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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猛虎幫死灰復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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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辣手追魂裘立等,當夜負傷逃走,並且趕往岳陽樓西城將塗如海與胡杰二人救醒。待五人回到城郊那秘密所在時,裘立忙即服下自己攜帶療傷之藥,但因傷勢過重,沒有三五天靜養不能復元。

立即吩咐催命判官裘剛將情形飛報總壇求援,用盡一切方法追躡這呂姓少年與布玉虹行蹤。這時,適有總壇天樞堂主母邱居士金霈亭之掌珠金蘭卿由鄂西總壇省親復返回粵東,打從岳陽路過。

一時動了覽賞庭秋之興,請君山分舵代覓遊湖船艇,於是找到岳陽近郊君山分舵這秘密處所來。這時,辣手追魂已安靜地養傷。

催命判官則正與湘中三兇計議如何來追躡呂布二人行蹤,乍睹金蘭卿面容,尚以為是布玉虹找上門來,故相顧驚慌起來!

金蘭卿睹狀,亦是愕然。相詢之下,始知因自己與一人面容肖似之故。頓時引起年輕人之好奇與好勝之心。催命判官裘剛,正自己這幾人均非人家敵手,素知金蘭卿雖是年輕,武功則已屬江湖一人物。

見狀之下,更是將呂布二人武功説得更是高深莫測。這一,果然收效。金蘭卿素來任已慣,尤其是在武功上沒有服過人。是以連庭湖也不遊了,立即問明呂天松住所,找其一較高低!

來到賓棧時呂天松乍見之下,也誤認她為布玉虹,後又誤認她為布玉虹姐妹,因她素就是活潑刁蠻,任已慣,遂將錯就錯,將呂天松誆到城陵磯去。

呂天松後回到岳陽時,卻立即偕布玉虹南行,這時催命判官裘剛亦已接到總壇令諭,知天璇堂主雷澤神龍侯九皋與天璣堂主通臂仙猿羅公亮,已趕來相投。

及聞呂天松等南行,遂留下花面如來華洪照顧辣手追魏裘立傷勢,自己卻率領塗如海與胡杰跟蹤南下。金蘭卿因尚未見着布玉虹之面,也未見識過這二人武功,且這條道路為返粵必經之途,故亦順便同行,即於隨身掏出一張人皮面具套於面上,將自己本來面目掩去,變成一極醜怪少女。

因呂布二人馬快,裘剛一路疾趕,於新牆渡過河時,方始趕上,因知這條古道在近百里內別無岔路可走,故在呂天松渡河後進食時,超過前面而去,同時並飛馬傳諭猛虎幫湘陰分舵舵主過天星崔君平率眾來援。催命判官因見呂布二人座下皆系千里之駒,若像今天這樣的疾行,待那侯羅二位堂主趕來,則兩人必已出本幫勢力之外,那時必是多費手腳。

相商之下,水花蛇胡杰獻出主意,於夜間乘其不意時,將兩人座騎竊走,以阻滯其行程!因見識過二人利害,即由塗如海另備健馬伏於歧路之上,待盜馬得手後兩人發覺追出時,故意的出蹄聲,將二人誘開,引上歧路。

並以距汨羅市鎮十餘里外之陳家莊為藏身之所,因這陳家莊隱蔽在一座山凹之內,由正道往汨羅市鎮上有二十里路遠近,另有一條隱蔽捷徑經過一片起伏丘陵卻只需一半路程,正好用其做事成後撤退之途。

呂天松這一誤打誤撞,暗中卻跟在裘剛等撤退身影之後跟了下來,這一突然出現,哪能不使裘剛等人驚詫?是以一時反而怔得説不出話來!這時,呂天松見裘剛與胡杰二人那副驚慌詫異之態,嘴角已掛起一絲輕蔑的笑意。

身形連動也不動,卻閃着一雙星目打量清裘剛手中所執的兵刃,是一支連珠雙鐵鞭,鞭身分為兩段,中以鋼環相接。在月輝映下通身發出烏油油的光芒,系是一種份量甚重的兵刃,可見這催命判官裘剛,必是腕力甚強。

裘剛這時已是清醒過來,知適才所談必為呂天松聽去,眼前難免一場狠鬥,遂一聲冷笑,道:“這麼快就摸到這兒來,倒難為你閣下有這份機警。”隨説,暗中卻已對胡杰一打手式。

胡杰見後,已挪動腳步,偷偷地向內廳溜了進去。這動作哪能瞞得過呂天松,早已看在眼裏,知胡杰必是請那什麼金姑娘來,暗思:“橫豎是要動手,若是先將那金姓女子制服了,必能懾住這班匪徒!那時,諒必不敢不將座騎送出的。”是以,雖見胡杰偷偷溜回廳房之內,並不出聲攔阻,卻是笑罵道:“你們真是一班鼠輩,要去找人來幫着動手,何不堂堂正正的説明!竟學那下三濫的賊般鬼鬼崇崇的做什麼?真是替武林同道丟人現眼!”催命判官見自己暗中的舉動為人識破,面孔亦是一熱,但已嘿嘿一聲冷笑,道:“呂小子!看不出這半未見,就學得如此伶牙俐齒起來,不錯!胡舵主是去請人來收拾你這狂妄小子。

“你若是害怕,趁早給我乖乖的滾回去,姓裘的倒也不過分與你為難,免得傳開來説我以大欺小!”在這裘剛説話之間,四周已響起陣陣呼哨,月下這莊院屋角牆影下人影幢幢。那姓崔的漢子與獨角龍王塗如海,已率領了一批壯漢,手中拿着刀槍弓弩,遠遠將這四周圍定。

呂天松對院落四周掃了一眼,卻對裘剛一聲冷哼!道:“就憑你們這班酒囊飯袋還想來收拾人,還是快把你們倚為靠山的什麼金姑娘銀姑娘找來吧!”隨説着,卻已順手一探,將間長劍掣在手中。皆因為他近兩番被人誆騙,見胡杰和那姓金的女子這時間尚未現身,四周又被這批漢子圍定。心雖不懼卻唯恐其暗中藏有什麼陰謀詭計,突然發難!給自己來個措手不及,是以心存警惕,掣劍戒備。

裘剛一見呂天松突然掣出劍來,以為要對自己下手,心中一驚慌,本能的向後連退了幾步。他本來就離那廳房門很近,這一連着後退,不意腳下為廳房門檻一伴,身形晃了幾晃險些乎向廳內跌去!

