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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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女人吧?”
“這就是你的目的?”鈴鐺挑眉。果然這個叫鈴鐺的女人很不一樣,如果換成其他女人,反應可不會這麼平靜,南宮意饒有興趣的微笑“你果然很特別,難怪有那麼多男人來看你,更有人在你傷成這樣的時候還迫不及待地佔有你。”鈴鐺皺了皺眉“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也不知道。”南宮意搖頭“我不過是碰巧看到你和一個小鬼頭大膽地在病房裏亂搞,好心的把護士支開了而已。”鈴鐺之前還奇怪她和卓烈上牀的時間不算短,聲音也不算小,怎麼會沒有一個人進來,原來護士是被南宮意支開了。
“要我以身相許謝你麼?”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這跟報答可沒有關係,而且我也不認為你會有任何的之情。”南宮意將鈴鐺的兩隻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解開她
衣後面的扣子,往邊上推開,將圓潤
巧的
房完全的暴
出來,欣賞片刻後就用手輕輕撥
上面小巧的突起。南宮意的手偏涼,鈴鐺打了個顫,
前的果實很快硬了起來,在他的手下綻放。
作為一個醫生,見過無數男男女女的身體,鈴鐺的只能算其中之一,或許她的身體和其他漂亮女孩相差不了多少,但因為是鈴鐺的,所以顯得特別起來,想看到她在慾望中沉淪時,那張捉摸不透的臉上會出怎樣的表情。
“你的身體真。”南宮意低頭在鈴鐺耳旁輕輕道,
受到手下觸
的變化,眼底也更加深邃起來。
“嗯。”鈴鐺忍不住呻一聲,南宮意涼涼的手摸在身上很舒服,讓人不想拒絕這種邀請,不過是陪一個男人上牀,什麼倫理道德鈴鐺全不在乎,所以她沒有一點掙扎的意思。只聽到“哢”的落鎖聲,身體被打橫抱了起來,背觸到了算不上柔軟的被褥。
南宮意的手很靈巧,小心而快速的解開鈴鐺脖子後面的繃帶結,很快除去她全身的束縛,衣物被丟在地上,鈴鐺一絲不掛地躺在那裏。
“雖然受了點傷,但身體依然很漂亮。”南宮意的手指在鈴鐺身體每處擦傷的地方連一番,然後折起她的腿雙往兩邊分開,
出女
美麗而神秘的地方,能看到緊閉的入口,那是無數男人嚮往的天堂。
南宮意的眼裏突然閃過危險的光芒,他看到了令他不悦的東西,那入口周圍和大腿處還殘留着
的痕跡,是不久之前那個小鬼頭留下來的吧,竟然都沒清理掉。
“那個小鬼頭是你男朋友?你不愛他嗎?否則怎麼甘心地躺在這裏。”南宮意站起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掉。鈴鐺笑笑“你不就是想和我做嗎?談這些可笑的問題做什麼?放心,我不會逃也不會叫人的。”
“你真是個很特別的女人,讓我迫不及待地想佔有。”南宮意俯身輕咬鈴鐺的,然後伸出舌慢慢地探入她口中,從牙齒到上顎,最後舌與舌糾纏在一起,製造出更多甜膩的津
。
對於把鈴鐺帶進值班室裏歡愛,南宮意也知道是衝動了點,這裏是上班的地方,鈴鐺還是他的病人,被撞見的可能很大,他辛苦樹立起來的温和形象隨時可能毀於一旦,但這個女人太特別,不知不覺間誘惑着他,所以他暫時放棄了原則,只想侵佔她,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沉淪。
“那就不要猶豫,我離開久了,護士可是會到處找的。”鈴鐺好心地提醒,她喜歡沉浸於慾不代表她喜歡赤
地躺着任人欣賞。----“是我怠慢了,馬上就讓你享受。”南宮意
一笑,置身於鈴鐺腿間,彎身含住她一邊的
頭,輕
噬咬,一隻手安撫另一邊,膝蓋往上抬一點,不輕不重的摩擦着鈴鐺的腿間。
鈴鐺私密處的小核相當的,蹭了幾下就開始充血腫脹,戰慄的快
向全身蔓延,鈴鐺忍不住弓起身體,正好將
前的珠蕊主動地送進南宮意口中,無論是下面的刺
還是上面的刺
,都讓鈴鐺產生強烈的慾望,想要被進入、被侵犯,下面的空虛讓身體難耐地扭動着。
“才一點點刺就
成這樣,你果然是個尤物。”南宮意説着移開了膝蓋,一隻手探到張開的腿間摸索,尋找到花徑的入口就把中指
了進去,裏面温熱濕滑,除了殘留的
,其他南宮意都很滿意,下腹的火熱叫囂着要進去。
鈴鐺微眯着眼,透着魅惑的神,沒有必要裝什麼純潔烈女,只要她願意可以和任何男人糜爛沉淪。
“你這裏很想要有東西進去吧?”南宮意出手指,粘白的
體沾在指尖上,散發着
亂的味道。
“你比我想像的還要有耐心。”鈴鐺嗤了一聲。
“我會把你這句話當成是誇獎,可惜今天不能花費太多時間。”南宮意拿起邊上的枕頭墊在鈴鐺的下,沉下
讓自己的火熱對準
出縫隙的小
慢慢推了進去。
“唔。”男女同時舒服的低。慾望被濕熱緊窒的花壁包裹,南宮意的表情變了變,扣住鈴鐺的
開始推送。鈴鐺的腿被折起壓在
前,每一次頂入都讓身體彎成不能再彎的弧度,好像身體要被折斷了般。
由於甬道里有之前的潤滑,南宮意進入和
的都很順利,起先他的頻率還比較慢,但片刻之後就難以忍耐的加快了速度。
火熱硬物和柔軟花壁的摩擦使周圍的空氣不斷升温,慾望的味道也濃的化不開,彷彿不努力衝撞下去就會窒息一般,最原始單調的律動卻是快樂的源泉,體撞擊的聲音迴盪在不大的值班室裏,也刺
着耳膜。
值班室比較簡陋,除了必要的擺設,就只有張上下鋪的單人牀。鈴鐺看着上鋪木質的牀板,不是很結實,牀搖晃得厲害,讓她忍不住懷疑這麼搖下去牀會不會散架。
其實南宮意的動作一點也不暴,和卓家父子比起來是温柔的多,何況鈴鐺頭上的傷剛裂開過,南宮意在動作的時候更為小心。
“啊…”呻聲不斷地逸出,鈴鐺睜着
離的眼看着上方,眼神找不到焦距,但她的理智還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好像身體和靈魂分離了,一個早已沉淪,一個卻依舊是冷靜的旁觀者。
介於鈴鐺的傷,南宮意沒有多加為難,一直維持着這個相對來説不是太累的體位。他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的器在鈴鐺身體裏進出,眼神更熱了。對於人體的構造他並不陌生,也不相信有誰的身體能讓他着
,此刻他開始不確定了,想要侵佔這具身體,不只這麼一次,還想要以後。或許,只是圖個一時新鮮吧,他對自己説。
鈴鐺緊緊抓着身下的牀單,快入
水般湧來,她的身體沉淪了,淹沒於慾望的波濤。
“再過一會…”南宮意俯下身體親吻鈴鐺,鈴鐺也回應着,邊用這下身邊吻和單純的吻覺很不一樣,更刺
慾望,他們掠奪着彼此的氧氣,幾乎
到窒息的快
。
沉浸於慾的時候,時間往往被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