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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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江崎卓司生前所住的屋子,你有沒有想起什麼?”摩妮卡於緊閉的房門外,對身旁一臉木然的阿刁進行恢復記憶的工作。蘇修賢則戒備的掃視周遭可疑人物。
阿刁搖搖頭,連話都不想多説。
“走!”蘇修賢下令,三人遂往新大久保走去。
“這是新大久保車站。”一列電車進站,帶來了蜂擁的人羣,蘇修賢閉上口,緊盯着阿刁面部的變化,一面臆度他到底想起什麼?但他的表情,令蘇修賢失望透頂,他不覺提高瀕於失控的嗓音咆哮道:“你如果想到任何小事敢對我隱瞞的話,就別想離開本!”阿刁若有所思的視他不耐的眼神,想到那鎖在河口湖飯店保險箱中的護照。他媽的!蘇修賢拿他沒轍就用護照威脅他!不過看他滿額冷汗、氣憤又拿他無奈的德行,阿刁竟有份得意之情逐漸擴大。他故做一個萬人期待的表情,惡意的説:“我想起來了!”
“什麼?”蘇修賢一臉高昂的歡悦。
“想到什麼?”摩妮卡則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惶恐。
“我想到…”阿刁頓了一下,欣賞他們屏息凝神、大氣不敢的緊張。
“這條路走下去,有很多柏青哥遊樂場。”
“x!”蘇修賢忿忿的罵了句粵語最俗的話。
“阿刁,別開玩笑!”摩妮卡輕聲斥責,同時又有些如釋重負的輕鬆。
“你想開玩笑是不是?”蘇修賢冷聲道:“走!”他們走出了車站,跨上僅兩線道車行的大久保通。
“你知道宮內洋他們的辦事處在哪嗎?”對於蘇修賢的問話,阿刁回以一個無所謂的聳肩。
“距離這不到幾百公尺的巷子內!”蘇修賢吼完,即拉着阿刁拐入一條僅容一輛車身寬的窄巷內。
説也奇怪,在進入這巷內的那一刻,阿刁整個人如遭電極般,呆愣的盯着這似曾相識的小巷子。
蘇修賢不放過他,直將他推拉走了七、八步遠才停住説:“你就是在這被他們由後方襲擊打昏,再拖到前方靠近海洋會館巷內的一間小寓所。我沒進去過他們的辦事處,但憑想像也猜得出那兒一定是個佈置極為方便的私刑場。你能告訴我那寓所的置狀況嗎?”蘇修賢陰鷙的走近他,冷笑道:“你可能想不起來吧?咱們去看看吧!反正如此近,幾步遠就到了…”
“不要!”阿刁快速又絕斷的説完,卻無法制止腦海中一閃而逝的畫面——他看到有一塊火熱透紅的煤塊朝他近。他下意識的輕撫着腹部,覺那兒傳來陣陣令他今生今世不願再嚐到的灼痛。他更無力、痛苦的哀:“不要!”整個人頹然的抱腹跪坐在地上。
“阿刁,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不舒服的畫面?”摩妮卡關愛的蹲在他身旁,一面對蘇修賢投去譴責的一眼。
“不要再他了!”
“不會有進展嗎?”蘇修賢為之氣結的以任務為由來為自己辯護。
“犯不着如此嚇他呀!”在他倆爭執的當兒,阿刁卻抬起頭,幽幽忽忽的朝前方念出一串地址:“新宿百人町,二——十一——七號。”摩妮卡驚愕的瞪着阿刁:“沒錯!你念的地址就在這附近,你將寶石藏在這兒嗎?”不待阿刁開口,蘇修賢卻一個冷哼,輕蔑的説:“那是他被宮內洋抓住的前一夜與江崎靜子温存的旅社!”像印證他的話,他直指前方的旅社招牌。
摩妮卡仍不放棄的接口道:“阿刁,你再仔細想想!沒錯!你抵達東京後就住在那兒。”她小心的措詞,怕他想起江崎靜子而不是金綠神石。
“當晚,我們為了保護你也住進同一間旅社…”
“那麼宮內洋抓我的時候,你們又是如何保護我的?”阿刁突然氣憤填膺的問。
“我…”摩妮卡出一絲困窘,求救式的抬頭徵詢一臉幸災樂禍的蘇修賢,使她只得自圓其説:“我恨…你啊!你忘了當時…你甩掉了我和那…本婆娘一起。”阿刁若有所悟的垂下頭陷入沉思。
“夠了!”蘇修賢張望一下手上的時間。
“我們該去新宿車站和孟天築會合了,她是我們目前僅剩的線索!”不由分説,蘇修賢大力的拉起阿刁向地鐵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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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爆內先生。”孟天築心如擂豉,緊抓着話筒的手指也緊繃發白。她深口氣,向窗外眺望新宿景緻。她位處於西新宿的京王飯店二五一七室。極目所見皆是新宿朝前衞發展後,最最現代、摩登的指標:東京都廳、工學院大樓…等等。不覺為本地處地震頻繁區,卻仍頻頻往高空疾衝的摩天大樓嘆為觀之,並對本人的勇氣佩服萬分。
但本人不可救藥的排外,着實令天築在checkin這間五星級大飯店時,受到了滿肚屈辱的怨氣。主要是本人眼中的台灣觀光客較為低級,不夠水準,竟聯合抵制台灣人往進本四星級以上的飯店。這真使天築為台灣人叫屈與難過,一身傲骨使她更堅持要住在此以扳回台灣人的顏面,也幸好她長榮空姐的身份才得到人的令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