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辭行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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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抱着古箏從西山下來後,直接在路上攔了輛出租車往自己多時沒有回去的家中而去。
走進家中,看到略有灰塵的家裏已是人去樓空,心中不免更加傷。她抱着古琴走進自己的房間,看着那幅高掛在牆壁上的神女秋睡圖和手中的這把古箏,心中更是慨萬千,心中的悲苦,心中的疑惑,沒人能夠分擔,沒人能夠解愁。
白素在家中呆了好一陣子時間後,將那把古箏安放好後,才默默地離開自己的家,出外攔出租車準備回去。
這時,路邊卻有個老人走了過來。
白素對半夜出現的老人,心中抱着一定的戒備之心。
“白素小姐,還認識我嗎?”老人居然是認識白素的。
“您是?”白素有些驚奇的問道。
“半年多前的汀江鐘樓。”老人提示道。
“是您,老伯。”白素驚喜起來,因為這個不是別人,正是半年前在汀江鐘樓在鐵手飛龍手下救出自己父親的隱者高人畢成。
“認出來了。”
“可是我爸爸還是遭人陷害,如今生死下落不知。”白素忍不住眼淚簌簌的下。
“正所謂置其死地而後生,你爸爸命中有此一劫,但有驚無險,通過這場危機,你們便可以真正的認清誰是最後面縱着陰謀的人。”好像畢成對此事掌握的一清二楚一樣。
白素驚喜道:“我爸爸沒事,那他現在在哪裏?”畢成説道:“具體在哪個位置我還沒有查清楚,不過我敢保證你爸爸只是有驚無險,因為你家的金錶秘密還沒有透出來,就是你爸爸目前也還沒有解開金錶的秘密,所以那些人暫時還不敢將你爸爸怎樣。”白素暗暗吃驚,為什麼這個老人對自己家的事情掌握的如此清楚?連金錶的事情也知道。萬一我爸爸將金錶的秘密透出來,那豈不是危險了?
畢成好像覺察出白素所慮的是什麼?於是説道:“所以就應該在你爸爸將金錶秘密透出來之前救出你爸爸。”
“怎麼才能救得出?”畢成卻説道:“你先要澄清這麼久以來發生的事情。”
“這麼久以來發生的事情?”
“對,你必須得到一個人的相助。”
“誰?”
“世間萬事萬物,似真似假,似假似真,你必須用自己的智慧去辨別,千萬記住要冷靜分析。”畢成並沒有特意指出某事某物,只是在暗示着某種現象。
“什麼意思?”畢成卻拿出個小木盒子給白素説道:“我言盡於此,因為如果我説的太白了,反倒會打草驚蛇,更不利於真相的查證,這木盒裏的東西在你必要的時候打開來會對你起到作用的,另外我今晚跟你説的一切要保密,不要讓任何人發覺,今後的一切全靠你的智慧去辨別。”畢成説完便離去了。
白素怔怔的看着老人離去“為什麼這老人不將事情説的在白一些,要讓我自己去分析?”白素思緒良久後將小木盒藏在家裏,然後才攔了輛出租車回去。
回到鄭豔雪家已經凌晨了,鄭豔雪在外面緊張的張望着。看見白素下車的身影時,她才將心中的大石塊放了下來。
“素素,你去哪了?”
