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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沒再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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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着聲音的方向摸過去,果然是麗姐的主卧室,門關的嚴實,僅能從老舊的門坎縫裏透出一絲微微的亮光,應該是裏面開了枱燈。

“啊…你媽輕點,牀都讓你懟碎了…”我把耳朵輕輕貼到門上,聽着裏面的聲音…男人似乎只在“嗯…”的使勁,不答覆女人,可是動作卻越發用力,只聽得牀腳撞地的聲音更大了幾分。

“…輕點…輕點…死你媽了…”女人又在抱怨男人的魯,而男人卻不遺餘力的打樁,並不理會女人拍打他的肩膀,力到足處,還不免大力息。麗姐的聲音自再悉不過,而房子裏除了王海也再無其他男人,這倆貨是何時搞到了一起。

媽了個的,剛才還九死一生的,現在就雲裏雨裏的,想到剛剛還為了常姐的事甘冒奇險,又累了半死,尚不得美人抱,竟讓這麼個馬仔到了先,心裏甚是不。阿q式的安自己,麗姐這個騷婆娘準時看上王海這小子年輕力壯,換了我,還真吃不消。

於是冷靜了充血的龜頭,回去接着睡,可是寧靜的小區,搬着節奏十足的呻,卻怎麼也睡不着。

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枕着給常姐抹過濕身的浴巾,心裏越來越燥熱…這倆貨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反正我躺會沙發之後又有好一會,倆人還沒完工。

又氣又惱的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徑直走到麗姐卧室的門口,本想敲下門警告一下,誰知門沒鎖,一掌推開。

只見一黑瘦一白胖兩個赤條條的趴在牀上,藉着微弱的枱燈,看不大清楚二人被驚擾的表情,只看得出,倆人瞪着門口,做賊被抓了一樣緊張的靜止了一下。

“…咳咳…你倆能不能小點聲…”説着。我又拉了一下不小心推開的門把。

然後關小了門縫,讓他們知道我不是故意闖進來打擾。二人似乎被我的淡定搞懵了,半天才聽到麗姐罵了一句:“你媽,滾出去,小崽子,看你媽呀…”話還沒説完,王海的嘴又堵住了麗姐的嘴,王海不依不饒的用力着麗姐的舌頭,在門外也能聽到她細細縷縷的舐聲。

“嗯…你他媽不能…別…那麼急…哎呀,我的親兒子呀…”再聽下去更無趣。

何況我已經是困得不行了,帶上門,回沙發上眯着…再醒時,又是不知何時,窗外的太陽老大,一個身影在客廳的餐桌前忙活,眼睛才看清,那是昨晚還奄奄一息的女人。

這時候已經收拾了臉上的憔悴,頭髮在湖水裏泡過還沒洗,晾乾之後有點凌亂,常姐綁了一個低馬尾,臉上蒼白的沒擦東西,清晰的看到三十幾歲女人臉上的細紋,上身穿了一件明顯不合身的大t恤。

下身則是短的像內褲一樣的短褲,一雙白皙的長腿光着腳站在地上,不顧較低已經踩的很髒。

“醒了?”看到我從沙發上爬起來,常姐頭也沒回的問了一句。

“你咋不穿鞋呢,昨晚都涼着了,也不怕冒。”我依然還是保持暖男的冷靜。

“洗臉去,我給你打漿子。”常姐依然是不回頭的盛着豆漿。

我站起身,臉,向廁所走去,路過麗姐房間的時候,兩個酣暢的呼嚕聲此起彼伏,關着門也能分得清楚。媽的,這對鳥男女,完了還睡得這麼香,真是沒心沒肺。

***常姐對我的從她對我的關切中可以看出,如此温柔,如此親切,吃早餐的時候,她並沒有多説話。

只是像個子又像個母親一樣給我盛豆漿,夾油條。我也不多問,只覺得這種氣氛很舒服,讓我不覺多吃了兩油條,等我吃完了,苗苗才剛從房間裏出來,沒理任何人徑直去了廁所,還把廁所門鎖了,不多時,王海火急火燎的從卧室竄出來。

直奔廁所。憋的難受的王海穿了個洗的發白的黑三角褲就衝了出來,看拉不動廁所門,也急了問:“誰呀,快點啊…”

“我家苗苗。”常姐站起來,向着王海解釋“剛進去。”意識到自己吃穿了一條褲衩,又憋得難受,王海捂着下,光着腳往卧室回去。卻只見卧室一個慵懶的女人,只穿了一條絲質睡裙,叼着煙,靠在門框上,看着狼狽的王海,噗嗤地笑。

“哈哈,你個瓶子呲吧,哈哈…”麗姐完全不顧及自己男人的面子,還在調侃。誰知道這二貨王海真個在客廳紙簍裏撿了一個大果粒橙的瓶子,然後拎到卧室裏,了褲子就對着瓶子口撒

“哈哈哈哈,雞巴別杵裏面拔不出來了,哈哈。”再看麗姐時,這個風騷的女人竟然只穿了一條半透明的粉絲質睡裙,肥軟的大子耷拉下來,兩個大頭頂的睡衣突出,而下半身緊貼三角區的部分,能清晰印出濃密的

