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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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工場裏的工人也都一起來,我媽媽就被幾個工人一起姦,有的她的小,有的她的眼,有的她的嘴巴,把她姦得死去活來…
有時我也會“反擊”故意把故事歪到他媽媽身上,笨象也不吝鄙,也會講他媽媽和我媽媽兩個人一起去逛街買東西的時候,碰到一羣無業民,本想把她們拖入暗巷裏搶錢,卻看到她們樣貌姣美而且楚楚可憐的樣子十分誘人,結果就在那暗巷裏把她們輪辱,在她們的裏灌上幾十炮。
我忘了故事有沒有正式結束過,不過後來我們沒有再這樣胡亂幻想,而是找一些現實的情形來幻想。那時他經常會來我們家裏和我一起做習作,卻在我家裏東張西望,眼睛總是盯我媽媽不放。
我媽媽才三十多歲,可能是爸爸媽媽早婚,而且媽媽天生皮膚很白,所以樣子還很美,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着誘人的成女生韻味。
她只把我們當成是小孩子,穿着清涼薄薄的睡衣褲,在家裏抹桌洗地,她不知道她全身晃動時,兩個圓圓的股不停地扭動着,兩個子也無助地盪漾着,對我和笨象這兩個高中生來説是多麼誘人。
媽媽卻一點也不知道,有一次她蹲在地上抹地板,睡褲一下子被她圓圓的股繃下去,裏面的小內褲也滑下去,出一小截股來,笨象把脖子都伸長了。
從她的小內褲那裏看進去,媽媽,你可知道你那時的股溝都被我這個好朋友看得一清二楚嗎?
另一次抹桌子,她半伏着身子全身晃動着,兩個圓圓美的股也隨着身體晃動着,寬鬆的睡衣前完全敞開來,裏面的罩也因為媽媽的動作太大而打開來。哇,簡直是在我和笨象的面前表演衣秀!媽媽兩個豐滿滑的大子全都了出來。
上面兩顆褐的頭也被我們一覽無遺!我雖然心裏不願給笨象兄看到媽媽兩個子的光,但卻壓抑不了心底裏的興奮:幹,媽媽竟然在自己兒子和他的同學面前把子出來任由我們免費觀賞!
如果爸爸知道自己老婆這樣亂子,會有什麼覺呢?笨象這傢伙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還悄悄在我耳邊説:“你看你媽媽兩個子真大,如果給男人的雙手握上去一定很!”他一邊説還一邊張着手掌,在空氣中示範怎麼摸捏媽媽的子。我內心翻騰着,那裏有這樣偷窺人家媽媽,還要説出這種猥褻的話?
不過我心裏卻有種莫名的興奮,竟然希望他會多説幾句呢,後來他可能看到我妹妹開始發育得婷婷玉立,脯也隆起了兩個小包子,他把幻想也拉到我妹妹身上,在他的故事裏,我媽媽和妹妹兩母女經常一起被他任意凌辱,還張個嘴巴替他雞巴呢!
我聽得差一點出鼻血來,每天腦海裏都幻想着媽媽和妹妹被辱時那種光景。爸爸卻一點也不知道我們兩個每天都在講這種故事,只見我和笨象兩個每天都在一起,在家裏做課業,或一起去打藍球,覺得很高興,還經常給我們一些零用錢。
笨象收了我爸爸的零用錢之後,還故意對我説:“你説你爸爸知道我們整天在幻想幹他的老婆和女兒嗎?”老婆和女兒?我第一次想到。
原來如果從爸爸的角度,我們整天在幻想辱的,正正是他的老婆和女兒!爸爸不知道他最疼愛的子和女兒都成了我們夢裏玩的對象!這種聯想使我的心裏有異樣的覺,如果是自己的最親愛最疼惜的老婆和女兒被其他男人任意玩和辱,那種情形會不會很刺?
特別看到別人的雙手握着自己老婆的子,雞巴在自己女兒的裏,那會不會興奮得使人亂噴鼻血?當然那時候我和笨象都只是高中生,跟女生還只是隨意往,沒有固定的女朋友,更不要説有老婆孩子。
我那時就説:“以後我們如果娶老婆的時候,在結婚那晚,我們兩個就跟新娘一起睡,一起把她幹到天亮,好嗎?”笨象那時也很興奮地説:“當然好哇!嗯,你説以後你會先結婚還是我先結婚呢?”我就説:“當然是你啊,班上有很多女生喜歡你。”笨象拍拍我的肩膀安我説:“我們兩兄弟,到時候誰先結婚,誰就先拿老婆出來一起幹!誰生了女兒,就等她長大之後也一起把她抱上牀幹!”呵呵,真是少年無知的豪言壯語!
