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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章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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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井下時間長了,漸漸的適應了井下的光線,水面晃動着,泛着暗淡的光線。

陳金臉發白,在昏暗的光線下,看起來那慘白的臉上掛着一層暗青,有些讓人心悸,讓人擔心。他渾身哆嗦着,凍的上下牙一直打架,發出噠噠噠的聲響。

我們倆不停的在水下踢騰着,保證身體不會下降,同時還可以驅趕着寒意,一隻手抓着井壁,另一隻手在水面上划動着,每隔上半分鐘,兩隻手就要輪換一次,嘩啦…嘩啦啦…

“銀樂,老子,老子想煙…”陳金哆嗦着,説話都説不清楚了,聲音又低。

“老子也想,煙,回頭,回頭上去了,老子買上一條的五朵金花…”我有些恍惚的説着,猛然醒悟這還在井裏頭呢,趕緊打起神來,瞪着陳金,撕扯着嗓子喊道:“金子,你他孃的給老子神點兒,別睡着了啊,這不是你們家炕頭!”陳金哦了一聲,晃了下腦袋,有氣無力的説道:“老子八字硬,鬼神敬…膽大包天,嚇死神仙…”

“呸!扯淡,要是跟別人比你還行,在老子跟前兒,你小子算什麼?你還差上半截兒呢!”我啐了他一口,着他的神頭兒。

“別,別以為我看不透你,就是,就是懶得説你罷了!”陳金似乎被我的話給神了許多,聲音也高了點兒,使勁的劃拉了幾下井水,説道:“你小子就是太要面子了,死撐着臉罷了,心裏頭真不害怕麼?就你那點兒膽量,嘿嘿…咳咳…”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明白陳金説的對,雖然這種話換做平時説的話,我肯定會和陳金論出個一二三了,絕不承認,當然了,陳金平時也不會明着説我。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點頭承認,我説道:“行行行,我要面子行了吧?就你丫的膽量最大,就衝這個,你他孃的也得給老子撐住,你得給老子壯膽兒啊!的,誰知道咱倆還得堅持到什麼時候,你小子…”

,什麼東西?”陳金突然打斷我的話,雙眼瞪着水面。

我一愣,趕緊順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見晃動着的水面微微泛着水光,一條長約一米多的蛇形物事蜿蜒在水面上,輕微的隨着水面的晃動而盪漾着。

“長蟲?”我詫異的説道,心裏泛着含糊,不對啊,這東西雖然看起來像是在活動着,可它的動作完全是隨着水面的波動而波動。

“死長蟲!”陳金給出了準確答案。

我點頭,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玩意兒,怪事兒年年有,今年尤其多,俗話説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現在這種情況下,看到什麼古怪的東西都會跟事兒聯繫到一塊兒的。萬一…這狗的東西是,是那個黑蛇的魂兒,學着黑狗躲在這井裏頭潛心修煉呢,我們倆就這麼巧合這麼倒黴的讓白狐子給騙了下來,你説黑蛇會不會動的給白狐子上香啊?

所以我很是擔心的用手划着水,擋在了陳金的前面,這小子腿筋兒了,萬一這個死長蟲突然發飆的話,我得先抵擋一陣。

陳金説道:“你擋我前面兒幹啥?”

“你小子腿筋兒了,萬一有啥事兒,老子得照應着你。”我很認真的説道,同時高度警惕着。

“早他孃的凍得不知道疼了,去去,邊兒去,老子這身板兒,用你護着麼?”陳金説着話,兩條腿使勁兒的踢騰了幾下,得水面嘩啦啦一陣亂響。

那條浮在水面上的東西就隨着水面的劇烈波動,晃悠悠,晃悠悠…然後突然就像是活了一般,在水面上蜿蜒遊動着轉起圈兒來。

這下我和陳金都傻眼了,的,它,它還他孃的真活了啊?

一時間,我們倆都保持冷靜不動,怔怔的看着那玩意兒,換做平時,估摸着倆人早就先下手為強了,可現在不行,倆人都是疲力竭的傷病號,體力不支啊,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吧,興許…這東西對我們倆無害呢?

那玩意兒遊動了一會兒,就又彎曲着不動了,靜靜的浮在水面上,隨着微微的水波晃悠着。

“銀樂,這玩意兒,好像是,好像是你那條帶。”陳金忽然小聲説道。

我一愣,這才想起來,的剛才掉下井來的時候,手忙腳亂的,還真把帶給丟了呢。仔細一看那浮在水面上的東西,可不是麼,真像是我的那條烏梢皮做的帶,難道,狗的烏梢遇水復活了?

又過了一小會兒,見那帶也沒啥動靜,我試探着伸出手去,想夠着那東西。

手快要夠到那東西時,那玩意兒忽然就躥到了我的手中,我嚇得大驚失,啊的叫出了聲,同時飛快的把手收了回來,高高舉起,那玩意兒卻像是黏上了我的手一般,隨着我的手飛起來,然後呼啦一聲落在了我前的水面上。這下可把我嚇壞了,我的娘啊,這個東西他的纏上老子啦?

我的小心肝兒砰砰的跳啊,張大了嘴巴卻不敢發出聲音來,怔怔的看着那東西,他孃的,就是我的那條帶嘛!

“銀樂,這不就是你的帶麼?你看,還有帶扣呢。”陳金有些詫異的説道:“真怪了啊,這玩意兒竟然還能浮在水面上呢。”我這才從極度的震驚中回過神兒來,皺着眉頭仔細的盯着帶,在水面上微微的盪漾着,我顫抖着伸出手去夠它,小心翼翼的握在了手中,帶一入手中,一股熱量從我的手心中順着胳膊向上遊走,頃刻間便傳遍了全身上下,原本凍得都快麻木了的身體,在這一刻好像突然鑽進了鍋爐房內,熱乎乎的,舒坦極了。

“銀樂,你咋了?的,你身上砸冒起了熱氣兒啊?”陳金見我握着帶一動不動,又看見我紅光滿面,頭頂上開始冒出淡淡的霧氣,就有些擔心了,問我話我也不回答,於是陳金伸手就觸碰我的腦袋,這一碰不要緊,這小子立馬捨不得鬆手了,瞪大了眼睛興奮的叫道:“我,真他孃的熱乎啊!太了,哎呀呀,老子都快凍死了…哎不對啊,銀樂,你小子不會是發高燒了吧?我,壞菜…”陳金擔心不已,可摸着我頭頂的手卻捨不得離開,依然觸碰着我。

而此時的我,還沉浸在那股熱在身體裏淌的舒適中,美得不行不行的。好一會兒才回過味兒來,扭頭看着陳金説道:“金子,老子揀着寶貝了,真他孃的是個寶貝啊!”

“啥寶貝?”陳金疑惑的問我,左手還在我的頭頂子上摸着,樣子很古怪。

“這帶啊!你不是知道麼?這玩意兒是他孃的烏梢皮做的。”我高興的回答他“哎呀呀,沒想到這玩意兒不但能夠提神醒腦,還可以保暖防身,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