轉回頭來,麗姐邁着慵懶的腿走了過來,我反倒害羞的躲避她目光,喝了口豆漿。

“小王八犢子,你媽的好看不?”麗姐做到我旁邊,一腳踹在我腿上。沒被她踢疼,倒被她這句話嗆到了,一口豆漿沒嚥下,嗆到了鼻子裏。常姐就坐在我對面,趕忙了一張紙巾堵在我鼻子上擦了一把。

“…咳咳…沒事,我自己來…”説着自己接過紙巾,掩飾臉上的尷尬。

“別老沒正行的,趕緊洗臉去,一會漿子都涼了。”常姐埋怨着麗姐的邋遢。麗姐彈了下煙灰説到:“等你家寶貝姑娘出來的…”説完又提了我一腳説到:“你小子半夜不睡覺,偷看你媽幹雞巴?”我擦了臉,回敬到:“媽,誰讓你倆那麼大聲,吵的人睡不着覺。”常姐聽我戲謔的喊麗姐“媽”也轉過頭來噴我:“你也跟着不正經。”

“咋的,睡不着,想娘們兒啦?哈哈,別憋着,今晚讓詠莉陪你…”沒等麗姐説完,常姐就搶過了麗姐嘴上的煙頭摁在煙灰缸裏,説到:“煙也堵不住你狗嘴,趕緊洗臉去。”

宛若無事般,嬉鬧的早餐過後,我和王海分頭去上班,正值暑假,苗苗也不用上學,娘倆安分的守在麗姐家裏。上班依然是清閒,只是我滿腦子還在想昨天、今天和明天的事。

麗姐和老錢貌似也有點集,只不過還上升不到情,在常姐被老錢“通緝”的第一時間,麗姐的眼線就得到了消息,然而似乎老錢對麗姐和常姐的關係也不太清楚,不然,在常姐消失的第一時間,就應該到麗姐這裏找人。

可是以麗姐的勢力能保得了常姐多久是個問題,同時,作為昨晚策劃的主謀,我把老錢的手下和貨都送到了局子裏,被他得知我的存在,勢必不會放過我,好在目前我的身份並沒暴

***這一天滿腦子都在想這些,又是下班時間還沒到,我就跑了,這次我沒敢回家,雖然我的身份還沒暴,可還是害怕被人發現,回到麗姐家。一進屋看到王海這小子居然早就回來了,坐在沙發上懷裏抱着麗姐豐滿的身體。倆人各忙各的,看了我一眼,都不理我。

王海忙着稀罕懷裏這個寶貝,而麗姐則坐在他懷裏工作,她的工作是啥?拉皮條唄。電話不停,基本都是皮條客的業務,下午這個時間很忙,聽得出,她的業務從高管政客到販夫走卒,全不在話下,之前對她的印象,以為只是她只是退休老雞,帶幾個小妹子招嫖,如今看來,這個女人可不簡單。

短短几分鐘的電話,聽得出,她手下的龜公約有20多個,有人負責開車接送,也有人負責在大場子里拉客“小妹妹”數量就多的不得了了。

有那天我們光顧過得失足‮婦少‬,也有高端的學生、模,甚至連老子和外圍(那時候還沒這個稱呼)都聯繫的上。

介紹的範圍,從商政往到站街洗浴都有,還有些妹子本來是洗浴中心大場子的頭牌,下了班也能給挖出來做兼職,估計也沒少從常姐的手中套資源。

想到常姐,跟這個女人到底是多深的情,在長,似乎是最信任的朋友,常姐涉足風月場多年,是老鴇界的名人,而麗姐也是雞頭中的戰鬥機,兩人惺惺相惜是理所當然。

只是單純的同事關係能發展到過命這麼信任麼?客廳被這兩個鳥男女佔了,我在餐廳的凳子上吹了一會兒空調,見每人理我,準備去上個廁所。

這時,常姐從房間裏才出來,清瘦的臉上,掛着安的笑容,還是早上那一身短衣短褲,出門的時候關了房門,像是怕吵到裏面做作業的孩子。

也是,麗姐這滿嘴跑火車,又説的都是拉皮條的話,實在不適合給孩子聽。常姐坐到我旁邊,也不打擾麗姐的工作。

“我得在這住幾天,然後再想想辦法。”常姐説到。

“嗯,我…過來看看,一會兒…就回家。”

“那你小心點。”説着站起來到茶几上拿了一張照片過來,又説:“這個胖子就是老錢,見到他留個心眼。”我接過照片。

只見照片上是一個酒桌的一角,中間一個禿頂的胖子,喝多了臉有點紅,一隻手摟着一個稍顯豐滿的女,另一隻手舉着酒杯,酒杯的另一側還有一個喝多了的男人。

這個女人看上去有點面

“這女的是…麗姐?”看着照片我驚訝了,老錢摟着的這個女人。

儘管看上去也有些豐滿,但顯然要比眼前的這個麗姐瘦很多,而且温柔害羞的表情跟這個滿嘴爹媽、放不羈的麗姐相差甚遠,可是這靚麗的五官、波的長髮,就是麗姐沒錯啊。

“嗯。就是她”常姐默默的回答一句,而抱着麗姐的王海也似乎“少見多怪”地瞄了我一眼。

“麗姐跟老錢…?!”

“這照片都好幾年了。”常姐並沒有回答麗姐和老錢的關係,只説明瞭照片上的女為何變成了眼前的老婦。麗姐就坐在那打電話,我沒再問下去,我起身離開麗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