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綁去九寨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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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明白為什麼越接近年醫院越忙。小朋友們你們就不能珍惜自己的身體,放個炮都能把自己玩壞了,就不要放炮了嘛。季青覺得不來醫院可能一輩子也無法理解,一個小朋友放炮為什麼為崴了腳。
為什麼呢?因為小孩放完害怕,扔了立馬往回跑,然後一腳踩在石子兒上滾了兩米遠後摔倒了,再站起來的時候發現腳脖子很疼,嗯,臼了。
這個可能比較好想象,那麼這位小朋友你就是吃個餃子而已怎麼手骨折了?
嗚嗚嗚,這個餃子好吃,妹妹跟我搶,嗚嗚嗚,我一着急,小手指就挫着了。
好吧,這熊孩子怎麼就不懂讓這點妹妹呢?挫着活該!
那這位先生您的尾巴骨骨折是怎麼回事兒?
什麼?聽不清,麻煩大點聲。
嗯…做、做…愛的時候,嗯…在地上…不小心…
行了先生您不用解釋了,咱們看病要緊。
所以説醫院是個很神奇的地方,看盡人生百態,閲遍無數變態。
季青就不吐槽前幾天腸科送來那個把礦泉水瓶進□裏的腦殘和把震動放進那種地方結果捅的太深取不出來了的□了。據説當時那個震動還在震動,已經持續了五六個小時了。説起來,那還能有快麼?季青十分懷疑。
儘管每天都被由於各種病人搞得哭笑不得,季青不得不向這些病人發出由衷的,是他們讓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更上一層樓啊!
院裏説小年的前一天實習生都放假,實習的事情等過完年再説,眾人都如釋重負,開心地一蹦三尺高,但是季青卻一臉苦瓜相。楚寒見了便問,“小青子,你咋了,愁眉苦臉的?”季青搖搖頭説沒事兒,便秘,想上廁所,於是“便遁”了。
其從三年前他家母親與病魔抗爭失敗,季青就不太願意回老家。倒不是説老家環境不好啥的,只是回去往往都是睹物思人,越看越傷心,一個年過得跟清明似的,況且就他孤苦伶仃一人,回去跟不回去也沒啥區別,乾脆也就不費車票錢了。
季青小時候是在農村上學的,等上初中的時候,他娘帶着他進城跟他爹住了,就在小城裏上了初高中。家裏沒什麼錢,所以,上大學的時候學費湊不太夠還問鄉里的人借了些,勉強湊夠了學費。
他爹在他高二的時候死於工傷,那公司象徵地賠了幾千塊錢,他和他娘傷心,但當時也不太懂用法律維護權益,這事兒就這麼翻頁了。後來他娘就出去幹活,成天累死累活,一個月也就賺幾百塊錢。等季青離家兩年,他娘終於沒能扛住,下去見他爹了。
如此悽慘的身世,但季青現在可以平心靜氣地説出來了。
季青為什麼學醫?為什麼堅持想學中醫?是因為還在農村的時候,他幾個小夥伴,包括大他兩歲的哥哥,都死於一場瘟疫。季青比較幸運,多撐了兩天,後來來了個醫生,給他把了把脈,開了幾帖中藥,吃了以後沒多久就好了。好了之後,季青就勵志當一個醫生治病救人,尤其是中醫。在季青心中,中醫這個職業有着無比光輝的形象。
季青不打算回鄉裏過年,反正他每個月的工資,有一半都是寄回鄉里給鄉親們的,這是為了報答當年他們湊錢讓他念大學的恩情。所謂滴水之情,當湧泉相報,季青的想法很簡單。
嘆了口氣,季青不太開心,原本想着有黎軒在,今年這年總不至於一個人過了,可現在看來,恐怕中醫書將會繼外科疑難病症之後,成為陪他過年的又一個夥伴了。
臘月二十二,季青正在睡夢中與大波妹子約會你儂我儂中的時候,被一陣鍥而不捨的敲門聲叫醒。
拖着猶自留戀漂亮妹子的身體,季青打開了門。
來者是個普通的二十三四歲的男人,見季青開門了,便問:“請問,是季青先生家麼?”季青瞪瞪地點點頭,“是的,你是誰?”男人微笑説,“我是星成娛樂公司的職員,黎軒先生吩咐我今天來接您去機場。”
“哈?”不等季青給出相應的反應,男人就徑自進了房間,“我想您還是先去洗漱一下比較好,我們半小時後要出發去機場。黎先生説右邊那間是您的卧室,我幫您收拾一下行李。”説着,男人就拉着一個黑的拉桿箱進房間了。
什麼情況?!
直到下了飛機,季青都一直處在茫的狀態。所以,他是被綁架了吧?黎軒可從來沒跟他提及過要他來九寨溝的事情啊!
