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動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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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現在這麼厲害了?上哪學的幾手?”淡淡的聲音傳來,時燦愣怔住了,費裏維?不會吧,這人怎麼在大婚的夜裏跑來自己房裏?
“上將?”時燦試探着問道。
“是我,不然你以為是誰?”黑暗中只見費裏維手一晃,霎時燈光大亮,時燦眯起眼,看他已褪去平穿的墨綠軍服,換上米白休閒裝,黑髮墨眸與白衣相襯,將倨傲的威懾殆滅了不少,多了幾分平常人的温柔。
奇怪,今天不是這人大婚的子嗎?
“上將,你怎麼會來我這裏?”時燦坐起來,想了想,又問:“你的那位人魚配偶呢?”費裏維揚眉輕笑,眸子裏看不出任何情緒,他沒有回答時燦的話,反倒傾身過來,大掌慢慢撫上他的臉頰,掌心中的薄繭輕摩挲在皮膚上,細細碎碎的癢,讓時燦不由背脊發顫。
“昨晚跟海軍會議開的太晚,沒有來你這裏,今晚上有空,就想過來跟你説説,怎麼,你好像不太歡我?”
“不是,我還正想問你吉納的下落呢?”時燦忙抓住他的手,“吉納現在在哪裏?他怎麼樣?”
“你心裏就只想這個人?”費裏維失笑,撫上他頭頂温聲道:“時燦,你知不知道自己才是最危險的那個,現在你身上已經有兩條罪名,任何一條都足以將你趕出我的領地。”
“你説的那兩條罪名我知道,竅取機密罪我沒幹,至於那個什麼不能生育罪,大不了就被遣回母星,我不怕,我只求上將能讓我的護衞官都安全離開這裏,我只有這一個請求。”費裏維凝着他片刻,角輕彎,“你知不知道被我遣回去後,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時燦被他一問又有些緊張,能有什麼下場,只要不關進黑暗星系裏受罪,一輩子沒人要也不是什麼大事,他仰起頭道:“我不怕!”費裏維怔了,旋即呵呵大笑起來,大掌了他的發頂,“你怎麼關進牢裏幾天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時燦,我記得這些話以前的你本不敢這樣説,你不怕,如果你回去後被人恥笑被放到其它陌生荒涼的星系去,那時你還不怕?”他笑中帶凜,兩道濃眉微微上揚,似乎在嘲笑着時燦的天真。
時燦一時語,但仍不死心地追問:“這些我都不管,上將,吉綱到底在哪?”聽他又問,費裏維上笑意慢慢收斂,語氣也淡了幾分:“這起叛國罪肯定得有人承擔,你不認罪,就只能是他。”果真是污衊!時燦頓時動起來,抓着他的手道:“上將!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污陷一個孩子?!”他想起吉納血跡斑斑的雛面龐,心中更是大痛,“他只是個孩子啊!”費裏維眼中眸光跳了跳,意味不明,然後站起來,神漠然道:“你睡吧,我只是告訴你這裏面的利害關係,明不明白,就看你自己,還有,我不會讓你回母星。”時燦不解地看着他,這話什麼意思?他一個不能生育的男配偶留在無際城裏有什麼意義?
香氣漸漸地濃了,費裏維嗅了嗅,警然地四下張望,目光落在桌上那支飄渺的香上,“你燃的什麼東西?”
“那是檀香,上將不知道?”時燦説完才想起來,千年後的地球上早就滅絕了檀香樹這植物,更不要説眼前這支小小的香枝,費裏維走過去,拔起放在鼻前又聞了聞,微微綻出抹笑,“典械星果然比地球更適合人類居住,物種豐富,許多滅絕的種類在那都能找到,時老將軍當初的選擇沒錯,如果不是他做開荒功臣,恐怕現在也沒人知道星系裏還有更適合地球人居住的地方。”正是因為這樣才好好待自己的麼?因為父親是聯盟軍的開荒功臣,費裏維才對自己這樣好,時燦尤自發怔這會,費裏維已經放下香枝,走到他面前。
“坐着幹什麼,早點睡吧。”費裏維手一揮,房內燈光全暗,時燦在黑暗中機械地點了點頭,然後才發現這個動作很傻,他以為費裏維會轉身離開,沒想到費裏維竟很快躺在身邊。
“好好睡覺,閉上眼睛。”黑暗中的聲音微微透出些許疲倦和不耐,時燦心裏直犯嘀咕,為什麼大婚之夜在自己房裏過,他剛想問話時,轉頭就上費裏維那雙墨藍的眼睛。
黑暗裏仍殘留着窗外的餘光,時燦這時才認真看清楚這位年輕英俊的上將,他的眼睛看着像墨,實則透着幽幽的深藍,鼻樑高秀直,瓣的形狀很漂亮,看着就忍不住想觸摸描繪。
而現在的雙目裏除了晶亮的光澤外,還帶了點兒説不出的意味,時燦盯着那瓣,自然想起飛行器中的那一幕,這樣一想,全身又開始微微發熱了,身體也下意識的往牀後面縮了縮。
“你躲什麼?”上將的聲音裏透着絲謔笑,接着一手將他拉進懷裏,大掌温温柔柔地撫上他的背部,時燦想掙,費裏維控制的更緊,最後索壓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凝着他。
