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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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非篇＊＊＊我叫阿非，笨象是我中學的好朋友，自從中學畢業之後，他爸爸媽媽已經在香港定居，他也跟着去那裏讀書工作，曲指一算，我們已經八年沒見過面。

今天突然收到他的電話，説人已經在台北，這次是來辦些公事，只會停留三天。我下班之後，連新婚嬌也不顧，就匆匆駕車來到笨象下褟的飯店裏找他。

我會就在那飯店附設的餐廳裏見面。啊，幾年不見，笨象現在已經長得熊虎背，身體比以前更壯更結實，比起那時中學畢業的樣子已經成很多，不過他那個不雅的特徵依然不變，就是他那褲中間總是隆起一個大帳蓬。

這個特徵不知道是好笑還是令人羨慕，他在中學的時候，我們全班男同學已經知道他那雞巴像大象的長鼻子，又又長，而且還經常無緣無故動起來，所以我們就叫他“笨象”來取笑他，他的格很隨和，一點也不介意，於是這個名字就成了我們對他的暱稱。

笨象還像以前那樣很健談，天南地北講起他中學畢業之後到香港讀書和工作的情形，話題突然轉到我身上説:“我還沒有正式恭喜你呢，今年年頭娶了老婆是嗎？”我點點頭，他繼續説“你老婆叫什麼名字，我記得你的e﹣mail説她叫做少霞，我記不起來，是不是我們中學的同學？”我搖搖頭説:“不是，她是我上大學之後才認識的，哦，我這裏有幾張她的相片…”從錢包裏拿出一張卡片尺寸的結婚照，還有一張是少霞的平常照片。不知道為什麼，當我把照片遞給笨象的時候，手腕卻有點顫抖，心也不期然地撲撲亂跳。

我內心在想什麼…？這兩張照片只不過是很平常的照片，為什麼給好朋友看，會有這種動的覺？是不是在期望着什麼？確實，我內心在期待着…笨象拿着我遞給他的照片，他的手竟然也微微發顫。

不過那只是一瞬間的情形，很快我就聽到他朗的笑聲:“哈哈，你老婆很漂亮！哎呀，我錯過了你結婚的子！你還記得我們以前中學時候説過什麼？”記得，當然記得。但他沒等我回答，就繼續説:“我們説過，以後如果誰娶老婆，結婚那晚要讓老婆跟我們兩個一起睡，哇，你老婆這麼漂亮，我真是錯過一個好機會，不然我就可以…

呵呵…在你房夜裏，當着你的面前，把我的長長笨象放在你老婆的裏面攪攪，大她的肚子，你就可以戴綠帽做老爸了…呵呵…”媽的，笨象一邊説着，還一副沉在幻想裏面的樣子。我心裏卻一點也不生氣，正正是因為我知道我這個好朋友最喜歡説些話來虧人，也明知道他看到我嬌的相片會説出這種話來，所以剛才我把相片遞給他的時候，才會興奮得手顫心跳！

他一點也沒變，把我內心的期盼説了出來！我們在中學的時候，他已經喜歡和我説這種猥褻的下話…笨象中學時候，已經很有文學天份，我很喜歡聽他講故事，不只是因為他能言善道。

而是他經常把愛的東西帶進去故事裏面，我每次都聽得熱心沸騰。記得他最初是遊記給我聽，他把故事講得栩栩如生，把裏面的妖怪（好像白骨）講得很漂亮，然後講到孫悟空怎麼“懲治”妖怪，金剛對準那女妖怪的進去，哇，我聽得津津有味，還問他那怎樣女妖怪的，他就講得很細緻。

後來他就講一些的趣事，很多我已經忘了，只記得有個故事説一個不孝子，知道媽媽很疼他，故意等她洗澡時，才在門外叫救命，結果他媽媽以為他發生什麼事，沒穿衣服就開門出來。