儘管如此,季青本沒空吐槽,第一次坐飛機的人你傷不起啊!下了飛機該往哪走?哦哦,太好了,跟着人。誒誒誒,你們都不取行李麼?我的行李咋整啊?!
經歷千辛萬苦,季青終於到了取行李的地方,結果…找不到自己的行李了。這不怪他啊,他拎的那個箱子是剛才送他去機場的那個小哥帶來的啊!他只記得是個黑的,至於是什麼牌子長什麼樣子的他完全不記得啊?!
所以幾乎所有人都拿到了行李飄然離去了,季青還在苦地找箱子。狀態就是一驚一乍吧,看見一黑箱子立馬奔過去,稍微觀察一下,轉一圈還沒人拿他就在過去開箱看看什麼的…旁邊警察看見了以為他是小偷呢,還過來盤問。
你妹的星成娛樂啊!你妹的打包送上飛機啊!你妹的新箱子啊!你妹的服務周到!你妹的一條龍啊!
季青快哭瞎了。
“同志,你在做什麼?”警察同志也是個小青年,穿着一身警服特神。
季青委屈地回頭説,“警察同志我不是壞人,我只是在找我的行李!”
“找行李要開箱?”
“我要確認一下啊!”
“開那麼多不同的箱子確認?”季青無可奈何,從口袋裏掏出黨員證,“警察同志你看咱們都是給黨工作的,黨組織永遠都是温暖人心的存在,你看,你要不幫我一起找?”警察看了一眼,有些猶疑,“雖然咱們都是為國家工作的,但是,你也不能翻別人的箱子啊。”季青心道這事兒哪解釋的清楚啊,於是只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跟警察同志説了一遍,沒想到小警察同情心氾濫,還真蹲下幫他一塊找了。
找了將近十分鐘,季青終於看到了裝着自己箱子的衣服,於是千恩萬謝地拜謝過警察,拎着箱子往出口走。
直到季青拖着箱子走了快十分鐘,小警察才想起來,行李上都有行李號的他倆怎麼就不知道對號入座啊?!
季青蛋疼了,説起來,他一大早被迫放棄軟妹之後又被打包送到九寨溝,這期間他一直渾渾噩噩的,所以他到了九寨溝之後該去哪啊?!
想了一會兒,季青掏出手機想給黎軒撥電話,結果電話才按了一半,就聽見一個悉的聲音説,“上車。”季青抬頭,正對上面無表情的教主大人。
説實話,看到人臉的那一瞬間,季青所有的脾氣都沒了,有一種詭異的覺。之所以用詭異,是因為他居然想這麼走上前,拉開車門,然後緊緊地抱住黎軒。
季青打了個冷戰,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
坐在去九寨溝的車上,季青好奇地看了看自己坐的豪車,嗯,才幾天而已就有專車和專職司機了,他家教主就是不一樣啊。另外,司機妹子長得不錯啊。
似乎是覺到了季青的視線,被迫充當司機的小林扭過頭微微一笑,“季先生,我是黎先生的助理小林。”小林…?
哦,好像是那個問他要身份證號的人啊。不過不管怎麼説,對方都在他不在的時候照顧了黎軒,理應謝,於是季青説,“這些子照顧教、呃,我表哥,辛苦你了。”小林靦腆地搖搖頭,説:“沒什麼。”季青就覺得這姑娘好的,你看那靦腆的笑容多招人喜歡,黎軒有她照顧肯定沒問題。這個第一印象奠定了季青和小林後的革命友誼,這暫且不提。
季青轉過頭又問黎軒,“你專門來接我麼?”黎軒別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道:“順路。”
“你們在這邊拍戲?”黎軒沒説話。
小林説:“呃…算是吧…哈哈…”作為一個合格的助理,不能拆boss的台啊不能拆!
季青於是明白了,動地看着黎軒,道:“你讓那個小陳去接我的?”
“沒有。”
“那…”
“季先生,是我安排的…哈哈…”小林繼續幹笑,原來boss大人喜歡什麼事兒都編謊話麼?嚶嚶嚶這是傲嬌吧?!
“哦,這樣啊…那是你給我定的機票?”搖頭。
“季先生,機票也是我訂的…哈哈…哈哈…”小林覺得自己的面部肌今天的使用方法有些不太對,所以格外地累。
“哦,那也是小林讓我來的嘍?”季青於是從善如。
然後教主女王氣場爆發,“她有權利?”於是季青笑眯眯地看着黎軒,“所以是你讓我來的吧?”教主別過頭看向窗外,不説話了。
不知為啥,季青看着這麼傲嬌的教主,忽然特別開心,於是伸手拉了拉他,説:“謝謝。”笑得温柔似水。
黎軒看了一眼,彆扭道:“瘦了。”作者有話要説:傲嬌的教主也好喜歡啊嚶嚶嚶wwwps後面是直接綁上牀吃幹抹淨呢還是玩下車///震play還是各種各樣的其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