香霧繚繞,桌上的香枝已燃到正中,此時的香氣更為濃郁深厚,房子每處地方都滲着惑人的味兒,彷彿像個人般施施然的醉倒在這香霧中。
費裏維呼急促起來,深邃的雙眸裏情/漸漸加深,他一把扯開時燦的衣衫,俯身吻在時燦的喉結上,一點點地啃咬、,兩指隨即着他前的紅果,酥酥麻麻的快像一道電瞬間竄遍全身。
時燦戰慄着,兩隻手懸在空中不知道該往哪放,他想推開這個男人,但他又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做為配偶,這種事理所應當,費裏維燃起的火焰將他全身燒的火熱,身體在不知不覺中竟合般扭動着,兩手也無措着抓着牀上的薄被。
輾轉纏綿的吻和愛撫持續了不一會,兩人都周身滾燙灼熱,時燦雙眼離,四肢都沒有絲毫力氣,在兩腿被抬高起,他才稍稍睜開了眼睛,視線中的費裏維肌膚透着淡淡的金黃,強健肌一覽無遺,他來不及細看,突然闖入的硬物讓時燦不住叫出聲。
原本以為第一次體驗會痛,沒想到竟沒有一點疼痛的覺,反倒在費裏維強烈的攻勢下,時燦整個人如墜仙景般沉靡醉,他的身體隨着費裏維的動作不住的搖擺,嘴裏紊亂地息呻/着,而上將強有力的雙臂緊緊擁着他,噴薄而出的熱讓兩人都短暫的戰慄。
醒來時,費裏維已經離開,桌上香枝燃盡,落了一地的灰燼,夏景正在端着早餐進來,見時燦還是糊糊的樣子,便笑道:“費將軍一早要去軍部開會,就先走了,聽説今天無際城會來幾位聯盟軍的將領,晚上有宴會,費將軍叫我替你準備準備,少爺快起來吃早餐吧。”他見時燦還是一臉茫,就走到他面前俯身看着他,伸手在時燦眼前晃了晃,“哎,少爺,你怎麼了?不是昨晚睡傻了吧?”
“我昨天晚上幹了什麼?”時燦總覺得自己腦子不清醒,嗡嗡做響,那些意亂情的片段像個夢般似真似假的浮現在腦海中,他對昨晚發生的事到現在都不能相信,他居然跟費裏維做了那種事?而且還折騰了大半夜?
看他這付樣子,夏景忍不住笑出來,轉身邊收着地上的香灰邊説:“你昨天晚上沒幹什麼啊,不過就是跟費將軍*一刻,呵呵,少爺,你沒發現自從費上將把你從看守牢裏接出來後,他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以前他來這裏只是睡個覺而已,可是昨晚他居然真的跟你那個…那個啥了,而且還是在跟人魚大婚的夜晚噢,呵呵,你想想那條魚會怎麼想?噗!太好玩了!”時燦倒沒有夏景這樣的心情,他抓了抓頭髮,剛想坐起來就發覺周身疼痛不已,奇怪,怎麼昨晚不會痛?
夏景像是看出他的心思,便收起地上香灰,遞到他面前,“我就覺得少爺您關了兩天出來就聰明瞭,你要早燃制這香恐怕連牢都不用進,你看,昨晚不是把費上將的暈頭轉向?所以説啊,時將軍讓你帶這一箱子香過來是正確噠,用着用着,不就把費將軍給住了。”原來奧秘在這香中,時燦從桌上再度拿起一香枝,腦海中迅速搜索出有關檀香的信息,通過閲讀腦中信息量,他知道典械星球上以盛產這種香為主,香木與檀香樹很相近,甚至可以説是進化了的檀香樹,而這種香樹又可以分為幾類,不同類別的香樹製作的香枝燃出來的效果也不一樣,而昨晚他燃的那枝,卻是動情香,有催/情功效,通常用於調劑夫間趣情。
時燦頓時覺得臉皮發熱,早知道是這樣,他才不會…
“時少,這是好事啊,證明你終於開竅了,也征服了費上將,幹嘛還一付難為情的樣子。”夏景笑道。
“你剛才説以前費上將來留宿都只是睡個覺,什麼都沒幹?”時燦抓住夏景方才那番話裏的疑點。
“對啊,這事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嗎?還是你跟我説的呢,説費將軍自從跟你大婚以來,雖然天天留宿在你房裏,但他本就沒碰過你,甚至還睡在另一張牀上,你還問我這是怎麼回事呢?少爺,你進牢了後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時燦尷尬地點點頭,“是,是啊,原來是這樣。”這麼説來,昨晚其實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不怪得費裏維折騰了他大半夜,也好在有這香在,不然他不得痛死?
兩人正説話間,院外又走進來幾個軍服筆的軍人,時燦一看,是上次見過的加德滿上尉,他是費裏維的貼身秘書官。
“時少,這是晚上參加宴會的衣服,今晚星際聯盟軍會來幾位高級將領,屆時費將軍會率內眷參加宴會,請好好準備一下。”內眷?這兩個字聽着真不舒服,時燦的臉稍稍紅了紅,加德滿眼神掠過他,看了會,便淡淡地道:“出席晚宴的內眷除了你,還有費將軍的第一配偶文楦中將,第三配偶藍君王子,時少,宴會上該説什麼不該説什麼,你自己好自為之。”時燦驀然一驚,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提吉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