“喂,你生氣了嗎?我説笑而已!”笨象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我的回憶。現在坐在我面前這個好兄弟還記得當年的豪言壯語,還説要把他那“長長笨象”進我嬌的裏胡,使我的雞巴不動起來。
不過我這個好朋友笨象,雖然從高中開始,就喜歡經常和我一起説些猥褻的話和故事,但他卻是屬於“理論派”的,不是“行動派”的,從來都是對着我説一些猥的故事或話。
但從來沒有真正行動,最多隻敢來我家裏偷窺我媽媽穿睡衣時不經意抖出來的光,或者偷偷躲在我家浴室裏拿着她的內褲打手槍。
至於我妹妹小思,我們讀中學裏,下課後也經常跟着我和笨象,笨象對她也沒有做出什麼不規舉的事情出來。
只是有一次,我們三個都擠在公車上,我故意讓他站在我妹妹身邊,然後故意把妹妹擠向他,妹妹整個股就貼在他那褲子隆起的“笨象”位置上磨。
那一次我看他有點忍不住,就在公車搖晃的時候,趁機起,把妹妹的股壓上去,媽旳,那個姿勢如果沒有衣服相隔,他那起的大雞巴早就進妹妹的裏!
這種現實和虛幻故事不協調的情況,使我內心急躁不安:我很想讓笨象講的荒誕故事變成真實,看到媽媽和妹妹被其他男人辱,只要想想那種情形,就能使我興奮得晚上都睡不了覺。
但現實中卻很難有這種機會,實現這種怪異幻想。有一次我幻想太多,終於忍不住,下課後帶着妹妹去逛商店,故意帶她進去地下影室裏看a片。
妹妹自小和我的情很好,那時也剛好是青期,好奇心驅動下就裝作我的女朋友,我們兩個人就挽着手臂進去那家地下影室裏,那些a片也夠強的,先來兩片本荒片子,再來一部美國無碼片子,大雞巴對準剃光光的進去,看得我們兩個都心跳不已。
妹妹整個人都依在我身上,我輕輕撫摸她隆起的小房,還碰碰她已經發濕的小內褲,不過我們兩個都知道兄妹不能亂來,於是妹妹推開我,我也順便説要去廁所,就離開了座位,把妹妹一個人丟在那個危險的地方。
果然我從廁所轉個身回來,妹妹身邊已經坐着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把她摟抱着,我看妹妹是在掙扎,但可能被那壞蛋摸進裙子裏亂亂,只能給他亂折騰,我看得血脈沸騰。
終於看到自己親妹妹被男人凌辱的情形,只見那傢伙突然把我妹妹的頭按下去,在他間亂擠,我還不知道是什麼回事,看到放映中那個女主角在替男主角雞巴的情形,我才知道那壞蛋強要妹妹替他含雞巴作口。
壞了,那壞蛋如果是變態狼,如果把妹妹先後殺,到時候就鬧出大事來,我嚇得出了冷汗,雞巴都軟了下去,就壯了膽子,走上去在那男人面上狠狠打了一巴,把那男人打懵了。
就拉着妹妹逃出來,真不對勁!原來自己喜歡凌辱媽媽和妹妹,有個很大的先決條件,就是不能讓她們受到傷害,所以我和笨象幻想中的情故事,很難在現實中發生,怎麼辦呢?
結果心裏這個遺憾一直彌留着,直至我們高中畢業,笨象的爸爸媽媽説要把他帶去香港,在那裏讀大學,畢業的興奮和分離的悲傷一起卷在我們的心裏。
那天晚上,我爸爸説要替我慶祝中學畢業,就和媽媽在家裏準備了豐厚的晚餐,把我這個高中時期最要好的好朋友笨象也邀到家裏一起慶祝,也算是替他餞行。
那晚爸爸特地拿出他珍藏的白酒,説這是個好子,大家要不醉無歸,硬要我們全部都試喝,最初大家都不敢喝,喝了半杯之後,就胡亂喝了起來,想不到是最好酒量的爸爸先醉了,躺在沙發上發出鼻鼾聲,媽媽和妹妹本來説要回房裏睡覺。
可是沒走幾步,已經走不動了,彎彎地躺在地上,笨象還發酒瘋,説要跟我去華山比劍,結果也是醉倒在廳裏的地板上。我算是最清醒的,但走起路來也腳步虛浮,走進浴室裏洗了臉之後,才有點清醒。
我回到廳中,看着他們幾個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我擔心這樣容易着涼,就想把他們搬到房裏,好好在牀上睡一覺,突然我看到笨象的褲襠裏隆起的一個大帳蓬,啊,是他那“笨象”在作怪,喝醉酒之後就失控脹大起來!
而我媽媽彎彎的身體卻剛好躺在他的身邊,我這時心裏撲撲亂跳:或許今晚可以完成我的心願?或許當所有人都醉倒的時候,就是最安全的時候,也是故事情節由我導演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