琪是不同的,趙曉琪沒什麼男人追求,而鈴鐺讓很多男人沉
。
回病房的時候護士正在找她。
“卓鈴鐺,你剛醒沒多久還不能亂跑,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你要對自己的身體負責。”護士焦急的臉明顯鬆了下來,病人突然不見可不是小事,追究起來都是她的責任,剛工作一年,可不想因此丟了飯碗。
對自己的身體負責?鈴鐺突然很想笑。幾分鐘前她的主治醫生才侵犯了她,或者不應該用侵犯這個詞,她本沒有反抗。
在醫院的時間依舊漫長而無聊,身體負擔過重,下午除了出去做檢查,其他時間鈴鐺幾乎都在睡覺,依照南宮意的説法,如果檢查結果沒有問題,那她兩天之後就可以出院,只要定期回來給傷口換藥。
“你就是卓鈴鐺?”勉強喝了幾口毫無味道的白粥,鈴鐺抬眼看到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走了進來,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家裏有錢的小姐,二十幾歲,長得也不錯,可以她那副高傲的態度折減了很多分數。
“你不回答也可以。”潘婉兒走到鈴鐺牀邊上下打量着她,眼神裏透着不屑“長得也不怎麼樣,而且這個樣子要破相了吧。你究竟是靠什麼本事惑住奇雅的?”奇雅?莫非她指的是歐奇雅?
“不要裝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如果你説的是歐老師,那麼你找錯人了,我沒有惑他。”
“不否認也沒有用,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被你住了,在學校裏是這樣,現在還天天往醫院跑,你給他灌了什麼
湯?”潘婉兒的聲音大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和歐老師是什麼關係,不過責問人之前你最好調查清楚事情真相,是我勾引他,還是他自己上我?”鈴鐺不顯弱勢。
“啪!”一記耳光扇在鈴鐺臉上,火辣辣的疼。憤怒讓潘婉兒的臉扭曲起來“不要臉的女人!不要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奇雅是我的未婚夫,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他不會隨便上你這種女人,肯定是你耍了什麼媚惑手段勾引他。”潘婉兒三年前就和歐奇雅訂了婚,她也知道歐奇雅不愛她,但以前相處的時候還算不錯,他會關心她,可最近兩人見面越來越少,就算在一起歐奇雅也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女人的直覺就猜到他心裏有了人。
潘婉兒找人調查,才知道是一個叫卓鈴鐺的女生讓歐奇雅開始反常,她當然不願坐以待斃。鈴鐺一手捂着臉笑起來,她最近還真是經常被人打“既然你還為你的未婚夫辯護,那麼為什麼不去找他問,把他打醒?我這裏耍潑有什麼意義?”
“你…”潘婉兒氣極。
“出什麼事了?”護士一進門就看到兩個女人對峙的場面“這位小姐,如果你不是來探望的,請你出去。這裏是病房,不能大聲嚷嚷,希望你們保持安靜。還有,病人需要休息,有什麼問題請你等她出院後再解決。”
“哼!”潘婉兒冷哼一聲“這種地方我也不稀罕來。卓鈴鐺,以後離奇雅遠點!”説完就扭身出去。
“卓鈴鐺,你怎麼樣?”看出鈴鐺被打了,護士關心道,女人間的爭風吃醋她管不着,但至少在醫院裏要給病人一個安靜修養的環境。
“沒事。我要休息了。”莫名其妙地被人闖進來指責還打了一下,鈴鐺的心情自然不會好。
“那好,我先出去,有什麼事記得按鈴。”鈴鐺冷冷一笑,她不是個乖乖聽話的人。
歐奇雅的未婚,你覺得你還能如願以償嗎?----“你的檢查結果出來了,腦ct顯示沒有異常,手臂骨折的地方銜接的也很好,只要你近期小心點左手別多活動,以後長好了看不出來。”南宮意把影像片子
給鈴鐺。
“這麼説我快可以出院了?”鈴鐺不喜歡待在消毒水味太重的地方。
“是的。因為腦部是個細而複雜的結構,你需要再多觀察兩天,到時就可以準備辦出院手續了,在這之前我會見你的監護人一面,有些注意事項還是
代清楚的好。”南宮意帶着醫生慣有的表情。
“不需要,他不會來的。”鈴鐺回絕,醒來這幾天來,她就沒見過卓冥辰的影子,她不過是他的一個玩具,別説病了,就算是死了,換一個就是。
鈴鐺不知道的是卓冥辰有來過兩次,一次是她剛送進醫院沒多久的時候,另一次她正好醒來卓冥辰就在她門外,看到她還活着就離開了。
“你這麼説就錯了,我已經打過電話給卓先生了,他説他明天會過來。”鈴鐺不信地看向他,卓冥辰會為了她這點事特意來醫院?
“你和卓先生的關係好像不是很好,當然,你們家裏的事我不會過問,但我的職責就是把你健康的回你監護人手中。”南宮意不知道鈴鐺和卓冥辰的關係,於他所見,卓冥辰一直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對受傷的鈴鐺沒有表現出多少關心,只是責任
的監護,而鈴鐺也沒有提及過那個人,他們的關係就好像女兒和後爸一般,當以後他知道兩人的關係後,他才發現當時自己的猜想是多麼可笑。
“是嗎?不知道和病人上牀是不是也是南宮醫生的職責?而且你温柔的形象全是假象,你的把柄在我手裏,不知道你要怎麼封住我的口。”趁着護士背對着他們的時候,鈴鐺湊到南宮意耳旁,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嘴邊出嘲諷的笑意。
明明是被威脅了,南宮意絲毫不見慌張,臉上帶着微笑“還是那句話,我看人的眼光不會錯,如果你真説出去了,那也是我判斷失誤,怪不得誰。而且我敢做,自然也不怕被人知道,外殼穿久了也是會厭倦的。”
“做人不要太有自信的好。”鈴鐺笑了,和之前諷刺意味的笑不同,這次帶着點天真和狡“不過你判斷的沒錯,我不會説出去。”
“怎麼辦?我好像更喜歡你了。”南宮意的幾乎貼上鈴鐺的耳朵,曖昧的氣息柔柔地圍繞在他耳側“今晚我值班。”説完就退開了兩步,維持一個適當的距離。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鈴鐺表情不變,心裏卻轉了幾個念頭,這種男人一向是最難對付的,但同樣也是他欣賞的。
從來沒有真要把別人的把柄公諸於世的打算,如果一個小小的威脅就讓他害怕的退縮,像張發財那樣,那麼,毫無疑問,她會鄙夷他。
相反的,也不過是糾纏上一段時間,畢竟以他們的身份,以後幾乎是沒有見面的機會的,如果她知道後來發生的事,就不會這麼想了。
“我先回去了,如果你有什麼事情要問,可以讓護士叫我,今天我二十四小時值班。”南宮意的臉上又恢復職業化的笑容,温和有禮,走過去和護士説了幾句什麼就出去了,關門之前用一種不在外人面前顯的眼神看了鈴鐺一眼。
鈴鐺躺回牀上,有時她會想,如果自己也和周邦傑一樣死了,會不會反而更好?她決不會尋死,但也不畏懼死亡,在慾的波濤裏追求活着的意義,她不知道這樣的遊戲還能持續多久。
逃出桃花街,她也沒有擺糜爛的生活,唯一不同的事在那個地方她只能是被動的,而現在她還能主導一場遊戲,哪怕不能完全的控制,但只要她想要,就能改變遊戲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