“我去車站接一個大學的同學了。”馮鋒從鄭豔雪家中走了出來説道:“我去車站都沒有看見你的影子。”白素一聽憤怒了:“你跟蹤我嗎?你是我的什麼人?我一定要向你彙報我的去向嗎?”鄭豔雪看得出馮鋒在白素的心中本沒有站住丁點的位置,於是打圓場道:“素素,小馮也是為你的安全着想,擔心你嘛。”白素覺得沒有必要和馮鋒撕破臉皮,於是説道:“你也真的是,説你不用出來,車站那麼大,你能夠找得見我嗎?我接了同學後便邀請了鎮江的幾個同學小聚了一番。”馮鋒見白素的語氣放緩了便説道:“沒事就好,我就是擔心…”白素沒等他將話説完,便應道:“謝謝你的關心了。”馮鋒知道再説下去只有自討沒趣,但是他又還捨不得走。
白素説道:“你如果還想繼續聊下去,我可以奉陪下去,只是校長上了年紀,要早點休息了。”這句話無疑是對馮鋒下了逐客令。馮鋒只好説道:“那你也找點休息,快要返校了,明天我再來看你。”説完,他便騎上太子離去。
鄭豔雪知道白素對馮鋒的態度,自己再怎麼湊合他們也無濟於事,倒不如讓他們順其自然,緣份來時,自然便會水到渠成。茫茫然鄭豔雪還不知馮鋒正是陷害雲飛龍的幫兇之一,其手段比劉全有過而不及,不過就是子太急,想趁此時鑽雲飛龍的空擋,劉全則在一邊笑着看這齣戲,他了解白素的情觀知道她經歷了這場情的突變後,不可能那麼快的在心理上容納別人,所以他便一直在等待着時機。
第二天正是週,也就是新學期開學的前一天,白素約了鄭豔雪和馮鋒再次來到老人院。來到的時候方才發現,雲飛龍早已經到了,他還在那裏向張媽等人打聽小護士的下落。
白素暗道:“真想不到他竟然是這麼的執着。”查找小護士仍無下落,雲飛龍提着那包準備送給小護士的衣服失望的從昏的老人房間出來。剛好在外面碰到鄭豔雪和白素他們。
“龍雲,你來這裏找誰呀?”鄭豔雪仍如平常的臉對他説話。
雲飛龍此時也沒忌諱白素在一旁,説道:“畢竟那個小護士是曾是我相識的妹妹,作為哥哥,只是聊表心意而已,不知為何自那天過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鄭豔雪聽了後暗道:“他對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小護士的關心都這麼的執着,難道真的會是那種心思縝密的陰謀家嗎?”鄭豔雪聯繫蔣高昌的疑惑,更加起疑。
“對了,鄭校長。”雲飛龍沒有再稱呼鄭豔雪為雪姨,鄭豔雪對這稱呼暗自心驚。
“怎麼?龍雲。”雲飛龍從口袋中緩緩地拿出了一封信封説道:“謝謝校長和白總一直對我的信任,只是我辜負了您和白總的信任,請原諒我的有始無終。”
“怎麼?龍雲你真的要走?那麼亂的班級都被你的管理的井井有條,怎麼就辭職了?”鄭豔雪心驚道,情上她不願意雲飛龍的離去。所以她並沒有接下雲飛龍遞過來的辭職書。
白素心中隱隱作痛,自己昨晚的擔憂終成現實,他真的要離去了。
“校長,也許我本不該來,這不屬於我的世界,我不該打破原本的寧靜。”雲飛龍説完以後,又轉過臉對白素説道:“白素老師,説千言道萬語我都沒辦法彌補已成的事實,臨別之時,只有對你的一聲祝福。”一句白素老師,可以説明雲飛龍對白素的覺已經陌生到形如路人的境地,白素沒有看向雲飛龍,但是她的心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強忍住快要掉下來的眼淚,當然她的這種表情任誰也沒有看出來。
説完以後,雲飛龍緩緩的走出大門。
鄭豔雪嘆道:“到底何為真?何為假?”馮鋒的心裏卻是吃了蜂般,龍雲終於不站而降了,去掉一個這樣的勁敵,便可以全心力的對付劉全了。
下午,白素甩開馮鋒對自己的死纏,獨自一人來到雲飛龍的住處,只是人去房空,雲飛龍已不知去向。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這樣離去?你不是挖空心思來對付我家和對付我嗎?為什麼如今卻不戰而降了?”大道上沒有任何的回應,也沒有任何人教白素應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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