呂天松見了他這驚慌之態,已是一聲哈哈笑了出來。這時,那姓崖的漢子,正向裘剛這面走來,見狀之下,一手中的厚背鬼頭刀,躍到呂天松身側,口中喝道:“小子!莫要猖狂,我過天星崔君平,要在你這劍下領教領教你幾手高招!”説看,已掄動刀身,刀鋒已面向呂天松當喉點至!

呂天松一聲輕笑,心知不給點顏與這班匪徒看,是無法將座騎索還的!遂將內力貫注劍身,舉劍着這點來的刀身輕輕貼去。過天星崔君平,一見呂天松舉劍向自己刀上輕輕貼來,心想:“就算你武功了得,我這把刀就有三四十斤重,只要手底下一加力,你這薄薄的劍身豈能擋得了?”於是跨步進身,刀如電閃,向呂天松劍身直推過去。豈料刀身一觸呂天松寶劍,陡情形有異,趕忙迴腕一撤,心下不大驚。原來自己的這把重約三四十斤的厚背鬼頭刀,竟被其劍上發出一股絕大的力量住,撤不動。

這時,忽見呂天松右臂向上一抬,即刀身一震,虎口疼痛如裂。手一鬆,刀竟隨着呂天松這一抬之勢,挾着一縷勁風“唰”的一聲,直朝催命判官裘剛身畔飛去。裘剛方才後退時幾乎為門檻絆倒,這時正好將身形拿穩,復又回到階沿前來看二人動手,一見這把刀着自己飛來,因刀勢勁疾,手中擎着的連珠雙鐵鞭雖亦是重兵器,卻也不敢着去磕,逐趕快橫身一躍閃過。

眼看這刀已經如電光石火般直向大廳門邊落去,説時遲,那時快,陡聞廳內響起一聲嬌呼。隨着這嬌呼聲,打從廳房內如燕子般飛出一條纖細身影,這刀落得雖快,那纖細身影卻比它更快。微一俯身,已將那把刀在落地前之一剎那,接在手內,身形不停,卻又飛向過天星崔君平身旁。

同時口中嬌呼了聲:“崔舵主接刀!”身落時已將手中刀倒過來,把刀柄遞迴崔君平手中。崔君平這時被呂天松這奪刀神力所震,正僵在當地發楞,刀柄觸手,方始驚覺,面孔一熱,趕即將刀接過,退向一旁。説起來時間甚久,其實,這飛刀,避刀與接刀,不過是一眨眼之間。呂天松在這一眨眼之間,驟見這飛出纖影,尚以為是師妹布玉虹到來,險些一聲“師妹”呼出了口。

陡見這由廳內飛去之身影,卻俯身接刀,雖因身快,一時之間分辨不出,但已心下一頓,暗念:“師妹怎的會幫着人家?”猛然間憶起適才在山道上見的那醜怪女人,其身形亦與師妹相似,足以將呼至嘴邊的“師妹”又咽了回去!

待這纖影飛落到過天星崔君平身側之時,已經看清了果然是山道上所見醜女,暗中卻想:“這醜女必是裘剛等人所稱的金姑娘了,以她適才現身接刀時所的這手‘飛燕銜泥’的輕身功夫,武功的確是不會弱的!自己倒不可過分的輕視!”他心在思念,不覺間面對着這醜怪女人愣了一愣。醜怪女人這時一張嘴,一聲嬌笑,道:“喂!你不是要找我較量較量麼?怎的這會兒卻不言不語了!”原來水花蛇胡杰去請這醜女來抵敵呂天松時,唯恐她不願出頭,即謊稱是呂天松指名要找她較量!

呂天松這時更加是怔在當地。因為這醜女話聲,如銀鈴曳空,只聽得呂天松心頭猛的一跳,暗道:“怎的她這聲音又和師妹一般無二?”再抬頭一細看其面,在月下,除了那烏雲垂肩眼睛閃爍明亮外,一張晦暗的面孔,説話時連一點表情也沒有。

尤其臉上突凹如瘡,醜怪難看之極,心想:“這麼美好的聲音與纖細適度的身材,卻配上這麼一副醜怪面孔,真可惜!”一想到可惜,不自覺的一搖頭,哪還聽得清人家説些什麼。醜女一見他不回答自己的話,卻看着自己一搖頭,以為他是輕視自己,認為自己非他對手。

當着這麼多人面前,心中既羞且氣,反手拔出揹負長劍,一聲嬌叱,舞起一團劍花,捲起掠地涼颶,向呂天松猛刺過來!呂天松在醜女拔劍時,心中已是一驚,見劍花面捲到,匆忙中舉劍向上一

劍身相觸“錚”的一聲,兩人同手腕一震,呂天松卻借這一震之力,身形已向右側斜退出去。醜女一見他退走,越發的認定他輕視自己,不屑和自己動手,心中更是氣極!一領手中長劍,口中嬌喝了聲“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