這個不孝子就強抱起他媽媽上牀，他媽媽被他壓得沒辦法，‮腿雙‬鬆開，那不孝子就拿出大雞巴朝他媽媽的硬幹進去…

哇呀，那是我第一次聽到這種亂倫故事，鼻水口水差一點全下來。那時，我已經對媽媽有些幻想，聽完笨象講這種亂倫的故事，回到家裏，每次媽媽去洗澡時，我就會想起這個故事。

然後幻想自己是那個不孝子，在門外假裝叫家裏失火，媽媽就赤條條從浴室裏衝出來，呵呵，我就把她推倒在地，就地正法！那時還把細節都幻想得清楚，腦裏面浮現着媽媽怎麼被我推跪在地上，兩個股翹起來，我的雞巴怎麼從她的後面進她的裏面，媽媽被我進去之後又怎麼發出誘人的呻聲…

笨象見我對那些故事很有興趣，慢慢將故事裏的人物換成是現實裏的人物，更使我聽得目瞪口呆，其中一個“長篇”故事説他爸爸有個上司來他家裏做客，故意把他爸爸媽媽灌得半醉。

然後就強解開他媽媽的上衣，摸她的子，再把她的褲子也下來，雞巴直進去…這又是第一次，我親耳聽到有人講自己的媽媽被其他男人姦的故事，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卻很想繼續聽下去，還追問道:“那你媽媽後來又怎麼樣？”笨象看到我很想聽，又繼續把他爸爸的上司姦他媽媽的情形説得更加仔細，説怎麼抱起他媽媽的纖，又怎麼拿着大幹進她的裏面，把他媽媽得‮腿雙‬都高舉起來…

我簡直是對他的故事全着了，但他每天都只講一小段給我聽，就像一千零一夜那個皇后説故事一樣，每天都吊我的胃口。我央求笨象繼續把他那“長篇”故事講下去。

他説後來嘛，他媽媽跑來向我爸爸哭訴那個上司姦她，我爸爸看他媽媽淚滿臉，替她抹掉眼淚，他媽媽很，就跟我爸爸親吻起來。

結果兩個人就在廚房裏面光光纏在一起，他媽媽的雞邁給我爸爸了進去，又捅又搞，還了很多進去…幹他孃的，他把我爸爸也説進故事裏，嘿嘿，而且笨象還説我爸爸幹了他媽媽，聽起來很。

難道男生講言猥語時，都喜歡説幹人家的媽媽，原來這種事聽起來，已經是夠的！我下課之後就會纏着他説:“我爸爸幹了你媽媽，後來怎麼樣？”笨象就嘿嘿地説:“之後嘛，我媽媽就經常來找你爸爸，我爸爸也經常來你家裏作客，兩家人變成了好朋友。”我又追問:“那後來呢？”笨象隔了幾天又繼續講:“我爸爸媽媽和你爸爸媽媽成了好朋友，經常一起吃晚飯，吃完飯還喝酒，酒醉之後你爸爸又把我媽媽抱上牀嘿咻。”講到這裏，開始試探我説:“有一次我爸爸和你媽媽醉得滾在一起，我爸爸的手就壓在你媽媽的子上…”我聽到笨象把我媽媽也捲入故事裏，不但沒有反，而且更加興奮地追問他:“接着呢？”笨象見我還喜歡聽，就大膽地説下去:他爸爸的手就從我媽媽的睡衣裏摸進去，她的兩個子，把我媽媽得全身扭動起來，他爸爸就趁機把我媽媽的褲子了下去，然後摸她又圓又的股…我聽得瞪大眼睛，鼻血也差一點噴出來。

笨象見我這個樣子，就不客氣了，他説他爸爸就壓着我媽媽，大懶鳥就進我媽媽的雞邁裏，一下又一下地到底…我聽到自己媽媽被人姦的故事，心裏不但沒有生氣，而且還興奮得不已。

我有一段時間還以為自己不正常，但後來覺得原來自己聽到媽媽被姦，會有心疼的覺，誰希望自己的最親愛的媽媽被其他男人欺凌辱呢？

但這種心疼的覺卻慢慢化成莫名的興奮，從內心的深處延伸到全身的細胞，然後併發出一股強大的亢奮和刺的覺。笨象這個“長篇”故事差不多延續了半年，到了後來就越説越過火，説我媽媽被他爸爸幹完之後，就經常去他家裏，大白天就在他家裏和他爸爸幹起來。

卻被他爸爸的上司發現了，這下子我媽媽就被那傢伙威脅了，只好被他帶去鐵路工場去姦，也不知道笨象那裏學來這麼多姦的姿勢，都在故事裏用在我媽媽身上。